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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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猶如沙漏中的細沙一般,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空氣中彌漫著來自黃姐身上的淡淡茉莉花香,時隱時現,撩動著我的心弦,令我不禁陷入了無盡的遐想之中。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不知不覺間,時針已經指向了晚上十點半,黃姐微笑著向我和劉老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們該下車了。
一下車,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燈火輝煌、熱鬧非凡的賭場。每一張賭台前幾乎都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群,吆喝聲、歡呼聲此起彼伏,好不喧囂。顯然,此時此刻正值賭場最為火爆的時候。
我目光快速地掃視了整個場子一圈,不出所料,昨天那位美麗嫵媚的女荷官以及那個“賭神轉世”的小黃毛依然活躍在這裏。不過,他們這次換到了另一個賭台上,想來這應該是賭場為了防範內部人員與外部人員相互勾結、從中漁利而采取的措施吧。隻可惜,縱然想盡辦法嚴防死守,但終究還是難以杜絕“家賊”的出現。這不,最大的破綻恰恰就出在了孫康這個人身上!
想到這裏,我深吸一口氣,然後毅然轉過身去,領著黃姐和劉老徑直朝著他們所在的那張賭桌走去。心中暗自思忖道:“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把隱患徹底拔除,如果再拖下去,恐怕過不了兩天,就得換成黃姐帶著一大幫子人來找我的麻煩了。”
不一會兒,我們便來到了賭桌旁。我故意擺出一副昨日在此大獲全勝、春風得意的模樣,用力地推開圍在四周的人群,毫不客氣地擠進了賭局當中。而黃姐和劉老則靜靜地站在我的身後,默默地觀察著局勢的發展。
“哎喲喂,大哥您可算是來啦!小弟我在這裏可是望眼欲穿呐,足足等了您一整天呢!昨天跟著您那真是賺得盆滿缽滿、贏麻了喲!”我滿臉堆笑,裝出一副極度興奮和激動的模樣,屁顛屁顛地朝著黃毛跑過去,試圖與他套近乎拉關係。
隻見黃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慢悠悠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香煙,用手指輕輕一彈,將其叼在了嘴上。我見狀,趕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殷勤地拿出打火機,畢恭畢敬地點燃了那根香煙。
“今天贏了還是輸了?”黃毛挑挑眉問道。
我臉上的表情瞬間由剛才的激動變為了苦瓜相,無需多言,僅僅憑借我此刻的神情,黃毛便能輕而易舉地猜到我的輸贏狀況。
“哎呀,大哥呀!您要是再不出現,小弟我不僅會把昨天辛辛苦苦贏回來的那些錢全部賠個精光,甚至連自己的老本恐怕都難以保住嘍!”我一邊巴結討好地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黃毛的反應。
緊接著,我便跟著黃毛一同參與到了炸金花的賭局當中。然而,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剛開始的時候那位女荷官竟然沒有給黃毛發一次大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局勢始終處於勝負難分、輸贏參半的膠著狀態。
我不禁暗暗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可不行啊,如果繼續這麽耗下去,情況對我極為不利。我之前可是跟黃姐打了保票要來抓千的,可照目前來看,他們今天似乎並不打算大撈一筆,難道他們另有什麽盤算不成?要知道,對於那些坐老千的人來說,哪怕手裏隻有區區一百塊錢,他們也膽敢誇下海口,宣稱整桌的賭資乃至整個賭場的錢財統統都歸屬於他們所有!
出千這種事呢,其實也是很講究節奏把控的。比如說,可以選擇今天贏得盆滿缽滿,然後明天故意輸掉一些小錢,後天再來個絕地反擊再次獲勝;又或者是先連續輸上好幾天小局,等到時機成熟時突然來一把大的。
那些真正聰明的老千非常懂得收斂鋒芒,絕對不會輕易地引起賭場工作人員的警覺。
對於前一種情況,我倒是並不怎麽擔心,畢竟俗話說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那位女荷官依舊留在賭場裏工作,而那個黃毛還是賊心不改、心懷不軌,那麽我肯定會找到機會抓住他們出千的證據。
可要是他們已經賺得足夠多,打算腳底抹油開溜了,並且今天根本就不來參與賭博,那我可就要開始發愁啦!要知道,如果抓不到他們出千的確鑿證據,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不但白費功夫,純粹成了賠本買賣,甚至還可能把黃姐和劉老全都給徹底得罪嘍!
瞧瞧眼前這形勢,劉老好像在左家地位頗高,真要跟他杠上了恐怕事情隻會變得越發棘手難辦呐!這不,我這邊已經連著輸了好幾把了,心裏頭實在有些鬱悶,忍不住壓低聲音向旁邊的黃毛抱怨起來:“我說大哥呀,您到底行不行啊?再這麽輸下去,兄弟我怕是連最後的褲衩子都保不住咯!”
隻見那黃毛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不過當我定睛一瞧他那雙鎮定的眼睛時,立馬就明白這家夥完全是在假裝手足無措罷了。
我心說,有戲!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隻見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女荷官趕緊更換一副撲克牌。於是乎,女荷官動作迅速地從抽屜裏取出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將包裝拆開,並仔細地檢查起每一張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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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黃姐和劉老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他們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擠入人群之中,湊近了觀看這場抓千局。
隻見黃姐目光犀利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之後,輕輕地向劉老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悄悄地站到那位女荷官身後去。
而黃姐自己,則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地走到我的身後停了下來。
刹那間,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撲鼻而來,縈繞在我的鼻尖。這股清新怡人的香氣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一般,竟然讓原本彌漫在四周濃烈刺鼻的煙味一下子變得淡了許多。
說起來還真是奇怪,自從黃姐和劉老出現在這張賭桌旁邊以後,那名女荷官和坐在對麵的黃毛似乎是發現了新麵孔,突然變得警覺起來似的。
我臨出發之前還特意問過黃姐,這賭場裏的人除了孫康根本就沒人見過黃姐,所以我也不怕打草驚蛇!
接下來的整整半個小時裏,女荷官一直都沒給黃毛發什麽大牌。
反倒是我,趁著這個機會緊跟著女荷官下注,陸陸續續地小贏了兩三千塊錢的籌碼。但是,如果把這點兒籌碼跟昨天黃毛所贏得的數量相比的話,那簡直就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然而,我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急躁或者氣餒。
相反,我依然保持著足夠的耐心,靜靜地等待著真正屬於抓千的絕佳時機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又過了將近二十分鍾左右,我苦苦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降臨了——黃毛毫不猶豫地下了一個重注!
憑借著多年來在賭場摸爬滾打的經驗以及敏銳的直覺,我暗自猜測那位女荷官肯定給黃毛發了一手相當不錯的大牌。
於是乎,當黃毛下注之後,我毫不猶豫地選擇緊跟其後不停加注。
就這樣,隨著我們兩人之間的不停跟注,賭桌上的籌碼堆積得越來越高,宛如一座小山丘般令人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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