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騎士競技忠實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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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鐧:欣特萊雅能不能過來解釋一下當時是什麽情況,我還挺想知道的。
    白金 回複 鐧:那個時候我還很小好吧。我隻知道當時現代無胄盟剛成立不久,1077年之後玄鐵大位才開始跟商業聯合會合作、招募了更多小隊成員。雖然說無胄盟和騎士是對立關係,但是私下的身份沒人去管,特錦賽之外的時期身份審查很寬鬆;當時玄鐵應該是為了取得商業聯合會的信任,派了一個人然後花錢包裝一下,用來給你一個下馬威。
    鐧 回複 白金:原來那個是下馬威啊。在那之前騎士協會找過我,讓我注意一下比賽的觀賞性,二十年前的我還比較聽話,所以後麵的比賽都收著力了。我發現我還是有點表演天賦的。
    白金 回複 鐧:……我以前聽說有一位青金混入賽場後就遭遇慘敗,沒過多久就被玄鐵處理掉了;原來他碰上了你。
    1081年8月18日,維克托宅邸,上午
    解說員的聲音再度響起,不過和上一場比賽應該不是同一天了,解說員是一位男性。
    解說員:“這種情況我們已經習以為常了。每當人們都在質疑大騎士團的存在會不會徹底斷絕沒有背景的騎士的出路時,我們都會見到極具實力的獨立騎士嶄露頭角。不過我們不得不為這位青色的獨立騎士感慨命運的不公,因為他遇到了全勝記錄的黑騎士!當然,每一位騎士在遭遇他的‘科西嘉時刻’之前,都是戰無不勝的,以前的賽事記錄證明,即便是單字封號的一流騎士、也難免有陰溝裏翻船的時刻。”
    陳一鳴剛才似乎聽見了,這位身穿青衣、頭發也染成青色的庫蘭塔的騎士封號為青焰,當陳一鳴看到他的主武器還是一把弓時,穿越前的記憶立刻被喚醒了。
    “青……青金?這是,無什麽盟的青金嗎?”陳一鳴不知道無胄盟怎麽用維多利亞語表達。
    “你想說的是無胄盟吧,我之前跟卡西米爾的俘虜打過交道,那玩意不是民間傳說裏的東西嗎?你這麽說挺像的,他們說會有一位白色的弓手和兩位青色的弓手獵殺無道的騎士,白色的應該是最厲害的吧。”格裏戈利猜測道。
    解說員:“雙鐧對陣巨弓,在這小小的競技場上感覺青焰騎士難以施展自己的箭術啊。嗯?果然不能小覷弓手的力量啊,青焰騎士用短刀格擋了雙鐧的試探性進攻後、立刻用後撤步拉開了距離。”
    解說員突然加快了語速並依然保持口齒清晰的播報:
    “熟悉黑騎士的人一定忘不了她霸道的力量,一躍就撲向了青焰,而他的應對方式是……青焰是被嚇得摔倒了嗎?不是!觀眾朋友們有沒有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麽樣的交鋒。麵對咄咄逼人的黑騎士,青焰騎士立刻向後倒下並趁勢蓄力發射了一箭!如果不是黑騎士在空中調整了身形、這一輪吃大虧的就會是黑騎士了!
    “太驚人了,黑騎士被拉開之後居然攻守易型了!青焰騎士一邊靈活地使用步伐躲避雙鐧的追擊,一邊在躲閃騰挪中完成一次又一次蓄力,黑騎士的進攻節奏已經完全被打亂了!她現在已經開始被動地使用雙鐧抵擋對方的射擊了!
    “天哪,這一輪緊鑼密鼓之後的連射之後伴隨的一次驚天動地的剛射,實在是……太凶險了。那個怪物一般的黑騎士居然也隻是堪堪擋下而已。
    “還沒結束嗎?這是一次從天而降的曲射。哈哈,現場觀看的觀眾有福了,這一箭險些突破了競技場的穹頂,隨後落下,青焰的曲射明顯為了封鎖黑騎士的行動還進行了預判。
    “在多次曲射將黑騎士‘放逐’到安全的距離之後,青焰開始了長久的蓄力,這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在座的各位一定有這樣的預感,這一箭絕對非同凡響!”
    格裏戈利若有所思地說道:“黑騎士還在試探對方的本領嗎?不過你就看著吧,就黑騎士試探時用的這些身法就夠你學的了。”
    “黑騎士的這種移動速度真的沒有使用源石技藝嗎?感覺已經跟瞬移沒有多大區別了。”親眼見到高水平對戰的陳一鳴已經大開眼界了。
    解說員:
    “是啊,全勝至今的黑騎士怎麽可能這樣被壓倒,青焰在蓄力箭中附加了火焰與爆炸的源石技藝,但是從煙霧中走出的黑騎士——武器已經換成了雙手大劍!
    “拿著這樣的武器還能以瞬移般的速度移動嗎?也對哦,之前黑騎士一直在背著它移動,舍棄了雙鐧的黑騎士是進入認真狀態了嗎,明明青焰還在以相同的步伐躲閃,但是已經完全拉不開距離了!
