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7章 用疾病當生意的人渣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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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控中心的會議室裏,投影儀正播放著黃旭美的采訪錄像。
    肥頭大耳的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油亮的額頭反射著燈光,對著鏡頭侃侃而談:“艾滋病患者就該像普通人一樣生活,我們甚至應該歡迎國外的感染者來我國生活,這才是大國胸懷嘛。”
    周誌高的指尖在會議桌上輕輕敲擊,桌麵的木紋被震得微微發顫。
    林昊遞來的專家名單上,四十多個名字被紅筆圈成密密麻麻的圓點,每個圓點旁邊都標注著“境外資金來源”:黃旭美從某國際衛生組織領取“顧問費”,每月十萬美元。
    某病毒學教授的實驗室,50的經費來自境外藥企,而這家藥企的主打產品,正是抗艾藥物。
    “他們把傳染病當成生意。”蘇晴的聲音帶著憤怒,她翻開黃旭美的論文集,某篇《論艾滋病患者的社會融入》的參考文獻裏,赫然引用了境外機構的“研究成果”,建議取消入境人員的艾滋病檢測。
    “這篇論文被衛健委采納,去年有三千多名未檢測的境外人員入境,其中確診艾滋病的就有八十七人。”
    網絡上的輿情像被點燃的火藥桶,黃旭美 賣國的話題下,有網友貼出某艾滋病村的照片,村民們因為外來感染者的流入,發病率三年上漲了2000。
    “我們村的小學都停課了,”這條評論被頂上熱評,“黃教授卻說這是‘文明進步的陣痛’,他怎麽不讓自己的孩子去陣痛一下?”
    周誌高盯著黃旭美辦公室的搜查記錄:保險櫃裏藏著三本護照,其中一本的出入境記錄顯示,他每月都要去東南亞“考察”,而那些地區正是艾滋病高發區。
    更諷刺的是,男人的體檢報告顯示,他每年都要自費做三次艾滋病檢測,家裏的消毒水比酒櫃裏的茅台還多。
    “這叫嚴於律人,寬於律己。”林昊指著黃旭美的朋友圈,某條動態寫著“與外國友人共進晚餐,感受多元文化”,配圖裏的黑人男子,後來被證實是某跨國黃色集團的頭目。
    “我們查到,他所謂的‘國際交流’,其實是幫境外感染者偽造健康證明,每人收費十萬元。”
    審訊室裏的黃旭美還在擺專家架子,金絲眼鏡後的小眼睛透著狡黠:“我這是為了醫學進步!當年麻風病也被歧視,現在不也能正常生活?”
    他突然拍著桌子喊,“你們這是幹涉學術自由!我要向國際組織投訴!”
    老鄭甩出份錄音,是黃旭美和境外機構的通話:“隻要能讓更多感染者進來,你們承諾的那五千萬‘研究基金’,可別忘了打過來。”
    緊接著播放的視頻裏,男人在酒局上對某藥企代表笑:“放心,明年的抗艾藥物采購清單,我讓學生多寫幾篇‘推薦論文’。”
    黃旭美的防線瞬間崩塌,突然癱在椅子上,油乎乎的手指抓住鐵欄杆:“是他們誘惑我!那些境外機構說,隻要我配合,就能提名諾貝爾獎......”
    他突然像想起什麽,“我還知道其他人的事!某傳染病醫院的院長,把隔離病房改成了‘vip套房’,專門收治境外感染者,每天收費一萬元......”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一張覆蓋全國的利益網浮出水麵。
    某海關檢疫處處長,收受賄賂放行無健康證明的入境人員。
    某高校的“防艾協會”,實際是境外勢力資助的“感染者安置中心”。
    甚至有位衛健委的官員,在黃旭美的建議下,取消了對血站的hiv檢測頻次,導致某省出現了十例輸血感染艾滋病的病例。
    “他們把國門當成了菜市場的柵欄。”周誌高站在入境檢疫處的監控室,看著某“vip通道”裏,檢疫人員對個體溫超標的黑人視而不見。
    屏幕上的時間戳顯示,這天正是黃旭美提交“優化入境檢疫流程”建議的第三天。
    網絡上突然爆出黃旭美的“雙麵人生”:白天在電視上呼籲“關愛感染者”,晚上卻在小區業主群裏發“警惕黑人租客”。
    給學生上課說“艾滋病不會通過日常接觸傳播”,卻因為保姆和艾滋病患者的家屬有過接觸,把人家辭退了。
    某網友評論:“這哪是專家,分明是影帝。”
    周洛汐的“食品安全監督隊”,自發組織了“健康防線”宣傳活動。
    少女舉著自製的海報在街頭講解:“不是歧視感染者,是要科學防控。”
    她身後的展板上,貼著黃旭美被查處的新聞,旁邊寫著“偽科學比病毒更可怕”。
    在清理黃旭美實驗室時,技術人員發現了份恐怖的“實驗計劃”:打算在某高校的遊泳池裏,投放含有hiv病毒的溶液,“觀察日常接觸的感染概率”。
    蘇晴的聲音帶著後怕:“幸好我們及時查處,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學生遭殃。”
    最高檢的通報下來時,周誌高正在部署“國門衛士”專項行動。
    黃旭美因“危害國家安全罪”被判處無期徒刑,四十多名涉案專家全部被吊銷資格證,境外資助的23家“公益組織”被取締。
    某國際衛生組織發來抗議照會,被外交部懟回去:“我們歡迎正當的學術交流,但絕不允許把龍國當成實驗場。”
    疾控中心的新宣傳欄裏,貼著任靜的照片,旁邊寫著她生前說的話:“保護人民的健康,比任何論文都重要。”
    蘇晴帶著年輕幹部在廣場搞宣傳,小姑娘的聲音清亮:“科學需要開放,但更需要底線——這個底線,就是十四億人的生命安全。”
    離開疾控中心時,周誌高看著牆上的標語“健康所係,性命相托”,突然想起黃旭美論文扉頁的題詞:“為真理而獻身”。
    兩個同樣的學術理想,卻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他掏出手機,給劉曉雅發了條信息:“放心,寶寶將來的疫苗,我親自盯著生產。”
    手機裏彈出林昊的消息:“境外機構試圖通過學術期刊抹黑我們的防疫政策,被我們聯合國內學者懟回去了。”
    後麵跟著張截圖,某篇批駁文章的末尾,寫著“科學沒有國界,但科學家有祖國”。
    周誌高望著窗外的陽光,疾控中心的院子裏,新栽的白楊樹正在抽芽。
    他知道,與這些“白袍蛀蟲”的鬥爭還會繼續,但隻要守住科學的底線,守住人民的健康,就沒有人能動搖這個國家的根基。
    就像那些挺拔的白楊,縱然經曆過蟲害,依舊會向著陽光生長,守護著腳下的土地。
    至於黃旭美這些所謂的磚家叫獸,都會落網,一個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