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蘭園爭奇鬥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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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瓦山莊的建築風格,參照了天朝上國的經典園林式布局。
    整座山莊修建在青瓦山上,兩麵臨海,一麵臨崖。
    唯一連通外界的青瓦山道,陳有重兵,暗哨密布。
    莊內綠植繁茂,花團錦簇,曲徑通幽。
    山莊前庭東南西北方向,坐落著四個單獨的園子,取名“梅蘭竹菊”。
    史珍香回到,她跟賈義的住所“蘭園”東廂房,招呼婢女為她梳妝打扮。
    坐在秦王鏡前,孤“芳”自賞,顧影自憐。
    “小蘭,你看我美不美?”
    婢女史小蘭嘴巴抹蜜,“小姐,在這青瓦山莊,誰不知道您既是第一夫人,更是第一美人!”
    史珍香掬捧著肥肥的臉蛋,幽幽地道“那為啥莊主每次見到我,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小蘭不假思索地道“夫人,整個山莊的人都知道,莊主被他的師父廢材老祖,施加了《潔身自好術》,不能親近女色。”
    史珍香幽怨地道“還有那個小白臉甄深深,幾次三番拒絕我的挑逗,分明是瞧不上我的盛世容顏。”
    小蘭把一支玉簪,插在史珍香的發髻上,“那是夫人身為副莊主,高處不勝寒,像甄深深那種地位低下的莊丁,哪敢攀夫人的高枝?”
    史珍香歎息道“我喜歡的人卻不喜歡我!真後悔當初洞房花燭夜,沒有看清新郎官的真容,錯把賈義這個登徒子,當成帥哥賈仁,招贅到我們史家。”
    “小蘭,賈義最近有沒有結識新歡?”
    “新歡倒是沒有。”小蘭搖搖頭,“但姑爺不安分的心,好像有點‘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苗頭。”
    史珍香冷笑道“他又在作妖麽?”
    小蘭忿忿不平地道“姑爺納娶的那三個妾室,一有空就聚集在一起,三句話不離小白臉甄深深。”
    “就在不久前‘流星’墜落後,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時,我無意間從她們的交談中,竊聽到姑爺的一個……秘密。”
    見史小蘭吞吞吐吐,欲說還休,史珍香橫眉冷豎,“但說無妨,夫人我恕你無罪。”
    小蘭遂放下心來,“那個潘銀蓮聽到姑爺在夢中的說話,姑爺正在全力幫助莊主,書寫什麽新作《青樓夢遊錄》,並創建什麽省略號……空間。”
    “姑爺的黃粱美夢是等到空間大成,他就網羅天下年輕貌美女子,幽禁在該空間……”
    “至於姑爺要幹什麽,我……我還是個姑娘……”
    “賈義協助賈仁,創建省略號空間的事,我是知道的。”史珍香萬分氣憤地道。
    “不過他企圖網羅年輕貌美女子,幽禁於空間中,我還真沒料到。”
    她操起梳妝台上鋒利的剪刀,咬牙切齒道“如果他敢走到這一步,我就跟他徹底撕破臉皮,並把他……‘一剪沒’!”
    蘭園涼亭中,賈義的三個妾室潘銀蓮、胡媚兒和柳飄絮,圍坐在石桌旁,唧唧喳喳,氣氛甚是歡快活潑。
    頭插一根白羽毛的柳飄絮,嬌笑道“大約半個時辰前,我瞧見大姐去了,一股黴味的中庭地下儲藏室,她去那裏幹嘛?”
    翹著蘭花指的胡媚兒癟癟嘴,“哼,她能幹啥好事?還不是去圍堵小白臉甄深深。”
    “今晚,甄深深在後山種植園,采摘枸杞,她覬覦小白臉的美色,由來已久。”
    潘銀蓮故作優雅地抿了一口茶水,“你們還別說,甄深深的顏值,足以甩我的老相好東門慶十條街。”
    “老實說,姐姐我早已怦然心動!”
    柳飄絮指著潘銀蓮笑罵道“潘姐姐,原來你也想紅杏出牆!”
    潘銀蓮毫不掩飾地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難道你們沒有想法?”
