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慶殿。
    趙楷和趙構一臉正氣，拱手請命：
    “皇兄，西疆將士勞苦功高，臣弟願親赴西域，代天家犒賞三軍！”
    李世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哦？你們倆何時這般勤政了？”
    趙構義正辭嚴：“為國效力，義不容辭！”
    李世民沉吟片刻，忽然笑道：“準了。”
    二人狂喜，正要謝恩，卻聽李世民悠悠補了一句：
    “不過，朕會派皇城司的人跟著，若你們敢胡鬧……”
    趙構一個激靈：“皇兄放心！臣弟一定規規矩矩！”
    李世民滿意點頭，揮手道：“去吧，三日後啟程。”
    ……
    西域，疏勒城。
    耶律大石和嶽飛並肩立於城頭，遠眺蒼茫雪山。
    “嶽將軍，康王和鄆王要來犒軍了。”
    耶律大石似笑非笑。
    嶽飛眉頭微皺：“這兩位殿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耶律大石哈哈大笑：“無妨，疏勒美女如雲，讓他們開開眼也好！”
    ……
    疏勒王宮.
    趙構和趙楷瞪大眼睛，看著殿中翩翩起舞的西域舞姬.
    腰如細柳，眸似琥珀，金紗半掩，足鈴清脆。
    “三哥……”
    趙構咽了咽口水，“咱們這趟來值了！”
    趙楷強作鎮定，低聲道：“先辦正事，犒賞完將士，再‘體察民情’……”
    副將在一旁憋笑憋得臉通紅。
    ……
    汴京，禦書房.
    李世民看著各地親王送來的捷報和貢品清單，嘴角微揚。
    “趙樞獻三佛齊公主，趙杞獻占城稻種，趙栩獻真臘象牙……連趙棫那小子都從蒲甘帶回了一對翡翠獅子。”
    柳海魅倚在他肩頭，輕笑：“官家這招‘分封諸王’，可真是妙極。”
    李世民攬住她的纖腰，笑道：“他們打下的疆土，美女自取，朝廷坐收稅賦，何樂不為？”
    正說著，李福全匆匆入內，“陛下，康王和鄆王從西域發來急奏！”
    李世民展開一看，頓時失笑——
    “皇兄！疏勒、龜茲已平，但再往西還有大食、波斯諸國，美女……不是，疆土無限啊！臣弟請命繼續西征！”
    柳海魅噗嗤一笑：“官家，這兩位殿下怕是收不住心了。”
    李世民搖頭笑歎：“由他們鬧去吧，反正……朕的江山，隻會越來越大！”
    疏勒城，康王大帳。
    趙構翹著二郎腿，手裏把玩著一串西域葡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跪在帳中的疏勒貴族之女——阿依莎。
    “殿下，此女乃疏勒城主之女，通曉漢話，琴棋書畫皆精。” 副將低聲稟報。阿依莎低垂著頭，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的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趙構咧嘴一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頭來。”
    阿依莎怯生生地抬眼，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如秋水般清澈，看得趙構心頭一蕩。
    “好！好！”
    趙構拍案大笑，“帶回汴京，本王要好好‘教導’她中原禮儀！”
    副將嘴角抽搐，心想：殿下，您這‘教導’怕是不太正經……
    …….
    鄆王大帳。
    趙楷正襟危坐，麵前攤開一張西域輿圖，手指在疏勒以西的撒馬爾罕、布哈拉等地輕輕敲擊。
    “殿下，您真要繼續西征？” 副將小心翼翼地問道。
    趙楷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野心：“皇兄說了，誰打下的疆土歸誰所有。西域再往西，還有大食、波斯、甚至更遠的拂菻拜占庭）……若能拿下，本王豈不是能當個‘西域王’？”
    副將咽了咽口水，“可……再往西，就是黑衣大食阿拔斯王朝）的地盤了，他們兵強馬壯……”
    趙楷嗤笑一聲：“怕什麽？有嶽飛、韓世忠在，區區大食，何足掛齒？”
    他站起身，目光灼灼：“傳令下去，三日後，大軍開拔，目標——撒馬爾罕！”
    ……
    汴京，禦書房.
