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章 別忘記他背後站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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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誌高是魔鬼吧?”京城,某個別墅內,一個大集團的老總眉頭緊鎖。
“潘主任,你這繼續在發改委工作,怕是日子不好過啊。”
“有沒有想過,讓周誌高滾出發改委?”
在場的人不多,除了發改委的潘副主任,還有兩個別的部門領導,然後就是數名老總。
這些老總現在對周誌高可是怨氣衝天,因為他們大多做的都是建設相關的項目,有些主要是提供材料,有的是拿下修建項目的。
可有了周誌高到來後,他們的項目沒那麽好拿了,陰陽合同更是不好做。
因為現在周誌高會過目,隻要被周誌高看出來了,不隻是他們會比較慘,就連與他們合作的腐敗分子,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輕則警告處分,重一點就是降職調職,更嚴重的直接給你送到監獄裏。
潘副主任沉聲道,“那是周書記,是發改委的周主任,可不能這麽胡亂稱呼他的大名。”
“梁總,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現在的合作確實不好做。”
“但我可以告訴你們,隻要挺過去了,就什麽也不用擔心。”
“因為這周誌高組織上特別看重,你們看他來京城這兩年,基本上在一個部門壓根幹不了多久,不是被排擠走了,而是組織上想把他培養成全麵性發展的幹部。”
“他先是去了龍國總行,後來又是能源部、教育部和發改委。”
“所以你們在擔心什麽,他要是一直不動了,我們確實都應該發愁,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家都給我安分點,少賺點沒什麽關係,但別被周書記給抓住了小辮子。”
“不然的話,你們誰要是出事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
一旁的樸總說道,“我覺得潘主任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得低調,然後按規矩辦事。”
“不對,我們一直是按規矩辦事,從來沒有做過違法犯罪之事。”
“為了龍國的建設與發展,我們可是一直在努力著,接下來,我希望龍國可以更好,至於周書記在哪個部門,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還有記住一點,千萬別想著和周書記去按規矩辦事,否則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有任何未來可言。”
就算是樸總不提醒,他們也不會那樣做。
不了解周誌高可能會那樣做,但周誌高的清廉享譽全國,而且聽說他還一直在國外做投資,賺到的錢用來修路,修學校,修養老院!
組織上就算有人說周誌高以盈利為目的,都沒法拿出確鑿證據。
一是周誌高不在國內投資,二是人家投資賺錢是為了建設國家,曝光後隻會引起全國民眾的擁護!
別墅內的水晶吊燈在沉默中折射出冷光。
梁總捏扁了手裏的雪茄,煙灰簌簌落在意大利定製的地毯上:“潘主任,您說組織上在培養他?可他擋了我們多少財路!”
“上個月中標的那個地鐵項目,硬是被他查出十五處材料不合格,工期拖了一個月,損失誰來賠?”
潘副主任轉動著手中的和田玉扳指,翡翠戒麵在燈光下泛著幽綠:“梁總,賬不能這麽算。”
他起身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威士忌,“周誌高在能源部時,停掉了三個違規開采的油田,表麵上看是斷了某些人的生路,可後來呢?”
“國際油價暴跌時,咱們國家的戰略儲備硬是多扛了三個月。”
“那是國家的事,跟我們有什麽關係?”一個戴金絲眼鏡的老總突然開口,他袖口的百達翡麗在陰影裏閃了一下,“我們是商人,商人隻看利益,他要是再這麽查下去,明年的財報怎麽交代?”
樸總輕輕晃著酒杯,冰塊撞擊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老黃,你這話說得就外行了。”
他瞥了眼牆上掛著的《富春山居圖》仿品,“周誌高在教育部時,叫停了多少個‘校企合作’的圈錢項目?”
“現在家長們送孩子上學,少交了多少‘讚助費’?那些錢要是流到咱們手裏,不好嗎?”
“可現在呢,社會輿論一邊倒,都說他是‘寒門學子的守護神’。”
“守護神?我看是索命鬼才對!”梁總猛地灌下威士忌,喉結滾動著,“我聽說他最近在查西南某省的扶貧項目,把省裏幾個領導都驚動了。”
“那項目裏有我們集團三千萬的‘打點費’,要是被他翻出來……”
潘副主任突然將酒杯重重放在吧台上,琥珀色的液體濺出杯口:“所以我才讓你們安分點!”
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知道為什麽組織上把他調來調去嗎?就是要讓他像把手術刀,哪裏有膿瘡就割哪裏。”
“你們以為他動的是你們的蛋糕?錯了,他動的是那些爛到根裏的‘毒瘤’。”
戴金絲眼鏡的黃總突然冷笑一聲:“潘主任,您好像對周誌高很了解?”
“聽說您和他在能源部時就有過節,是不是被他查怕了,現在反過來替他說話?”
空氣瞬間凝固。
潘副主任的臉色沉了下來,手指在扳指上摩挲著,發出細微的聲響:“黃總,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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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就事論事——周誌高背後站著的是誰,你們想過嗎?”
