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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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爾摩得,你竟然被一個孩子算計了。”格蘭威特坐在床邊,饒有興趣地等待貝爾摩德的回答。“格蘭威特,我不想談論這個問題,威士忌殺了卡爾瓦多斯,壞了我的好事。”
    “的確,卡爾瓦多斯已是死人,沒有任何價值可言。威士忌也不算壞事,沒有他,你怕是要挨赤井秀一的槍子了。”格蘭威特不認為威士忌的舉動能稱得上背叛組織,這才到哪。
    “但是沒有他,我早就得手了。”貝爾摩德的確慶幸威士忌的立場沒有徹底偏向,但若沒有威士忌攪局,她也先一步殺死雪莉了。“他已經吃到教訓了,gin可不會放過他。”
    剛說完,玉澤守心就被琴酒拎了進來。“格蘭威特也在啊。”“想讓貝爾摩德給你說好話。”格蘭威特冷著臉,眼裏卻滿是戲謔,似乎想聽玉澤守心的嘴裏能吐出什麽好話。
    “看起來不需要了,您既然在這,就說明這件事到此為止。”玉澤守心完全忽視了在病床上休息的貝爾摩德,說完後立馬轉身想走。“我不在乎卡爾瓦羅斯的死活,但一錯再錯。”
    最後的四個字被提高了分貝,又咬的極重,似是要嚼爛威士忌的一層皮。玉澤守心皺著眉,倚在門邊,自嘲笑道,“造成這一切的可是您,我身上的鎖鏈可是一直被您牢牢抓住呢。”
    格蘭威特聽到這話才露出滿意的笑容,對於威士忌難得的示弱很是愉悅。“瞧瞧,貝爾摩德,威士忌有時候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比如在即將越界之際,及時收手,就是養不熟。”
    琴酒將手按在玉澤守心的肩上,其中的力道讓玉澤守心的表情看起來很不耐煩。“是啊,我要是哪天完全聽從您的命令,您說您晚上睡得著覺嗎。”格蘭威特倒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
    “華夏有句話說得好,咬人的狗不叫。你這樣,我的確很安心。”格蘭威特看著威士忌眼中完全藏不住的殺意和無法動手的隱忍,笑出了聲。“乖孩子應該有獎勵,給你什麽呢。”
    聽到這話惡心人的話,玉澤守心隻想吐。“新的身份怎麽樣,隨你給誰,錄入庫的那種。”“格蘭威特!”貝爾摩德聽到這就坐不住了,一旦威士忌給了雪莉,那雪莉能去的地方。
    “格蘭威特,我要權限,隻有握在自己手裏的東西,才是真實的。”格蘭威特鼓起了掌,“很正確的選擇,但是你的權限和gin同等,再上麵。”“烏丸集團,難道不行嗎。”
    琴酒聽到這都覺得這家夥的步子邁的太大了,“得寸進尺。”而貝爾摩德隻覺得荒謬,威士忌拿什麽來要這個,資曆不夠,忠心不足,就連琴酒都未曾涉及到這個地步。
    “我曾經的確有培養你管理烏丸集團的想法,但是很可惜,你反心太重了。”馬甲的賬號裏有個編輯好的集團管理培養計劃,而上麵的被培養人寫的是威士忌,是二十一年前寫的。
    “格蘭威特,威士忌不可以涉及這個!”琴酒有點驚訝,他的確沒想過格蘭威特會真將伯特當文職的方方麵麵培養。“把朗姆幹了,我上位,您不也獲利嗎。”絲毫不掩飾惡意。
    “好主意,我等你的好消息,威士忌。”玉澤守心笑嗬嗬的臉上,眼中卻是一潭死水,毫無一絲感情。玉澤守心和琴酒徹底離開,格蘭威特給自己削了個蘋果吃,“對了,關於……”
    阿笠博士家,江戶川柯南還在惋惜沒有徹底留下貝爾摩德,“知足吧,至少沒遇見格蘭威特或gin。”灰原哀更擔心某個一直沒出現的人,“話說玉澤先生去哪了?都三天了。”
    江戶川柯南回想起那天晚上擋在灰原哀身前的男人,“如果是玉澤先生,那他為什麽要保護貝爾摩德,又或許,灰原,你的哥哥叫什麽名字?”“哈!我就一個姐姐!沒有哥哥!”
    看著灰原哀生氣的模樣,江戶川柯南也隻好將疑慮放在心裏,他在出島設計事務所那裏得到的線索,玉澤守心和灰原一開始就關係很不錯的樣子,著實讓江戶川柯南懷疑有貓膩。
    而且在車上時,貝爾摩德打的那通電話。江戶川柯南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豎起耳朵聽到貝爾摩德撥通了電話,“格蘭威特,威士忌怎麽會在這!gin竟然也讓他跑過來了!”