    李世民看著趙構和趙楷送來的奏報，眉頭微挑。
    “他們要繼續西征，攻打撒馬爾罕？”
    柳海魅倚在一旁，輕笑：“官家，這兩位殿下，胃口不小啊。”
    李世民搖頭失笑：“九弟貪玩，三弟野心勃勃……不過，隨他們去吧。”
    他提筆批閱：
    “準康王攜疏勒貴女回京，但需先向朝廷繳納‘教化稅’黃金千兩。”
    “準鄆王西征撒馬爾罕，但需與嶽飛、韓世忠合兵，不得擅自行動。”
    李福全接過批閱好的奏折，忍不住問道：“陛下，您就不怕鄆王殿下……真打到大食去？”
    李世民淡然一笑：“他們若有這個本事，朕封他們‘西域王’又何妨？”
    ……
    疏勒城外，大軍開拔。
    趙楷和趙構一身戎裝，意氣風發地騎在馬上，身後是五千精銳禁軍，以及嶽飛、韓世忠派來的三千鐵騎。
    “兩位殿下，此行凶險，務必謹慎。” 副將低聲提醒。
    趙楷不以為意，笑道：“放心，本王又不是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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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構則嘿嘿一笑，“待咱們拿下撒馬爾罕，那裏的美女、黃金，可比疏勒多十倍！”
    副將：“……”
    殿下，你們這到底是去打仗還是去搶美女啊？
    ……
    勤政殿內，鎏金燭台上的蠟燭已燃過半，燭淚堆疊如小山。
    李世民放下朱筆，揉了揉發酸的手腕。
    案幾上堆積如山的奏折已批閱大半，最上麵那本攤開的奏章上，墨跡未幹的朱批在燭光下泛著血色光澤。
    “官家，該用膳了。”
    李福全輕手輕腳地走進來，身後跟著一隊捧著食盒的宮女。
    李世民抬頭望向窗外，這才發現天色已暗。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笑道：“今日捷報頻傳，朕竟忘了時辰。”
    食盒一一打開，香氣頓時彌漫整個大殿。
    清蒸鰣魚、蜜汁火腿、翡翠蝦仁、時令鮮蔬，還有一盅人參雞湯，簡樸卻精致。
    “這是皇後娘娘特意囑咐禦膳房準備的，說陛下近日操勞，需補氣血。”
    李福全一邊布菜一邊說道。
    李世民心中一暖，眼前浮現朱璉溫婉的麵容。
    自那日宮中夜宴後，新入宮的蕭妃、柳如是等人已漸漸融入宮廷生活。
    而朱璉作為六宮之主，不僅將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對他的關懷更是無微不至。
    剛拿起筷子，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爹爹！！”
    趙諶興衝衝地跑進來，十歲的小太子一身戎裝，額頭上還掛著汗珠，顯然剛從校場回來。
    李世民放下筷子，招手示意兒子過來：“諶兒今日演練如何？”
    “諶兒率領"飛虎營"大勝"神武營"！”
    趙諶驕傲地挺起胸膛，小臉因興奮而泛紅，“種老將軍說兒臣的戰術布置頗有父皇風範！”
    李世民大笑，伸手擦去兒子額頭的汗水：“好！不愧是我趙家兒郎！”
    李世民頓了頓，又道：“不過為君者，不僅要習武，更要學文。明日早課，朕要考校你的《論語》。”
    趙諶頓時蔫了幾分，但很快又振作起來：“諶兒一定不負爹爹期望！”
    看著兒子稚嫩卻堅毅的麵龐，李世民心中湧起一陣欣慰。
    這孩子的果敢與智慧，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官家！”
    李福全又捧著一份奏折進來，“西疆八百裏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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