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放心，我肯定會努力的！” 說話時，周洛汐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極為可愛。
    周誌高微笑著點頭，他是相信女兒的，不過真要做到無限能源，怕是沒有那麽簡單。
    就如周誌高說的那樣，關於無限能源龍國和世界各國都在努力研發，但並沒有那麽容易，雖說有著一定的進展，降低了能源的消耗。
    可要做到無限使用卻差得遠，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做到，周誌高是真的很期待。
    本來各國合作研發的話，可以加快進度，奈何有些境外勢力隻顧自己的利益，他們壓根不會願意為全人類做貢獻。
    他們不像龍國，有著那麽大的格局，甚至到現在依舊在世界各地搶奪資源。
    這也是為什麽，周誌高想龍國成為領頭羊的緣故，因為隻有龍國成為領頭羊，才能讓世界變得更美好，打造一個和睦的地球村。
    有時候，你是無法理解強盜邏輯的，明明人生在世也就幾十上百年，可他們卻熱衷於掠奪，不想著為國為民。
    腐敗分子是這樣，強盜們也是如此。
    周誌高不願意與他們同流合汙，在他看來，人類攜手合作才有出路，才有更好的未來。
    現在已經開始走向星空，探索周邊是否有生命星球，為何不能各方合作一起朝著目標出發呢？
    這是他經常思考的問題，但就算他有這樣的想法，也沒有辦法去實現，也許以後會出現他想看到的情況，但絕對不是現在。
    “今晚我給你們做大餐，你和曉雅等著吃就行。” 周誌高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給妻女做飯，要知道他可是家裏廚藝最好的。
    就連爺爺劉老他們，也對周誌高的廚藝讚不絕口，更不用說別人。
    也就周誌高入了體製內這條路，不然的話，無論是他先知先覺的能力，哪怕沒有這個能力，以他的廚藝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畢竟，吃喝玩樂這個吃在最前麵，美食沒有人可以拒絕得了。
    劉曉雅笑嘻嘻地說，“不錯，今天我們終於能嚐到周大廚的美味佳肴了，你可是不知道，洛汐經常吐槽我做的飯菜不好吃。”
    “還好我老公是大廚，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麽滿足這小饞貓。”
    周洛汐立刻跳到廚房操作台邊，踮著腳去夠吊櫃裏的圍裙。
    “我要幫爸爸打下手！” 她把粉色圍裙往身上一係，卻發現帶子太長，像條尾巴拖在地上。
    周誌高彎腰幫女兒係好圍裙，指尖蹭到她後頸的絨毛，突然想起她剛出生時也是這麽小小的一團。
    “先洗洗手，” 周誌高把女兒抱到水池邊，“今天做你最愛吃的鬆鼠鱖魚，還有曉雅喜歡的龍井蝦仁。”
    他打開冰箱，看見冷藏室裏整整齊齊碼著雞蛋 —— 劉曉雅總是把雞蛋按生產日期排列，就像他在能源部排值班表一樣嚴謹。
    劉曉雅靠在廚房門口看父女倆忙活，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閨蜜發來的微信，附帶著張白頭鷹能源部長接受采訪的截圖，標題是《龍國新能源政策威脅全球市場》。
    她悄悄把手機塞進圍裙口袋，走到周誌高身邊接過菜刀：“我來切蝦仁吧，你教洛汐調醬汁。”
    周誌高看著妻子切蝦仁的手，還是那麽白嫩，和二十歲的姑娘差不多。
    他往鍋裏倒油時，油溫計顯示一百八十度，突然聯想到電網負荷預警的臨界值。
    “洛汐，” 他把糖和醋按比例倒進碗裏，“知道為什麽糖醋汁要順時針攪拌嗎？”
    女兒搖搖頭，眼睛盯著碗裏漸漸融合的醬汁。
    “因為順時針攪拌，分子運動更均勻，” 周誌高用筷子畫出圓圈，“就像爸爸管能源，要讓每個地方都得到均勻的供應。”
    他想起華北某縣因為線路老化，冬天電壓不穩，孩子們寫作業時台燈會忽明忽暗。
    這時，周誌高的加密手機在褲兜裏震動起來。
    他擦了擦手機，林昊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部長，‘能量風暴’發動了新一輪攻擊，目標是西北太陽能電站的控製係統。”
