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長老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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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玄攙扶著譚小枚回到祠堂時,暮色已至。大長老的身影立在祖先牌位前,手中的斬魄刀映著搖曳燭火,刀刃上的血字「九代魔胎,玄黃為引」泛著詭異紅光。譚小枚的冰凰妖體突然發出鳳鳴,震得供桌上的青銅爵盞嗡嗡作響。
    “你們終於回來了。“大長老轉身時,劉玄注意到他左袖上的鎮魔司暗紋——與父親記憶中屠魔戰場的士兵服飾如出一轍。譚小枚的豎瞳突然收縮,冰刃在掌心凝結。
    “長老,我們...“劉玄正要開口,大長老突然揮手布下地階「隔音陣」。譚小枚的冰刃瞬間被陣力震碎,她的妖力竟無法穿透結界分毫。
    “聽我說,孩子。“大長老的聲音帶著罕見的顫抖,“你父親...是鎮魔司第三百六十五任宿主。“他從懷中取出半塊青銅令牌,與劉玄胎記上的魔紋嚴絲合縫。
    “宿主?“劉玄的銀血突然沸騰,父親的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入——城頭魔刃、活人俑、時空裂隙中的斬魄刀。譚小枚的冰凰妖體突然暴走,將隔音陣撕出裂痕。
    “鎮魔司每隔百年便會挑選玄黃血脈者作為宿主,承載魔種。“大長老的目光落在劉玄胎記上,“你父親三十年前自願成為宿主,為的是封印鏡月匙的力量。“
    “那母親呢?“劉玄的銀血逆流成盾,防備著大長老突然出手。譚小枚的冰刃再次凝結,卻被劉玄暗中按住。
    “你母親...“大長老的聲音突然哽咽,“她是鎮魔司星象師,三十年前為了阻止屠魔戰役,用畢生修為繪製了星圖筆記。“他指向供桌,劉玄的青鸞劍上浮現出母親的字跡:「鏡月非匙,實為枷鎖。」
    地脈深處傳來九聲龍吟,九頭燭龍的虛影穿透祠堂地麵。大長老的青銅令牌突然懸浮半空,天階「鎖龍籙」自令牌中湧出,將燭龍虛影重新封印。
    “鎮魔司的目的是打開鏡門,讓魔族重返人間。“大長老取出一本泛黃的典籍,封皮上的「玄黃血脈錄」赫然是天階禁術,“你父親用斬魄刀自封魔種,卻不想三長老暗中篡改了陣法...“
    話音未落,祠堂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七名劉氏弟子抬著三長老的屍體闖入,其心口插著半截斬魄刀。屍體手腕內側的魔紋與劉玄的胎記完全一致,而斷指處的戒指正是琴弦斷魂時譚小枚所見之物。
    “三長老遇襲!“弟子們跪地稟報。劉玄的銀血突然黑化,魔種之力衝破封印,背後浮現出九頭燭龍虛影。譚小枚的冰凰妖體突然暴走,將屍體震飛十丈遠。
    “小枚!“劉玄的銀血凝成鎖鏈捆住譚小枚,卻見她的豎瞳中倒映出自己魔化的模樣。大長老的青銅令牌突然炸裂,天階「鏡門陣」將兩人吸入其中。
    鏡中世界的景象令劉玄瞳孔驟縮——三長老正跪在血色祭壇前,將斬魄刀刺入父親心口。祭壇四周懸浮著九塊鏡月石碎片,每塊碎片中都封印著一個時空,其中一塊映出三十年後的自己被釘在祭壇上。
    “這是...三十年前的真相?“譚小枚的冰凰妖體發出鳳鳴,震碎祭壇結界。三長老的身影突然虛化,化作漫天黑霧。黑霧中浮現出天階「鏡影妖」,其形態與劉玄的魔種虛影如出一轍。
    “小心!它能吞噬人的影子!“劉玄的銀血暴漲,凝成天階「滅世凰紋」。青鸞劍化作液態銀流刺入鏡影妖心口,卻見劍身上浮現出母親的星圖筆跡:「玄黃血脈,既是鑰匙,也是牢籠。」
    鏡影妖突然分裂成七道虛影,每道虛影都握著不同形態的斬魄刀。劉玄的銀血突然倒流,在虛空中顯露出父親的記憶碎片——三十年前屠魔戰役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麵。
    “玄兒,記住母親的話...“母親的聲音從時空裂隙中傳來。劉玄的銀血突然灌入鏡月匙,天階「鏡門陣」籠罩整座祭壇。譚小枚的冰凰妖體與鏡影妖同時發出慘叫,七道虛影被吸入鏡麵。
