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複行數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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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蚊子不知道摸了什麽黏糊糊的東西在手上,然後直直地抬起手。
不一會,那條黑蛇就纏繞著他的手滑行而出,直立著身子,吐著信子。
我碰了碰一邊的杜濤:“之前他放蛇幫我,你看到他塗的啥了嗎?”
杜濤尋思了一下:“沒看到,就算這一次當著麵,也沒看清他的手法和動作。”
我點點頭,沒再言語。這東西沒必要問,這是人家家裏的不傳之秘,估計有特殊的飼養方法。
不過看著確實靈異又邪門,要是拿來直播……算了!先不說這種東西不讓拍,直接拍和結仇沒區別,而且直播也是對傳承的糟踐。
再有本事,也會有一群腦子不清醒的人指指點點,何必呢讓那些保反型人格的人見識這個世界,
蠢人靈機一動壞人苦心十年也比不上,就該讓他們一輩子活在井底。
隻見蚊子念念有詞,速度越來越快,鼻音重音不斷變換,慢慢將手放在地上。
小黑蛇緩緩遊行起來,走到一半時,對麵那條水草一樣的蛇突然不安起來,直直地立了起來。
這時我才終於看清楚,對方可能接近一米多長,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
但配合著身上的“綠毛”,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這種東西說出去都沒人信,蛇身上怎麽可能會長出水草呢?
可能黑蛇在展開某種肉眼看不見的氣場,嚐試控製那條綠毛蛇,但對方非常抗拒。
過了一會,小黑蛇就像非常累了,連遊行回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蚊子主動走過去,將它收了起來。
我撿了一根棍子走上去,拍了拍蚊子的背包:“怎麽說?搞它不?”
“我也非常好奇是個啥玩意。”杜濤搭話道。
蚊子拿起木棍,抬起頭看過去,剛好與那條直立的綠毛蛇對上眼神,對方像是在耀武揚威一般。
“走,把它抓起來,阿爸一定會很開心的。”
我們呈三角之勢,拿著木棍慢慢靠近。對方似乎知道我們的目的,但並不是非常慌張。
它直立的腦袋掛著密密麻麻的水草,不停變換著方位,盯著我們三個的一舉一動。
看起來像是一根成精的水草。這樣的保護色我也是第一次見,心想今天一定要抓住這怪胎蛇。
蚊子嘴裏發出各種各樣生澀的鼻音,我也不理解是什麽意思,聽起來很像佛教的梵音。
那條蛇漸漸不再理會我和杜濤,隻與蚊子對峙。
蚊子勾著腰,用木棍慢慢挑逗對方,又變魔術一樣從大衣裏取出一個口袋,看起來像是專門裝蛇的那種網袋。
我抬起棍子準備直接給它腦袋來一下,蚊子用眼神製止了我。杜濤輕聲說:“他想要活的。”
我又無奈地放下棍子,防守我這邊的方向,免得它一會從我這兒逃跑。
蚊子鼻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快,已經達到快速念經的水準了。
隻見這條怪胎蛇也慢慢被他用木棍挑了起來,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我心裏直呼牛逼。
蚊子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就在口袋慢慢接近對方,快要裝進去之時,突生異變!
這條蛇突然發起攻擊,蚊子為了躲避隻能丟掉棍子,順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蛇也迅速逃離。
居然還是向上遊行,速度飛快。我直接一木棍叉出去,可惜沒有插中。
說時遲那時快,蚊子立刻站起身追了上去,我和杜濤也緊隨其後,杜濤甚至跑得最快。
碩大的背包讓我們速度根本快不起來,但也不能隨便丟棄,這玩意死都要背在身上,萬一有啥事可就麻煩了,不是嗎?
我們追了可能快十幾分鍾,累得氣喘籲籲,畢竟路實在不好走,而且還是上坡。
那條蛇躲避的速度堪稱一絕,幾次我都差點插中它,都被它化解逃脫,最後鑽進一塊大石頭下消失不見。
我們誰也不敢主動把頭塞進去看,這要是對方突然來一下狠的,那可就完了。
我先拿木棍戳進去,想著攪拌一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卻發現這大石頭下邊有一定深度。
我拿出手電筒讓他們倆讓開,隨著手電筒光射入,我發現了一個大約幾十厘米寬度的洞口。
我又站起來觀察這塊大石頭:“蚊子,要我說多半是躲在這個大石頭下邊,不出來了,但這可不能鑽進去啊!”
