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朱雀劍(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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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陽,你莫不是發現了什麽?”郤錚見沈浪信心十足的樣子,也不由得有些激動,他開口問道。

    沈浪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是怎麽死的了。”沈浪開口說道。

    郤錚聞言不由得有些不以為意。“不就是心髒被刺穿死亡麽?這不是早就已經得到了結論了麽?”

    沈浪搖了搖頭,隻是道:“我之前沒有注意,才以為他是真的死於心髒受到創傷而在一瞬間斃命,而凶手為了做出更加聳人聽聞的現場,才故意將死著放血的。但是,一個死人怎麽可能會放出那麽多的血液呢?心髒若是停止跳動,供血自然是不足的。要造成這種大麵積的血液噴湧,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死著還沒有死亡的時候就放血。”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活生生的放血了?這怎麽可能,他好歹是抱丹境的修士,被放血不可能沒有絲毫的反應都,而江濤的口中,旁邊的聲音也隻是很小而已。”

    “但是,若是一個能夠一瞬間就殺死一個抱丹境的人,又怎麽可能需要擔心自己的名額被搶走呢?”沈浪反問道。

    郤錚不由得啞口。

    這也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人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麽,甚至如果不是沈浪的分析的話,他確確實實是認為shā rén犯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才對。

    “再者,江濤的話,你怎麽就確定他說的都是真的呢?”沈浪又問。

    這話,可真把郤錚給難住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辦法回答上來。

    “難不成,這江濤便是動手的人?可是這江濤作為別國的王子,我是不大可能剝奪他的名額的,他也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才對啊?”

    沈浪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劉江那麽信誓旦旦的說紅菱一定不會給他作證,而事實還真是如此,並且他們從第三人的口中證明了劉江的話是真的,這一切都毫無破綻,但沈浪卻總覺得有些問題。

    確實,劉江可能不是shā rén凶手,不過怎麽就那麽湊巧,在人被殺了之後,他遇上了紅菱,還和紅菱吵了一架,讓人能夠證明他的不在場呢?亦或者,他早就知道這事情會發生的。

    沈浪想到當時他們在命案現場的時候將兩人叫進來的時候,不管是劉江還是江濤都表現的十分的冷靜,他們雖然表示了驚訝,但是沒有絲毫的慌張,這種狀態是正常的,卻又是很不正常的。

    沈浪有一種猜測,但現在卻沒有證據去證明。

    “或許吧,誰知道呢?”沈浪歎了一口氣,淡淡的反問道。

    郤錚啞口。

    怎麽感覺事情越來越錯綜複雜了呢?

    郤錚還是希望在他們換船之前將事情查清楚的,沈浪那邊也是一問三不知,郤錚也隻能去尋求三哥郤何  的幫助了。

    “初陽是這麽和你說的?”郤何掂量著郤錚說的話,不由得笑著問道。

    郤錚點了點頭。

    “那你怎麽不想,初陽在誤導你呢?shā rén的也許就是他也說不定。”郤何反問道。

    郤錚感覺自己的頭有點大。

    “我覺得不是他。反正不可能是他的,在說了,他和我們住一起,若是離開的久了,也很容易被人發現的。再者”郤錚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昨夜我叫上沈浪在甲板上也是很久才回去的。”

    郤何有些無奈。

    “我就知道你昨晚沒聽我的話。初陽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你也要小心燈下黑,這三人,尤其是紅菱和劉江,對初陽來說,都是有矛盾的,初陽沒有將懷疑轉移到這兩人身上,而是轉移到江濤,足以證明他確實是是誠心說那些話的,我也覺得他的分析有幾分道理。當時的情況下,除了江濤以外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情況了,如果是江濤動的手,也不是不可能。”郤何對沈浪感官也不錯,他開口說道。

    “正如初陽所說的一般,這shā rén的,未必實力很強,那麽他定然是要借助外力了,不妨調查一下他房間裏麵是不是有什麽不對,他可能是服了什麽藥劑不省人事,才被下了手也未必。”郤何又道。

    得到了指導的郤錚這又忙碌了起來了。

    沈浪這個當事人卻很是淡定的逍遙法外,對於郤錚的邀請,沈浪表示自己也是應該被懷疑的對象,不適合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去。

    他的理由信誓旦旦的,郤錚也不好為難他。

    反倒是郤錚忙碌的這段時間,郤何邀請沈浪一起。

    沈浪沒有拒絕。這時候,消息擴散的差不多了,所有人都知道這次的事情可能是沈浪引起的,但是郤何兩兄弟的態度又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裏,他們到底也不好說些什麽,隻能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倒是郤何和沈浪喝喝茶,曬曬太陽,吹吹海風,比起奔波不停,一直要絞盡腦汁的郤錚來說,簡直就是悠閑到讓人忍不住嫉妒的地步。

    “初陽懷疑是誰呢?”郤何躺在簡易的軟椅上曬著太陽,天剛亮,陽光還不是很明豔,曬著身上也是暖洋洋的。

    這幾日,郤何肉眼可見的瘦了,可見,他是真的暈船,平日裏精神也不是很好的樣子。

    沈浪笑了笑。

    “我不願意說,是因為我不合適說。”

    “說吧,沒有什麽合適不合適的。我向來是知道的,初陽並非是出身小門小戶的,你的見識比起我們兩兄弟怕是強上不少,也就郤錚那傻小子看不出來,你的身量氣度,哪裏是一般出身?”郤何不以為意的說道。

    沈浪不由得笑了出來。

    “這說起來,我還真是泥腿子出身。”

    上輩子,這輩子,都是。

    沈家在當地雖然是大家,不過中道敗落,再加上所在的國家很也沒有什麽威望,也算是泥腿子出身吧,上輩子無父無母,反倒是更困難一些。

    郤何卻隻是笑了笑,不去爭,但也顯然不相信沈浪說的話。

    “其實,要我說,我最不應該說的便是劉江,不過,我最懷疑的,也是劉江。”

    “可有什麽證據?”郤何問道。

    “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