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瘋狂和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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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外,高絹和張寶林把耳朵貼在門上。
    兩人笑得非常猥瑣。
    隻有陳度心不在焉,鄙夷的還站在走廊。
    “想什麽呢,頭兒從來不猴急。”
    高絹呸他:“你懂什麽,頭兒剛剛說了,可以不穿。”
    哎呀!
    不穿哦,那就是果著,養眼得很哩。
    嘿嘿,照這麽發展,明年或者後年,他們就要升級了。
    可這升級好是好,工作就得往後推,真是又甜蜜,又煩惱啊。
    就在高絹越想越遠,還越想越嗨皮時,門欻的一下,被周吾拉開了。
    她和張寶林差點掉進屋裏,並摔到地上。
    周吾挑著眉,嗬了一聲。
    “看來,我對你們還是太仁慈。”
    高絹和張寶林嚇得色變,二話不說爬起來就跑,心想不給你說話的機會,就能少五千字報告。
    沈秋笑到直不起腰,等他重新把門關上,就色眯眯的搓了搓手。
    “我以前在網絡上看到,有些哥哥能背著小媳婦做俯臥撐,周吾哥哥,你可不可以也背上我做幾個呀?”她夾。
    這是她羨慕了好久的狂野,超級想要的。
    周吾深吸了口氣,索性把她抵在門口,咬著牙在她耳邊說:“不想等十八了嗎?”
    沈秋心跳的完全壓不住。
    她仰頭踮起腳尖,用唇碰了碰他的唇。
    “氣氛到了,我可以不等。”
    周吾腦袋像炸開了花,如浪潮般洶湧的原始……張著血盆大口吞他的理智。
    他反咬著她的唇:“不想我把你捆起來,就乖乖的去洗澡。”
    沈秋笑他:“你咋這麽認死理呢。”
    周吾瞪她:“那你老實告訴我,上輩子你嫁給了誰?”
    她很釋懷:“嫁給了牛馬。”
    周吾喘了幾口氣,將一些負麵的,酸澀的,還有強烈的嫉妒,全部清空,一把將她推進洗手間。
    “快去洗。”
    沈秋看著被關上的門,笑了好久,但再盯著鏡子,就變成了小苦澀。
    明明很穩定,可一到她都願意,他就拒絕,心裏多少有些空落落。
    也滋生出一絲不確定來。
    可理智又告訴她,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周吾不是不敢,而是有他的堅持和理想,她應該要高興才對。
    站在門外的周吾,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聲音頗為沙啞的隔著門說:“不要胡思亂想,剖開我的心你會發現,我的占有欲很強,但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得到了就沒那麽珍惜,我也不例外。”
    沈秋心一跳,盯著洗手間的門,發了好長時間的呆。
    “你是我肚子裏的絛蟲嗎?”
    周吾:“……”
    這個坎大概率是過不去了,明天回去就讓折蒼先去檢查身體。
    至少要確定他沒有絛蟲。
    “快洗。”
    “那你先幫我把睡衣拿來。”
    周吾閉上眼,一動不動的靠在門上。
    很堅持的說:“你先洗。”
    他得平息一下。
    好吧,沈秋品到了一二,知道自己確實不該再亂想了。
    他對她的愛,首先是建立在以她為準則,連他自己的七情六欲都可以放在第二位的那種。
    ……
    水聲開始嘩嘩,周吾平息了好一會,才艱難的移到衣櫃,熟練的找出她的睡衣,掛在門把手上。
    再聽了一會,就感覺到她其實也沒那麽開放。
    至少她私下是很緊張的,不然也不會開著水聲如廁。
    他倆距離老夫老妻還差那麽點意思。
    周吾轉移注意力的笑了。
    他的小姑娘呀,其實就是個紙老虎,上輩子可能是和誰談過,但像和他這樣相處,絕對沒有。
    她看似很聰明,實則傻兮兮。
    沒多久,陳度從樓下回來,手裏多了一個紙袋。
    周吾打開門,接過紙袋說了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陳度瞬間愣在了原地,直到頭兒把門關了,才呆呆的回到自己房間。
    時間倒回一個小時前。
    周吾點了根煙問他:“有嗎?”
    他心裏跟明鏡似的低了頭,聲音像蚊子叫似的。
    “有一點。”
    “把握呢?”
