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又傷到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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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超大喝一聲‘來得好’,舉劍迎了上去。
王誌超是煉器學院的學員,為配合煉器,他主修的功法是《炎陽神功》,該功法屬陽,雖不如《九星耀日》熾烈,卻也差不了多少。
《亂披風劍法》是他選擇的最契合煉器的劍術,跟雷劍術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自知靈力不足,又不願意拖垮李雲飛,剛開戰就施展出最強一擊。
《亂披風劍法》在《炎陽神功》的催動下,舞出無數劍影,一層疊一層,讓人分不清哪一劍才是真身。
李雲飛沒有想到對方一出手就是絕招,一時之間根本構不成有效防守。
慌忙改換劍招,也是有模學樣,《雷劍術》跟著出動,舞出無數劍影。
“鐺鐺鐺...”
靈劍相接,發出一連串的清脆的撞擊聲。
李雲飛借著撞擊的力量快速飛退,尋求破敵之機。
《雷劍術》一直是李雲飛的最大依仗,卻沒有想到如今在《亂披風劍法》麵前落了下風。
雖然是措手不及,慌忙應對,但這也足以說明王誌超的強大。
李雲飛邊戰邊退,內心之中對王誌超的敬意更大。
當下他也收起輕視之心,認真對待。
不過如今之狀況,李雲飛還沒有更好的破敵之策。
壓製了靈力,最強的《雷劍術》反被壓製,熟悉的又不能用,唯有極耗靈力的《乾坤劍法》方可一戰。
李雲飛大喝一聲,道:“誌超,小心了。”
“《乾坤劍法》第一式,扭轉乾坤!”
一劍劈出,帶起一道潑天熱浪,熱浪如刀,直接劈向王誌超。
王誌超早有準備,不退反進,《亂披風劍法》順勢而出。劍劍帶出股股細浪,勢如破竹般迎了上去。
兩道氣浪在空中相遇,發出碰撞的悶響。
細浪不如巨浪龐大,但重在量多。
前浪剛剛湮滅,後浪緊隨其後,視死如歸般衝了上去。
如螞蟻吞象般,奮勇而上的一波波細浪終於咬碎了那柄巨劍,甚至還有盈餘,然後裹挾著道道靈蘊,朝李雲飛追擊而去。
筆下千言,其實也就一瞬之間。
李雲飛不待劍勢消散,又是一聲大喝,道:“《乾坤劍法》第二式,劍裏乾坤!”
劍裏乾坤,顧名思義,劍中自有乾坤。
這一劍如猛虎出山,銳不可擋,直接衝散了點點細浪,裹挾著滔天劍意朝王誌超一劍刺去。
這還不止,李雲飛扭轉局勢之後,雷劍術趁勢而出。
三劍連擊,每一劍都暗藏玄機。
這才是劍裏乾坤的真正殺招。
得到提醒,王誌超也不再藏拙,打定主意全力一擊。贏了繼續周旋,輸了直接結束。
《炎陽神功》已經被他發動到極致,《亂披風劍法》無風自動,主動出擊,如群狼捕食般,洶湧而上。
這一擊旁人已經看不到刀光劍影,隻覺得漫天星光不停閃爍,此起彼伏。
星光燦爛,忽閃忽滅,即便是白晝,也晃得圍觀學員睜不開眼。
星光散去,李雲飛和王誌超二人都是持劍而立。
看架勢二人還有一戰之力,隻有眼尖的人才會發現,王誌超的腳下已經出現一道細小的血流。
血流不大,但也足以說明他敗在了剛才的一擊之下。
李雲飛自然看得出,但他說不出讓對方認輸的話,舉劍意欲繼續出擊。
卻不料,王誌超伸手攔住了他。
“雲飛,再打也沒有意義,我認輸了!”
王誌超很坦蕩,認輸的很果決。
圍觀學員們心中不禁生出敬意,不管是敬佩他的兄弟情,還是敬佩他的實力,他王誌超都值得眾人點讚。
李雲飛也很灑脫,不做作,在王誌超認輸的瞬間,就揮劍入匣,然後快步跑過去,攙扶著對方。
“誌超,怎麽樣?傷到哪兒了?”
王誌超索性不裝了,齜牙咧嘴,苦笑道:“舊傷甭了!”
“舊傷?大腿根兒?”
王誌超點頭,央求道:“一會你能不能幫我敷藥包紮?”
李雲飛有些為難,回複道:“我盡量爭取。”
在李雲飛的攙扶下,王誌超一瘸一拐地下了競技台,張莉等人立馬迎了上來。
張莉急切地問道:“傷到哪兒了?”
王誌超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看向李雲飛。
李雲飛隻得接過話茬,回答道:“舊傷,用力過猛,傷口崩開了。”
張莉一聽,立馬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作勢就要接過來。
李雲飛輕輕一閃,弱弱地拒絕道:“要不我來吧,畢竟也是為我而傷!”
張莉直接拒絕道:“你來?笨手笨腳的,要是處理不好,落下個病根,你負責啊?”
也不待李雲飛繼續反駁,張莉很果斷地接過王誌超,後者心有餘悸地看向李雲飛,
李雲飛安慰他道:“誌超,放寬心,不要瞎想,沒事的!”
王誌超被張莉接走了,回到了救護所,所有人再次回避。
一刻鍾後,救護所中終於再次傳出一陣痛苦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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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疼叫之後,在外麵焦急等待的李雲飛等人,如釋重負。
他們的樣子,像極了手術室外等待分娩的丈夫。先是揪心,最後塵埃落定,這才鬆了口氣。
其實現在的情景,還差個角色。要是有個接生婆,出來喊道‘是個男孩,帶把的’,那種喜感就更完美了!
鬱成感慨道:“誌超還是年輕氣盛,陽氣重啊!”
李雲飛附和道:“是啊,痛苦並快樂著!這是多麽重的陽氣,還能在這樣的疼痛中崛起!”
不一會兒,王誌超走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張莉。
張莉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明顯還在氣頭上。
王誌超撇嘴欲哭,李雲飛趕緊迎了上去,低聲責備道:
“怎麽又挨打了?不是告訴你不要瞎想嗎?”
王誌超有些激動,吐槽道:“我是沒有瞎想,也沒有什麽反應,但張莉卻不願意了。”
“說什麽,現在就對她沒有興趣了,是不是厭煩她了?”
“她一生氣,對著它就是幾巴掌。”
“最後我屈服了,抬起了頭,她這才放過我。”
“隻是張莉,還是悶悶不樂,說是強扭瓜不甜,打出來的不香!”
“你說我冤不冤?”
鬱成聽後,捂住嘴巴,扭身就走了。
李雲飛不敢笑,他要照顧下王誌超的情緒,隻得同情的說道:
“冤,很冤!”
“隻是你以後怎麽辦,抬頭還是低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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