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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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營地,聽聞南宮落霞受傷回歸,南宮流瀅在主帳氣的將東西都砸完了,她派去的人竟無一人活著回來,真是一群廢物。
    而南宮落霞回了營帳,禦醫近身伺候,包紮了傷口,已暈睡了過去。
    可女帝明知南宮落霞遇刺,卻並未深究讓人調查,許多大臣心裏也算是明鏡了,所有皇女基本都被南宮流瀅屠殺完,隻剩南宮落霞一個閑散皇女。
    隻是令眾臣失望的是,南宮流瀅謀反奪權上位,卻並不是個好女帝,隻知沉迷酒色。
    此時春獵結束,眾人陸續回到了營地。
    女帝南宮流瀅坐在上首,太監將眾人所獵書寫了一份,呈了給她。
    小太監拿著文書高喊,“商國蕭思英將軍,獵得黑熊一頭,白鳳雞一隻。”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獵了黑熊不說,竟還獵得白鳳雞!隨後滿場喝彩,眾人讚歎,真是厲害,必得魁首。
    小太監又喊,“月國孟家,孟少卿公子,獵得花豹。”
    眾人看向孟少卿,也離開了頗為驚訝,隨後也滿是讚歎,沒想到孟家男子如此厲害,孟家人此時也滿臉自豪。
    毫無懸念,定是商國蕭思英奪魁。
    女帝南宮流瀅拍手叫好,“此次魁首,乃孟少卿,孟家有此兒郎,前途無量!”
    眾人一愣....
    隨即也連忙附和,恭喜孟家奪魁。
    鳳昭雲看著南宮流瀅,皺了皺眉,這人分明是故意的!
    白惜月輕哼,“甚是不公平,不想給就不要給,還非要給他們自己人。”
    蕭思英亦是不服氣,正欲上前理論,卻被鳳依然喊住,“蕭將軍,莫要衝動,一把劍而已,不要與女帝爭執。”
    蕭思英回頭,看了眼鳳依然身後的阿紫神醫,見阿紫神醫也示意她坐下,才坐回了位置。
    孟少卿連忙出來謝恩,“謝陛下。”
    小太監將月之劍捧著,送到了孟少卿手上。
    此時已是天黑,晚宴開始,中間圍著篝火,烤著此次眾人獵回來的獵物。
    而白鳳雞被蕭思英獻給了女帝,此雞極小,肉質鮮美,隻夠一人食用。
    禦廚們精心烤製了一番,便呈給了女帝南宮流瀅。
    南宮流瀅坐在上首,賞賜了蕭思英一些貴重物品,算作獎勵。
    她知道這蕭思英忠於太女,若自己將月之劍給了她,她必定要帶回給那鳳昭雲,絕不可能給她這個念想!
    鳳昭雲坐在下首,看著南宮流瀅吃著禦廚親自烤的白鳳雞,吃的極香,嘴角微勾,她可不想一次就毒死她,定要慢慢折磨。
    宴會過半,鳳昭雲也跟著喝了幾杯酒。
    南宮流瀅今日身邊並無男子,她欣賞著歌舞,雙臉酡紅,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蕭清月。
    蕭清月眼裏一閃而過厭惡,卻又極力掩飾,“陛下喝醉了,快扶陛下前去休息。”
    南宮流瀅看著他的樣貌,甚是滿意,隨後坐到了他身旁,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朕的皇夫君,近日身體醫治的如何了?”
    蕭清月忍住抽回手的衝動,微微一笑,“還需些時日。”
    南宮流瀅忽然靠近,“朕真是...等不及了!”
    說罷她往身後看了一眼,小太監會意,連忙吩咐,“陛下醉了,扶陛下回營帳休息。”
    身邊之人上前,將女帝攙扶了回去。
    眾人跪拜。
    蕭清月亦是起身,“本宮累了,讓阿真前來營帳 。”
    竹青,“是。”
    阿真被蕭清月叫去了皇主君營帳,進入施針。
    幾針下去,蕭清月躺在榻上,便閉上了眼睛,見蕭清月睡了,阿真便退了出去。
    才出營帳,沒走多遠,便遇到了女帝身邊的小太監。
    小太監,“哎喲,阿真神醫,可算找到您了,陛下喝醉了,實在頭暈,禦醫在宴會亦是喝的不省人事,奴才特來請你去給陛下看看。”
    阿真神色猶豫,不為所動.....
