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後，白立刻現身，紅唇微撇："她沒說實話。"
    "怎麽說？"
    "她不是來關心你的，"白冷冷地說，"她是來探查這棟公寓的。"
    林凡拿起夏雨荷留下的符水："這玩意兒呢？"
    白接過瓶子，輕嗅一下："確實是符水，而且品質不錯。
    “你的小女朋友對你還算大方。"
    她沉思片刻："但這更可疑了，普通學生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林凡坐回沙發："說過了，她不是我女朋友，而且看來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這位校花的背景了。"
    白優雅地坐到他身邊，伸了個懶腰："再說吧，現在你該給我買歌劇院蛋糕了！"
    林凡苦笑："說到這個..."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這些天買的甜點已經讓我錢包見底了。"
    白眨眨眼，顯得意外："嗯？你缺錢？"
    "我隻是個普通大學生啊，"林凡攤手，"每月就靠兼職，獎學金和一些生活補助，哪經得起你這麽吃啊？"
    白像是被逗樂了，輕笑出聲："那你怎麽不早說？"
    她湊近林凡，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別擔心，有我在，錢的問題很好解決。"
    "怎麽解決？"林凡警惕起來，"不會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吧？"
    白優雅地翻了個白眼："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一個小遊戲而已，明天再說，晚安！"
    “林凡，醒醒。”
    熟悉的氣息，微涼的觸感。林凡睜眼。
    白俯身，飽滿的胸脯幾乎貼到他肩膀。長發如瀑，灑下月光。
    “幾點了……”林凡揉著眼睛，對於白的不請而入已經習慣了。
    “八點半，”白直起身，笑容狡黠，“你是不是又要遲到了？”
    林凡一個激靈：“糟了！”
    他手忙腳亂地下床，衝進浴室。
    五分鍾後，濕漉漉的頭發，紐扣錯位，抱著課本衝出來。
    “別急。”白倚著門框，指了指餐桌，“先吃。”
    桌上，一杯熱牛奶，兩片金黃的吐司，一個完美的太陽蛋。
    林凡狼吞虎咽：“你真是我的救星！”
    白揚起下巴，小得意：“那是，沒我你可怎麽辦？”
    她飄近，整理他歪斜的領領，指尖冰涼。
    “對了，”白突然打了個響指，“昨晚說的賺錢大計，還記得吧？”
    白從空氣中抽出一張紙條，在他眼前晃了晃：“看看這個，今晚就有機會。”
    林凡接過，掃了一眼。精美的花紋，中間幾行字：“東海俱樂部……撲克挑戰賽……”他抬頭，
    “這是？”
    “東海俱樂部，一家私人賭場，” 白解釋，“今晚有場撲克比賽，獎金還可以。”
    林凡皺眉：“賭場？那不是……”
    “掛羊頭賣狗肉，說是俱樂部，”白語氣淡淡，“但實際上……你懂的。”
    “可我不會玩撲克。”
    白湊近，吐氣如蘭：“有我在，你不需要會。”
    林凡明白了：“你要幫我……出老千？”
    白優雅地懸空，翹起腿：“出老千？不不不，親愛的，這叫……戰術指導。”
    她晃動著手指：“通過契約感應，我能告訴你對手的底牌，還有……怎麽出牌最好。”
    林凡遲疑：“這樣……真的好嗎？”
    “怎麽，”白挑眉，“你打算讓我餓肚子？沒有美食的我，可是會很暴躁的。”
    她眨眨眼，帶著點小得意：“再說，俱樂部的會員們可都不是善茬，贏他們的錢，也算……劫富濟貧了。”
    林凡想了想，點頭：“好吧，就這一次。”
    “真乖，”白笑了，“今晚我就能吃到哈根達斯和歌劇院蛋糕了。”
    走出公寓樓，陽光正好，微風拂過臉頰。
    林凡快步穿行校園，腦中思緒紛亂。
    祖父是獵人？特調局監視？夏雨荷的身份？還有那隻黑貓？
    線索交織，像一團亂麻，理不清。
    手機突然響起。
    “喂？”
    “林凡，我是夏雨荷。”聲音緊張。
    “怎麽了？”
    “剛收到消息，昨晚東海市又有人失蹤了，”她壓低聲音，“但這次是你我都認識的人！”
    林凡皺眉：“什麽？！”
    “失蹤者是東海大學的學生，陳浩！”
    林凡差點嗆到：“陳浩？！”
    “對，就是那個陳浩，” 夏雨荷說，“他昨晚沒回他的別墅，今早家人報了警。”
    林凡心頭一緊：“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他失蹤前，在圖書館附近出現過，”夏雨荷頓了頓，“就是我們昨天遇到詭異的地方。”
    林凡咬了咬下唇：“那……我們該怎麽辦？”
    “中午，文學院後的小花園見，”夏雨荷說，“有事和你說。”
    掛斷電話，林凡加快腳步。
    陳浩失蹤了？和圖書館有關？還是和他們倆有關？
    自己此前跟他爆發好幾次衝突，還間接害他韌帶斷裂，一瘸一拐。
    自己會不會被官方懷疑？
    教室裏，林凡神情恍惚地聽著趙教授講述春秋戰國的各國變法，一點也聽不進去，
    下課鈴響，他正要走，一個嬌小的身影攔住他。
    “你就是林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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