    “沒有。”
    周吾說:“嗬,那你不如先回爐。”
    陳度頓時委屈巴巴:“我又不是你。”
    “可她也不是沈秋。”
    李靜的資料早在萬年前,他就看過,是李家獨生女,有萬貫家財,根本就不需要男方的物質條件。
    相反,陳度孤家寡人的身份,還是他得天獨厚的優勢。
    之後,兩人抽完煙就回來了。
    陳度爬上床,回想李靜今天搖旗呐喊的樣子,感覺在腦海越來越清晰。
    於是,他深吸了口氣,爬了起來開始打電話。
    至少要在動手之前,先把程文海給弄走。
    太特麽惡心。
    ……
    “誰?”沈秋聽到開門的動靜。
    周吾把新買的睡衣拿了出來。
    “是我讓陳度去樓下買了身睡衣,你的掛在扶手上。”
    沈秋哦了一聲,擦了擦身上的水,便將睡衣拿了進來,整整齊齊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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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連她自己都沒注意,以前不愛扣的第二顆扣子,不經意的,都被她扣上了。
    周吾回頭看著濕漉漉的她,隻感覺剛剛平息的火焰,蹭的一下又起來了。
    他頭疼的闔了闔眼,小聲嘀咕,或許就不該來。
    “你說什麽?”
    “沒什麽,換我了,你去喝牛奶。”
    沈秋狐疑的哼了哼,乖乖把牛奶喝了,便拿著英語版的簡愛去了床上。
    原本還想往死裏撩的,但既然撩不成,那就看書吧。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可沒想到,周吾這一洗就是半個小時,她看書都看困了。
    好幾次眼皮子都在打架。
    快要熬不住時,周吾帶著水氣從樓下上來。
    穿著嶄新的小熊睡衣,瞬間從一個硬漢,變得超級萌萌噠。
    她睡意惺忪,眨了眨眼。
    “陳度買的?”
    周吾咳了咳,眼裏有說不盡的尷尬和嫌棄,索性上前捂住她的眼睛。
    “明天丟垃圾桶。”
    “咦?不是應該五千字嗎?”
    周吾:“……”
    也不是不行。
    ……
    他掀開被子鑽了進來,沈秋立馬像個黏黏蟲,卷縮成團窩到他懷裏。
    順便還偷偷蹭了一下,他的八塊腹肌。
    周吾全身就像過電一樣,汗毛都豎了起來,那難以言喻的躁熱,差點沒把他給淹了。
    “不許調皮,快把眼睛閉上。”
    “不要,俯臥撐沒背我做,脫衣服也不給我看,我還等了你半天。”
    周吾喟歎,他要真背,真給她看,那今天就得正法。
    問題是,她敢嗎?
    明明外強中幹,還死活不承認。
    屆時,也隻有他,會難受。
    “下下下個月有得你受,你就等著。”
    “好啊,那現在你先熬著。”她抬頭,主動尋著他的唇,極盡廝磨。
    周吾心顫抖著,一時想瘋狂反撲,一時又想再等等,極致拉扯下,他索性開始在心裏念起了《上林賦》。
    沈秋能感覺到他的瘋狂和克製,想繼續玩火,但又想到他比她還要高強度的工作,終是心軟了。
    把頭縮回來,悶笑道:“感覺我好沒魅力呀。”
    周吾耳根子通紅,全身繃到死緊。
    “你再說,我就真要不管不顧,連孩子都一步到位了。”
    呃,不得不說,這瞬間掐住了命運的喉嚨。
    關係可以有,但孩子絕對不能現在生。
    她還有好多事沒做呢,哪有時間生孩子呀。
    ……
    當晚,沈秋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挨著火爐子,全身上下都很舒服,而她就像屁屁一樣,十分愜意的舒展著毛細孔,像曬著太陽,又像烤著火。
    耳邊時不時響起,沈肅清和周琳的低語。
    周琳說:“紡織廠的福利越來越差了。”
    沈肅清說:“上麵要改革,能怎麽辦。”
    周琳又說:“你們上屬單位不是有援西名額嗎?反正你什麽都不管,還不如去援西算了,至少工資翻兩倍。”
    沈肅清說:“你要想我死就直說,喪葬費還翻兩倍呢。”
    周琳說:“那你當年就應該進教育戰線,至少假期有很多,我也不用這麽辛苦。”
    沈肅清說:“別說這些沒用的,當年我說隻要沈楠,你非要再生一個,現在嫌辛苦,是你自找的。”
    沈秋感覺自己在火爐邊伸了伸懶腰,仿佛對這些話,她並不關心。
    也無所鳥謂,心湖平靜到連一絲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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