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油鹽不進的趙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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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理丞坐在辦公室內,愜意的喝著鐵觀音。
    “嘖!又有什麽事了,居然把咱堂堂省一把手,給難住了?”
    “說出來讓我樂嗬樂嗬?”
    趙忠良揉了揉眉心。
    將手裏文件放好,身心俱疲靠在椅子上。
    “還能有什麽,還不是九龍山那高速隧道的事?”
    “另外我弟弟的公司,最近也頻頻出事,不僅營收暴跌,更是…算了,不提也罷。”
    聽到這話,杜理丞頓時來了幾分精神。
    “隧道?”
    “沒錯!已經出好些次車禍了,這一個月來,幾乎兩三天一起車禍,每次總得帶走幾條命。”
    “如今那個隧道,都死幾十個了,那可是幾十個家庭啊!”
    “而且最近有不少高速施工者,都反應在隧道裏看到有對母子要搭車。”
    “但誰又會在隧道搭車呢?”
    趙忠良唉聲歎氣說道。
    走到櫃子處,拿了一瓶茅子出來。
    “來,喝一杯!”
    杜理丞接過酒杯,詫異道:“有派人查過嗎?”
    “當然有!但是派了幾次人,根本沒找到那對母子。”
    “就連監控都沒拍到,你說詭不詭異?”
    趙忠良皺眉說道。
    杜理丞如今也是見過世麵的了,一聽對方的話。
    腦子裏當即冒出一個想法!
    “不會是隧道裏鬧鬼了吧?”
    “鬧鬼?我當然有懷疑過,我還特地請了道協的人去看過,但他們說不是鬧鬼。”
    趙忠良能坐到這個位置,自然是能接觸到某些特殊部門。
    也知道,這個世界不像肉眼看起來,那麽簡單。
    杜理丞大惑不解:“那這就奇怪了啊,不是鬧鬼怎麽會如此詭異?”
    趙忠良擺了擺手:“算了,不說這個了,這件事陳近南那家夥接手了,他說會派廳裏的治安員前去查看。”
    杜理丞眉頭一皺:“等會兒…你交給陳近南去處理了?”
    “是呀,怎麽了?”
    “嘁!這廝不是個好人,你小心點他給你暗中使絆子。”
    趙忠良聞言搖了搖頭,笑著調侃道:“他跟我們一起共事這麽久,我還不知道他為人嗎?不會有事的!”
    “我聽說他兒子前些天差點一把火,把你給燒死在吉市了?你這是對他有怨念和偏見啊!”
    杜理丞頓時氣憤的不行:“別提了!要不是我兒子結識到了一個高人,現在我還能坐在這裏跟你一起喝茶?”
    “恐怕,天庭那邊直接反恐甚至平叛了!”
    “對了,你需不需要我給你介紹那位高人?真的很厲害,神乎其神啊!”
    他將自己從蘇雲身上見識到本領,以及神奇之處告知了對方。
    說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
    但趙忠良卻是擺手婉拒,並不是很信。
    “我還是比較相信道協,畢竟是正規軍靠譜點,散兵遊勇就算了!”
    話音落下,他手機忽然響起。
    拿起一看,麵色頓時一變。
    “喂?什麽?你廠裏又死人了?”
    “好!我知道了,我看看能不能去道協,給你請個高手來看看吧。”
    “你先安撫好公司和廠裏的生產人員,切莫亂了陣腳,另外營銷一定要做好!”
    電話掛斷。
    趙忠良的麵色凝重到了極致。
    杜理丞挑了挑眉:“你那個科技公司,出問題了?”
    “不是我的!是我弟的,我隻是順手照看一下罷了。”
    趙忠良糾正道。
    上頭有明文規定,公職人員可是不能從商的。
    尤其他這種級別,就得更加小心翼翼了,半點紕漏都不能有。
    杜理丞翻了個白眼,心照不宣道。
    “好好好!你弟的公司!它到底出啥事了?”
