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咒徒 流失的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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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洛日科斯
    除了由各大不法勢力聯合起來的惡盟,還有比較正派的官方勢力...
    東盟人道政權,南聯共和政權,西約鐵血政權,
    天海市,這座位於東盟區域的繁華都市,曾經,人們常常為這裏的和平安定而自豪,
    如今城市卻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最近,這裏接二連三地發生了殘忍的殺人事件,讓整個城市的居民陷入了恐懼和不安之中。
    在城市的東郊,一處廢棄的工廠成了第一起命案的現場。
    當警察趕到時,隻看到一片狼藉。地麵上血跡斑斑,幾具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他們的身體扭曲變形,臉上還凝固著驚恐的表情。
    死者的內髒被掏空,鮮血濺滿了四周的牆壁,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
    警察們皺著眉頭,強忍著惡心,仔細地勘查著現場。然而,除了一些模糊的腳印和奇怪的爪痕外,他們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緊接著,在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小區裏,發生了第二起慘案。
    一位富有的商人在自家的別墅中被殺害,他的妻子和孩子也未能幸免。
    別墅內一片混亂,家具被砸得稀爛,珠寶和現金被洗劫一空。
    更令人驚恐的是,商人一家的屍體被擺成了奇怪的姿勢,一看就知道是在進行某種邪惡的儀式。
    鄰居們紛紛表示,在案發當晚,他們聽到了刺耳的聲音,像是野獸的咆哮和人類的慘叫,他們不敢查看,隻能等待警方的到來。
    隨著案件的不斷發生,天海市的居民們變得人心惶惶。
    人們不敢獨自出門,尤其是在夜晚。
    街頭巷尾,到處都在討論著這些可怕的殺人事件,各種猜測和謠言滿天飛。
    有人說這是地下勢力之間的仇殺,也有人說這是某個邪教組織的瘋狂行為。
    然而,警方卻始終無法找到凶手的蹤跡,案件陷入了僵局。
    一個名為林籠的年輕女孩,正滿心憂慮地坐在自家陽台的椅子上,
    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的街道。
    她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不安,因為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的好友李娜,在近期神秘失蹤了。
    李娜失蹤前,曾神色慌張地告訴林籠,自己好像被人跟蹤了,而且還察覺到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但當時的林籠,隻把這當作李娜的玩笑話,並未放在心上。
    如今回想起來,她滿心懊悔,痛恨自己當初的疏忽。
    林籠抱緊雙臂,身體微微顫抖,自責地喃喃自語:“要是我當時能重視起來,李娜就不會失蹤了……”
    為了早點找到李娜,即便已經上報給了警察,
    林籠還是決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四處打聽,詢問李娜的朋友和同事。
    終於,從一個酒吧服務員那裏得知,李娜失蹤前曾在酒吧與一個神秘男人交談過。
    那個男人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黑色帽子,幾乎遮住了整張臉。
    夜幕悄然降臨,剛剛整理完線索的林籠,想著要不要抄近路回家,減少在外麵的時間,
    因為近路要穿過一條昏暗的小巷。
    她心中有些猶豫,想到失蹤的李娜,
    還是選擇走更寬敞的大路,迅速的跑起來。
    跑了沒多遠,林籠就覺得不對勁,兩側的路燈還在亮著光芒,可周圍未免有些太安靜了.....
    “踏........踏.....踏...踏”
    林籠突然聽到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並且越來越近。
    她緊張地繃緊了全身,加快速度,
    從包中拿出的鏡子看到一個身披黑袍的男人正朝著她走來。
    月光下,男人手中那把巨大的鐮刀閃爍著寒光,隱隱顯露的皮膚布滿漆黑扭曲的咒文,淩亂的黑發肆意飛舞,
    一雙野獸般的紅眼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身上的黑袍殘破不堪,隨著他的走動獵獵作響。
    林籠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可能遇到了那個殺人凶手。
    她瞪大了眼睛,拚了命的奔跑,即便這可能徒勞無功。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地麵上的石子被她慌亂的腳步踢得四處飛濺。
    “跑?你?” 咒徒發出一陣沙啞而陰森的笑聲,
    笑聲在小巷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他口中念念有詞,“詛咒降於你身。”
    說著,他加快腳步追了上來,手中的鐮刀揮舞得呼呼作響。
    林籠感覺背後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越來越近,恐懼讓她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能憑借本能拚命逃竄。
    突然,她腳下一痛,整個人向前撲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手掌擦過粗糙的地麵,劃出一道道血痕,
    “啊啊啊!痛痛!痛!”
    她的腿被砍下來了...