    周誌高看著鍋裏翻湧的油花，想起西北戈壁上那片藍色的光伏板，現在應該正在接受日照。
    “啟動備用防火牆，” 他用肩膀夾著手機，把鱖魚滑入油鍋，“通知西北局，讓技術團隊隨時待命。” 油鍋裏的魚發出滋滋聲，像電流擊穿空氣的聲音。
    劉曉雅遞過漏勺，眼神裏有擔憂，但隻是說：“油溫夠了，該翻麵了。”
    周洛汐舉著手機跑過來：“老爸，我們班群裏說，學校的太陽能板今天發電破紀錄了！”
    她把屏幕轉向周誌高，上麵是孩子們圍著發電板歡呼的照片。
    周誌高盯著照片裏跳動的電流數值，突然想起能源部監控屏上的實時數據 —— 兩者同樣讓他感到安心。
    “洛汐真棒，” 他用漏勺輕輕給魚塑形，“知道嗎？你們學校發的電，夠給十個山區教室的燈供電了。”
    他想起上周收到的山區校長來信，說孩子們終於能在明亮的教室裏上晚自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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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時，周誌高的手機又響了三次。第一次是中亞合作夥伴確認太陽能協議細節，第二次是電網公司匯報防火牆成功攔截攻擊，第三次是劉老詢問白頭鷹訴訟的應對方案。
    每次接電話，他都盡量走到陽台，但洛汐還是發現了端倪。
    “老爸，是不是又有壞蛋想搞破壞？” 她用勺子舀起鬆鼠鱖魚的醬汁，“就像動畫片裏想偷走太陽的怪獸？”
    周誌高放下筷子，認真地說：“是啊，但洛汐畫的太陽怪獸，最後不是被小朋友們的勇氣打敗了嗎？” 他想起女兒畫裏的場景 —— 無數孩子舉著太陽能板，把怪獸照得落荒而逃。
    深夜，周洛汐睡熟後，劉曉雅在書房找到周誌高。
    他正對著電腦屏幕，上麵是智能電網的防禦部署圖，旁邊放著吃剩的鬆鼠鱖魚。
    “誌高，” 她把溫好的牛奶放在桌上，“今天洛汐說，等她發明了無限能源，第一個就給我們家供電。”
    周誌高笑了，鼠標在地圖上點擊著西北的防禦節點。“她還說，” 劉曉雅坐在他身邊，“說爸爸做的菜比無限能源還厲害，因為吃了會讓人充滿力量。”
    她看著丈夫眼下的青黑，想起他在廚房接電話時，依舊能精準控製油溫。
    淩晨兩點，周誌高接到西北局的電話，說成功擊退了黑客攻擊。
    他走到陽台，看見對麵樓的窗戶裏還有燈光 —— 那是晚歸的上班族在備課、寫方案。
    這些燈光像星星，讓他想起洛汐畫裏的太陽。
    “曉雅，” 他回到臥室，看見妻子還沒睡，“你說洛汐以後會成為什麽樣的人？”
    劉曉雅握住他的手，觸感溫暖而幹燥：“會成為像你一樣，心裏有光的人吧。”
    第二天清晨，周誌高送洛汐上學。
    在校門口，女兒突然指著天空說：“老爸，你看那朵雲像不像你昨天做的鬆鼠鱖魚？” 周誌高抬頭，看見朝霞染紅的雲朵，確實像極了盤中那道金黃的菜。
    “洛汐，” 他蹲下來，幫女兒整理書包帶，“記住，不管以後做什麽，都要像做菜一樣用心。”
    他想起能源部牆上的標語：“能源安全，匹夫有責”，而此刻他更想告訴女兒：“用心，就是最大的能源。”
    上午，周誌高在能源部召開會議，討論應對白頭鷹訴訟的方案。當法務司長匯報到 “綠色能源補貼的法律依據” 時，周誌高突然想起洛汐調醬汁時認真的樣子 —— 比例、順序、火候，缺一不可。
    “同誌們，” 他敲了敲桌子，“我們的新能源政策，就像一盤精心調配的菜。” 他想起昨晚的鬆鼠鱖魚，甜酸適中，外酥裏嫩，“既要經得起法律的檢驗，也要讓老百姓嚐到甜頭。”
    散會後，小雲遞來份文件，附帶張照片：洛汐和同學們在校園裏豎起 “拒絕能源壟斷” 的標語牌。
    周誌高放大照片，看見女兒舉著的牌子上畫著太陽，旁邊寫著：“光，是大家的。”
    他想起昨晚廚房的燈光，想起女兒圍裙上的醬汁，想起劉曉雅遞來的熱牛奶。
    這些畫麵像能源一樣，在他心裏匯聚成光。
    也許無限能源還很遙遠，但此刻他知道，隻要心裏裝著家人、裝著百姓、裝著未來，這光就永遠不會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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