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凡早早醒來，精神飽滿。
    昨晚的激戰和靈能覺醒帶來的疲憊，已經一掃而空。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靈能又增強了幾分。
    “看來，戰鬥果然是最好的老師。”林凡自言自語，下床活動身體。
    “早。”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慵懶。
    她今天換了一身裝束，不再是之前常見的絲質睡衣或連衣裙，而是一套幹練的黑色女士西裝，內搭白色襯衫，長發束成高馬尾，顯得英姿颯爽。
    更重要的是，她此刻看上去比昨天凝實多了，顯然已經基本恢複。
    “你這身……”林凡打量著她，“很特別。”
    “好看嗎？”白轉了個圈，半透明的西裝下，隱約可見她曼妙的身材曲線，“偶爾也得換換風格。”
    她走到林凡麵前，整理他的衣領，動作自然而親昵：“今天我們要學習新的靈能技巧——‘靈能感知’。”
    “靈能感知？”
    “對，”白解釋，“這是靈能者的基礎能力，但也是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它可以讓你感知周圍的靈能波動，提前發現危險，甚至……看穿某些偽裝。”
    “我靈能覺醒之後，本來就有了感知力啊？”林凡疑惑地問。
    “那隻是初步的、本能的感知，”白耐心地解釋，“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也能看到光，但這和真正意義上的‘視覺’還差得遠。‘靈能感知’是一種更高級、更主動的能力，需要專門的訓練才能掌握。”
    林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明白了，就像……普通人也能揮拳，但和訓練有素的拳擊手完全不同。”
    “當然，你界語者身份帶來的天生靈能親和，讓你哪怕本能的感知就已經很強了，隻是訓練之後會進一步加強，而且，未來‘靈能感知’的用途遠不止發現危險和敵人。它可以幫助你分析靈能的性質、強度、流動方向，甚至……追溯靈能的來源。”
    “那我要怎麽訓練？”
    “很簡單，”白伸出手指，在空中輕輕一點，一個微弱的靈能光點憑空出現。
    “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它。”
    林凡依言照做，他嚐試著將意識延伸出去，與那個光點建立聯係。
    起初，他感覺到的不再是純粹的黑暗，而是之前覺醒時感知到的那種混沌、模糊的能量場。但他沒有分心，繼續集中精神，將注意力集中在眉心，嚐試“捕捉”那個光點。
    漸漸地，那原本模糊的能量場中，出現了一絲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如同螢火蟲般閃爍，微弱，卻真實存在，與周圍混沌的能量場截然不同。
    “很好，”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許，“這就是靈能感知的基礎。接下來，嚐試擴大你的感知範圍，並且……試著分辨不同能量的性質。”
    “靈能感知不隻是看到靈能，而是感知它的流動和波動。就像聆聽水流的聲音，能告訴你河流有多深、多急。"
    在白的指導下，林凡不斷練習，從感知一個光點，到感知多個光點，再到感知周圍環境中的靈能波動。他不再隻是“看”到模糊的光芒，而是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能量的細微差別。
    他“看”到了公寓裏流動的能量，有的溫和，有的狂躁；他“感受”到了白身上散發出的強大靈能，那種靈能純淨、深邃，帶著一絲淡淡的清涼。
    他甚至“感知”到了窗外街道上行人身上微弱的靈能光芒，那些光芒駁雜、微弱，而且各不相同，有的明亮，有的黯淡，有的充滿活力，有的則死氣沉沉。
    “你的進步速度，真是驚人。”白忍不住讚歎，“不愧是界語者，天生就對靈能有超乎尋常的親和力。”
    林凡睜開眼睛，長舒一口氣：“熟能生巧而已，而且，我感覺這更像是……一種更深層次的‘解讀’，而不僅僅是‘感知’。”
    “接下來呢？”他問道。
    “接下來，”白神秘一笑，“我們要學習如何利用靈能感知，來‘看穿’某些偽裝。”
    她走到窗邊，輕輕一揮手，窗簾自動拉上，房間裏頓時暗了下來。
    “看著我。”她說。
    林凡看向白，在昏暗的光線下，她的身影顯得有些模糊。
    “集中精神，用你的靈能感知，去看穿我的偽裝。”白的聲音帶著一絲誘惑，尾音微微上揚。
    林凡深吸一口氣，將意識集中在白的身上。
    起初，他看到的隻是一團模糊的能量，但隨著他不斷集中精神，那團能量開始發生變化，逐漸清晰。
    他“看”到了白的身體輪廓，看到了她衣服的褶皺，甚至看到了她隱藏在輕薄衣物下那若隱若現的……
    “等等！”林凡猛地睜開眼睛，耳根泛起一抹紅暈，心跳如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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