    還沒等她繼續掙紮,咒徒已經追了上來。
    他站在林籠身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露出扭曲而猙獰的笑容。
    “現在,你無處可逃了。” 他緩緩舉起手中的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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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鐮刀的寒光映照著他那充滿殘忍的紅眼。
    林籠驚恐地瞪大雙眼,望著眼前的凶手,淚水奪眶而出,她試圖抬手抵擋,卻感到無比的絕望。
    凶手猛地揮下鐮刀,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小巷又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咒徒沙啞的吟唱:“又一個靈魂,又一筆血債……”
    而此時,在天海市的黑暗角落中,惡魔們依舊在暗中蟄伏,他們的陰謀仍在繼續,更多的危險正悄然逼近這座城市的居民 。
    .....
    毒繭
    在毒繭那陰暗而龐大的基地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牆壁上閃爍著幽綠的燈光,將整個空間映照得詭異陰森。
    勿念,這位毒繭的首領,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般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前,一絲不苟地處理著日常事務。
    他的身形極為壯碩,身上插滿的注射管中,詭異的液體如蜿蜒的毒蛇般流動。
    此時,一名手下神色匆匆地走進房間,小心翼翼地站在勿念麵前,大氣都不敢出。“首領,” 手下聲音顫抖地說道,“我們有一批貨,在運輸途中遭到襲擊,失蹤了。”
    勿念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
    緩緩抬起頭,他臉上戴著的防毒麵罩遮住了大半麵容,隻露出一雙陰狠、毒辣的眼睛,此刻正散發著冰冷的寒意,死死地盯著手下。
    “怎麽回事?” 他的聲音從防毒麵罩後傳出,沉悶而又充滿壓迫感。
    手下咽了口唾沫,緊張地解釋道:“據說是一群來曆不明的武裝分子,他們似乎早有準備,劫走貨物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勿念冷哼一聲,他心裏清楚,這所謂的 “襲擊” 隻是自己自導自演的罷了,目的就是讓藥劑合理地流竄進各大勢力,從而收集一些關鍵數據。
    他點了點頭,聲音低沉地說:“安排一批精銳,去把那些不長眼的蠢貨都給我解決了,一個不留。”
    他的語氣平淡,卻仿佛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然而其中蘊含的殺意,卻讓那名手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是,首領!” 手下連忙應道,轉身匆匆離去執行命令。
    勿念重新將目光放回麵前的文件上,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繼續處理著繁雜的事務。
    片刻後,他停下手中動作,打開通訊設備,向智協的會長械宇發送消息:“藥劑已按計劃投放。可以開始搜集數據了...”
    發送完畢,他靠在椅背上,眼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期待。
    ......
    在德西烏斯那奢華又透著詭異氣息的賭場裏,喧囂聲、賭徒們的叫嚷聲交織成一片。
    五彩斑斕的燈光肆意閃爍,映照著一張張或興奮或癲狂或絕望的麵孔。
    守燭一襲黑白相間的衣衫,雖略顯褶皺卻難掩隨性灑脫,他靜靜地站在一旁,與這熱鬧喧囂的場景格格不入。
    他那淩亂的白發隨意地散落在額頭,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幾分慵懶,卻又暗藏著審視的銳利。此刻,他正眯著眼,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的德西烏斯。
    德西烏斯周身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場,那是一種混合著自信、狡黠與冷酷的氣息。
    他在賭場中從容地穿梭,時不時與身旁的賭徒交談幾句,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可那笑容背後....
    守燭卻隱隱感覺到一股深不見底的寒意,
    以及自我優越般的傲慢...那是打量蟲子的目光,
    守燭再熟悉不過了。
    守燭並沒有參與賭局的心思,他此次前來,純粹是出於好奇,想要親眼瞧瞧這個被周圍人稱為 “魔鬼” 的家夥究竟有著怎樣的真麵目。
    他心中暗自思忖,
    “能在這複雜的局勢中,將賭場經營得如此風生水起,引得無數人趨之若鶩,
    甚至不惜為之傾盡家財,甘願為奴,
    這德西烏斯必定有著過人之處。”
    隻見德西烏斯走到一張賭桌前,輕輕拍了拍一位輸得麵紅耳赤、幾近瘋狂的賭徒的肩膀,低聲說了幾句。
    那賭徒原本狂躁的情緒竟瞬間平複下來,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毫不猶豫地再次將手中的籌碼推上了賭桌。
    守燭微微挑眉,心中對德西烏斯的手段又多了幾分認識。
    “有意思,” 守燭輕聲喃喃自語,聲音被賭場的嘈雜聲瞬間淹沒,“這‘魔鬼’還真有些門道。” 他抱臂胸前,
    “蠱惑人心的魔鬼嗎?倒是契合....”
    守燭抱臂胸前,在賭場中已經觀察了好一陣子。
    他覺得對德西烏斯的行事風格和手段有了個大概了解,
    也看夠了這充斥著欲望與瘋狂的場景。
    守燭稍稍給德西烏斯泄露一絲自己的氣息。
    刹那間,守燭身上原本被刻意收斂的強大氣息如洶湧的潮水般朝著德西烏斯衝去。
    這股氣息並非那種讓人膽寒的暴虐之氣,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縛感。
    原本熱鬧喧囂的賭場,在這股氣息的衝擊下,竟出現了短暫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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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徒們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力量,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撓了撓頭,臉上露出疑惑和不安的神色。
    “不打了,不打了,今天運勢不佳啊....”
