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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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客廳,哪裏能構思什麽小說,百無聊賴,隻好拿起手機,刷了一會兒視頻,覺得無聊。
    時間就這樣悄然而逝。廚房裏,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
    叮咚,叮咚。
    門鈴再次響起。這次,會是誰呢。
    我起身開門,出乎意料,站在門外的,竟是素琴。
    盡管她戴著口罩和帽子,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素琴閃身進屋,手裏拎著一箱牛奶。
    我直歎氣:“來就來,買啥牛奶嘛。”
    素琴狡黠一笑:“我買給西施妹妹的。”
    “殺人朱心啊。”我直歎氣。
    的確,這是西施的家,而不是我的。原則上,我和素琴一樣,同為客人。
    素琴進屋後,很快去往廚房,加入摘菜三人組。
    待一切菜式準備妥當,又有人敲門。
    和我預想的一樣,這次,來的是兩個人,表嫂和一枝花。
    一枝花是“禦廚”,她來了,有了名正言順的大廚,炒菜的事,她自然當仁不讓。
    一枝花講究儀式感,即使在西施家炒菜,也拿出那個白帽子,戴在頭上,才開始抄勺掂鍋。
    表嫂呢,則給她打起了下手。其他人像看鬧熱似的,圍在廚房邊,看一枝花大展身手。
    好在西施家廚房,夠大且寬敞。換成我家,隻能人擠人了。
    一枝花炒好第三道菜時,像約好了似的,麗枝來了。
    她是銷售,周末也沒閑著,剛談下一筆生意。
    倘若不是西施說今晚相聚,她與人約好,還有一場酒局呢。
    當然,所謂酒局,其實就是談業務。女人談業務,有優勢。尤其會喝酒的女人,談起業務來,就更有優勢了。
    況且,麗枝像個拚命三郎似的。
    喝酒傷身,我倆相台相隔,拉著風鈴,聊過許多的天。期間,我多次勸她,酒還是少喝為妙,小心把自己喝進去。
    這種事,並非沒有先例。喝高了的女人,一覺醒來,發現躺在別人家的床榻之上。
    你把別人當獵物,結果成了別人的獵物。就像曹超,被阿珍算計,是一樣的道理。
    當然,這樣的比喻,有點誇張。
    麗枝不是去捕獵,她是去跑業務的。
    被仙哥設計,虧得一塌糊塗,麗枝憋著一肚子勁,準備重新站起來。
    因此,對於她的衝勁,喝酒的勇猛,不顧一切,也就能夠理解了。
    麗枝是直接從工作現場趕過來的,衣服都沒來及回家換。
    不像杏花表嫂她們,知道今天是喜慶日子,雖說不至於打扮得花枝招展,但的確精心準備過,並非為了爭芳鬥豔,隻想以最好的狀態,來慶祝這開端的成功。
    當然啦,麗枝本來是跑銷售的,出門時,自然倒飾過自己。
    她穿淺藍色短衫,下身配黑色西褲,既精致,又幹練。
    同時,還透出些許小女人的柔軟。所以,依舊神采奕奕。
    稍坐一會兒,菜全部炒好了,麗枝見一枝花戴著高高的廚師帽,大哦哇噻,非要拉住她,合影一張。
    她開了個頭,眾人皆跟進。待幾個女子皆拍了照,西施說,要不,開餐前,一起合個影吧。
    大家便都說好。
    拍照要攝影師,我自覺站出來,欲當攝影師。
    拍了一張,表嫂說,不行,少了範老師,全家影總缺了點什麽。
    西施說:“我想起來了,以前拍視頻,買了些設備,我把自拍照找出來。”
    言畢,便跑到房間翻找。
    片刻,自拍架找好了,我原本站在西施旁邊,結果,又被她們推到了中間,美其名曰:一枝獨秀。
    嘻嘻哈哈鬧一陣,坐下來吃飯。既然是慶祝,當然得喝酒。
    西施早有準備,拿出紅酒、雪碧和威士忌,讓大家選,想喝什麽就喝什麽,任由自己組合。
    眾人都已極熟悉,並不客氣,各自拿起瓶子,自己調配。
    和西施吃飯是歡樂的,她不勸酒,全憑各自歡喜。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或淺飲一口,或大口吃菜,好不快樂。
