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世樂土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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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的吧台。
    “宸夢……老師。”
    芽衣說道。
    “坐吧。在這裏你可以稱呼我的名字,畢竟我終究隻是一個記憶體。”
    “你剛剛和他們聊了什麽?”
    ‘宸夢’問道。
    “沒什麽,都是……”
    芽衣坐了下來並講述剛剛的事情。
    “哈哈,原來是這樣。那麽你有什麽思路嗎?”
    ‘宸夢’問道。
    “沒有。”
    芽衣回道。
    “我們十四人都不願意回憶約束的慘劇,至於它的到底是什麽樣的慘劇就需要你自己去探索了。”
    “還有櫻提醒沒錯,她應該已經注意到你了。”
    ‘宸夢’說道。
    “她究竟是誰?”
    芽衣問道。
    “時候未到。”
    ‘宸夢‘站起了身。
    “但我可以給你一些提示,跟我來。”
    ‘宸夢’朝著裝置走去並進入了其中,芽衣跟在‘宸夢’的後麵進入了裝置中。
    樂土。
    “我在終點等你。”
    說完‘宸夢’消失在芽衣的麵前。
    幾分鍾芽衣來到了終點。
    “比我預想的要快。”
    “這是給你的提示。”
    宸夢將一張紙遞給了芽衣。
    芽衣接過紙看了起來,隻見紙上是一幅畫,在一片陰影中,一雙眼睛正看向前方,仿佛在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
    它的輪廓在陰影若隱若現。
    “這是……蛇?”
    芽衣問道。
    “時間到了你該回去了,新的情報在等著你。”
    在‘宸夢’說完後芽衣被他推出了樂土中。
    “該回去看看了。”
    說完‘宸夢’消失在這處空間中。
    “你是……記憶體,宸夢他人呢?”
    千劫問道。
    “去處理一些事情去了。”
    “我現在可不想跟你打架。”
    說完‘宸夢’朝前方的房子走去。
    房子內。
    “沒想到,你的記憶體比你自己還瘋狂。”
    ‘宸夢’說道。
    “這就是[無限],這就是當時的我。”
    梅比烏斯說道。
    “不理解,反正本體已經將所有記憶體腦海中關於我們的記憶都封印了,就連克萊茵武裝人偶的記憶也封印了。”
    ‘宸夢’說道。
    “所以宸夢有說之後的計劃嗎?”
    梅問道。
    “沒說,他隻說讓我們等他回來。”
    ‘宸夢’坐在了椅子上。
    “梅,芽衣長得跟你這麽像是不是你的基因在傳播過程中全傳到芽衣的身上了?”
    ‘宸夢’問道。
    “不知道,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你拿她的一根頭發過來讓我做個基因檢測。”
    梅看向屏幕,屏幕內正是大廳中的畫麵。
    大廳。
    芽衣的手中的紙已經消失了,她來到了櫻的麵前。
    “不出意外的話,你也是在凱文許可之後才進入樂土的吧?”
    櫻問道。
    “沒錯。他說我已經擁有了尋求答案的資格。”
    芽衣說道。
    “除此以外呢?”
    櫻問道。
    “沒有了。”
    芽衣回道。
    “凱文還是老樣子,什麽事都不肯直說。他把你當作同伴嗎?”
    櫻問道。
    “腰間的那把刀……你把它當作工具還是同伴?”
    “你的答案,也是凱文的答案。”
    芽衣說道。
    “……”
    “這樣也好。至少我能確認一件事——凱文從不會說謊,不論是對於同伴,還是敵人。既然他這麽說了,就一定有他認定的依據。”
    “隻是……就連我也不知道,除了十四英桀的刻印,這裏還有什麽值得尋找的。”
    “所謂往世樂土,說到底,也隻是過去的墳塋。”
    櫻說道。
    “過去的墳塋……我正是為此而來。”
    芽衣說道。
    櫻沒有說話,芽衣來到了情報室。
    “有人向我提起了前文明的約束之律者,但他似乎不願意透露更多細節。”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芽衣問道。
    “……一場慘劇,和一次微不足道的勝利。”
    凱文說道。
    “別用那麽朦朧的說法,凱文。我想知道的,是更具體的真相。”
    芽衣說道。
    “這裏還有其他事更值得你去探究。”
    凱文說道。
    “我已經見過支配之律者。這個世代的律者發生了改變,變得比上個世代更為強大。”
    “而從我掌握的信息來看……你們所麵對的約束之律者,她似乎根本不可戰勝。”
    “在這個世代的約束之律者降臨之前,我需要……一些經驗。”
    芽衣說道。
    “約束之律者……抱歉,與她作戰的經驗你沒辦法參考。”
    凱文說道。
    “你的方法……我做不到嗎?”