    “嗯?有觀眾朋友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麽嗎?‘走投無路’的青焰騎士隻能向上跳起,但是在下落的瞬間,他連射三箭逼走了黑騎士,成功為自己爭取到了一個安全的角落!
    “這是……空翻中完成三連射然後再後撤步接著一次剛射嗎?真是神乎其技啊,不過我們明顯感到,黑騎士已經變強了,剛才用雙鐧勉強擋下的攻擊、現在隻用大劍一掃就輕易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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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是?好啊!他空翻我也空翻,看了一會比賽都忘了,我們的黑騎士在釋放殺招是也是空翻專家!精彩的刀尖起舞!麵對咄咄逼人的進攻,青焰不是逃離、反而是向黑騎士靠近了!
    “趁著這一次揮砍,青焰踩住了迎麵而來的大劍的劍身、然後向上騰起,我的天哪空中飛人!青焰抓住了競技場穹頂下的支架,他要居高臨下,以製空權碾壓黑騎士嗎?
    “麻煩攝像師對準天花板上的吊燈,謝謝了!我們可以看到青焰已經準備好了拉弓的架勢,以空中死神的姿態麵對著地麵上的黑騎士。你們聽說過一招從天而降的箭法嗎?漆黑的長箭會從天而降、貫穿一切有罪之人!
    “不過此時的黑騎士會甘願接受審判嗎?來自天上的巨箭居然將箭羽都沒入了競技場的地板!不要擔心,損壞地麵這種事情在高水平對決中已經司空見慣了,下一場比賽之前就會完好如初……
    “黑騎士又一次被逼到競技場的角落了,她要幹嘛?她不躲了!青焰騎士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連珠一般的箭矢仿佛在空中連成了直線,這一次似乎要釋放箭袋剩下的彈藥、一定要置黑騎士於死地!
    “不是?不是吧?黑騎士向下劈砍著墜落的箭矢一邊借力向上‘攀爬’、她索性踩著箭矢上前了!原來剛才跑到競技場邊緣是她故意為之嗎?製造一個坡度向上衝殺、再賣個破綻讓對方用箭雨為她搭好梯子。我的天哪,我是怎麽如此冷靜地說出如此令人震驚的內容的?
    “塵埃落定了!當青焰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後已經來不及了!黑騎士在空中掄起了大劍、如滿月一般飽滿的一次空中旋轉劈砍劈開了青焰青色的弓!青焰墜落了!快呼叫急救吧!
    “黑騎士還踩住大劍率先落地了、她在空中就接住了暈倒的對手!畢竟支架的高度接近二十米,放任的話確實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剛才見過一連串奇跡後,這樣驚險的空中救援已經讓我們不再那麽驚訝了。
    “好了觀眾朋友們,我宣布本場獲勝的是美貌、實力與風度並存的——黑騎士!恭喜我們賽場上的黑色女皇、恭喜我們大劍美少女!很難想象,如果不是黑騎士,那麽又有誰能在麵對這樣強大的對手還能貢獻出這麽精彩的對局!”
    ……
    “格裏戈利大哥,你見過這種場麵嗎?”陳一鳴從震驚中恢複後問道。
    “這樣的場麵,我也隻敢想想好吧。”
    “不愧是格裏戈利大哥,居然還想象過這樣的場麵。不過那個獨立騎士青焰真的挺強的,可惜遇上黑騎士了。”
    “……我感覺他的使命就是用來對上黑騎士的,我看以前的比賽經常會有一些橫空出世的強敵,在一些地方出現來阻擊上升期中的選手,不僅能用來拿捏一些選手,應該也能製造不少話題度。不過其實這個青色的庫蘭塔和黑騎士的真實實力差距還是不小的”
    “那把雙手大劍才是她動真格時用的武器嗎?我一開始以為她背上背著的那個東西、是為了契合女巫風格打扮的一個法杖。她為什麽不一開始就在競技中用自己的大劍。”
    “呃,雖然競技騎士喜歡打扮得花哨一點,但是很少帶一些完全沒用的負擔。至於她為什麽不一開始就用大劍,我感覺不單純是為了節目效果吧,應該是為了以更放鬆的姿態取勝,認真戰鬥起來很耗精力,對於日程滿滿當當的競技騎士來說,管理精力也是一門學問。”
    “哦,原來是這樣。”陳一鳴感覺又學到了不少東西,“不過她用雙鐧居然是在放鬆自己嗎?那兩把家夥看起來沉得要命。”
    “你就好好學吧,路還遠著呢。”
    1081年8月21日,維克托宅邸,上午
    “太陽從西邊升起了?你要主動跟我練練?”今天的陳一鳴一反常態,看完了一卷錄像帶之後,主動向格裏戈利提出實戰訓練。
    “對,看了錄像帶裏那幾招,想試試。”觀摩了騎士競技之後,陳一鳴確實燃起了對戰鬥的興趣。