    小太監見他猶豫,連忙拉著他,“快走吧,阿真神醫,否則陛下怪罪,您隻需去看看即可。”
    阿真甩開了小太監的手,“公公帶路便是,不要拉拉扯扯。”
    小太監連忙賠上笑意,“神醫請。”
    阿真到了女帝主帳,主帳戒備森嚴,與主宴的熱鬧不一樣,這裏十分安靜,普通人沒有傳召,無法進入。
    小太監將阿真帶進主帳,門口的木門,便從外被悄悄鎖了起來。
    主帳極大,中間茶桌上,香爐染著熏香。
    阿真上前,“陛下。”
    南宮流瀅躺在榻上,紗帳落下,她伸出纖纖手臂,對著阿真招了招手,“阿真神醫,朕頭甚痛,勞煩你替朕看看。”
    阿真,“是。”
    隨即走上前,到榻邊,“請陛下將手伸出。”
    南宮流瀅在紗帳內坐了起來,看著阿真,隨即嘴角邪笑,伸出了手。
    阿真放了塊布在她手腕上,替她把脈。
    南宮流瀅忽然一把反扣住阿真的手臂,猛地將他拉進床榻,隨後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阿真一驚,倒在了床榻裏,正欲起身推開她,卻忽然捂住腦袋,頭實在是暈,渾身無力,是那香爐裏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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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流瀅早服過解藥,她騎在他身上,將身上披著的裏衣脫了,隻著明黃肚兜。
    隨即猛地低頭,要親阿真。
    阿真猛地用手抵著她的肩膀,將頭側過,“陛下,不可!我可是二殿下的人!”
    南宮流瀅見他不配合,輕哼一聲,“二殿下算什麽東西,若不是顧及兩國邦交,朕立馬將她頭砍了!你做朕的皇君,便可享榮華富貴,好過做你那醫師!”
    隨即又要低頭吻阿真。
    阿真拚死反抗,可手上卻沒有力氣。
    南宮流瀅一把掐住了他的俊臉,猛地吻了上去。
    感受到南宮流瀅的舌頭要探入,阿真一陣惡心,咬緊牙關,就是不從。
    南宮流瀅手摸著他腰跡,一把扯開了他的腰帶 ,隨即雙手猛的一扯,就將他衣服全部撕開。
    阿真忽然急了,大聲呼救,“來人!”
    無一人前來,營帳外的禦林軍早已習慣了。
    南宮流瀅雙手摸著阿真的胸膛,她低嬌了一聲,眼裏滿是情欲。
    她直起身,將手放在背後,解開了肚兜的繩子。
    肚兜掉落,阿真猛地閉上了眼睛。
    南宮流瀅上身赤裸,眼裏布滿情欲,“過了今夜,你便留在月國,好好伺候朕。”
    說罷便要低頭繼續,就在此時,南宮流瀅忽然下身一熱,一股暖流持續流出。
    她臉色一變,停止了手上動作,低頭一看,隨即滿臉疑惑,翻身下來,扯過一旁外袍,披在了身上。
    阿真得以解脫,艱難用手撐起身體,藥效太重,卻又猛地倒了下去,實在起不來。
    南宮流瀅怒嗬,“來人!給朕滾進來!”
    門口進來她的貼身太監,“陛下。”
    南宮流瀅忽然臉色慘白,捂住肚子,“傳禦醫。”
    不過一會,禦醫便來了。
    在看到滿地衣物和帶血的帕子,禦醫連忙低頭,不敢看榻上。
    南宮流瀅坐在榻邊,“朕為何會這樣,朕腹痛難忍,下體不停流血,明明月事才過,到底為何。”
    禦醫擦了擦汗,在探了脈象後連忙跪下,“並非是月事,應是內裏出了問題,此病症實在奇特,臣.....沒見過,聽聞青暮可治世間一切怪病,他的弟子正好在此,不妨讓她來看看。”
    說到此,南宮流瀅回頭看了眼依舊躺在榻上的阿真,隨後對著禦醫怒吼,“滾出去!”
    禦醫連忙磕了幾個頭,小跑著出去。
    南宮流瀅命人將香爐撤走,將解藥給了阿真,隨即便將阿真帶了下去,讓人去宴會,請阿紫前來。
    她下身不停的流著血,床榻都紅了。
    鳳昭雲此時在宴會坐著,算著時辰也該發了,果然,便看到了南宮流瀅身邊的人匆匆趕來。
    在得知是南宮流瀅請自己後,鳳依然和蕭思英卻急了。
    鳳昭雲,“無需擔心,我去去就來,隻是阿真師兄去了何處,還勞煩二殿下去尋尋。”
    說完便跟著小太監離開了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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