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月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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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族看到焱族慘敗撤退,第二天晚上也全部撤回真族總部。這一次真族,焱族的進攻無功而返。而銀月族死傷一半,星塵部落死傷過半,無力追擊敵人。兩個部落愁雲密布,因為他們知道,敵人們總體實力更為強大,未來還會帶領更多軍隊來進攻。
夕陽的餘暉灑在戰場上,將滿地的屍體染成血色。月影站在營地的高處,望著遠處真族和焱族撤退時揚起的塵土,眉頭緊鎖。她的銀色長發在風中飄揚,鎧甲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
"族長,傷亡統計出來了。"副手青羽快步走來,聲音沙啞,"我們部落損失近一半戰士。星塵部落那邊......"他頓了頓,"過半的戰士都倒下了。"
月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和焦糊的氣息,那是焱族的火焰留下的痕跡。她能聽到營地中此起彼伏的呻吟聲,那是受傷的族人在忍受痛苦。
"帶我去看看傷員。"她轉身走向醫療帳篷。
帳篷裏擠滿了傷員,血腥味更加濃重。月影看到自己的女兒月華正在為一個年輕戰士包紮傷口。那戰士的整條左臂都被焱族的火焰燒焦,月華的手在微微發抖,但動作依然輕柔。
"母親。"月華抬起頭,她的眼睛紅腫,顯然哭過,"我們......我們真的能撐過下一次進攻嗎?"
月影沒有回答。她蹲下身,輕輕撫摸女兒的頭發。月華今年才十六歲,本不該經曆這些。但戰爭就是這樣殘酷,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停下腳步。
"我們需要盟友。"月影說,"北方的霜狼部落,南方的風語族,還有東邊的......"
遠處傳來守夜戰士的腳步聲,還有傷員痛苦的呻吟。月影感覺胸口發悶,仿佛被什麽東西壓著。
就在這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月影起身,手按在武器上。但衝進來的不是敵人,而是月華。
"母親!星芒大人!"月華氣喘籲籲,"你們快來看!"
月影跟著女兒跑出帳篷,看到營地中央的空地上聚集了許多族人。他們仰頭望著天空,發出驚歎聲。月影抬頭,頓時屏住了呼吸。
夜空中,一輪銀月高懸。但與往常不同的是,這輪月亮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光芒,將整個營地照得如同白晝。更神奇的是,這些月光仿佛有生命一般,緩緩流淌下來,籠罩在傷員身上。
月影感覺心跳加速。她想起族中古老的傳說:當銀月族麵臨生死存亡之際,月神會降下神跡。但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已經是千年前的事了。
月光流淌過的地方,傷員們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那個被燒焦手臂的年輕戰士,焦黑的皮膚開始脫落,露出新生的血肉。呻吟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喜的呼喊。
月華站在月光中,她的銀色長發無風自動,雙眼變成了純粹的銀色。月影這才發現,月光正是從自己女兒身上散發出來的。
"月神之力......"月影喃喃自語。她終於明白為什麽月華從小就對月光格外敏感,為什麽她能在滿月之夜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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