    兩人再次跌落回祠堂時,三長老的屍體已化作飛灰。大長老顫抖著撿起地上的玄黃血脈錄,書頁間掉出半張星圖殘頁——正是母親牌位後留言的完整版本。
    “這是...時空錨點?“劉玄的銀血突然沸騰,他看見星圖上標注著三十年後的魔淵坐標。譚小枚的冰凰妖體突然發出鳳鳴,九道冰刃射向祠堂梁柱上的困龍紋。
    “轟!“梁柱炸裂的瞬間,七道黑影從廢墟中躍出。劉玄的銀血突然沸騰,他認出這些黑影竟是鎮魔司的活人俑——與父親生辰八字一致的那具活人俑,手腕內側赫然刻著母親的星圖。
    “這是...母親的星象筆記!“劉玄的青鸞劍突然插入地麵,天階「星隕劍陣」將活人俑砸成齏粉。譚小枚的冰凰妖體突然發出鳳鳴,九道冰刃射向地縫深處的青銅門。
    “轟!“青銅門炸裂的瞬間,劉玄看見門內懸浮著九塊鏡月石碎片。每塊碎片中都封印著一個時空,其中一塊映出三十年後的自己——被斬魄刀釘在血色祭壇上,而譚小枚正以妖族聖女的姿態站在魔淵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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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枚,你看!“劉玄指向鏡月石碎片。譚小枚的冰凰妖體突然暴走,將碎片震成齏粉。劉玄的銀血突然黑化,魔種之力衝破封印,背後浮現出九頭燭龍虛影。
    “玄兒!“母親的聲音從時空裂隙中傳來。劉玄的銀血突然倒流,在虛空中畫出天階「鏡門陣」。譚小枚的冰凰妖體與燭龍虛影同時拍向鏡麵,將七道時空裂隙全部封印。
    兩人再次跌落回宗祠時,大長老正站在門口。他的目光落在劉玄手中的鏡月匙碎片上,聲音顫抖:“孩子,你父親...是鎮魔司第三百六十五任宿主。“
    地脈深處傳來九聲龍吟,九頭燭龍的虛影浮現在夜空。劉玄的銀血突然與燭龍產生共鳴,他看見父親正站在時空裂隙中,將斬魄刀刺入自己心口。與此同時,譚小枚的妖族聖女印記突然亮起,映出魔淵深處的萬妖軍團。
    “記住母親的話...“劉玄將鏡月匙碎片藏入懷中,攙扶著譚小枚走向祠堂。月光下,少女的豎瞳中倒映著三十年後的景象——自己站在魔淵之巔,而劉玄的龍鱗已散落滿地。
    祠堂燭火驟然熄滅,九頭燭龍虛影盤踞穹頂。大長老手中《玄黃血脈錄》突然自燃,書頁灰燼凝成地階「窺天鏡」,映出三十年前屠魔場景——父親手持斬魄刀刺入的,竟是嵌著鏡月石的三長老胸膛!
    “血祭換命!“譚小枚的冰凰妖翼震碎窺天鏡,碎片卻化作三百枚人階「蝕魂釘」射向地縫。劉玄銀血凝盾,釘群觸及胎記刹那,竟蛻變為天階「玄凰羽」倒卷而回。羽刃穿透大長老左肩時,其傷口湧出的黑血凝成荒階「喚魔陣」,七具鎮魔司活人俑破土而出。
    “這些是...父親的生辰俑!“劉玄青鸞劍引動地階「星隕陣」,劍光觸及首具人俑時,《九轉玄功》星圖突現異變——人俑心口浮現母親繪製的天階「鎖魂籙」,籙文末端竟與譚小枚妖翼金紋相契。
    活人俑關節爆響,荒階「腐屍毒」自七竅噴湧。譚小枚涅盤火凝成天階「焚妖塔」,塔尖射出的金烏卻被人俑體內鑽出的地階「噬魂蜈」吞噬。蜈蚣百足刻滿黃階「控屍咒」,其口器噴吐的毒霧竟腐蝕掉銀血護盾。
    “用鏡月共鳴!“劉玄將胎記銀血抹過青鸞劍身。劍鳴聲中,七具人俑突然轉向攻擊彼此,其胸腔鏡月石碎片迸發地階「亂魂光」。大長老趁機拋出青銅令牌,天階「鎖龍籙」化作九道金箍套向燭龍虛影。
    地脈深處傳來鏡門洞開的轟鳴,祠堂地麵裂出九丈深淵。三長老屍體化作的飛灰突然重組,凝成天階「鏡魔」撲向譚小枚。其魔爪觸及妖翼刹那,冰凰血脈竟被複製出七道地階「偽妖體」,每道偽體都持著人階「斬魄刀仿品」。
    “小心鏡像噬魂!“劉玄銀血逆流成河,在虛空繪出天階「玄凰破障符」。符光穿透鏡魔時,三十道時空裂隙同時顯現——每個裂隙中都映出父親將斬魄刀刺入不同宿主心口的畫麵。譚小枚妖丹突然離體,涅盤火中飛出九根天階「焚魔羽」,羽刃精準刺入鏡魔複製的偽妖體命門。
    大長老突然咬破舌尖,精血激活青銅令牌中的地階「溯光陣」。陣法籠罩整座祠堂,眾人腳下浮現屠魔戰役的戰場虛影。劉玄看見父親手持的斬魄刀刀柄處,赫然鑲嵌著母親的鏡月石耳墜!