看著蚊子倔強還想進去的臉,杜濤說:“老鄒不是在掃興,而是真的很危險,
你想想,你頭一進去,它就‘欻’的給你一下,怎麽辦?”
蚊子脫下背包,拿出一罐不明所以的東西打開。
看得出來,應該就是之前塗在手上的玩意,黏黏糊糊的,看起來挺惡心。
“你們幫我抹一下後腦勺,我抹不全。”我看了一眼杜濤示意他去,
這種玩意我看著都覺得有點惡心,更別說讓我用手碰,看著就像收集了一大坨異形流下的口水一樣。
杜濤笑了一下,他倒無所謂,我們互相之間早就非常習慣彼此的習慣了。
他知道我對這些不知道是啥的玩意一直沒啥好感,而他和蚊子在我眼裏都是屬於百毒不侵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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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懶得問這是啥,多半就是塗抹以後不會被蛇攻擊,甚至可以讓蛇產生親密感的東西吧。
所以那蛇可以藏在他身上也是因為塗抹了很厚的這玩意?加上鼻音控製,就像印度吹笛子那樣讓蛇聽話?
一會杜濤就幫助他抹完了所有裸露的肌膚。
看著他因為追趕而紅得發燙的臉,塗抹完以後居然立刻就恢複正常了,甚至汗水都不流了,看來這玩意還有降溫功效啊。
蛇都是喜歡陰冷潮濕的地方的,所以之前我就很疑惑為啥蛇會待在他身上,他是怎麽辦到的,身上不是發熱的嘛!
現在我明白了,這玩意應該還可以控製溫度或者隔絕溫度,
因為蛇是靠熱感來視覺和感知的,所以隔絕了溫度就很大程度地降低了對方攻擊的幾率。
看來蚊子是真的很著急了,不然也不會當著我們的麵把東西拿出來,這玩意可是涉及到秘術核心了。
隻見蚊子慢慢爬了進去,我和杜濤在外麵抓著他的腳,隻要裏麵大叫,我們就隨時準備把他拽出來。
不一會,隻聽到裏麵叫了一聲“臥槽!”
我和杜濤以為他受到了攻擊,正準備把他拉出來,剛開始發力,蚊子趕緊叫道:“輕點,輕點,你們鬆手,你們快鬆手。”
既然他說鬆手,我們也就不約而同地把手鬆開了。
隻見蚊子越爬越深,再也見不到他的鞋子,緊接著裏麵傳出一陣又一陣的驚呼:
“臥槽!臥槽!臥槽!鄒哥!濤哥!你們都快進來!這裏好牛逼!把我背包也順便帶進來,這裏麵好大好大!”
我和杜濤對視一眼,我率先一把抓著蚊子的背包就塞了進去,然後把自己和杜濤的背包也塞進去。
我打開手電慢慢爬了進去,緊接著杜濤也爬了進來。
現在回憶起來那個入口,如今的我是肯定鑽不進去的,因為會被卡住。
進入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洞廳,如果隻是在外麵看,絕對想不到這塊大石頭下邊居然有這麽大的空間。
我們立刻穿戴好背包,因為是爬行進來的,雖然距離不遠,但還是細心檢查了身上的小配件是否有遺落。
蚊子興奮地說:“我開始爬的時候沒發現,然後用電筒照了一下別的方向,我的媽呀,這麽大個洞廳,這起碼有幾百平方吧!”
我拿著手電四處照著:“怕是不止噢!這地方一覽無餘,可也沒有看到那條綠毛蛇,說明應該還有口子通向更深處。”
杜濤此時也走過來說:“我也是這麽覺得,因為進來的時候明顯有一陣風迎麵吹來,說明不是一個死胡同。”
我們幾個人立刻就開始在這洞廳裏搜索起來,最終在一處角落裏發現了一個向下的圓柱形通道,大概有三米左右的寬度,就像是大蛇來回進出留下的一般。
當然隻是這麽形容,因為這個洞道洞壁實在是太圓滑了,都讓我感覺是專門打磨過的,誇張來說,都和高速路隧道差不多了。
我從背包裏掏出來一個照明彈,拔開引線直接丟了下去。因為是下坡,照明彈一直往下滾落,直到目測七八米的地方停下了。
杜濤靠在我邊上說:“老鄒,怎麽說?下去不?”
我捏著下巴:“這個下麵應該有個更大的空間,你們看這個照明彈的光亮情況,光被吞噬了,並沒有折射。”
蚊子撓了撓頭:“什麽叫光被吞噬了?”
