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普拉米亞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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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意大利一片祥和,玉澤守心漸漸可以騰出手來切換到本體那邊查看情況,不出意外的話,最遲五天就可以回日本了,本體在這兩年改當了小說家,由於經常過載而導致發燒,讓鬆田陣平和荻原研二強硬的住了進來。
想到這裏,玉澤守心就頭疼,永不停歇這張卡就沒摘下過,他一心二用越來越嫻熟了,辛虧魔法卡池屯的藥劑多,福靈劑不到關鍵時刻也不必動用,不然他在那五個眼裏就不止是病弱了,然後他也理清了格蘭威特和琴酒之間的關係。
琴酒是格蘭威特從孤兒院挑選的,自小被格蘭威特帶著培養,於十二歲獲得代號,原本是在意大利活動,五年前回到了日本活動,根據馬賽多回憶,琴酒是摔門而去,玉澤守心想到這裏,“算了,正好沒事,回本體那邊去看看吧!”
主視角從格蘭威特回到了本體,玉澤守心伸了伸懶腰,走出了房門,剛下樓就碰見正在吃早飯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哇哦!懶蟲竟然起床了,難得難得。”鬆田陣平調侃帶有嘲諷的語氣讓玉澤守心剛轉換回來的好心情一掃而空,玉澤守心沒有坐以待斃。
“不知道是誰,本來長的就凶神惡煞,還帶個墨鏡,比黑社會還黑社會,我說陣平,你應該沒被舉報過是黑社會吧!”“你說什麽!玉澤守心,你這家夥今天吃火藥了?”看著已經炸毛且要掐起來的二人,萩原研二連忙圓場,“陣平醬,守心醬,你們兩個現在真的很像貓咪之間打架前的互哈啊!”“哈!”玉澤守心與鬆田陣平一同將目光轉向萩原研二,“更像了!”
鬧劇過後,萩原研二說起了正事,“小守心,明天去月參寺拜一拜嗎?”“哼,我和hagi,zero,班長還有景光都會去,某個宅居在家的蝸牛到底去不去!”玉澤守心看著鬆田陣平一臉你不去就弄死你的樣子笑出聲,“去,我當然去,哈哈哈,陣平,你剛剛的樣子真的很像一隻傲嬌卻又愛撒嬌的貓咪哦,哈哈哈!”“玉澤守心!”鬆田陣平直接撲了上去,二人打成一團,“別掐我臉!”“我的頭發,玉澤守心!”
萩原研二沒有阻止二人,而是去了拿了相機,哢嚓一聲,玉澤守心與鬆田陣平同時抬頭,看著興致勃勃的萩原研二又拍了幾張,“hagi!”“哈哈哈,實在是陣平醬和守心醬打一起太有趣了!”
“所以我為什麽要答應那兩個家夥去警視廳,結果被公安請去喝茶。”玉澤守心歎了口氣,坐在公安的會議室內,完全不想麵對麵前的長穀川正人警視,“玉澤君,考慮的怎麽樣?”什麽考慮的怎麽樣,去給zero當接頭人,虧你們想得出來,想到這,玉澤守心抬起頭幽怨的看著對麵的長穀川正人。
“您不覺得很荒謬嗎,讓同期生並且很熟的夥伴去做接應,上位者是找不到人了嗎,而且您能保證接應的上司不是黑方的,這種安排太荒謬了。”玉澤守心直接指名道姓,一點情麵都沒有留,“我就不信你們上麵的跟這個組織一點關係都沒有,讓下麵的人賣命,然後自己貪圖享樂,說的消滅這個組織,國家能變好一樣,可笑至極!荒唐可悲!”
談話不歡而散,玉澤守心周圍的氣場都變得十分冰冷,走在路上都沒人敢靠近,走著走著,玉澤守心越想越氣,“zero,那個熱血青年絕對會去的!萬一真的成了,得想辦法把他送回去。”叮咚,玉澤守心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希望你再考慮一下長穀川正人】。
“考慮個屁!艸!雖然說髒話不好,我還是要罵公安是傻逼!”玉澤守心破口大罵,幸虧周圍沒什麽人,不然會被舉報,又一次去公安那邊喝茶了,收起手機後,玉澤守心深呼吸,將對公安的不滿壓了下去,隨後眼神冰冷,麵無表情的走了回去。
翌日月參寺內,“小玉澤,你從見到小降穀就冷著一張臉,到底發生了什麽?”降穀零也很疑惑,他明明什麽都沒幹,去問玉澤守心也沒有答案,“玉澤,你這家夥不會是因為zero的原因才被公安請去喝茶吧!”鬆田陣平直接道出真相,隨後便看見玉澤守心點了點頭,“嗯!但是我沒有生zero的氣,不關他的事,我隻是煩躁了而已!”