    芽衣問道。
    “你或許可以。”
    “但在那種情況下所需要的決斷,現在的你還遠遠不能擔負。”
    “如果你還想要與約束之律者作戰的經驗你可以去找宸夢,不是這裏的記憶體而是真正的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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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文說道。
    “……”
    芽衣沒有說話。
    休息室。
    “好啦,上次答應過,會告訴你一二位對換的真相。”
    “最初的[第一位]的確是我,凱文則是我之下的第二席。倒沒什麽特別的用意,隻是覺得這樣很有趣。”
    愛莉希雅說道。
    “很像你的作風。”
    芽衣說道。
    “在會議上,我向所有人宣布了這件事,滿心期待著大家下一刻的目光。他們會露出什麽樣的表情呢?我充滿好奇。”
    愛莉希雅說道。
    “然後呢?”
    芽衣問道。
    “沒有然後了,什麽也沒發生。”
    “可能是太低估自己的人氣,竟然沒人對[愛莉希雅是第一位]這件事抱有質疑。”
    愛莉希雅說道。
    “哦……那你一定很失望吧。”
    芽衣說道。
    “是呀!這也算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失策了。但愛莉希雅絕不認輸——我還留了一招後手。”
    “一道迅速且完備的手續過後,我當天就光榮卸任,把第一的位置丟給凱文啦。”
    愛莉希雅說道。
    “這下他總該說點什麽了吧?”
    芽衣問道。
    “唔,還是沒有。”
    “有時,我覺得凱文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木、單純。他其實很懂如何撩撥一個人的心弦,令她坐立不安、心急如焚。”
    “他明白人心中最柔軟細膩的部分,不可言說的無名地帶——他 會毫不留情地攻擊那片脆弱的小天地。”
    愛莉希雅說道。
    “……”
    “他應該隻是習慣了,就像我一樣。”
    “所以這十四個人的位次並沒有實際意義。”
    芽衣說道。
    “站在你我的角度可能沒那麽重要的意義。但對逐火之蛾的管理者而言,優先級是必須的。”
    “我也很為難呀,隻好按主觀判斷來給大家排個序咯——當然,名義上還是按照產出績效與不可替代性來的。”
    “最早確定的是我和凱文,一個[一]一個[二],理所當然。”
    “接下來是蘇,[七]是一個特別的數字,非他莫屬;”
    “華,她還年輕,不該被卷入大人的紛爭,於是我替她挑了個安全的座位,第十二位。”
    “讓人頭疼的是千劫,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
    “我需要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來安放這個備受矚目的小可憐,思來想去,[第六位]是最好的選擇。”
    “第十位的那個人也一樣。我不討厭她,但也不想給她太多權力,而她也很清楚這點。”
    “接下來就是女人們勾心鬥角的環節……當然,是我贏了。”
    “[戒律]和[繁星]也有一段故事可說,但你還沒有見過她們,就先不提啦,而[第十四位]是宸夢自己選的,我們也都覺得他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確定這些人後,剩下五位基本就是完形填空了。”
    愛莉希雅說道。
    “看來這份名單隻是形式主義的產物。”
    芽衣說道。
    “別這麽說,它多少占用了我一個下午的時間。”
    “況且,人的能力和信念從來都不能以數字言說,不是嗎?”
    愛莉希雅說道。
    “……”
    芽衣沒有說話。
    “聊什麽呢?”
    ‘宸夢’不知何時坐在吧台旁的椅子上。
    “對了,愛莉。伊甸又喝醉了哦。”
    ‘宸夢’說道。
    “什麽!我這就去看看。”
    說完愛莉希雅離開了這裏。
    “你們剛剛在聊什麽?”
    ‘宸夢’問道。
    “是關於你們位次的一些事情。”
    “你為何會選擇[第十四位]?”
    芽衣問道。
    “沒什麽,隻是那時的我有點累了不想跟那些高層見麵,而且這個位置也方便做一些事情。”
    ‘宸夢’回道。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算是他們的老師,那第一的位置不是應該讓你來嗎?”
    芽衣問道。
    “沒興趣,而且第一的位置要肩負起非常重大的責任,我覺得自己肩負不了。”
    ‘宸夢’說道。
    “那[老師]是?”
    芽衣問道。
    “沒什麽,在崩壞沒有出現之前我是學校裏的老師,凱文和梅是我的學生,之後在逐火之蛾我擔任過新兵們的教官,很多人我都教導過。不止是戰鬥,科研、藝術、鍛造……這些我都教過一點。但現在隻剩下他們了。”
    ‘宸夢’說道。
    “是因為約束之律者?”
    芽衣問道。
    “嗯,好啦我要去忙了,拜拜。”
    ‘宸夢’離開了。
    此時伊甸醒酒後來到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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