我往後退了一步,扒拉住石頭,我可不想莫名其妙腳滑滾下去,看著蚊子說:“黑暗足夠濃鬱的時候,是會吞噬光的,
不管你帶多亮的電筒都沒用,你的可視範圍永遠都隻有那麽一點。
所以一般出來探險我帶的電筒,從來不在乎光亮和遠射程度,光的作用是看清楚周邊情況就夠了,主要是續航時間。”
我看他倆還不懂,又解釋道:“回農村的時候,車燈夠亮吧?但是是不是怎麽都看不清?
遠光燈打開也看不清?這是因為空間太大了,那就是黑暗在吞噬光,但這隻是形容。
科學解釋首先是光的散射和吸收,空氣中存在著各種微小的顆粒和分子,當光在空氣中傳播時,會與這些粒子相互作用。
部分光線會被散射到其他方向,還有部分光線會被粒子吸收,轉化為其他形式的能量。
在黑暗的環境中,比如我們現在的環境,可能空氣流通不暢,灰塵等顆粒較多,
這就會使光的散射和吸收加劇,從而讓電筒發出的光看起來沒那麽亮。
但最主要是距離衰減,光在傳播過程中,其強度會隨著傳播距離的增加而逐漸減弱。
在較大的黑暗空間中,如地下室,電筒光需要傳播較長的距離才能照亮遠處的物體。
隨著距離的增加,光的強度不斷衰減,使得遠處的物體看起來不夠明亮,進而讓人感覺電筒光線整體沒那麽亮。”
蚊子比著大拇指:“鄒哥牛啊,雖然根本聽不懂,但是不明覺厲啊!”
我搖搖頭:“這些年也不是沒有好好學習的,戶外混最重要的不是玄學,那就是輔助,最重要的還是知識,知識就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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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瞥到杜濤還一直往下麵湊,正準備說話,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就拽了回來:“注意安全啊,
這麽深的洞道,一不小心滑下去了,雖然是斜坡,但也足夠讓你粉身碎骨了!”
“好的,好的,我注意,我主要是很好奇,那麽老鄒我們下去嗎?我記得你帶了繩索的。”杜濤蹲穩了以後回複我。
我拿著電筒在口子周圍觀察了一會後說:“下去肯定要下去,這種都能算秘境了,
我敢說還沒有人發現過這個地方,如果我們之前就有人進來過的話……”
“那麽!一定有好東西在下邊!”他倆異口同聲地回答。
果然在這種事上,大家總是可以瞬間思考到一個點上,達到出奇的一致,
我此時其實是一個勢在必行的歪嘴笑,但因為太黑他們也看不到:“那我們先出去吧,既然要深入,先拜山吧。”
不一會我們就按原路退了出來。
我從小包裏拿出一個血紅色口袋,這血紅色是被朱砂染紅的,我用了點勁把裏麵的小碗拿了出來,又從小包裏掏出來不少東西。
杜濤和蚊子坐在邊上時不時竊竊私語,估計也是在點評。
我拿著羅盤找了一下方位,又找來幾塊石頭,然後把小碗放上去。
“這就是你的壇嘛?好一個壇不在高,有神則靈,我能感受到你這小壇裏東西可不少。”杜濤笑嘻嘻地說。
我此時此刻是不會和他們說話的,因為胸中一口氣在放壇之時便要匯聚,不可以隨便散掉,
就和畫符是一樣的,一口氣必須灌入,斷了其實就沒那麽靈驗了。
我先拿一根香點上,朝著對應方位拜了拜後,又繼續如法炮製走了九個方位,相繼插上香火。
從腰包裏掏出一張符紙,吞進口中壓於舌下,開始圍繞著這九個方位開始踏步,並且用鼻音發出對應的咒,夾雜著一些方言:
“奉請,打碼打碼打碼,護我神壇,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敕令!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
隨後杜濤把我背包裏的小瓶糧食酒丟給我,我點了點頭示意感謝,因為這茬是我自己搞忘了。
