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侄女,你必須交好蘇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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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龍五、林霸天、林楓等人紛紛瞪大了眼睛。
    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懵逼!
    “這…這什麽情況?”
    “剛剛還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凶手的,怎麽突然就按她任盈盈說的那樣,自己承認了?”
    “而且還…還吞槍自殺?”
    “她到底如何做到的?這不合理啊!”
    按邏輯,他孫梓密謀了這麽久才弄死張琳琳,他沒理由承認自己的罪行啊。
    為何在任盈盈打開葫蘆後,卻突然瘋了?
    想不通,但他們大受震撼。
    警校也沒教這種破案方法吧?
    林楓沉著臉:“你這麽多天拖著不破案,就是為了羞辱我?”
    任盈盈直接無視林楓,朝張老走去。
    倒是王朝與馬漢得意笑了起來。
    “你不配我任姐羞辱!咱們幾天前就查出端倪了,直到昨夜才確定而已。”
    “什麽刑偵之王啊,與我任姐一比太差勁了。”
    “是呀是呀,你還是滾回市裏吧,你這種沽名釣譽貨色少來丟人現眼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一腳將盛氣淩人的刑偵之王踩下去,倆小弟覺得成就感滿滿啊!
    這還真得虧有我雲哥啊,人家略施小計就搞定了一切。
    太牛了!
    雲哥,愛你喲!
    林楓氣壞了:“你…”
    任盈盈對張老敬了個禮。
    “張老,案件已破,還有一位幫凶我已經讓人去緝拿了。”
    “好好好!老子早就懷疑這孫子了,騙我女兒錢財美色就罷了,居然還要她的命!”
    “讓他這麽死了,真是便宜他了!但另一個幫凶…”
    “我會讓她明白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張老眼中殺伐之氣炸裂,充滿恨意。
    對著孫梓屍體狠踹幾腳發泄一番後。
    他長舒一口氣,感激的看向任盈盈與任局。
    “二位,先前老朽說話聲音大了點,還請見諒。”
    “此番若不是你們全力破案,老朽今晚肯定又睡不著了。”
    任龍五謙虛道:“客氣了!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宗旨。”
    “我侄女這位警隊之花,可不是造勢造出來的。”
    “既然案情已破,我就讓人將張小姐屍首送回張家了?”
    張老點了點頭,重回車上。
    “老朽親自去接我女兒吧,你們北局的辦案效率我很滿意,定會向上麵如實稟報。”
    “那就謝張老了!”
    汽車發動,疾馳而去。
    臨走前,張老還深深看了任盈盈手中的葫蘆一眼。
    張老離開後,任龍五腰杆也挺直了。
    他昂首挺胸來到林霸天與林楓麵前,笑嗬嗬道:
    “哎呀…這不小心又破了一件懸案,真是值得高興的事啊。”
    “今晚全局加餐,老林要不要來吃飯?”
    “咦?你這怎麽不開心啊?是不喜歡笑嗎?”
    馬漢賊兮兮湊了上來:“局長,您說屎殼郎碰上拉稀,白跑一趟還能笑得出來嗎?”
    任龍五反手拍在他腦袋上:“瞎說什麽大實話,人家林局是局長啊,那是什麽屎殼郎?”
    “今晚你必須自罰三杯,聽到沒?”
    馬漢敬了個禮:“是!長官!”
    林楓陰沉著臉,怒目切齒。
    他出道一年就沒這麽憋屈丟臉過,他想破頭也沒想明白,任盈盈到底怎麽破案的。
    該死的娘們!
    林霸天大怒:“別得意!風水輪流轉!”
    “我們走!另外…你被開除了,自己的槍都守不住,要你有何用?”
    那被孫梓搶走槍的南局警員,臉色一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瞬間萎了。
    ……
    回到局中,任龍五臉上的大笑就沒有停過。
    “揚眉吐氣,看著林霸天那看不慣又幹不掉我的表情,實在太爽了啊!”
    “等張老給我去市裏,甚至省城美言幾句,你叔我這位置還得挪挪。”
    “丫頭,你快給我說說你到底怎麽查出案件的,又是怎麽讓孫梓自己交代的?”
    他一路上早就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了。
    任盈盈傲嬌抬頭:“當然是憑我超絕的刑偵手段啦,不然呢?”
    任龍五撇了撇嘴,壓根不信。
    “可拉倒吧!你從小是我看著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你有幾斤幾兩我還能不清楚?”
    “快說!”
    聞言,王朝馬漢頓時戰術後仰。
    咱大姐大,是被屎尿喂大的?
    勁爆新聞!
    任盈盈聳了聳肩:“好吧,的確不是我破的,我們遇見了一位高人。”
    任局一驚:“高人?他是怎麽破的?”