    開席約摸過了七八分鍾的樣子,一枝花站了出來,向我敬酒。
    理由是,若我不去找老宋,定然發現不了她,不當機立斷,帶我南下深圳,她如今還在僻遠的小鎮,買她的麵條。
    她言辭真摯,理由充分,我不得不喝。
    接下來,她再敬西施,用了類似的理由,類似的態度。西施笑一笑,一飲而盡。
    一枝花喝的是威士忌加雪碧,她一邊調侃,稱從未喝過這種酒,有格調很高雅,而且很好喝。
    她給自己倒上,再去找麗枝、素琴和表嫂。總之,她敬了一圈。
    再坐下來,仍舊神清氣爽,沒一點兒事。
    我心裏嘀咕,在老宋和村長家,我見識過一枝花的酒量,此刻她卻像開了掛似的。
    一枝花帶了頭,起到示範效應,麗枝繼而站起,依照她的順序,也打了一個圈。
    西施原本不大飲酒的,見眾人高興,又的確是難得的契機,於是也就放開了,隻要有人敬,就來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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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士忌也好,紅酒也罷,配上雪碧,喝起來很過癮,然而,容易喝高。最後敬酒的人,是表嫂。
    她站起來時,步態已經有些釀蹌了。
    她堅持要敬,眾人也不好拂她心意。
    其實,不隻是她,眾人皆麵頰泛潮,搖搖晃晃,說話時,稱兄道弟,已然沒了男女之間授受不親的忌諱。
    沾了酒,就更想玩點什麽遊戲,來助助興致。
    建議是西施提出來,具體玩什麽遊戲,卻是素琴的意見:“要不,就玩擊鼓傳花吧。”
    大家問具體玩法。
    素琴把盤上頭上的發卡取下來,介紹具體玩法。
    簡而言之,眾人擊鼓,傳動發卡,鼓聲一停,發卡落在誰手裏,誰就輸了,就對著左邊的人親吻一下。
    或者,表演一個節目,唱歌、跳舞、玩雜技都行,具體不做限製,結合自己特長就行。
    擊鼓不現實,自然就改為播放手機音樂。
    大家當即說好,坐正身體,投入遊戲。第一輪遊戲啟動,發卡最終落到了西施手裏。
    西施說,要不,我跳支舞吧。
    大家卻不同意了,像一齊商量好的,齊聲附和:“吻阿謙,吻阿謙。”
    西施拗不過大家,加之又有些醉意,微微轉身,對坐在身旁的我,吻了一下臉頰。
    “好好好……”
    大家熱烈鼓掌。接下來,繼續擊鼓傳花。
    這一回,花停留在杏花手裏。
    眾人還沒明白,她準備唱歌跳舞還是幹什麽的時候,她已經伸手將素琴抱在懷裏,在她的臉頰之下,留下了一個吻印。
    “哈哈哈……”大家笑得前仰後合。
    遊戲仍在繼續,我卻想起了,朋鳥社的海邊一夜,我與鳥姐姐們也是玩這樣的遊戲。
    隻是,那天的我,成了“犧牲品”。
    第三輪遊戲,花落到我手裏。
    我正在想,表演什麽節目,又或者,是不是像西施一樣,我再回吻一下她。
    尚未做出決斷,一枝花便起哄:“實在沒才藝,喝一杯,也可以算。”
    我略一思忖,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自然,又贏得一陣喝彩聲。
    或許我起了帶頭作用,接下來,發卡停在誰手中,誰便喝一杯了事。
    不知過了多久,兩支紅酒喝完了,兩瓶威士忌也喝完了,一大支雪碧不夠,西施又拿了一大瓶可樂。
    既然大家高興,西施也就放縱了一回。
    那天的飯宴,下午五點就開了餐,吃到九點,還未散席。
    具體什麽時候結束的,我並不清楚。
    因為,我徹底醉了。
    在一眾女子中,我的酒量,相對來說,還算不錯的了。
    我醉得不省人事,其他人更不必說。
    朦朧之間,不知怎麽,就醉倒了過去。
    醉來時,口幹舌燥,不知誰滅了燈,隻感覺到,身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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