“所以,公安到底說什麽?”玉澤守心眼神淡漠,平常明媚炙熱的瞳孔裏隻有一潭了無生機的死水,“沒什麽,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傻逼操作而已。”
但是降穀零早就得知了自己的臥底任務,從而猜到了公安找玉澤守心的原因,降穀零走到玉澤守心麵前,眼神裏滿是堅定,帶著對國家的熱愛與玉澤守心對視,“玉澤,相信我,這件事我可以!為了國家,為了群眾,我義不容辭!”
玉澤守心看著降穀零鄭重承諾的樣子,就是因為知道你是將大義當座右銘的人,所以他才會擔心啊,君子生於小國,非君子之過也,他不能看著zero去送死,玉澤守心心裏歎息著,然後拍了拍降穀零的肩膀,“景光,你在公安也要注意點,已經有一個家夥著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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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玉澤守心又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語重心長的繼續勸說諸伏景光不要呆在公安了,搞得諸伏景光都懷疑公安和玉澤守心是不是有仇,不然怎麽會對公安如此嫌棄。
“話說班長你和娜塔莉最近進展怎麽樣啊!”玉澤守心轉移話題,一臉八卦的看著伊達航,說到這個,鬆田陣平有話要講,“可惡,我還是羨慕班長這個人生贏家!”“好了,陣平,畢竟我們空有一張臉皮,性格惡劣,不像班長是搶手貨,是吧,玉澤君!”
玉澤守心看向笑顏如花的諸伏景光,仿佛看見了一朵黑蓮花的盛開,景光!公安到底幹了什麽,讓你變成了這樣,他好心疼,那個溫柔體貼的諸伏景光不見了。
玉澤守心突然發覺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剛準備逃跑,就被萩原研二和降穀零按住了肩膀,“小玉澤,跑哪去啊!”“班長,救命!嘶,我的臉!”
回去的路上,玉澤守心和降穀零,還有諸伏景光坐在一輛上,玉澤守心揉了揉額頭和臉頰,“你們下手太重了!”降穀零毫不猶豫的反駁,“明明是你自己留下的把柄,怪誰?”玉澤守心“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到了涉穀後,“研二和陣平在這裏下,你呢?”
玉澤守心剛準備回答,就遇突發事件,“據說是有人偷偷溜進了廢棄的大樓,在裏麵打架鬧事。”六人覺得不對勁,“班長,守心,你們留在下麵接應!”伊達航和玉澤守心點了點頭,“守心,我已經打電話給警視廳了,而且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你留在下麵,我也上前看看!”說完,伊達航也跑了上去,隻留玉澤守心和那個警員在下麵接應。
玉澤守心看見一個俄羅斯男人跑了下來,“上麵的是不是普拉米亞!”玉澤守心用俄語問這個俄羅斯男人,當聽見是的這個回答,玉澤守心打開手機,炸彈遠程操控係統還在,點擊定位,問題是他沒有槍,“fuck!”玉澤守心趕緊查看倉庫裏麵有沒有能用的,【r卡禁錮咒】【r卡昏昏倒地】,就它了。
玉澤守心根據定位飛快的往旁邊的大樓趕去,槍聲和手榴彈爆炸的聲音前後響起,玉澤守心也抵達了天台,普拉米亞看見來人直接一槍打過去,玉澤守心掩在牆邊,手中的石子丟向另一邊,聲東擊西,普拉米亞的視線移開一瞬,【昏昏倒地】發動,普拉米亞感覺到一股力量推著她昏倒在地,她的頭十分昏沉,玉澤守心剛走出來,普拉米亞抬起槍,【禁錮咒】發動,普拉米亞無法動彈,隻能看著玉澤守心奪過她的槍,將槍口對準她,嘭嘭,兩槍都打的是她的小臂。
“你看你能做炸彈的手廢了呢,普拉米亞!”【sr卡遺忘咒】發動,玉澤守心抹去了普拉米亞被製服的這段記憶,簡單的幫普拉米亞止血後,玉澤守心撥打了伊達航的電話,“喂,班長……”
事後,“玉澤守心!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危險啊!你跟犯人赤手搏槍,你不要命了!”鬆田陣平大聲咆哮,兩隻手緊緊抓著玉澤守心的肩膀,捏的越來越緊,“陣平,很痛誒!我知道錯了,這不是沒受傷嗎,我錯了,放過我吧!”“小玉澤,這句話你留著給等會兒過來的小降穀和小諸伏吧!”玉澤守心瞳孔都在顫抖,眼裏滿是慷慨就義。
“就不能幫我說兩句嗎?”鬆田陣平雙手交叉的靠在牆邊,墨鏡一戴誰都不愛,荻原研二依舊笑著,但是眼裏全是怒火,玉澤守心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默默說了句,“我餓了,吃飯嗎?”
