第70章 之之傷了肝,現在,你得賠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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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聿在聽到這句話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隻覺得腦袋裏嗡一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如夢初醒般地喃喃道:“你說什麽?”
    傅司鐸走到窗前,他靜靜地凝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季阮之,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他抬手撫摸著麵前的玻璃,好似在透過玻璃摩挲著她的臉。
    “江聿,她就是你妹妹,江家十六年前‘死了’的女兒,江潯知。”
    傅知珩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錯愕,然而僅僅隻是一瞬間,他的麵色陰沉得可怕,眸底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一陣低沉且夾雜著嘲諷的笑聲從傅知珩的口中傳出。
    “哈哈哈……”這笑聲聽起來格外刺耳。
    “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傅知珩邊說,邊走到病房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他徑直走到病床旁,先是細心地理了理季阮之的碎發,隨後彎腰一吻落在她額間。
    他的雙唇依然停留在季阮之的額間,卻緩緩抬起眼,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瞥向了窗外的傅司鐸,嘴角扯起一絲冷笑。
    在看到傅司鐸吃了蒼蠅一樣難看的表情後,傅知珩滿意地站起身,動作輕柔地替季阮之掖好了被子,調好輸液器流速之後轉身走出病房,輕輕關上了門。
    沒有人察覺到,被掩蓋在薄被下的纖細手指,竟然在此刻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四弟,你不必這樣,我和阮之是有婚約的。”
    在與傅司鐸目光對視的刹那,傅知珩的眼底浮現出毫不掩飾的笑意,這笑中,三分自信,七分嘲諷。
    他看著傅司鐸,然後用口型無聲無息地吐出了兩個字:“是嗎?”
    “我不管她是季阮之還是江潯知,隻要那個人是她,就是我傅知珩的。”
    還不等傅司鐸回話,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從電梯口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江韻正孤零零地站在電梯口處,她那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著。
    而在她的腳邊,則是散落了一地的水果和鮮花,那束精心包紮好的鮮花被摔得七零八落,花瓣撒得滿地都是。
    她用顫抖得幾乎不成調的聲音,直直地衝著江聿發問:“哥,他說的......是真的嗎?”
    “江韻……”
    江聿張了張嘴,想要回答妹妹的問題,但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欲言又止地看著江韻,看著這個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的妹妹,如鯁在喉。
    傅知珩站在一邊,幽幽笑道:“江韻,你是怎麽去的江家,你心知肚明。”
    聽到這話,江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樣,身體猛地一顫。
    但很快,她便強裝鎮定,快步走到傅知珩的麵前,抬起頭,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對方。
    “阿珩,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是聽我哥說季小姐在這裏住院,所以才想著過來探望一下她的。”
    她的眼角掛著一滴淚,輕聲細語地解釋道,那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然而,傅知珩對於江韻這番說辭顯然並不買賬。
    他垂下眼眸,冷冷地注視著眼前這個身著一襲紅色長裙的女子,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與不屑:
    “怎麽?來看看她死沒死?”
    被傅知珩如此淩厲的眼神盯著,江韻隻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原本嬌美的麵龐因為恐懼有些微微泛白,她紅著眼眶,帶著一絲顫抖的哭腔囁嚅道:“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是江家收養的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瞧不起我。”
    “嗬。”
    聽到這話,傅知珩扯出一抹輕蔑的冷笑。
    他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江韻身上那件惹眼的紅裙,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他從陸寅手裏接過外套隨意地搭在肩上,“江韻,想讓別人看得起你,首先你得看得起你自己。”
    說完,他不再理會江韻,而是視線掃過一旁的傅司鐸,轉而對著身後守在病房門口的暗影說道:“看住了,一隻蒼蠅都別放進去。”
    說完他朝著電梯走去,陸寅見狀,趕忙跟著傅知珩走進了電梯。
    “珩哥,接下來咱們去哪兒?”
    傅知珩雙手抱胸,倚靠在電梯壁上,眯起雙眸。
    “去給唐宗加點料,有些人,狐狸尾巴快要藏不住了。”
    …
    唐舒月感到了真實的脫力虛弱。
    十指連心,手上傳來的劇痛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
    頭頂那原本熄滅的燈光不知何時又亮了起來,昏暗的房間刺眼的如同白晝。
    唐舒月勉強睜開沉重無比的眼皮,視線模糊不清間,她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站在自己麵前。
    待看清來的人是傅知珩時,她心中不由得一緊,一種深深的恐懼和絕望瞬間湧上心頭。
    她費力地坐起身,聲音顫抖而沙啞地說:“傅知珩,求求你,放我走吧,隻要你肯放過我,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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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還未落,傅知珩便抬起腳,無情地踩在了她斷指的手掌上。
    “啊——!”
    鑽心刺骨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唐舒月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慘白如紙。
    她用另外一隻手拚命地想要扒開傅知珩的鞋子。
    “唐舒月,在你決定對季阮之的下手的那一刻,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傅知珩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蜷縮在地上且狼狽不堪的女人,語氣森冷得不帶絲毫溫度。
    說完,他坐在陸寅搬來的椅子上,長腿交疊。
    他右手食指輕點著膝蓋,目光淩厲地盯著地上因疼痛而不斷抽搐的女人,再度冷聲開口道:“說吧,誰給你出的主意?”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唐舒月疼的喘著粗氣說不出話。
    “唐舒月,我不打女人,但很可惜,你是個例外。”
    見她不回答,傅知珩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周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抬手一揮,兩名暗影毫不費力地拎起唐舒月按在了桌子上。
    “啊——!”
    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根無名指應聲而落。
    此時的唐舒月早已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滾而下。
    她驚恐地顫抖著嘴唇,語無倫次地喊道:“我……我說…,可我,我真的沒見到他的樣子,聲音,聲音也是經過處理開過變聲的。”
    “傅爺,求你了,放了我吧。”
    傅知珩卻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
    他歪頭咬了一根煙,隨著火機“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火苗躥出,照亮了他那陰沉地猶如惡鬼般的麵容。
    “之之傷了肝,現在,你得賠給她。”
    話音剛落,暗影一左一右抓住唐舒月的手腳,然後用力一扯,將她整個人以平躺的姿勢死死地固定在了桌子上。
    這一刻,她隻覺得血液全部都往腦子裏衝,極度的恐懼和絕望讓她不顧一切地拚命叫喊起來:“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
    然而,在男性絕對的力量麵前,她的掙紮顯然一點用都沒有。
    其中一名暗影猛然伸手,一把扯開了她的上衣。
    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她側腰處那大片白皙嬌嫩的肌膚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
    下一瞬,寒光閃過,鋒利的手術刀無情地劃了下去。
    “啊——!!”
    由於事先並未注射任何麻醉藥物,唐舒月所承受的痛苦在瞬間達到了極致。
    她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充斥著整間屋子。
    溫熱的鮮血從她的刀口處汩汩而出。
    片刻功夫,一塊暗紅色的肝髒被扔在了托盤裏。
    而唐舒月,早已疼的暈了過去。
    彌漫的煙霧中,傅知珩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裏,眼神陰冷而暴戾。
    他看著托盤裏那塊還沾著鮮血的肝髒,將煙蒂扔在腳邊碾滅。
    他朝著身旁的陸寅說道:“去,給唐宗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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