    "呸,你老格調的,老子剛拿一手好牌,你敢走,老子就砍了你!!"輸紅眼的暴躁老哥頓時瞪大眼睛,
    “嗨呀,管他呢,繼續繼續....”
    "最後一局,最後一局,肯定要翻盤了!!"
    “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賭徒天天輸!”
    正在一張賭桌前與賭徒談笑風生的德西烏斯,心中猛地一驚。
    他瞬間察覺到了這股異常強大的氣息,
    不過,他的臉上僅僅在一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隨後便迅速恢複了平靜,臉上依舊掛著那優雅從容的笑容,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德西烏斯緩緩轉身,目光準確無誤地投向守燭所在的方向。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守燭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麽自信且堅定。
    走到守燭麵前,德西烏斯微微欠身,握了握背後的手掌,
    用那富有磁性且帶著恰到好處熱情的聲音說道:“真是讓您久等了,客人~我就知道,像您這樣特別的人物,來到我的賭場,絕不僅僅是為了旁觀。”
    他的笑容裏,帶著一絲洞察一切的意味,仿佛早已看穿守燭的來意,又似乎在暗示著守燭,這裏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
    本來要去賭場找樂子的禍謠去哪裏了呢....
    在茗所統領的城市中,原本充斥著一種忙碌而有序的氛圍。
    街道上,人們行色匆匆,各自為生活奔波。
    茗,這位身形矯健、留著單馬尾的城市管理者,
    正滿臉無奈地跟在禍謠身後。
    她那颯爽的身姿,配上一雙炯炯有神的赤眼,在城市中穿梭時自有一種令人折服的氣場。
    手中那杆大槍,不僅是她力量的象征,更是沾滿了敵人的鮮血,
    “禍謠,你能不能正經點,這可不是什麽好玩的東西。” 茗皺著眉頭,
    看著正圍著被關押的惡魔,上躥下跳的禍謠,忍不住開口勸道。
    然而,禍謠就像沒聽見一樣,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完全沉浸在玩弄眼前這個奇特生物上,
    那隻被關押的惡魔,身形高大而扭曲,皮膚呈現出一種暗沉的紅色,
    上麵布滿了詭異的紋路。
    它的雙角彎曲而鋒利,閃爍著寒光。
    巨大的翅膀被沉重的鐵鏈緊緊束縛,偶爾掙紮時,
    鐵鏈便發出刺耳的聲響。
    “哇哦~~茗茗,你看它這翅膀,要是能拆下來做成裝飾品,肯定超酷!”
    禍謠興奮地說著,一邊伸手去觸碰惡魔的翅膀。
    惡魔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試圖揮動翅膀掙脫,但卻被鐵鏈勒得更緊,隻能憤怒地瞪著禍謠,眼中燃燒著熊熊的仇恨之火。
    “你別亂來!” 茗趕忙上前拉住禍謠,臉上滿是擔憂。“這東西危險得很,我們好不容易才抓住它,可不能讓它出什麽岔子。”
    禍謠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笑嘻嘻地說:“怕什麽~~它都被關成這樣了,還能把我怎麽樣~~再說了,
    這麽好玩的東西,我可不能輕易放過。” 說著,她又繞到惡魔麵前,伸出手指戳了戳惡魔的鼻子。
    惡魔被這挑釁的舉動激怒,猛地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朝著禍謠撲了過來。可惜,鐵鏈的長度有限,它隻能在原地瘋狂掙紮,發出陣陣怒吼。
    禍謠卻像是找到了新樂趣,笑得前仰後合,還一邊模仿著惡魔的動作,嘴裏念叨著:“來呀來呀,你咬我呀。給你吃糖~~”說著,手中出現一個巨大的棒棒糖,直接塞到惡魔張開的嘴巴裏,
    “咳咳...嗚嗚...敢戲弄惡魔...深淵不會放過你們的!!!...嘶溜嘶溜..還挺甜的)”
    茗無奈地歎了口氣,靠在牢房的牆壁上,看著禍謠的鬧劇。
    她實在想不明白,禍謠怎麽對這個危險的惡魔如此感興趣。“真搞不懂你,平時那麽精明,怎麽一遇到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禍謠停下動作,回頭朝茗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哎呀,茗茗,你不懂,生活嘛,本來就夠無趣了,就是要找點樂子,才能多姿多彩啊。
    這惡魔可是我從沒見過的,當然要好好研究研究。說不定,它身上藏著什麽有趣的秘密呢。”
    說完,她又轉過身去,繼續逗弄惡魔,
    而那隻惡魔,在禍謠的不斷騷擾下,似乎也漸漸失去了耐心,隻能無奈地發出一聲聲沉悶的吼叫,在昏暗的牢房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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