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臉震驚地聽著易大媽說的這些話。
    他整個人頓時急了起來。
    “什麽我跟秦淮如搞破鞋！這是汙蔑！”
    “冬梅！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這些年你雖然沒有給我生出個一兒半女來！但我什麽時候責怪過你！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嗎！”
    “這是誰傳的！這是誰傳的！”
    易中海腦子嗡嗡作響。
    此時的他感覺自己猶如五雷轟頂。
    渾身上下都麻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今天一回到南鑼鼓巷就看到那麽多人對著小聲議論著什麽！
    怪不得我今天回到大院之後！
    大院裏的人沒有一個上前來跟我打招呼！
    不僅沒人跟我打招呼，還一個個地對我指指點點！
    怪不得！怪不得！
    易中海心中慌亂地想著。
    一想到大院裏現在傳著他一些這樣的言論。
    易中海隻覺得顏麵盡失。
    此時的他恨不得能現在挖個地洞鑽進去。
    從此之後大門緊鎖，他再也不要出去見外麵那些人了。
    這些人以後見到他，還不知道要在背地裏議論他什麽呢！
    易中海平時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麵子。
    現在外麵出了這麽一個事兒。
    這簡直是要比殺了他還難受。
    易大媽聽著易中海所說的這些話。
    她冷冷地嗤笑一聲，眼神絕望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說我不清楚你是什麽樣的人？”
    “對！我以前是很清楚！但是我現在不清楚了！”
    “現在你這些破事兒在外麵鬧得沸沸揚揚！你要是沒做這些事兒！”
    “那外麵現在傳的這些事情是怎麽來的！人家都說了！他們親眼看到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要是覺得丟臉，當初這事兒你就不該摻和！既然你做了這事兒！你就應該想到這事兒遲早有一天會被傳出來！”
    “你現在在這裏說別人汙蔑你！那別人為什麽不去汙蔑別人啊！再說了你和他們無冤無仇！人家憑什麽要汙蔑你！”
    “現在這個家我是一點也呆不下去了！我已經沒有臉繼續住在這裏了！我明天就收拾收拾東西回鄉下去！”
    “你要是不嫌丟人，你就自己在這裏住吧！”
    易大媽滿眼通紅地說著。
    她越說越激動，說道她轉頭看向桌子上擺放著的茶具。
    易大媽揮起袖子猛地一掃。
    叮鈴咣啷！
    桌子上的茶具被一大媽全都打翻在地。
    看著碎了一地的茶杯茶壺。
    易大媽感覺這就像自己現在生活。
    該破的破，該碎的碎。
    早已不剩任何的體麵。
    易大媽心中絕望，轉身朝自家的臥房跑去。
    坐在一旁的聾老太看到易大媽朝屋裏跑去。
    她立馬拄著拐杖站了起來。
    “冬梅！冬梅你先冷靜一下！”
    “萬一這事兒是誤會呢！你先好好聽中海說一說！”
    “冬梅！”
    聾老太站在那裏焦急地朝屋裏喊了兩句。
    接著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易中海。
    她滿眼失望地看著易中海。
    伸出手來指了指他，心中百般無奈地說道：
    “易中海！你瞧瞧你！”
    “你這是幹了什麽樣的事兒啊！”
    聾老太很鐵不成鋼地說著。
    其實這件事本身是易中海家的家事。
    跟她扯不上什麽關係。
    但現在街道辦那邊將她托給易家照顧。
    平時吃穿用度都是易大媽在操持著。
    現在出了這一茬子事兒。
    以後她再跟著易中海他們一家子丟臉不說。
    要是易大媽真的走了，易中海又不會做飯。
    那她以後還怎麽吃飯啊！
    聾老太心裏想著，整個人都難受了起來。
    易中海看聾老太現在也在這裏質問他。
    他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樣看著聾老太。
    “老太，冬梅不信我也就算了！難道你也不信我！”
    “你想想淮如那麽小一個孩子，冬梅剛才那句話說的對！”
    “要是我有孩子的話我都能成她爹了！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這事兒絕對不是我做的啊！這究竟是誰傳的！老太您知道嗎？”
    “這到底是誰傳的啊！”
    易中海滿麵焦急地說著。
    他眼神之中滿是絕望，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
    聾老太聽到易中海這麽說，他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朝易中海麵前走去。
    在走到易中海麵前的時候。
    聾老太抬頭看著滿眼絕望的易中海。
    眸中滿是真切地說道：
    “易中海，你跟老太我說實話！”
    “你真沒有做過這件事？”
    “你真的跟這賈東旭的對象沒有做過這些事兒？”
    易中海聞聲點頭如搗蒜，他著急地直跺腳。
    “我肯定是沒做過啊！”
    “我怎麽可能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
    “這件事絕對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他們這是在汙蔑我！”
    易中海語氣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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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易中海這滿眼真誠的模樣。
    剛才對易中海萬分痛心的聾老太。
    此時在心底泛出了一絲絲懷疑來。
    她沉思片刻，眉頭緊皺緩緩開口說道：
    “栽贓陷害……”
    “汙蔑……”
    聾老太低聲沉吟片刻，突然她仿佛想到了什麽。
    眼神之中猛地泛起一陣光來。
    “易中海！你還記不記得你前些天說要讓人在街道裏敗壞周勝名聲的事兒！”
    “現在周勝的謠言沒起來，你的謠言倒是起來了！”
    “這不會是？！”
    聾老太說道這裏，眼神之中瞬間泛起一陣光亮。
    易中海在聽到聾老太的提點之後。
    他的眼神之中也猛然泛起一陣光。
    對啊！
    按照時間來看，這段時間周勝的謠言也應該擴散出去了！
    怎麽現在不見周勝的一點謠言！
    倒是他的謠言四起！
    易中海想到這裏他猛然驚覺。
    他大徹大悟，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聾老太。
    低聲說道：
    “老太！這難道是周勝！”
    ……
    此時，大院後方與易中海家共用的那處牆麵。
    周勝正站在易中海家的後窗戶處仔仔細細地聽著裏麵的東西。
    哎呦，看來你們還算是有點腦子啊！
    這麽快就猜出這事兒是我幹的來了。
    不過現在才知道，著實是有些晚了。
    當下謠言四起。
    易中海，就算是你有百口也莫辯。
    更何況，我還有份大禮給你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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