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被踢出去啦！”謝雨靈雖然嘴上說著壞消息，但看起來並沒有感覺多壞。
    林墨倒是拍了拍少女的腦袋。
    “我說了，你本來就不太適合奧數競賽，畢竟這東西比的其實是速度。”
    回去的路上隻有謝雨靈和林墨。
    所以謝雨靈的活潑程度也拔高了。
    “但其實我挺喜歡奧數的，學了奧數之後，數學成績也上來了。”
    “你想學我就教你唄。”
    林墨走在前頭。
    謝雨靈沒有因為被踢走而沮喪，已經讓他頗為欣慰了。
    畢竟之前謝雨靈還咬緊牙關說不退出。
    不過薛子規倒是留在了奧數班。
    接下來其實就是高一奧數班和高二奧數班融合培訓了。
    走到路上，謝雨靈突然停了下來。
    “嗯？”林墨順著謝雨靈的目光看去。
    一個頭發發白的婆婆正在地上一邊走一邊拜，嘴裏念念有詞。
    “認識？”林墨隨口問道。
    “...不認識。”
    說完，謝雨靈便繼續向前走了。
    很明顯就是認識的，不過林墨沒說什麽，隻是在這個老婆婆身上丟了個神識印記就跟著謝雨靈走了。
    回到樓下，林墨又去燒臘店買了些熟食。
    畢竟他食量大。
    吃完飯後，林墨便回了出租屋。
    周末到了，是時候該研究繪符的事情了。
    大概是因為這個符籙繪製的方法是從別的係統那邊搶來的，感覺就不是很符合修仙者。
    紙要用黃表紙，筆要用狼毫筆，還要用上真正的朱砂。
    黃表紙和朱砂好找。
    這個時代狼毫筆可沒有那麽常見了。
    雖然朱砂市麵上偽劣假冒多得很。
    但真要買的話，林墨用點神通就能讓商家賣真貨。
    前幾天林墨已經買到了黃表紙和朱砂。
    但他沒找到狼毫筆，很多店說自己賣的是狼毫筆，但很多時候都是一些混合毛。
    可偏偏這畫符得用純正狼毫筆。
    這狼毫筆雖然是叫狼毫，但實際上是黃鼠狼的毛。
    可現在黃鼠狼已經是保護動物，所以哪來那麽多的狼毫筆。
    而且黃鼠狼還不好圈養。
    不過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黃鼠狼全國各地都有，林墨隻要尋一片野地森林，抓一隻黃鼠狼，拔了尾毛就可以自行製作狼毫筆了。
    想到這裏，林墨就想到了南鯤山。
    那個地方人煙稀少，野生動物卻不少。
    所以他便隱了身，直接騰空而起。
    築基之後，他確實可以飛了。
    七十二神通之中早有禦風，隻不過當時林墨體內靈力不是很夠，充電兩小時，飛行五分鍾。
    還不如用神行在地上跑來得更快。
    但現在不一樣了。
    築基之後，林墨可以充電五分鍾，飛行兩小時。
    扶搖直上九萬裏。
    飛行的速度可比神行快多了。
    就是消耗的靈力不少。
    林墨落入山林之中，神識全功率大開。
    一邊行走，一邊掃描。
    黃鼠狼雖然是保護動物，但也不過是三級，珍稀程度還不算高，隻是沒那麽常見。
    但在山林之中，林墨終於找到了一隻。
    林墨從半空中落下，落入茂密的森林之中。
    黑夜之中，普通人難以視物，但林墨卻看得一清二楚。
    一隻黃鼠狼看到落下的林墨並沒有跑路，而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人。
    林墨也低頭看著這隻兩腳站立的黃皮子。
    四目相對了許久之後。
    “我還以為你會討封呢。”
    林墨嘴上說著：“如果你討封的話，那我肯定會讓你變成一個雙馬尾長腿細腰大胸的jk美女。”
    “這位仙長，不好意思，小的還沒修煉到位，所以討不了封，讓仙長失望了。”
    林墨一聽，頓時瞪大了雙眼。
    好家夥，九霄界還真的萬物有靈啊，這黃皮子竟然是真的？！
    黃皮子人模人樣地拱了拱手。
    “仙長難道不是早已看出了嗎？”
    就在剛剛，黃皮子感覺到了一種視線掃過了自己好幾次，最終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它修煉如此多年，從未見過威壓如此恐怖的人類。
    或者說這就是祖上所提及過的仙長？
    所以它定定地待在原地。
    一直到林墨落下開口，它才敢作出回應。
    林墨皺了皺眉，感覺以後得更慫一些了，這黃皮子討封真的存在，那其他的故事該不會也有吧。
    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地問道：“你這黃皮子修煉多少年了？”
    黃皮子拱手，“小的修煉已經有三百餘年了，隻可惜啊，現在的環境不適合修煉了，能活著已經是上天恩賜。”
    林墨深吸一口氣，再次看向黃皮子。
    攝魂！
    林墨雙眼發出紫光，黃皮子一看，雙眼也泛起紫光。
    這是奏效了啊。
    林墨直接問道：“你這黃皮子可有害過人性命？”
    黃皮子頗為恐懼地縮了縮脖子。
    “小的不敢，人乃萬物之靈長，天生就有天地之氣加持，我們這些精怪別說害人性命了，躲都躲不及。
    普通的刀劍加身，我們也是無法招架對的。”
    林墨一聽，這些精怪也太菜了吧，普通人類都對付不了？
    “那你修煉三百年，修了個啥？”
    “小的隻想修煉成人，若是討封成人，便可化人，雖不過百歲年華，但下輩子也能直接投胎為人。”
    林墨想起了黃皮子討封故事。
    “若是討封為仙呢？”
    “此仙非彼仙，仙也不過是能夠化身為人，護法一方，保佑此地風調雨順，待功德圓滿後，再入輪回，即可投入福澤人家。”
    這樣一聽，林墨大概就懂了。
    討封人或仙，但其實最終都是當人。
    所謂的精怪其實屁用沒有，威猛一點的普通人都能將其斬殺，真不愧是恐怖直立猿。
    不過林墨還是問道：“所以你見過像我這樣...強大的人嗎？”
    黃皮子十分擬人地搖了搖頭，“三百年小的見過許多人，但無一人像仙長這樣強大......大概是九十年前，小的見過一個很厲害的道長，但也沒有仙長一絲氣息厲害。”
    攝魂之下，是沒有謊言的。
    林墨感覺好像又不需要那麽苟了。
    結合這黃皮子的話，這個世界是有些異於常人的地方，但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厲害，又或許這小黃皮子並沒有辦法接觸到更厲害的東西。
    嗯，還是得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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