    “玄黃為引,鏡門歸位!“大長老嘶吼著捏碎令牌。碎片化作七百條人階「蝕心蠱」鑽入地縫,九頭燭龍虛影瞬間魔化。其龍鱗縫隙滲出天階「腐神毒」,毒液所過之處連時空裂隙都被腐蝕。
    譚小枚完全妖化的冰凰翼展開百丈,翅尖地階「裂魂刃」組成天階「金烏輪」。輪刃斬斷三根燭龍角時,劉玄胎記銀血突然沸騰,青鸞劍自動飛向最大時空裂隙——裂隙中三十年後魔化的自己,正將斬魄刀刺入譚小枚心口!
    “未來可逆!“母親的聲音自劍身傳出。劉玄銀血灌入《九轉玄功》第九重星圖,天階「玄凰九變」凝成實體。九頭冰凰虛影撞碎燭龍魔軀,其殘骸中飛出三百枚鏡月石碎片,每枚碎片都映出不同時空的屠魔場景。
    大長老突然暴起,撕開人皮露出布滿地階「噬心蠱」的魔軀。其胸腔裂開的血洞中,湧出九條天階「蝕魂蛟」,蛟首魔紋竟與劉玄胎記同源。譚小枚涅盤火凝成地階「焚妖鏈」鎖住魔蛟,鏈身金紋卻浮現母親遺留的星圖筆記:「血脈為鑰,鏡門雙生」。
    “原來如此!“劉玄揮劍斬斷左臂銀血,血鏈在空中凝成天階「玄凰印」。印記壓向大長老魔軀時,其體內鑽出的鏡月匙碎片突然共鳴。整座祠堂拔地而起,化作地階「浮空陣」升入血色月暈。
    陣眼處浮現青銅鏡門,門內伸出九條天階「鎖魂鏈」。鏈條纏住劉玄瞬間,譚小枚妖翼突然變異——金紋蛻變成天階「玄凰羽」,羽刃斬斷的鎖鏈竟滲出父親銀血!
    “父親在門內!“劉玄銀血逆流衝破封印,魔種之力凝成地階「燭龍爪」撕開鏡門。門內景象令兩人瞳孔驟縮——三十年前的父親正用斬魄刀雕刻冰凰雕像,而雕像麵容竟是譚小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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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長老的狂笑自鏡門傳出:“宿命輪回,玄黃永縛!“其魔軀炸成七百枚人階「蝕心釘」,釘群組成天階「萬魔朝宗陣」壓向陣眼。劉玄胎記銀血突然離體,在虛空凝成母親最後的星圖:「破局在妖,斬魄非刃」。
    譚小枚的冰凰妖丹驟然炸裂,涅盤火中飛出完整的天階「玄凰琴」。琴弦撥動間,三十道時空裂隙同時震顫。劉玄福至心靈,將青鸞劍插入琴身星軌——劍琴合鳴奏出《玄凰謠》,音波竟將萬魔朝宗陣逆轉為地階「鎖魔陣」!
    鏡門轟然閉合的刹那,兩人看見父親將斬魄刀刺入自己心口。刀身鏡月石耳墜折射出血色符文——正是母親留在星圖筆記末頁的天階預言:「九代涅盤,玄凰破劫」。
    祠堂墜落地麵時,九頭燭龍虛影盡數消散。大長老殘軀化作飛灰處,靜靜躺著半本《玄黃血脈錄》。劉玄翻開焦黑書頁,其夾層中掉出母親繡製的冰凰帕——帕角繡著三十年後的日期,以及譚小枚的妖族真名。
    地脈深處傳來鏡月石共鳴,青銅門廢墟中升起血色祭壇。譚小枚觸碰祭壇紋路的瞬間,其妖翼胎記突然灼燒出天階「玄凰印」,與劉玄胎記產生詭異共鳴。九塊鏡月石碎片自虛空顯現,其中一塊清晰映出——兩人正攜手站在魔淵之巔,腳下是崩塌的鎮魔司祭壇。
    “原來我們...才是最後的鏡門鑰匙。“劉玄握緊青鸞劍,劍身《九轉玄功》星圖已蛻變為天階「玄凰九變」。譚小枚的冰凰妖翼舒展,其翅尖金紋正與祭壇上的荒階「困龍紋」完美契合......
    欲知後事如何,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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