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妮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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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務員應了一聲:“好。”
她進入屋內,到處翻找。
陳悠哉安靜地看著女服務員,眸子泛著一絲光澤。
這兩人的目的明顯就是陳悠哉的財務,但是別忘了,陳悠哉所有的東西都放在納戒內,而納戒又是直接融入他的血肉。
想在他身上搶東西,除非是他自己願意,反而想都別想。
女服務員趴在床上,被單和枕頭都翻了一遍,但還是沒找到。
“轉過來。”身後黑人仿佛意識到了什麽。
陳悠哉轉身,看向黑人。
對上陳悠哉那雙深邃且漆黑的眸子,黑人眯著了眼睛,說:“錢被你藏哪去了?”
陳悠哉露出了一抹笑弧。
笑了?黑人麵色一沉,太陽穴上青筋暴起,靠近,用槍托砸向陳悠哉的腦門。
“砰!”
一聲微響,黑人手腕被陳悠哉單手握住。
“嘭!”
陳悠哉一腳踹再黑人的褲襠上。
黑衣人身體就猶如煮熟的蝦一般彎了下去,陳悠哉奪過黑人手中的手槍,一拳砸在黑人腦門上。
“砰!”
巨大的衝擊力帶著黑人的腦袋往地板上撞。
伴隨著一聲悶響,黑人撞在地麵上,沒了動靜。
女服務員大吃了一驚,趕忙往門外跑。
“站住。”
身後傳來一聲清冷的聲音。
女服務員腳步停住。
“轉過身。”陳悠哉淡淡地說。
女服務員轉過身,看向陳悠哉,那張俏臉泛白,緊張和不安導致她飽滿上圍起伏著。
陳悠哉雙手環胸,說:“將這家夥帶走。”他腳踹了下身前那不見動靜的黑人。
“哦哦好好”女服務員聲音斷斷續續的,那張臉全白了,一邊說,她一邊趕忙的攙扶起黑人,往門外跑。
被關上的門打開了,門一開,就可以看到有一個女人證靠在門口,她注視著從屋內攙扶著黑人出來的女服務員,收回視線,看向屋內的陳悠哉。
陳悠哉來到門口,掃了一眼那名站在門口的女人,說:“他們都走了,你還不走?”
這個女人自己被槍逼入屋內後,就一直站在門口,按陳悠哉估計,應該是在為那兩人把風。現在那兩人都走了,這女人怎麽還在這?
抱著疑惑,陳悠哉打量了下這名女人。
這個女人身穿著黑色的勁裝,包裹著她的嬌軀,腰肢盈盈一握、臀部肥美挺翹、一雙足有一米一長的大長腿,腳下踩著一雙足有七公分的高跟鞋,看起來即高挑又性感。
一頭如墨般的長發披在身後,她雙手環胸,胸前在勁裝包裹下可以看到那飽滿得猶如大饅頭的形狀。
女人看向陳悠哉,扇子般下一雙褐色的眸子泛著一絲光澤。
從她身上陳悠哉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傲氣和自信以及一股莫名的力量。
陳悠哉心一動,那股力量是內力,古武者的內力。
這女人是一名古武者。
不對,這女人不是那兩人一夥的。
古武者不可能與普通人為伍,而且那兩人跟這個女人根本就沒互動,明顯不是一夥的。
那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陳悠哉腦中浮現了一絲疑惑。
女人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她並不打算搭理陳悠哉。
看著女人凹凸有致的背影,陳悠哉收回視線,關上門。
妮婭回頭看了看身後那緊閉的門,眯起了眸子,心想:看那黑人的舉止應該是一名退伍軍人,而且他身上有槍。屋裏那個男人明顯是一個普通人。他是怎麽將黑人打暈,逼得女服務員不得不乖乖聽話的?
有點好奇,但好奇歸好奇。妮婭也沒什麽心思跟他人建立關係,既然那個男人沒危險,那就不需要自己插手。
收回視線,妮婭離開了。
一段小插曲後,一夜無事。
第二天清晨,陳悠哉按著手機地圖路線找到那輛前往菲特拉的公交車。
去菲特拉的人不多,公交車人自然也少。上車後,他選了一個靠近車窗的位置坐下,自顧自地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一副什麽事都不管的模樣。
“這輛車有經過費列鎮嗎?”忽然,一個中性動聽的女音傳來。
陳悠哉下意識地側過臉看去,入目是一道高挑倩影。
模樣熟悉,這女人不就是昨天晚上跟自己見過一麵的女人麽?
費列鎮是位於菲特拉的一個小鎮,這麽說,這女人也要去菲特拉?
“車子的目的就是費列鎮。”司機淡然地說。
女人微微點頭:“謝謝。”她轉身進入車內。
視線跟陳悠哉視線碰了一下,四目相對,陳悠哉收回視線,看向車窗外。
妮婭皺下眉毛,自顧自地找了個座位坐下,心想:這男的在跟蹤我?還是說,隻是巧合?不,應該隻是巧合,沒有任何人知道我來這。那些人應該也不會派一個普通人跟蹤我。
想著,妮婭回頭側過臉,看向了一身旁的陳悠哉。
陳悠哉看著車窗外,壓根就沒打算搭理她。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妮婭蹙了蹙柳葉眉,收回視線。
車子開動,一路上很平靜。
陳悠哉閉上眼睛,他有點在意,那個女人的身份似乎不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在這公交車上總共有十二名乘客,每個乘客都有不同的心理活動。在靠近陳悠哉三米內,他們的心理活動都會轉化成聲音直接進入陳悠哉的腦袋響起。這便是讀心術。
聽到這些吵鬧的心理活動,陳悠哉有點小煩躁,但又不能不使用讀心術。畢竟,或許從這些人的心理活動,可以得到些情報。
一個小時過後。
現在已經進入菲特拉境內,在這裏不管發生了什麽事都不會有人察覺。時間差不多,是時候動手了。
忽然,一個吸引陳悠哉注意力的心聲鑽入他耳朵裏。
陳悠哉緩緩睜開眼睛,視線落在聲音來源。
那邊坐著一名身穿著白色背心的男子,男子是典型布穌國人,擁有一雙褐色的眸子,一頭寸發,下身穿著一條迷彩褲。
在男子懷裏抱著一個長長的包裹。
沒有人知道這包裹裏裝著是什麽,畢竟公交車這種東西,是沒有人去調查乘客的行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