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先去你那幹著。但是我有兩個徒弟也得跟我來，一個叫馬華、一個叫鄭明。他倆因為我的事被機械廠黑開了，現在也都躺在家裏。”
    “沒問題，正巧我也找不到幫手，但是他倆的工資可就沒你那麽高，每個月30元，成不？”
    馬華和鄭明跟著他兩三年，從原來的切墩已經成長到顛勺，但有些大菜需要何雨柱把著。
    在機械廠他倆的工資也就27元，所以30元也完全可以接受。
    “行！那明天我們先去露一手？”
    “必須的啊，預備十桌，你先給我開個菜單，多葷少素，我先去買菜。”
    列菜單這事兒對於何雨柱來說那是小菜一碟。
    不到三分鍾就寫滿了一張紙。
    四冷盤：涼拌肘花、涼拌土豆絲、皮凍、油炸花生米。
    五熱菜：紅燒肉、溜肉段、小雞燉榛蘑、鰱魚燉茄子、地三鮮。
    湯菜：酸菜白肉血腸湯。
    主食：大饅頭、白米飯、粘豆包。
    “咋樣，十足十美三狀元！”
    張建國掃了一眼菜單，每種材料後頭還寫著重量，加單明了。
    “得勁！那我這就去縣城菜市場張羅張羅，皮凍啥的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得熬？”
    “嗯啊，我待會先帶馬華和鄭明過去收拾，不然明天也著急忙慌的。”
    “專業！”
    張建國說完便把紙揣到兜裏，趕著驢車直奔新城。
    野雞、鰱魚他準備從空間裏撈，雖然成本比較高，但是偶爾給鄉親們打打牙祭也不心疼。
    其他的豬肉、肘子還有蔬菜還得去農貿市場買。
    張建國半路又將驢車堆滿天甄，捎帶手給趙老三送過去。
    “三哥，收貨！”
    “行嘞，建國，以後天越來越熱，這些活雞活鴨活兔子倒是可以放久一點，但是魚的話，隻能當天處理掉。”
    “三哥，我給你拿個主意，以後魚、小香豬啥的都要提前預定，你提前讓人給我捎個信，我按照你說的來準備。”
    “那太好啦，我原本打算有多少賣多少呢，少賺點。對了建國，你那新房子蓋的咋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張建國隨手把兜裏的那張紙拿出來。
    “我今天來送天甄，順便是通知三位老哥明天去喝喜酒，畢竟那房子你們都出了力呢。”
    “哈哈，行，你這單子是菜單吧？來，給我，我給你置辦。”
    張建國趕忙把手收回來，說道：
    “那可不行，這都是小錢，我出得起，等哪天我要花大錢，再給你機會。三哥，這單子上的豬肉豬肘子還有血腸幫我張羅張羅，從貨款裏麵扣，我先去轉一圈把蔬菜買一買。”
    “行嘞。”
    張建國說完就把驢車拴到電線杆上，從趙老三的肉鋪拿了個竹籃子，便往擺攤子那邊走。
    趙老三的肉鋪規模比較大，買了兩個店麵。
    實力中等的小攤販都是在固定的水泥案板上售賣，每個攤位長的十來米、短的三四米，每月繳納市場管理費。
    而其餘偶爾才來賣貨的攤販，則是按次繳納市場管理費，隨便找個地兒一蹲，就開賣。
    張建國直奔蔬菜攤子，一袋子茄子、半袋土豆外加二十多斤的青辣椒，最後還捎帶買了些蔥薑蒜。
    “兄弟，你車在哪，我給你拉過去。”
    這是大主顧才有的待遇，所以張建國也沒客氣。
    “你幫我送到三兄弟肉鋪，就說是張建國買的，那邊有人收。”
    “唉！”
    此時，張建國並沒有注意到，一旁蹲在地上賣兔子的戴帽子年輕人眼皮子一抖。
    張建國又在農貿市場隨便轉了轉，隨手又買了兩箱蘋果，這才回到三兄弟肉鋪。
    趙老三把一遝大團結遞給張建國，說道：
    “建國，送來的蔬菜我都給你碼到車上了。扣掉一百斤豬肉，四個豬肘子、二十斤血腸，還結餘1800元，你點點。”
    “點啥啊，明天早點到。”
    張建國說完便趕著驢車往靠山屯趕。
    在半道上，他又從空間裏掏出二十隻野雞、二十條鰱魚，外加兩隻肥碩的野兔。
    等回到屯子，已是下午。
    何雨柱此時已經帶著馬華和鄭明在三間大瓦房前壘灶，而柳煙姐倆和一水娘也在那打下手。
    “老何，應該差不多了吧？”
    “嗯啊，兩口鍋，一個用來蒸，一個用來炒。”
    不用何雨柱招呼，馬華和鄭明便把驢車上的肉菜全部搬下去，碼到外屋。
    張建國活了幾十年，是不是懶蛋一眼就能看出來。
    馬華和鄭明一眼看去就是老實本分的人，尤其是馬明，更是老黃牛的麵相。
    “小馬、小鄭，老何跟你們說了讓你們來我這上班的事兒了吧？”
    “嗯啊，師傅跟我們說了，每個月三十元工資。”
    “那從明天開始你們就來上班，工資從今天開始算。”
    馬華和鄭明對視一眼。
    師傅通知他倆的時候也沒說今天就開始算錢啊？
    “老板，你這飯館連個招牌都沒有，這就開始營業了？我倆雖然缺錢，但是沒幹活就拿錢，咱心裏過意不去……”
    “誰說不讓你們幹活了？我這飯館預計一個月後開業，這一個月你們就研究菜單，給我整幾個拿手菜。”
    張建國說完便把那兩隻兔子拎出來，麻溜的放血剝皮、開腸破肚。
    “老何，我忙活大半天，午飯都沒顧得上吃，你把兔子烤了唄？會不？”
    “瞧你這話說的，別說是烤兔子，你要是能弄來金漸層，咱也能給你烤咯！”
    何雨柱說完便擼起袖子，招呼倆徒弟來幫忙。
    “華子、明子，張老板這是考驗咱們手上活啊？麻溜的吧！”
    何雨柱在白花花的兔子身上劃了幾道口子，然後抹上醬油、鹽粒和辣椒粉，做了個馬殺雞後。
    不愧是專業廚子，手法精致而全麵。
    “華子，去找長貴叔噶兩截鋼筋，穿起來烤。”
    “好嘞！”
    等兔子烤的滋滋冒油，一股濃鬱的香味便撲鼻而來。
    這味道比起張建國在山裏的野生烤法，味道更加有層次。
    等兔子腿下了肚，張建國便決定，把烤兔子作為天上人間的招牌菜！
    “建國，明天別忘了把表姐和劉靈他們叫上。”
    “嗯啊！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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