    江戶川柯南記得在那次會麵中,赤井秀一的懷疑,“威士忌到底是什麽人,和gin的關係匪淺。玉澤先生和這個代號到底有什麽聯係,灰原的哥哥到底是?”疑團太多,線索太少。
    這個時候,他有些想念禦津弘,他在組織待過,一定知道關於威士忌的線索,還有灰原的哥哥。“真是的,一個個都自己去對付組織,不帶我,說好的一起行動的。唉!”
    “大人都是騙子。”玉澤守心一進來就聽見江戶川柯南在吐槽,“什麽騙子,你想知道什麽?”“玉澤先生!威士忌到底是!”“姑且算格蘭威特的心腹吧,和gin一樣。”
    江戶川柯南眼睛都亮起來了,“那灰原的哥哥,你有線索嗎!”玉澤守心在心底誹謗,當然有線索了,他本人就站在你的麵前。“很可惜,完全沒接觸到呢,畢竟是研究那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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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玉澤先生也研究這種藥不是嗎!”“我是外圍研發人員啦,接觸不到核心資料。”睜著眼睛說瞎話,淨忽悠小孩子。如果貝爾摩德在這聽到這話,怕是要拔槍崩了玉澤守心。
    組織在宮野夫婦接手前的所有研發心血,都在布萊迪死後,全掌握在玉澤守心手裏,更何況現在宮野夫婦的全部研發資料也隻有玉澤守心知道,他對組織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馬甲那裏總會收到boss詢問威士忌近況的命令,幾乎是一周一報。玉澤守心繼續等著江戶川柯南的問題,“那現在組織對灰原是。”“死的徹底,完全不會來找,除了貝爾摩德。”
    “玉澤先生,貝爾摩德為什麽一直不會變老?”江戶川柯南從茱蒂·斯泰琳口中得到這個問題後,再結合自身的情況,他摸到了一絲組織的目的的痕跡。“我不知道,這是機密。”
    實際上,玉澤守心在布萊迪那裏看見過貝爾摩德的身體數據,也知道是什麽藥的作用,而實驗過程極其殘忍,光是看實驗數據就觸目驚心的可怕。“這樣啊,那玉澤先生這幾天?”
    一提到這個,玉澤守心就渾身疼,還能怎麽樣,挨了三天打,今天又差點給自己賺一頓。“哦,鍛煉身體去了。”江戶川柯南注意到了玉澤守心嘴角的破損,“被打了吧。”
    “這個時候就不要直說了,很尷尬的。”玉澤守心瞬間炸毛,氣的完全不搭理江戶川柯南,自顧自的在吃點心。“玉澤先生,玉澤先生,我還有問題想問你啦!求你啦,求你啦!”
    “工藤新一,你是一個即將成年的青少年,不要用童音賣萌試圖來迷惑我。”玉澤守心自認為對江戶川柯南已經夠溺愛了,情報框框的給,行動任他馳騁,自己來掃尾,夠意思了。
    “最後一個問題!”玉澤守心實在是沒抵擋得住,不如說他一直對江戶川柯南沒有抵抗力,認命地歎口氣,無奈地轉過頭看向江戶川柯南,“真是抵抗不住了,說吧,小偵探。”
    “gin和威士忌有關係嗎?”玉澤守心對於這個問題很是坦誠,“有傳言說,威士忌和gin是幼馴染。”玉澤守心是這樣認為的,而黑澤陣那邊就不知道了。“和伏特加比起來呢?”
    這個問題,玉澤守心其實也想知道答案,雖然這樣對他和伏特加的友誼產生不好的影響,但是誰不想成為朋友心中那最重要的朋友呢。“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還有提問時間結束。”
    “那還會有下次嗎?”江戶川柯南眨巴眨巴大眼睛,語氣軟軟稚嫩,期待地看著玉澤守心。“都說了,不要用這招。”玉澤守心撇過頭沒有看,但軟軟清脆的童聲還在耳邊徘徊。
    “納,玉澤先生!納,玉澤先生!”玉澤守心又一次被敵方擊破了防線,低著頭沮喪道,“有,絕對有,真是不爽啊。”玉澤守心明知道真實身份,但還是抵擋不住這該死的魅力。
    江戶川柯南笑的大聲,及時收手。玉澤守心在一旁陰惻惻地咬著餅幹,似乎是在後悔。“所以下藥是你們之間誰提議的。”灰原哀的死亡問題突然傳來,“他!”兩個人互指。
    “玉澤先生,我隻是要你看好灰原和蘭!”“就是因為你要我看好她們啊!”玉澤守心可不想承認這個,隻好委屈小偵探背下這口鍋。江戶川柯南收到了玉澤守心眼中的意思。
    在翻了一個無語地白眼後,承認了是他自己提的,“是嗎,你覺得我眼睛很瞎嗎?”