    “唉…你知道的,我那個…咳,我弟那個科技公司主要研究AI跟無人領域。”
    “這兩年一直致力於用AI機器人,取代一些高危工作,比如探井撈鑽頭、操控機床、高空作業那些。”
    “技術已經到了一個關鍵階段,隻要成了必能為國防、生產提供強大支持,我家也能因此得到大功績。”
    “可這節骨眼卻突然出了問題,不僅盈利與訂單暴跌,產線與公司更是頻頻出事。”
    “這公司,可是凝聚了我趙家幾代人的積累,我們壓上了一切,研發資金都不止千億了。”
    趙忠良唉聲歎氣。
    位置站的越高,越明白科技能帶來多大的便利與進步。
    而研究科技,最是燒錢!
    就比如特某拉電車,研究無人駕駛和智能ai,一年就花了700多億軟妹幣。
    杜理丞疑惑道:“呃?死了多少人?”
    趙忠良痛心疾首:“死了十幾個了,好多都是加班猝死的,還有兩位技術高管。”
    “如今公司都沒人敢加班了,再這樣下去真的得叫停了!”
    “但這種省裏扛把子,甚至全國都首屈一指的科技公司,一旦叫停損失不可估量。”
    杜理丞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會不會工作強度太大?”
    趙忠良沒好氣道:“大個屁啊,做四休三,哪裏大了?”
    “最讓我奇怪的是…他陳近南家族中,那與東瀛人合資的無人科技公司,卻節節高升。”
    “不止技術突破十分的快,而且訂單什麽的多到爆炸,羨慕壞了。”
    作為一把手的他,著急的直拍大腿。
    這可關乎他退休前,能不能再立個大功。
    杜理丞眉頭一豎,正色道:“說真的,那陳近南的確不是個好東西,而且我認識的那位大師說了。”
    “東瀛人在咱們省城搞了很多布局,想砍咱們氣運,他就是個幫凶。”
    “我懷疑…你運氣暴跌,陳近南運氣暴漲,可能就是他們動手後的結果。”
    “我幫你請那位蘇大師來吧,別看人出身不太高,但本領確實不低啊。”
    趙忠良意興闌珊擺了擺手,顯然沒聽進去。
    大家族出來的,又是身居高位,他哪裏看得上野路子先生?
    “不用了,老陳他真沒你想的那麽壞,他雖然跟東瀛人走的近,可也為咱省城拉了大量投資啊!”
    “大家都是為組織辦事罷了,這次我將我那在國外深造的閨女和侄女,一起喊了回來。”
    “她倆都是精通經商之道與營銷的,我相信有她們兩個頂尖人才,肯定能讓公司起死回生。”
    “再說了,我那公司當初建立時,可是道協會長金凡大師給看的風水和布局。”
    “難道對方還有金凡這種,成名已久的大師水平高?”
    “道協中不乏高手,我等會兒讓他們去一位,到我弟弟公司看看,是不是有宵小在作祟吧。”
    見他油鹽不進,杜理丞也不再勸說。
    他能夠理解趙忠良的心態,若非自己親眼見過,親身經曆過。
    他也瞧不上蘇雲那些,野路子出身的大師。
    隻覺得,全是騙人的江湖術士。
    沒能拉攏趙忠良,杜理丞幽幽歎息,隻能自己出手幫助蘇雲了。
    “好吧,你自己看著辦,實在不行你招呼我。”
    “我還得去查查,那些跟東瀛人走得近的官員呢,忙的很!”
    言罷,他離開了大院。
    不住搖頭,心裏暗暗嘀咕:固執的老東西!
    ……
    與此同時。
    陳家。
    陳近南正讓保姆,給自己兒子陳遠換了個紙尿布。
    一身黑絲OL裙的山田芳,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來,依偎在他懷裏。
    滿是嫌棄看著輪椅上,目光呆滯的陳遠。
    “這廢物你還養著?”
    “沒辦法,就是養條狗,養了二三十年也多少有點感情,我總不能把他丟了吧。”
    “隨你吧!對了,王虎有事找!”
    “嗯?讓他進來。”
    陳近南淡淡道。
    山田芳走了出去,不多時。
    帶著一位約莫四十歲,虎背熊腰的寸頭壯漢,大步走來。
    “領導!那任盈盈已經被屬下調來省裏。”
    “也按您的吩咐,對她打壓了幾天,砍了砍她的氣焰。”
    “您看…接下來怎麽處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