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縣衙"整蠱運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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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剛爬上縣衙的破屋簷,永革頂著兩個堪比熊貓的黑眼圈升堂,官服上還沾著可疑的驢毛——昨夜小奶娃在他被窩裏塞的仿生驢叫玩具,不僅害得他滿院子追驢,還被全城百姓圍觀了一出"縣令深夜與驢共舞"的好戲。師爺強忍著笑,用扇子擋著臉,結果笑岔氣把茶水噴在了剛呈上的案卷上。
"報——!"一名衙役連滾帶爬衝進來,發髻散成雞窩,臉上還貼著符咒似的紙條,"城西王寡婦家的老母雞...會打麻將了!昨天三缺一,硬是把隔壁大黃狗拽來湊數!"永革手一抖,剛端起的茶水全潑在自己臉上,順著胡子往下淌。奇葩叼著張寡婦新研製的"鯡魚罐頭餡包子"衝進來,包子味熏得眾人直捂鼻子:"我就說!上次給雞染毛時,小奶娃偷偷教過它們洗牌!還說這叫"禽類智力開發"!"
小奶娃倒掛在房梁上,手裏轉著副迷你麻將,腳下踩著發光滑板:"九筒!胡了!東風杠上開花!"話音剛落,縣衙後院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咯咯噠"歡呼聲,一群頭戴墨鏡、腳蹬小靴子的老母雞撲棱著熒光綠翅膀衝進大堂。它們爪子上夾著用樹葉做的籌碼,脖子上還掛著金鏈子其實是生鏽的鐵絲),活像黑社會雞老大。張寡婦舉著豁口的鍋鏟緊隨其後,圍裙上沾滿雞毛,邊跑邊嚎:"縣太爺!這群雞贏光了我養老的銅板!現在還逼著我給它們開慶功宴!"
永革剛要拍驚堂木富商捐的假山),卻發現上麵貼著小奶娃畫的鬼臉,還被刻了"永革是大笨蛋"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他深吸一口氣,掏出兒童望遠鏡掃視人群,突然指向角落:"疤臉漢子!你鬼鬼祟祟藏什麽?"後者嚇得一哆嗦,懷裏滾出十幾個會學雞叫的哨子,還有個畫著永革醜態的畫像。
"冤枉啊!"疤臉漢子鼻涕眼淚糊了滿臉,褲襠還濕了一片,"我...我隻是想組建雞叫合唱團!絕對沒有想整蠱大人!"小奶娃"咻"地飛過去,揪著他的耳朵360度旋轉:"還嘴硬!是不是想學我用哨子整蠱?看我把你變成會下麻將蛋的公雞,再塞到張寡婦的蒸籠裏蒸桑拿!"
正鬧得不可開交,二雕蛋扛著個比他還高的巨型蒸籠撞開大門,蒸籠裏不斷傳出"吱吱"的叫聲:"大人!張寡婦的包子鋪...被老鼠占領了!它們排著隊吃包子,還會用尾巴寫欠條!"永革定睛一看,蒸籠裏幾十隻老鼠穿著迷你西裝,戴著金絲眼鏡,正舉著樹葉、石子當鈔票,圍著包子跳踢踏舞。領頭的大老鼠戴著用韭菜葉編的皇冠,爪子上還拿著根指揮棒,指揮著鼠群高唱:"包子香,包子甜,吃完不用給銅錢!"
"都給我肅靜!"永革抄起玩具水槍,對著空中瘋狂掃射,水花四濺,"即日起,縣衙舉辦"整蠱運動會"!會打麻將的雞和會付賬的老鼠都參賽!贏家...獎勵張寡婦特製"黑暗料理"大禮包!內含鯡魚罐頭包子、臭豆腐月餅、辣椒芥末湯圓!"小奶娃眼睛放光,瞬間掏出全息投影記分牌:"我當裁判!輸家要給永革大人當一周人形鬧鍾,每天早上準時用驢叫叫他起床!"
退堂時,永革的官服口袋突然噴出彩色煙霧,還伴隨著刺耳的喇叭聲:"永革!你被整蠱啦!"驚得他跳起來撞到房梁,烏紗帽都飛到了房頂上。小奶娃躲在暗處笑得直打滾,手裏攥著從現代帶來的"超級整蠱噴霧"。而圍觀百姓已經搬著板凳、扛著瓜子,在縣衙門口排起了長隊——畢竟誰都不想錯過這場"雞鼠爭霸、縣令遭殃"的年度大戲!就連隔壁縣城的百姓都騎著毛驢趕來,就為了看一眼這群成精的動物和倒黴催的縣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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