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五年過去了,竟然都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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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種傳聞瞬間四起,讓老板娘苦不堪言。
    在這種情況下,確實無論怎麽安慰都顯得有些無力。
    “警察同誌,您一定要盡快把案子破了,給我討回公道,我上有老人下有孩子,就靠這個小旅館賺點錢養家糊口,千萬不能出事啊。”
    老板娘因為寵物狗的死,眼睛到現在還紅著,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心裏實在難受。
    寧曉美見狀便說:“我們會盡力調查,隻要大家配合警方工作,一定能抓到罪犯。”
    聽寧曉美這麽說,老板娘沉默了,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警方身上。
    楚靈靈在一旁仔細檢查屍體,試圖從中找到線索。
    她注意到死者腹部微微隆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最近一具懷著孕的女屍出現過,現在又發現了另一具懷了孕的幹屍。
    此外,死者的右手少了一根手指。
    “馬安山!”裴元喊了一聲。
    馬安山急忙過來:“有什麽事,元哥?”
    “你采集一下死者的頭發,先回局裏,在數據庫裏查找死者的信息。”裴元明白了楚靈靈的心思,迅速安排。
    “明白,元哥。”
    馬安山說完,拿來鑷子和物證袋,小心翼翼地從死者頭上拔了一根頭發。
    然後立刻趕回警局,讓同事們進行dna檢測。
    如果有數據,自然對破案大有幫助。
    這種幹屍案件讓裴元感到非常頭疼,畢竟時間太長,尋找線索難度極大。
    “楚靈靈,你這邊情況如何?”裴元上前詢問。
    根據她提供的信息,他們可以進一步調查。
    “死者大約三十五歲左右,死亡時懷孕五個月,大概六年前被殺,右手缺了一根手指,並非天生殘疾,應該是受傷掉落。
    初步判斷是頭部受到重擊,失血過多而亡。”
    看到死者腹部稍微隆起,裴元意識到這是一具懷著孕的遺體,到底是誰如此殘忍地下手。
    賓館裏待得最久的人無疑是老板娘,裴元於是去向她了解情況。
    “這件事你怎麽一點都不知道?五年過去了,竟然都沒發現?”裴元的話讓老板娘嚇得不輕。
    “我真的不知道啊,要是早知道哪怕一點點,也不會等到今天才換床板!”老板娘後悔不已。
    賓館出了這種事,生意肯定受到影響,沒人會願意住在這裏。
    老板娘心想,如果這事沒有結果,她的旅店也開不下去了。
    “這個屍體大概五年前就在房間裏了,你真的沒印象?”裴元再次問道。
    老板娘搖頭否認,她確實不清楚怎麽回事。
    裴元沒有再說話,希望馬安山那邊能帶來好消息。
    他讓人把房間裏的光全遮住,然後用特製儀器照射,看是否有殘留的血跡。
    本來以為經過這麽久,即使當時有血漬現在也看不見了。
    沒想到,在床板下麵還真發現了藍色熒光,正是血跡遺留的痕跡。
    此外牆上也有輕微血斑,至於地麵,這麽多年已經被打掃幹淨,沒有任何線索。
    裴元吩咐再做一次檢驗,看看是否能與死者血液匹配,若能找到犯罪嫌疑人信息最好。
    目前無法安裝監控攝像頭,隻能依靠裴元部署的各項調查來尋找證據。
    若無進展,這件陳年舊案可能難以破解。
    現場勘查完畢後,裴元判斷死者確是在此房間遇害。
    因為現場四周的血痕雜亂無章,如果是投屍行為,不會留下這麽多血跡。
    “老大,你看這床板中間裂開了。”隨著寧曉美的指點,裴元發現上麵果然有兩處裂縫。
    如果按照老板娘所述,多年未曾打開過的床板應僅有一條縫。
    但這兩條裂縫,其中一條明顯老舊許多。
    很有可能是凶手敲開床板,把屍體藏進去造成的。
    可問題在於這家賓館的床板並不容易撬開,需要特定工具才能操作。
    因此要麽凶手擁有專業技能,或者備有相應器具。
    這些都是重要的線索,寧曉美的觀察十分準確。
    另一方麵,馬安山那邊還真查到了死者資料。
    裴元馬上讓馬安山聯係死者家屬過來認屍。
    之後他們會把屍體帶回警局進一步分析。
    不論如何,第一步還是先回警局。
    到達不久,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子走進警察局。
    看上去六十多歲,白發蒼蒼。
    他的表情嚴肅且憤怒,杜斌覺得他不是來認屍而是來找茬的。
    “那個女人在哪?”他開口便問。
    “你是指鍾友梅嗎?”杜斌問道。
    “就是她,現在哪兒?”男人語氣冰冷,臉上的皺紋更顯凝重。
    “你是她的父親?鍾友梅多年前就已經去世,她是被人謀殺的,作為家人你怎麽這樣?”杜斌反問。
    男人不再吭聲。
    杜斌帶他去了存放鍾友梅屍體的冷凍室。
    杜斌拉開抽屜,露出被白布覆蓋的屍體。
    “鍾友梅是被人殺害的,屍體已經保存了好幾年了。
    我們警方想申請解剖,看能不能找出凶手。
    這需要死者家屬同意才行,你看行不行?”杜斌按照程序,一字一句地說。
    那個男人沒有回應,直接把白布掀開了一角。
    露出的屍體讓他明顯嚇了一跳,她的臉和身體都幹癟了,隻能依稀辨認出她生前的樣子。
    “她死了多久?”男人問道。
    “至少五年。”
    聽了杜斌的回答,男人閉上了眼睛,然後竟然露出了杜斌難以理解的表情。
    他居然笑了出來,仿佛不是他的女兒一樣。
    “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
    這麽多年一直沒有她的消息,還存有一絲僥幸心理,現在看來真的是自作自受。”
    杜斌聽這話越聽越不是滋味,從來沒有見過在親人去世後還能說出這種話的人。
    “她是你的女兒,到底因為什麽讓你們變成了這樣?”杜斌覺得如果不是有極大的矛盾,眼前這個人不可能這樣說自己的孩子。
    其實杜斌的想法是對的。
    也許是鍾友梅的死觸動了這位父親,他願意開口說些事情。
    了解到整個情況後,杜斌才知道原來鍾友梅從小就叛逆,不聽話,很早就輟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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