如果走出這個範疇了我就得重新來,但是能不能重新來還得看天意,最簡單的就是丟個硬幣看正反。
所以我一直都會隨身帶一個“決策幣”,也是我自己定製的東西,陰陽兩麵,遇事不決可問春風,平時掛在背包上也是很好看的裝飾品。
我打開酒蓋子倒入嘴裏,把舌下的符紙推到舌上翻來覆去,又吐入我的神壇中,也就是那個小碗:
“勒令打碼打碼打碼,護我周身,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勒令,通我言,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傳我念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
緊接著拿出毛筆將壇內朱砂來回攪拌後化開,胸中一口氣早已膨脹不行,對著化開的壇內重重地吐出“敕!”後,用毛筆封嘴,又丟了決策幣。
我的“決策幣”有正反兩麵,正麵為陽反麵為陰,按天意選擇壇內天地的下筆方位。
隨後在提前準備好的黃紙上,畫上我們宗門獨有的“諱”,揉作一團壓在舌下。
記得當日傳法師傅說,我們隻有且隻有一個祖師爺,那就是老君爺,
我們是老君爺直係法脈,乃是嫡係學生傳人,現今傳你十個祖諱,你能記住多少,能記住哪個便是你的福分。
我天賦不佳就記住了這一個,但也已經足夠我用了,師兄那家夥應該是記住了所有的東西,老家夥的一身本事也都在他身上了。
但我並不嫉妒,因為我天生就不是走修道這條路的人,我也並不想在這條路上深入。
腦海內漸漸成像,浮現出老家夥的模樣又立刻消失,他還是那般慈祥。
不等回憶,說時遲那時快,狠狠踏地三聲:“勒令!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打碼!去!”隨後直接盤坐在神壇邊上不再有動作。
過了一小會後,一陣又一陣的風從我臉龐刮過,去向各個方位,周圍的樹葉也隨著風向變化來回搖擺不定。
此時杜濤和蚊子完全是收音狀態,都是懂行的人,不至於不懂禮數。
隨後感覺結束了,重重吐出一口濁氣,然後將嘴內黃符直接吞下。
開始檢查各個方位的香火,並且用筆記下來,畢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見狀他倆也湊了過來:“怎麽樣,怎麽樣?”蚊子問道。
“不太理想啊,有四方位不能去啊。”我皺著眉頭說。
蚊子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又問:“你剛才一會敕令一會勒令的有啥區別?”
“這你都不懂?你玩你那些蟲子,不教你這些嗎?”杜濤接上話茬。
“你也知道我玩蟲子啊,懂是懂一些,但是好多東西也沒人給我講解啊。”
杜濤甩了一下劉海:“敕chi四聲)令,最初是古代帝王所發出的命令或法令。
被道教引用之後,‘敕令’也就成了道教壇上神靈下達法旨聖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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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勒令’的意思就更像命令和強製性讓人做事的感覺。”
“臥槽,那這麽說剛才鄒哥是叫了一堆小弟啊,開始請的自己的周身大將,又借威勢調兵遣將。”
我收起自己的小壇瞪了他一眼:“你還真是蚊子,嗡嗡嗡的,
這東西沒什麽好討論的,你當成江湖雜耍就行,我也隻是按教的東西循規蹈矩罷了。
這江湖裏千人千麵,千人千派,各有各的做法,沒有誰更厲害,都是祖師爺的法好罷了。
你不也一樣嘛,隻是按家裏教的東西循規蹈矩地做。”
蚊子尷尬地笑了笑:“差點忘了規矩,這時候不可以隨便提,不過也是噢!
大家都是按著教的東西循規蹈矩罷了,不過你能請來也是很厲害了!”
