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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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哥起身開門,我跟著站起,心裏微微有些緊張。
仙哥如此寵愛的嬌妻,該是怎麽一位美婦呢。
門才開一道小縫,便聽到仙哥妻子,甜甜的笑聲。
接著,一隻玉手,將包伸進屋來。
仙哥接過包,喊了一聲老婆大人。
仙哥個高,體寬,他擋在前麵,我沒能第一時間,瞧見仙哥夫人的顏容。
仙哥夫人進了屋,來不及站穩,仙哥便過去,和她來了一個甜蜜擁抱,好像他早就忘了,我還在身後。
仙哥夫人趴在仙哥肩頭,麵朝屋裏,我看到了她,她自然也瞧見了我。
電光火石那一刻,我心狂跳。
我相信,她也是同樣的感受。
站在我麵前的,這位仙哥夫人,我早就認識,甚至可以說,我太熟悉了,當然,她也熟悉我。
我們彼此熟悉,熟悉對方的語言、形態,以及身體。
她不是別人,正是d姐。
瞧見d姐與仙哥親昵,我頭有些眩暈。
好在,d姐很快穩定情緒,朝我使了使眼色,順嘴說道:“家裏來了客人,也不早告訴我一聲,羞死了,羞死了。”
我趁此說道:“嫂子好,範謙叨擾了。”
d姐說:“不打擾,家裏有客人來,自然是歡喜的事。”
仙哥解釋說:“阿謙不是外人,你不喜歡寫詩麽,他是作家,我把他請來,你倆正好可以談談詩。”
d姐柔媚一笑:“謝謝老公,什麽都想著我。”
仙哥說:“那是自然。快去洗手,我準備了你最愛吃的菜。”
看著他倆秀恩愛,我尷尬極了。
d姐去陽台洗手,仙哥跟了過去。
我正好趁此機會,緩解內心的不安。
片刻,仙哥和d姐一同出來。我自然跟著站起。
行至餐桌前,分賓主坐定。
仙哥端起杯子,提議d姐一起舉杯:“來,我們敬阿謙。”
我哪裏承受得起,趕緊舉杯說:“我來,我來敬你們,感謝你們對我的關照。”
說完這話,我就意識到不妥。
初看起來,這話沒問題,細一深究,就大有問題。d姐啥時關照我了?
既然都關照了,肯定早就相識,為何現在,假裝不認識?
當然,這隻是我的內心戲。仙哥沒察覺,或者,隻以為我是客套。
飲完杯,放下酒。很快,仙哥的臉上,染上兩片紅雲。
d姐解釋說:“他平時從不喝酒,今天你來了,他高興。”
我說:“感謝仙哥,感謝嫂子。仙哥對我關照有加,我嘴笨,不知講什麽感謝的話。這樣好了,我敬仙哥和嫂子一杯。仙哥和嫂子隨意,我幹了。”
言畢,我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仙哥說:“哪能隨意呢。俗話講,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高興,我必須跟。”
d姐想勸阻,晚了一步,仙哥再次一飲而盡。雖是紅酒,量也不多,但我看得出來,仙哥明顯有些醉意。
這時,我終於理解,為何每次相聚,他隻飲茶,而不喝酒。
借著酒意,仙哥向d姐靠近過去,不時在她耳邊,淺語幾句。
有好幾回,我看到,仙哥的嘴,像在吻他妻子的臉。
夫妻恩愛,無可厚非,但仙哥當著我的麵,如此張揚,讓我忐忑不安。
細一揣摸,仙哥叫我來他家,實在有些奇怪。難不成,他發現了什麽?
我愈想愈慌張,許是發現了我的不安。趁仙哥沒注意,d姐幾次以目光安慰我,仿佛在說:“沒事,千萬要鎮定,別露了馬腳。”
仙哥看似有了些醉意,但仍頻頻舉杯,好在,喝的是紅酒,講究的是格調,每次隻需淺嚐一口。
仙哥給d姐夾了一隻羊蹄,又微微欠身,夾了另一隻,欲往我碗裏送。
我見機行事,趕緊雙手端碗,伸過去接住。
仙哥坐下,筷子伸在半空,我心想,給我和d姐夾了羊蹄,他自己也該吃一隻吧。
誰知,他的筷子在羊蹄的盤子上稍作停留,接著,換了個方向,先給自己夾了一筷子菜心,接著,又舉箸,繼續夾了些油麥菜。
夾完菜,仙哥望著我:“吃呀,吃菜呀。”
仙哥的行事,如此明顯,任是傻子,怕都會明白,其中有何寓意。
我埋首吃羊蹄,不敢看仙哥,更不敢瞧d姐。
或許,她正和我一樣,內心經曆巨大的震動。
我吃完手中的羊蹄,仙哥打了個嗝,他抱歉地笑笑:“對不起哈,我去下洗手間。”
仙哥一走,我麵對d姐,很不自然。
d姐往洗手間方向望一眼,伸出手,拍了拍我手背,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我懂她的意思,她在安慰我,仙哥不可能知曉我倆的事,讓我別緊張。
我點點頭,但哪裏能不緊張呢?
尤其,仙哥不在時,我的心,更是劇烈地跳動。
聽到洗手間的衝水聲,我趕緊坐正身子,繼續低頭啃羊蹄。
仙哥重新坐下,仙哥忽然想起一件事,昂頭問d姐:“你不是寫了些詩麽,要不,拿出來請阿謙指點一二。我跟你講呀,阿謙點評文章來,可是一針見血的喲。”
d姐淺淺笑道:“哎,我那三腳貓的工夫,算什麽詩歌。你都說了,阿謙這麽厲害,我更不敢拿來獻醜了。”
d姐不從,仙哥亦不再堅持,隻一個勁地,勸我多吃點:“這餐飯,可花了不少心思,千萬別浪費。”
我總覺得,仙哥話裏有話。
再吃了會,d姐放下筷子:“吃飽了,頭有些痛,我先回屋休息了。”
仙哥跟著站起,體貼地說:“肯定早上出門,吹了冷風。家裏藥還有吧,要不要買點?”
d姐說:“藥吃多了不好,小問題,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你不說阿謙是貴客麽,你陪好他。”
聽罷d姐的話,我暗暗叫好,我隻想早點回家,她可倒好,反讓夫君多陪陪我。
仙哥說:“老婆放心,我請的貴客,必須招待到位。”
仙哥把d姐送進臥房,門應該虛掩著,我坐在餐桌,看不到屋中什麽情況,但耳朵聽得到。
我能感覺得出,仙哥對妻子的溫柔體貼。
甚至,或許,此刻的仙哥,正懷抱著d姐,在耳邊輕語。
這並非我的想象,因為,我能聽到,d姐的低語昵喃。
顯然,那是夫妻夜晚親昵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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