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心有柔軟之處,不可與外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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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心的身子,如行屍走肉,我不喜歡木頭,再說吃一次與吃一輩子,哪一個劃算,你肯定比我更明白。”
    黎蘇麵色微微一變,然而不等她說話,葉匪又是擺擺手。
    “我已經給你自由了,趁著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走吧!”
    “送到唇邊的肉,你竟然無動於衷,莫不成是你真的不行?”
    黎蘇又是驚訝又是疑惑。
    葉匪出手如電,不等黎蘇反應,兩根手指已經捏住黎蘇小巧的下巴。
    黎蘇神色一變,左指欲動,卻又攥緊,微微抬著頭挑釁的看著葉匪。
    “還是忍不住了麽!那就快來吧,趕緊結束,然後我離開。”
    葉匪微微抬指,黎蘇不由自主的抬了抬頭,鵝頸完全暴露在葉匪麵前。
    “我再說最後一次,說什麽都行,唯獨不能說男人不行!”
    說完葉匪鬆開手指。
    “還是那句話,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走吧,另外再送你一句,你指甲縫裏的那玩意,對我沒作用。”
    黎蘇杵在原地,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左手。
    “原來你早已經發現了?”
    葉匪打開《華光梅譜》,沒有理她。
    黎蘇沉思片刻,眼睛餘光瞥過,悄悄打量了一眼,緩慢而又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管你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你已經勾起了我的興趣,不說明白,我是不會走的。”
    葉匪輕輕歎了口氣。
    你上杆子去舔,人家毫不在意。
    你愛搭不理,人家卻緊追不舍。
    “你難道不覺得這個時候的你,有些煩人嗎?”
    “我還是第一次自男人嘴裏聽到說煩我,真是好奇怪的感覺。”
    說著黎蘇便坐在了桌子上,渾圓的大腿就這樣擺在葉匪麵前。
    葉匪速度很快,抬手便要試試手感。
    這一下,真真切切的觸碰感,葉匪不由得一愣,竟然得手了。
    “你為什麽不躲?”
    “我為何要躲,讓你碰一下,你告訴我答案,不然的話,我便告訴那個潑辣的女子,你非禮我。”
    這黎蘇,還真有那百折不撓的勁。
    “這交易也算公平,那你確定要聽!”
    “不然呢,我的身子都被你碰過了。”黎蘇輕輕一笑,已經後退數步,自座位上坐下。
    葉匪輕歎一聲,卻沒有注意到黎蘇眼底的那一絲紅暈。
    黎蘇自十八歲開始,便再也沒有與男子接觸過,至今已有十二年。
    “這是一個很狗血的故事。”
    黎蘇卻打斷了葉匪的話。
    “何為狗血?”
    “你要聽,就不要打岔。”
    “那你說,我不打岔。”
    “以前,有一個男子喜歡上了一個姑娘,他喜歡她的敢愛敢恨,喜歡她那頭長長的黑發,更喜歡她身上香香的味道,他們在一起兩年,可後來他們分開了,自此便再也沒有見過,而這個姑娘是男子一生唯一喜歡過的姑娘,也是唯一曾經愛過的姑娘。”
    說到這裏,葉匪定定的看著黎蘇。
    “那個姑娘,也是個苗族姑娘,也如你這般,也是你身上這樣的味道,也與你有著八九分像的容貌。”
    “隻不過,她沒有你漂亮。”葉匪說的很實誠。
    黎蘇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笑的山巒起伏,波濤洶湧之下衣服都險些兜不住。
    “哎喲,你不會告訴我,那個男子便是你吧,堂堂的逍遙派掌門,身邊美女無數,又有哪個姑娘能逃得了你的手心,你是在哄小孩麽?”
    “所以說這個故事很狗血,狗血便是荒誕離奇之意,你信與不信,對我來說沒那麽重要。隻不過在某些時候,我會不由自主的把你當做她罷了,雖說你不是她,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假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不是麽,再說這麽多年過去,想來那個姑娘早已經嫁為人婦,說不定孩子都已經好幾個了。”
    那是葉匪前世唯一的一次戀愛,學校裏的戀情,單純,美好,卻又脆弱的遇風而折。
    初見之時冷若冰霜,相愛之後奮不顧身。
    那個來自四川涼山的姑娘,那個明媚皓齒又敢愛敢恨的姑娘,那個要他背回宿舍的姑娘,那個不會穿高跟鞋不敢穿太短裙子的姑娘。
    那個曾經對著他說,我對你這麽好,你若是不對我好,你去哪裏找像我這麽好的姑娘。
    那個自畢業後便再無音信的姑娘,那次校門口的一別,竟然是再也不見的永遠分離。
    那年的山風,嗚嗚作響。
    那晚他點了支煙,卻一口也沒有抽,煙霧彌漫中,風吹而過,煙灰居中而折,隻留下光禿禿的煙把,被狠狠的撚在地上。
    瞧著怔怔出神一語不發的葉匪。
    黎蘇歪著腦袋,好奇又認真的打量著他,一時間也分不清黎蘇心中在想著什麽。
    “若是這樣,那個潑辣的姑娘又算什麽?”
    “潑辣的姑娘,你說的是木婉清麽?”
    “我不知她叫做什麽名字,一身黑衣動不動便要拔刀的那個。”
    “那是木婉清,你是問木婉清算我的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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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黎蘇輕輕點頭。
    “我身邊女子如此之多,你為何偏偏要問她。”
    “因為你看她的眼神,比別人多了一點東西。”’黎蘇一副女人最懂女人的表情。
    “你說的對,怎麽說呢,她算是我的白月光,你說的多的那一點東西,便是白月光。”
    “白月光?這個詞說的好形象,但是我又想不出來該怎麽形容?何為白月光?”
    黎蘇支棱著腦袋,如同一個好奇寶寶。
    “白月光麽……愛而不得,便是白月光了啊 。’
    “愛而不得麽?這四個字,倒是說的貼切,莫不成木婉清是你的愛而不得麽?”黎蘇好奇又是不解。
    “曾經是,現在卻不是了。”葉匪在心裏又加了一句,若不是穿越到了這裏,那木婉清便一直是了。
    黎蘇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又是繼續追問。
    “若是像你說的這般,那你說的那個苗族姑娘又算什麽?難不成她便不是你所謂的白月光麽?”
    “愛過,得到過,擁有過,隻是最終沒有在一起,她是我的初戀,卻不是白月光,同樣不像白月光那般遙不可及。”
    “在我家鄉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白月光是用來想的,不是用來結婚的。”
    “初戀如果能夠結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求十世而不能得其一的便是,初戀與白月光是同一個人,而且最終走到了一起。”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樣的姑娘,可遇而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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