    胡媚兒翹著二指,端起茶杯,發表了不同看法,“我怎麽感覺蓄著絡腮胡子的賈寶寶,更有男人味?”
    “切!”柳飄絮揶揄道,“胡姐姐,你的腦回路特麽清奇!不是妹妹要潑你冷水,那賈寶寶眼高於頂,斷然不會多瞧我們這種殘花敗柳一眼。”
    潘銀蓮附和道“胡妹妹,那賈寶寶城府極深,喜怒哀樂從不顯露,我勸你還是敬而遠之為好。”
    胡媚兒展現出她的狐媚之態,成竹在胸地道“憑我胡媚兒的《千嬌百媚術》,天底下就沒有幾個男人,能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話音剛落,一架重型“馬車”突突突地碾壓過來。
    “喲!我當是誰在這裏大放厥詞,原來是隻狐狸精。”
    胡媚兒瞟了一眼濃妝重抹的史珍香,反唇相譏道“耶,我說大姐,你大半夜不睡覺覺,打扮得花枝招展,去見誰呢?”
    “你可是蘭園的臉麵,不可以招蜂引蝶的喲!”
    史珍香被將了一軍,硬生生按下要暴走的衝動,“一股狐騷味,懶得跟你計較。”
    胡媚兒得意的笑,“偏偏男人們就喜歡這股狐騷味,你說氣人不氣人?”
    “要不大姐索性也騷一騷,好讓姐妹們欣賞欣賞,另類別樣的騷勁。”
    潘銀蓮和柳飄絮抱臂笑而不語,坐山觀虎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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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珍香氣得渾身顫抖,獅子吼道“賈義,你這個王八羔子,快滾出來……”
    賈義像風一樣自由,滾到史珍香身邊,一副諂媚模樣,“肥肥,咋啦?”
    “誰招惹你了?”
    “看你一臉不爽!”
    史珍香氣急敗壞,甩手賞賜賈義一個耳刮子,“我現在命令你,立刻、趕緊、馬上,把胡媚兒掃地出門。”
    賈義擁著她肥碩的身軀,油嘴滑舌地道“肥肥,你可是蘭園正室,跟一個側室胡媚兒計較啥?”
    “她在青樓出身,野性十足,沒人調教,不必搭理她。”
    “回頭我拿鞭子抽她,為你解氣。”
    “真的?你下得去手?”史珍香半信半疑地道,“記住一百鞭,隻許多不許少。”
    賈義吃力地推著重型“馬車”,“別磨磨蹭蹭的,大家還等著我們議事呢!”
    史珍香凶巴巴地橫了胡媚兒一眼,“這次算你走運,下次若再敢以下犯上,姑奶奶我把你賣回青樓。”
    胡媚兒毫不示弱地頂了回去,“哼!”
    賈義背著史珍香,朝三個妾室甩了個飛吻,推著重型“馬車”碾向議事廳。
    柳飄絮詫異道“潘姐姐,賈義何以對史珍香如此忌憚?”
    “如果我是賈義,像史珍香這種貨色,早就被我一腳踹一邊去了。”
    潘銀蓮輕輕擱下茶杯,淡淡地道“飄絮,你初來乍到,不明白賈義的處境。”
    “史珍香所在的史家,在棒子國乃是名門望族。”
    “當初,史珍香看上了帥氣的歐巴賈仁,史家史太公欲招其為贅婿,並許下諾言,資助其修建青瓦山莊。”
    “奈何賈仁被其師父廢材老祖,施加了《潔身自好術》,在60歲之前不得親近女色,否則會魂飛魄散。”
    胡媚兒不解道“既然賈仁不近女色,何以會有一雙兒女,賈寶寶和賈淺淺呢?”
    潘銀蓮繼續解疑釋惑,“在賈仁拜入廢材老祖門下之前,就跟原配有了一雙兒女。”
    胡媚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後來不知怎麽地,賈義取代了賈仁,入贅到史家,這也是賈義在史珍香麵前,硬氣不起來的原因。”
    柳飄絮喃喃低語道“看來這史家真可謂是財大氣粗!”
    從她的柳葉眉下,流露出耐人尋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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