    “你跟我過來。”玉澤守心跟著灰原哀上了樓,江戶川柯南很想去聽牆角,總感覺能吃到一些組織的瓜,但是同為隊友,這個行動就不可取。“啊啊,我真的很好奇啦,可惡。”
    樓上,“組織有為難你嗎?”並未有想象的怒火,隻有扭捏的擔憂。玉澤守心笑著摸了摸她的發頂,“誌保,你沒事就好,你出現在那的時候,嚇死我了,怎麽樣,沒被嚇到吧。”
    “我是不是給你們添亂了。”沮喪的語氣,是灰原哀冷靜下來後,就發現自己打亂了江戶川柯南和玉澤守心的計劃,幫了倒忙,增添了額外的變量。她低著頭,似乎有些難過。
    玉澤守心蹲下來,要和灰原哀平視,“誌保,你很勇敢,為了朋友奮不顧身的這份情誼比計劃珍貴多了。我相信柯南也感受到了。我很高興見證你的成長,也自責沒能保護好你。”
    “不是的,當時不隻是因為江戶川!”灰原哀抬起頭,直麵玉澤守心的眼睛,裏麵倒映著灰原哀眼中反複掙紮後的堅定,“還有你,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受傷,宮野本希。”
    在說出來後,灰原哀終於承認了自己的心,她在乎宮野本希,他是家裏的一份子,‘勉強’算是她的哥哥。“你怎麽不說話?”灰原哀本以為玉澤守心會大聲誇獎,又或是打趣,但是她看見的是瞳孔收縮後的錯愕和震驚。“你這是什麽表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難看。”
    玉澤守心的大腦一片空白,心中某處的空白被填補了一片,輕飄飄的一句話撫動了玉澤守心的那片廢墟。將翻滾複雜的情緒收到心底,眼中恢複平靜,“我說過,我是哥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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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威士忌,你心情很好?”玉澤守心哼著小曲,搖頭晃腦的,是個人都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對,今天遇見了好事,嘿嘿!”伏特加很好奇 ,但是礙於琴酒在場,沒敢問。
    今晚的任務也做的順暢,早早的收工。在車上,玉澤守心還是沒有按耐得住他那該死的好奇心,問出了那個問題。“陣,我和伏特加,誰是你心底最重要的朋友啊?”“啊?”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伏特加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種問題換算一下,不就是你女朋友問兄弟和對象哪個重要嗎。伏特加對於將這個猜想帶入他大哥和威士忌頓時頭皮發麻,惡寒。
    “你腦子壞了?”琴酒冷冷掃一眼過去,但看見玉澤守心認真的神情,難得的沉默起來,似乎真的在思考他們之間的關係。伏特加雞皮疙瘩已經起一身了,安靜不語,生怕惹火上身。
    “所以我們之間是朋友,幼馴染,同事,故友,還是好兄弟?”玉澤守心每蹦出一個名詞,伏特加就抖一下,這幾個形容詞無論是放他和大哥身上,還是威士忌和大哥身上,都顯得詭異奇怪。
    “是伏特加比較重要吧,就論時間,和搭檔,伏特加是陣很重要的夥伴吧。”伏特加頭一次聽到這個形容,組織的人隻會說他撞大運,和大哥做搭檔。他竟然有些隱秘的期待。
    玉澤守心是很客觀的分析事實,他和黑澤陣相處的時間滿打滿算最多九年,幼時六年,現在三年,而伏特加已經跟了陣十二年了。他當然知道陣對他的情誼,但是和伏特加的行為比起來,實在是不夠看,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對黑澤陣的一次次危機風險。
    琴酒隻是一味的沉默,對於玉澤守心的話,皺著眉思考了很久,從咽喉擠出了一聲,“嗯。”伏特加虎軀一震,渾身都在激動,開車的手都在抖,“伏特加!你再抖下去,會出車禍的!”
    在伏特加開車穩定後,玉澤守心不依不饒的在追問,“所以我和你是什麽關係呢?排不了第一,第二總是我吧!”“不是。”“誒!”玉澤守心委屈巴巴的縮在位置上,“不可能。”
    琴酒看著前方,思緒卻回到了初見這家夥的那個場麵,渾身釋放著善意,很好懂,“你好,我叫伯特·瓊斯。”又扯著他到房間,自來熟的惡作劇和賠禮。“真是蠢死了。”
    玉澤守心聽到這話,瞬間更委屈了,“你還罵我蠢?陣,我好傷心。”琴酒回頭看著玉澤守心委屈的樣子,他在黑色地帶摸滾帶爬,見到了許多背叛,甚至覺得相信的人很蠢。
    但是他們明明多年不見,他竟然敢賭這家夥會一直不變,還相信孩童時的承諾,在這家夥不記得他的時候,絲毫沒懷疑,甚至在人為了救宮野明美差點死掉時,驚慌失措。
    琴酒還在最近承認不想看見他的屍體,像是失了智一樣,就像當年這家夥哭著對他說的話一樣,他相信了,並遵守諾言直到現在。“伯特·瓊斯。”
    玉澤守心聽到名字抬頭,他很少在黑澤陣平靜的時候聽到全名,似乎是某種預兆,是某個家夥多年未回應另外一個家夥的真心,直到現在終於願意說出那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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