我笑了笑:“這玩意看運氣,有時候一個都不來,說白了自身修為還不夠。”
杜濤檢查了一下背包有無東西遺落:“你還年輕嘛,再說你又不是專修,對吧。”
我笑了笑作為回應,但沒再答複,很多東西言多必失,剛封了嘴,還是少說兩句吧。
不一會我們又回到了那個洞穴,這次我沒有再丟照明彈下去,這玩意現在越來越不好搞了,要省著用。
我用電筒查看了一番以後,就在之前選好的位置掛好繩索,接著又簡單教了一下他倆怎麽正確使用八字環和繩索,如何收緊和放鬆。
我們慢慢順著斜坡倒退下去。
什麽是八字環,這是srt技術裏的主要裝備之一,比較方便攜帶。
八字環的作用主要是在攀岩、速降、高空作業等活動中,連接繩索與安全帶等裝備,確保使用者的安全。
同時,它能夠有效釋放繩索所受的旋轉力,防止繩索纏繞,使繩索係統在各種複雜受力情況下保持穩定,讓使用者能更好地控製下降速度和姿態。
下降主要依靠摩擦力原理,當繩索穿過八字環並受到人體重力作用時,繩索與八字環之間會產生較大的摩擦力。
使用者通過手握八字環下方繩索的鬆緊程度,來進一步控製摩擦力大小,從而有效控製下降的快慢,實現安全緩降。
在具體操作時,通常將繩索從八字環的大環穿過,繞過小環形成一個“s”形,再通過小環連接到安全帶上。
下降過程中,一隻手握住上方繩索負載端)保持穩定,另一隻手握住從八字環下方延伸出的繩索製動端),
通過慢慢放鬆製動端繩索,利用八字環與繩索間的摩擦力來控製下降速度。
回歸正題。
“臥槽,還是鄒哥有經驗啊,這洞壁真的好滑!如果不用繩索,怕是一點失誤就摔死了。”蚊子興奮的說道。
我望了望快到達的地麵:“也幸好這通道沒那麽深,咱們帶的繩子剛好夠,不然還下不來。”
我最先到達通道盡頭,隨後是搖搖晃晃的蚊子,我接住他後,我們又一起接住了最後下來的杜濤。
我提醒檢查有沒有東西掉落遺落後,就率先打著手電走了出去
剛一進入,一股強大的冷氣流洶湧襲來,帶著絲絲沁骨的涼意,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皮膚上瞬間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隨著蚊子和杜濤手中光線的融入,可視範圍逐漸擴大,我們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震撼,驚得合不攏嘴。
展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巨大的洞廳,其規模之大,遠遠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洞頂高聳入雲,仿佛與浩瀚天際緊密相連。
無數鍾乳石從洞頂垂直而下,恰似一根根巨大的冰柱,在這微弱暗淡的光線輕撫下,閃爍著神秘而迷人的光芒,宛如夢幻中的繁星。
洞廳的牆壁上,怪石林立,形態各異。有的像凶猛的野獸,張牙舞爪,仿佛下一秒就要撲出來撕咬獵物;
有的似身姿婀娜的仙女,衣帶飄飄,翩翩起舞,讓人不禁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驚歎叫絕。
洞廳的地麵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石筍,有的如破土而出的春筍,充滿生機與活力;
有的如頂天立地的巨柱,穩穩地支撐著洞頂,彰顯著大自然的雄渾力量。
在洞廳的中央,遠遠望去,似乎存在著一個巨大的地下湖。
平靜的湖麵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倒映著洞頂的鍾乳石和洞壁的怪石,如夢如幻,美輪美奐。
我們靜靜地站在這個巨大的洞廳中,仿佛穿越時空,置身於一個神秘而古老的地下世界。
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宏偉壯觀,強烈地衝擊著我們的視覺和心靈,讓我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與大自然的偉大。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空氣也仿佛停止了流動。
我們被這震撼人心的景象深深吸引,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久久無法自拔。
站在這片宏偉壯觀的場景之中,我不禁感到自身的渺小,如同滄海一粟。
四周靜謐無聲,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睡,隻有我們略顯急促的呼吸聲與偶爾滴落下來的水珠聲,打破了這份令人窒息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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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脆的水滴聲,在空曠的洞廳中悠悠回蕩,餘音嫋嫋,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氛圍。
這裏似乎與世隔絕了千百年,完好地保存著大自然最原始、最純粹的模樣。
麵對如此震撼人心的景色,所有的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仿佛任何詞匯都無法準確描繪出眼前的壯美。
唯有心中那份對未知世界的敬畏之情愈發強烈,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胸膛中越燒越旺。
我打開手電筒,開始在周圍仔細探查起來。
“鄒哥,你在找啥呢?”蚊子好奇地湊過來問道。“
我在看看有沒有別人來過的痕跡。我估計隻有這一個入口,如果有人來過,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這地下和地上可不一樣,一旦留下痕跡,就算幾十年甚至百年都不一定會消失。”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電筒照亮每一個角落。
杜濤聽完我的話,也迅速打開手電筒,開始在四周認真查看。
他彎下腰,仔細觀察地麵上是否有腳印或其他可疑跡象,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蚊子興奮地指著洞廳中心,差點大喊起來:“你們看中心是不是有個湖啊!”
我眼疾手快,一巴掌輕輕打在他的背包上,壓低聲音警告道:“在地底下說話聲音小一點,聲音可能會引起共鳴的。
別學那些傻小子,一到地下就興奮得忘乎所以,然後大吼大叫的。
要是引起共鳴,這岩石層塌了,你就知道後果有多嚴重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明白不?”
蚊子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壓低聲音說:“聽從鄒老大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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