眾人麵麵相覷。樸總放下酒杯,身體前傾:“潘主任的意思是……”
“他在龍國總行時,主導了跨境資本監管改革,擋了多少熱錢外流的路?”潘副主任走到窗邊,推開厚重的窗簾,遠處cbd的霓虹燈光透進來,映出他臉上複雜的神情,“可結果呢?上麵不僅沒批評他,反而給他記了一等功。”
“為什麽?因為他動的是那些想掏空國家的‘蛀蟲’,護的是咱們老百姓的‘錢袋子’。”
梁總突然站起身,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酒,手卻有些發抖:“照您這麽說,我們就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斷我們的活路?”
“活路?”潘副主任轉過身,眼神銳利如刀,“你們所謂的‘活路’,是用劣質鋼材蓋樓,是拿扶貧款買豪車,是讓老百姓住著危房、孩子上不起學!周誌高斷的不是活路,是絕路!”
“夠了!”黃總猛地一拍桌子,“潘主任,我們請您來不是聽您說教的。”
“我們就問一句,有沒有辦法讓他……調離發改委?”
潘副主任看著眼前這幾張寫滿貪婪的臉,突然笑了,笑聲裏帶著一絲無奈:“辦法?你們以為沒有試過嗎?”
他從公文包裏抽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這是上周有人匿名舉報周誌高‘在國外投資涉嫌洗錢’的材料,紀委查了三天,結果呢?”
眾人湊近一看,文件末尾用紅筆批著:“周誌高同誌海外投資收益全部用於國內公益事業,證據確鑿,舉報不實。”
“他在國外投資的錢,”潘副主任拿起文件,輕輕晃了晃,“連每一分怎麽花的都記著賬,修路、建學校、蓋養老院,樁樁件件都公示在網上。”
“你們想告他?老百姓能把你們的公司抵製到破產!”
樸總突然歎了口氣:“我算是明白了,周誌高這關,我們是躲不過去了。”
他看向潘副主任,“潘主任,您說組織上在培養他,那他下一步會去哪兒?”
潘副主任走到地圖前,手指劃過西南某省:“聽說那邊的扶貧項目問題嚴重,他可能要去趟‘渾水’。”他轉過身,目光落在眾人臉上,“我最後提醒一遍:別去碰扶貧款,那是高壓線,碰了就得死!”
“可我們在西南也有項目……”梁總喃喃道。
“撤出來!”潘副主任斬釘截鐵,“哪怕虧點錢,也要撤出來。”
“周誌高查案,從來不是隻看表麵。灣市的案子,他從十三個人的死亡,一直查到省委常委,你們覺得西南的案子,他會淺嚐輒止嗎?”
黃總突然掏出手機,屏幕上是條剛剛收到的短信:“潘主任,您看這個——‘周誌高今晚在發改委加班,審核西南某省的扶貧項目申報材料’。”
別墅裏再次陷入沉默。隻有牆上的歐式掛鍾在滴答作響,像是在為某些人的命運倒計時。
潘副主任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杯冰水,一飲而盡:“都散了吧。記住我的話,安分守己,比什麽都強。”
眾人陸續離開,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裏顯得格外沉重。梁總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潘主任,您說周誌高這樣的人,到底圖什麽?”
潘副主任看著窗外京城的夜景,燈火輝煌中,仿佛能看到周誌高在辦公室裏伏案工作的身影。
他想起多年前在能源部,周誌高為了查一個違規項目,在戈壁灘上蹲守了半個月,回來時曬得像塊黑炭,卻笑著說:“潘副主任,你看那油田的井架,多像老百姓挺直的腰杆。”
“他圖什麽?”潘副主任輕聲說,像是在回答梁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他圖的,是讓咱們這個國家,像那井架一樣,永遠挺直腰杆。”
梁總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別墅裏隻剩下潘副主任一人,他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裏麵放著一份泛黃的入組織申請書,落款日期是三十年前,申請人姓名——潘誌遠。
手機突然響了,是周誌高打來的。
潘副主任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周主任,這麽晚了還沒休息?”
“潘副主任,”周誌高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卻依舊清晰,“西南某省的扶貧項目申報材料,我看了三遍,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尤其是‘生態養殖基地’那個項目,預算超標了40,你怎麽看?”
潘副主任走到地圖前,手指再次落在西南某省:“周主任,我也覺得有問題,明天一早,我陪您去趟西南,實地看看?”
“好,”周誌高的聲音裏帶著讚許,“那就辛苦潘副主任了。”
掛了電話,潘副主任看著窗外。
夜色深沉,遠處的天安門城樓在燈光下莊嚴肅穆。他想起自己剛參加工作時,老領導說的話:“誌遠啊,咱們當官的,心裏得裝著老百姓,不然這官,就坐歪了。”
他從抽屜裏拿出那份入黨申請書,輕輕撫平上麵的褶皺,然後塞進公文包。
明天,又將是一場硬仗。
但他知道,和周誌高這樣的人並肩作戰,就算前路再艱險,也值得。
因為他們圖的,從來都不是個人的榮華富貴,而是這個國家的長治久安,是億萬老百姓的幸福安康。
這,就是他們的信仰,也是他們的力量源泉。
潘誌遠也曾犯過錯,但與周誌高接觸多了後,他漸漸變了,變得越來越像周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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