    “那就開始吧。出招!”格裏戈利抽出了佩劍,陳一鳴還在用著他使用得最順手的一把製式劍。
    陳一鳴在平時幹活的時候,就有意識地嚐試用咒法化形在自己的手腳上施力,確實能提升一點力量,但是對精神與體力的消耗更大了;對幹活來講,這種行為得不償失,但是對鍛煉來說,這是非常有效的方式。
    陳一鳴並不會用生理變化係的法術強化自己的肉體,他通過繞遠路達到了接近的效果,短時間內他的速度與力量都可以和成年烏薩斯人比擬。
    “像卡西米爾的騎士一樣使用單手劍嗎?這柄沉重的製式劍也能在你手裏用得比較靈活了,進步不錯啊。”格裏戈利一邊格擋,一邊抽空評價道。
    這柄烏薩斯製式劍,具有良好的源石技藝傳導性,在今年上半年,陳一鳴都隻能把它當成雙手劍來揮砍畢竟是按照成年人的尺寸來設計的),大開大合的揮砍方式在旁人看來隻是破綻百出,陳一鳴自己也感到十分不靈活。在以往的訓練中,持械的陳一鳴會被格裏戈利輕易戲耍,雙手持劍揮砍的後搖,都足夠格裏戈利繞到他身後踢他一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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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隨著陳一鳴的源石技藝熟練度上升之後,他可以用劍傳導源石技藝、同時也在用源石技藝操控劍本身,這柄成年人才能輕易揮舞的劍,陳一鳴也能當作單手劍使用了。
    從右側的劈砍被擋下後,陳一鳴迅速運劍再從其他角度進攻,搭配咒法化形產生的劍氣,讓每一次劈砍都有十足的威力,可以說現在的陳一鳴,已經不是格裏戈利可以輕易空手戰勝的對手了。
    盡管陳一鳴使用源石技藝輔助揮劍,但是速度和靈巧性都有很大進步空間,他理想的揮劍方式是明日方舟裏的瑪恩納那樣,那一招叫什麽名字來著?“未寬解的悲哀”是吧。有朝一日一定能使出那樣華麗的二連斬。
    “過家家就到此結束了吧。我要出招了,順便告誡你一句:別做太危險的動作,醫療費我不報銷了。”說完,格裏戈利在擋下一擊後迅速出劍——盡管在他本人眼裏這已經是蝸牛般的出招了。
    如弦月般的劍影閃過,這一招被陳一鳴躲開了,隻不過躲招的方式既不華麗、也不實用,而是充滿了想象力。邁克爾·傑克遜曾在舞台上表演向前直立傾倒,陳一鳴此時的姿勢就是直直地向後傾倒了45°,這是用源石技藝輔助固定了身形,用劍的手也沒有閑著,在倒下的時候劃了一道劍氣出去。
    咒法化形產生的劍氣是不可見的,將來肯定會有不熟悉陳一鳴源石技藝的敵人中招,但是他的教官格裏戈利不在此列,又一道弦月閃過,擊碎了劍氣的同時向下劈砍、正對傾倒的陳一鳴。
    陳一鳴兩腿一蹬,整個人就在源石技藝的配合下滑了出去,在拉開距離的同時繼續用“火力”壓製格裏戈利。
    格裏戈利窮追不舍,由於陳一鳴現在主要在用源石技藝操縱身形,劍氣的強度大打折扣、而且也會隨著距離衰減,格裏戈利甚至空手就拍碎了陳一鳴的幾輪攻擊。
    在滑行途中,陳一鳴也在調整身姿,將詭異的傾斜狀態逐步恢複至站立狀態,在緊張的戰鬥過程要用源石技藝進行細致的操控還是太難了,剛才他就有好幾次險些摔倒。不過集中精力應對眼前難關的陳一鳴顯然沒有意識到另一個危機正在迫近。
    “喂!小子!”格裏戈利喊了陳一鳴一聲,但是並沒有挽救他的命運。
    陳一鳴專注著後撤滑行,忘了關注身後是什麽,最終後腦勺撞上了勳爵家的樹。
    “哎喲!”
    這場由於卡西米爾騎士競技引發的即興戰鬥,就這樣戛然而止了。格裏戈利看了一眼,斷定這是不需要去診所的程度。
    “可是我明明出血了。”陳一鳴摸著後腦勺,感受到了一股溫熱的液體。
    “你自己找東西包紮一下就行了,我回去看錄像帶了。”格裏戈利沒心沒肺地走開了。
    信息錄入……
    ——分隔線——
    盡管無胄盟的傳說流傳已久,但是現代無胄盟作為一個組織出現的曆史,隻能追溯到1077年。由於該組織行事十分謹慎與隱蔽,長期以來很多卡西米爾人認為無胄盟隻是一種都市傳說。從目前公開的檔案來看,無胄盟與商業聯合會的關係極為密切,基本上可以視為商業聯合會的武裝力量。
    自1098年之後,關於無胄盟的報道再未出現過。
    瑕光:雖然在羅德島上學習作戰也是看錄像帶,不過以前我有一段時間就是看著姐姐競技的錄像帶學著怎麽戰鬥的。我知道叔叔不喜歡這些東西,所以都是在叔叔不在的時候才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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