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一笑。
    以前，我是吃過的，不過不多，還是很小的時候，後來都是自己找肉。
    隻是正聊著。
    師父便在廚房嚷道：“周野，你個兔崽子還坐著？過來幫忙！”
    大師兄苦著臉，便去了廚房。
    不一會，菜炒好了。
    師父又拿出一瓶酒，大師兄連忙挨個倒上。
    一杯酒下肚。
    師父感慨道：“我們這一脈，還是出了個有出息的。這才沒幾年，老三都要去叩天門了。真說起來，老三也沒跟我學多少本事，也是我這個做師父的不合格啊，沒教出什麽東西來。”
    我連忙道：“師父，您別這麽說。您對我的是養育之恩，大於師恩。”
    “好了。我什麽樣，我知道。”師父擺了擺手道：“我今天開心，你們陪我多喝兩杯。”
    我們隻能埋頭喝酒。
    好一會。
    我忍不住道：“師父，要不，您和我一起去叩天門吧？”
    “不用了。”師父對我搖頭道：“定安啊。你可能對五仙會還不了解。其實，我們要想去九州，比你想的容易，根本不需要叩天門。”
    不用叩天門？
    我疑惑道：“師父，你說的是老爺嶺？”
    “不錯。五仙會，有封號之稱，仙堂九貢之後，便可以從老爺嶺進入九州。”師父解釋道：“當然，也有一些要求，但是比叩天門容易。我境界到了，隻是還不是進天門的時候。等時候到了，我再去尋你也不遲。”
    我點了點頭道：“明白了。我在九州等師父。”
    師父不著急去，或者說是還不想去，應該是和師娘有關。
    隻是作為晚輩，有些事，我和大師兄也不好過多追問，便隻能不多說了。
    喝完酒。
    我們在村子裏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便回了開明鎮。
    到開明鎮的時候。
    貓三娘爬到我肩頭，小爪子撓了撓我頭發道：“張林溪來了。胡仙兒也來了。還有唐蟬，龍雨菲，泠鳶都來了。那些女人看樣子，都想給你生個孩子。張定安，你怎麽惹了那麽多小綠茶，我的孩子還沒出來呢，氣死我了。”
    得了。
    又是修羅場。
    我將貓三娘丟到一邊，看了一眼屁顛屁顛跑來的小人參娃，忍不住問道：“張天生，你腦袋上參須怎麽又少了？貓三娘，你能不能少吃點？”
    “我沒有啊。我不知道。不是我吃的。”貓三娘連搖三次頭。
    不是才有鬼。
    這一大家子，除了這隻貓，誰敢吃人參娃的參須。
    我也懶得管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離開屋子。
    我剛準備出去，卻被一旁的女人給抓住了胳膊，硬拖向了隔壁的房間。
    胡仙兒。
    我其實早察覺到她在外麵了。
    不等我說話，胡仙兒便手指點在我唇上，笑道：“就一次，你放心，我不占用你太多時間，我就是想嚐嚐你的味道。要是就這麽讓你走了，我該是一輩子都得後悔。”
    “不好吧？”我嘀咕道。
    胡仙兒將我壓在床上道：“別裝了。那些女人已經答應了，我先來。辦完事，我就走，絕不纏著你。不過後麵幾天，你有得受了。”
    這。
    當真要走這一遭啊。
    整整半天。
    胡仙兒一身淩亂的躺在床上，笑聲有些癡傻道：“龍雨菲那娘們說的是真的，這種事做多了，真會爽死人。”
    我也滿身汗水的躺在邊上，將胡仙兒拉起。
    胡仙兒眼神一下子慌了，透著恐懼。
    隻是晚了。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
    我走出院子，剛好迎麵撞上張林溪。
    張林溪眼神驚恐，轉頭便跑了，該是被胡仙兒的遭遇給嚇到了。
    龍雨菲在一旁看著，笑罵道：“張定安，你真是混蛋，瞧你把小妹妹給嚇的。”
    “又不是我求她們來的。”我嘀咕了一句。
    龍雨菲白了我一眼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便宜？
    我怎麽感覺我吃虧了啊。
    “行了。你抱孩子，我進去看一眼，別真出事。”龍雨菲將孩子送到我懷裏，便走向了我出來的屋子。
    我抱著孩子，逗著。
    出事倒不至於，胡仙兒好歹也是仙堂的實力，這點折騰還是承受得住的。
    不過第二天一早，胡仙兒走的時候，看我的眼神很是有怨氣。
    “你就是個畜生，看上你，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胡仙兒一腳踢在我小腿上，隨後氣呼呼的，一瘸一拐走了。
    在場其它幾人笑看著我。
    我也隻能尷尬一笑。
    有了胡仙兒前車之鑒，張林溪和唐蟬終究沒敢對我下手。
    不過這些日子，泠鳶和龍雨菲倒是不怎麽怕我。
    特別是龍雨菲一直想要第二個孩子。
    隻是兩個多月下來，也未能如願。
    還有半個月，我便要去叩天門了。
    那天夜裏，唐蟬還是出現在我房間門口，一身淡雅的黑色長裙，眼神有些呆滯。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嘀咕道。
    唐蟬固執搖頭，又低聲道：“你輕點。”
    這女人。
    我疑惑道：“是有人要你這麽做的。”
    “你是說誰讓我這麽做的？”唐蟬疑惑的看著我。
    似乎不對。
    我撓頭道：“那你喜歡我？”
    “不知道。”唐蟬輕輕搖頭。
    我無奈道：“那為什麽偏要這麽做？”
    “我也想生個孩子。你剛好很合適做我孩子的爸爸。”唐蟬回應道。
    這理由？
    我深吸一口氣，躺在了床上道：“行吧。你自己來。”
    “好吧。”唐蟬點點頭，卻是躺在我邊上，又問道：“躺著就可以了吧？”
    這什麽和什麽？
    我轉過頭道：“你除了會做傀儡，還會什麽？”
    “會做飯。會畫畫。會跳舞。會……”唐蟬一一介紹著。
    我歎息一聲道：“你別會了。還是我來吧。要是疼，你可以叫出聲。”
    這一夜，唐蟬倒是一直都沒叫。
    第二天。
    唐蟬比我起得早，獨自一人離開了。
    我歎息了一聲，離開院子的時候，貓三娘在一旁跳到我肩膀上，爪子撓我的頭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會憐惜人的。怎麽了？舍不得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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