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湯姆裏德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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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倒巷地下三十英尺的永夜天文台內,奧羅拉正用龍血在玻璃地板上繪製黃道十二宮。星象儀投射的銀河突然劇烈震顫,她轉身看見裏德爾手中《尖端黑魔法解密》正在自燃,紙灰在空中拚成「泥巴種」三個血字。
"有趣。"裏德爾瞳孔裂開細密的金線,那是過度使用攝神取念的後遺症,"魔法部那些蠢貨居然能找到這裏。"奧羅拉甩出綴滿隕石碎片的鎖鏈纏住他手腕,冰涼鏈身碰觸到他皮膚時突然顯現出古代如尼文——正是兩人在梅林墓室刻下的共生咒。
地窖頂棚轟然炸裂,二十名傲羅的魔杖尖端同時亮起紅光。奧羅拉輕笑一聲踩碎地板上的雙子星座圖案,整個空間突然倒轉。裏德爾在失重感中扣住她的腰,看著追擊者們像困在琥珀中的蟲子般凝固在頭頂的玻璃地板下。
"親愛的,你的心跳在加速。"他舔去她耳後滲出的血珠,那是強行啟動顛倒咒的反噬。奧羅拉反手將浸透彼此血液的星象儀碎片刺入他掌心:"不如擔心你正在分裂的第七片靈魂?"
疼痛讓裏德爾眼底的金線迸發出璀璨光芒,他忽然扯開她的真絲襯衫,唇齒碾過鎖骨下跳動的星形胎記。當傲羅們的慘叫從頭頂傳來時,糾纏的身影已墜入天文台最深處的星淵——那是用三百個瀕死之人的夢境編織的時間裂隙。
1979年戈德裏克山穀的雪夜,奧羅拉看著二十一歲的自己將繈褓中的哈利·波特遞到海格手中。裏德爾突然捏碎窗沿的冰棱,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她剛調製的時光穩定劑裏。
"原來這就是救世主的起源。"他魔杖尖端浮現出莉莉·波特綠寶石般的眼睛,卻在下一秒被奧羅拉按在結霜的牆麵上。她發間的星屑沾在他顫動的睫毛:"敢碰這個時間線的莉莉,我就把你做成獵戶座的標本。"
時空悖論產生的裂縫在他們腳下蔓延,裏德爾卻低笑著展開從魔法部偷來的預言球。當特裏勞妮沙啞的"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將於第七個月月末誕生"響起時,奧羅拉突然將紫杉木魔杖刺入自己心口——
殷紅的血浸透預言球表麵,原本清晰的影像突然扭曲成1998年的霍格沃茨戰場。裏德爾震驚地看到另一個時空的自己被索命咒反彈擊中,而奧羅拉正將他的靈魂碎片融入璀璨的星河。
"現在,"她染血的指尖撫過他蒼白的唇,"要不要改寫這個可笑的預言?"閣樓外突然傳來嬰兒啼哭,莉莉的防護咒語在雪夜亮起璀璨的紅光。
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五樓的詛咒科病房,奧羅拉看著病床上冰晶化的自己。這是使用時間魔法的代價——不同時間線的存在開始互相排斥。裏德爾正用蛇怪毒液在她裸露的後背刻印古代如尼文,每道傷痕都在滲出銀藍星輝。
"鄧布利多正在調查翻倒巷的星象異常。"他舌尖卷走她肩胛骨上的血珠,嚐到時間崩解的苦澀,"你猜他發現最得意的學生正在幫未來的黑魔王修補靈魂,會露出怎樣有趣的表情?"
奧羅拉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病房的玻璃窗應聲炸裂。漫天風雪中,她心口的星形胎記正吞噬著裏德爾身上逸散的黑霧:"你以為我為什麽要教你怎麽分離靈魂?"她引導他的手指按在自己頸動脈,"每個魂器都是錨點,現在我們的命運就像雙子星..."
話音未落,二十道鄧布利多的守護神衝進病房。裏德爾在消失前看到最震撼的畫麵——奧羅拉當著他的麵將時間轉換器嵌入胸腔,用跳動的心髒強行校準錯亂的時空線。
1998年5月2日淩晨,霍格沃茨禮堂廢墟之上。奧羅拉握著裏德爾新生的完整靈魂走向黎明,身後是被星塵籠罩的戰場。食死徒們的魔咒在觸及她周身十英尺時,全部化作紛飛的藍玫瑰花瓣。
"你給了我最珍貴的禮物。"裏德爾撫摸她左眼變成永恒星空的異瞳,"一個無法被預言束縛的命運。"他親手將接骨木魔杖折成兩段,尖端流淌出的不是死亡聖器的力量,而是銀河般璀璨的星砂。
當陽光徹底驅散黑暗,學生們驚恐地看到那位重生歸來的黑魔王正單膝跪地。他手中不是魔杖而是綴滿星辰的戒指,天文塔殘存的玻璃映出奧羅拉微笑的唇形——那是個1998年不該存在的古老咒語,能將相愛之人的命運編織成超越時空的星軌。
魔法部緊急修訂的《現代史》第394頁這樣記載:那個改變世界的黎明,有人看到兩道糾纏的光束升入雲端。晨霧中盛開的藍玫瑰上,至今殘留著如尼文與星圖交融的露珠。
小劇場
2023年的永夜天文台地下室,白發蒼蒼的奧羅拉正在校準最新型的時間星象儀。忽然有冰涼的手掌蒙住她眼睛,青年裏德爾的聲音帶著熟悉的譏誚:"夫人是否願意解釋,為什麽我們的婚戒會出現在1979年的預言廳?"
玻璃幕牆外,二十顆人造衛星正組成巨大的天狼星圖案。麻瓜新聞持續報道著今晚將出現的千年奇觀——雙子座流星雨將呈現心形軌跡,而唯有兩個人知道,那是穿越百年的靈魂在宇宙深處跳的最後一支華爾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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