“吃飯?玉澤守心,你要不和我解釋解釋你怎麽抓到的普拉米亞!”諸伏景光扶著降穀零走了進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玉澤守心,就連降穀零都是一臉鐵青的看著他,“啊哈哈,我錯了!原諒我的莽撞吧!我跟著槍聲追到了另一棟樓,然後在天台上和普拉米亞打了起來,幸運的是我沒有受傷……”“下不為例!”
玉澤守心很意外,就連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湊了過來,“笨蛋,你沒事就好!”“小守心,下次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了!”“幹得漂亮,守心!”降穀零也笑著要和玉澤守心擊掌,“合著你們剛才在耍我?”其餘四人笑了起來,玉澤守心也沒有再計較,也和他們一同笑了起來,沒事就好。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徹底失去了聯係,這就意味著他們即將開始成為臥底了,玉澤守心也沒找到一絲信息,馬甲那邊的琴酒現在完全沒有動靜,一點信息都沒有發,現在的聚餐都是六缺二,而普拉米亞被送到西伯利亞挖土豆去了,聽說在那邊有很多仇家在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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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玉澤守心!你愣什麽神,到底去不去啊!”“啊?陣平你剛剛再說什麽?”玉澤守心一臉疑惑,很明顯完全沒有聽進一句話,鬆田陣平頓時頭上多了個井字,拳頭開始有點癢了,玉澤守心一看大事不妙,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萩原研二,“好了,小陣平,剛剛在說的是回警校的演講,小玉澤沒有接到鬼塚教官的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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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守心流下了一滴冷汗,“啊哈哈,由於臨近截稿日,我一字未寫,所以我把手機關機了來著。”心虛的撓了撓頭,掏出手機開機後,一封來自鬼塚教官的郵件擺在郵箱最上麵,上麵隻有八個字,【玉澤守心 ,回來等著!】,玉澤守心當著二人的麵將郵件刪了,“就當我沒注意,沒看見,不知道,不清楚,這次回校演講我就不去了啊。”
但是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剛好一個能報仇的機會擺在了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麵前,二人一對視,非常默契的行動起來,一人奪手機,一人掣肘玉澤守心,“你們兩個!混蛋!”當玉澤守心拿到手機時,結局已定,一封寫著【那我就回來等著。】的郵件已經發送給鬼塚教官了。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你們倆個死定了!”“小陣平hagi,分開跑。”二人十分默契的一個出門往左拐,一個出門往右拐,玉澤守心拿起椅子往門口一坐,“有本事你們永遠不回來。”就這樣僵持到了淩晨,最終因為肚子咕咕叫忍不住了,三人才和好進屋,最後煮的方便麵了事。
第二天,“玉澤守心!”兩聲咆哮從浴室傳來,但是當事人早就跑了,隻留下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洗臉上的烏龜印記,“玉澤守心,你這個幼稚鬼,等我回來,我一定要在你的臉上畫滿烏龜!”“好了,小陣平,與其畫烏龜,不如今天晚上吃全芹宴吧。”鬆田陣平一聽這話,頓時不生氣了,看著逐漸黑化的萩原研二,他甚至在心裏給玉澤守心祈禱,“玉澤你這家夥,惹惱hagi,自求多福吧。”
夜晚,“小陣平按住小玉澤。”萩原研二一臉“慈祥”的端著一碗芹菜燴飯,逐漸走到玉澤守心身旁,“hagi!我錯了,鬆田陣平快放開我,hagi,冷靜啊!”玉澤守心不斷掙紮,可惜鬆田陣平不為所動,萩原研二眼疾手快,一勺下去,絲滑懟入吞下,玉澤守心頓時失去所有力量。
“為,為什麽這個,世界要,有芹菜這種蔬菜啊。”但是萩原研二並未就此打住,玉澤守心同樣也注意到了這點,隻是玉澤守心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了,含淚被塞完一整碗芹菜燴飯,像一條擱淺且翻白肚的死魚一樣,躺在地上,還被拍了好多張黑曆史,到最後,玉澤守心隻覺得,“以後在這兩個家夥麵前,我完全抬不起頭了,血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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