    “這破案過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然我擔心你嚇出個好歹來。”
    說到驚嚇,任盈盈忽然想起醫院裏那副院長與主任。
    不知…他們此刻還好嗎?
    任局不屑一笑:“我縱橫警界那麽多年,膽量早就非比尋常了,什麽斷手斷腳我沒見過。”
    “你覺得區區一件刑案,能嚇到我?”
    見他執意如此,任盈盈隻好給馬漢使了個眼色。
    馬漢會意,拿出了執法記錄儀。
    而當看完裏麵的視頻後,任龍五久久不語。
    臉上鎮定自若,實則腿肚子跟嘴皮子在不斷打顫。
    “所以…這個世界是有鬼的?”
    “嗯呢!以前我也不信,但現在我信了。”
    “好,我明白了,我出去抽根煙緩緩。”
    任龍五哆哆嗦嗦點上一根煙,一步三踉蹌的朝局外走去。
    抽完一根煙,曬了會兒太陽後。
    他這位久經刑場的局長,才算緩過神來。
    坐回辦公室第一句話,便是:“臥槽!我踏馬見鬼了!”
    王朝馬漢嘴角一扯:“局長,您老神經反應慢半拍啊!”
    任局深吸一口氣,如果眼前這不是自己侄女,如果不是有記錄儀的視頻。
    哪怕打死王朝馬漢,他也不會相信這個事實。
    “老子一輩子都在教你們新人,要相信科學。”
    “可現在你要我怎麽教?表麵教你們科學,我暗地裏去相信法術?”
    他感覺這個世界要瘋了,怎麽也沒想到這案件居然是靠陰陽先生和鬼破的。
    見他如此震撼失神,王朝馬漢樂壞了。
    “啊哈,之前我們也是這般表情,平衡了。”
    “你倆給我滾!這件事必須守口如瓶,聽到沒?”
    “是!”
    兩人敬禮,離開了辦公室。
    任龍五轉頭看向任盈盈。
    “丫頭啊,等賞金下來了,你親自給蘇先生送去!”
    “全給他,我局裏一分不要,另外再多加幾麵錦旗,這個能人一定得結交好!”
    “咱任家從你爸含冤入獄後,其實狀態就不是很好了,岌岌可危!”
    “當初我們可是在省城都雄踞一方,站在最頂端的存在,可現在卻隻能蝸居小縣城,苟延殘喘。”
    “想要幫你爹平冤昭雪,想要讓任家東山再起,我覺得這蘇大師是個契機。”
    “咱們務必綁牢他,我們給他罩明處,他給咱們罩陰處,砥礪前行一起騰飛!”
    畢竟是老江湖,他一眼就看出了蘇雲的重要性。
    苦口婆心,給自家閨女勸說道!
    任盈盈撇了撇嘴,嘟囔道:“我才不想見他呢!恨不得打死他!”
    “你這丫頭…”
    “這種大事可別任性啊!”
    “叔這一生如履薄冰,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而擠進市局,就是咱們叔侄倆的第一步。”
    “行行行!我去結交他還不可以嘛!算了不跟你說了,昨夜加了一晚上班,我要去古玩店一趟,雕刻一個掛件。”
    任盈盈歎了口氣,想到來自任家的壓力,想到自己父親。
    她心情有些沉重。
    她爹當初可是省局長,後麵因為清廉,秉公辦案得罪了一些人。
    被聯合起來潑髒水,給潑進牢獄了。
    任家一蹶不振,慘遭各方打擊。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個池子裏都是黑魚,那它們肯定就會聯手把你這個白魚,趕出池子。
    她將警服換下,露出了裏麵的短裙高跟。
    任局一愣:“雕刻?用什麽雕?”
    任盈盈將木頭一舉:“這個,雕雷老木…”
    說完,轉頭離開。
    任局戰術後仰,眨巴眨巴眼睛。
    “這孩子,咋還罵人呢?”
    ……
    另一邊南局。
    林霸天回去以後,大發雷霆。
    “一群廢物,飯桶!”
    “查!給我速速去查,到底北局是如何在一夜間破案的!”
    “我不信,那娘們有這樣的本事。”
    麾下警員瑟瑟發抖,連忙發動自己的關係與本領,前去打探消息。
    三個小時後,警員敲門而入。
    “局長!”
    “查到沒?”
    “沒有…但是我們查到監控,昨夜任盈盈大半夜抓了一個嫌犯。”
    “後麵又與那嫌犯去了一趟中心醫院。”
    “屬下估計,他能破案與那人脫不開關係。”
    警員如實匯報。
    警方神眼係統可是很牛逼的,哪裏都有監控,就看他們想不想查。
    林霸天眼睛一眯:“那嫌犯叫什麽?”
    “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