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楊瑞琴成功敲定了柳如煙和黃誌清見麵的時間。
    想到促成這樁“美事”後能得到的豐厚報酬，她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撥通了柳誌豪的電話。
    “誌豪啊，事情都安排妥了！”楊瑞琴刻意壓低聲音，透著一股神秘，“
    根據我對黃誌清的了解，黃先生就喜歡穿黑絲、短裙的女孩。你趕緊跟如煙說，讓她好好打扮打扮，把握好這次機會。”
    柳誌豪剛掛斷電話，就火急火燎地衝向柳如煙的房間。
    此時柳如煙正坐在書桌前發呆。
    “姐！”柳誌豪推開門，氣喘籲籲地說道，“瑞琴剛才打電話來，說那個黃誌清喜歡穿黑絲、短裙的女生，讓你見麵時就這麽穿。”
    柳如煙聞言，手中的手機“啪”地一聲掉在桌上，眉頭緊緊皺起，臉上滿是厭惡：“什麽？那個老男人居然有這種癖好，一聽就是個老變態，我不去了！”她站起身來，雙手抱胸，語氣堅決。
    柳誌豪急得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姐，你再考慮考慮。黃誌清可是個大老板，你想想你現在的處境，早上你的電話還被打個不停。”
    最後在柳誌豪和柳母的輪番勸說下，柳如煙內心十分掙紮。
    她咬著下唇，沉思良久，最終勉強點頭：“行吧，我去見他。但讓我穿黑絲短裙，絕對不可能！”柳如煙暗暗下定決心 。
    準備出發前，柳如煙站在玄關鏡前，指尖撫過那條素色長裙。
    這條長裙是棉麻質地，淺米色的底色上，點綴著幾縷暗紋，領口微微收緊，袖口處的扣子一直係到腕間，下擺長至腳踝。
    她特意挑選這件衣服，就是為了抵禦黃誌清那不軌的目光。
    當她轉身，腰間的褶皺隨著動作自然起伏，恰到好處地勾勒出纖細的腰肢。
    盡管長裙寬鬆的剪裁和層層疊疊的布料，將她從脖頸到腳踝包裹得嚴嚴實實，卻無法掩蓋她窈窕的身材。
    走動時，裙擺輕搖，隱約能看到她線條優美的小腿，好似被薄霧籠罩的月光，增添了幾分神秘。
    她將一頭烏黑的長發高高束起，幾縷碎發垂落在白皙的脖頸旁。對著鏡子，柳如煙輕輕抿了抿嘴唇，目光堅定。
    約定的餐廳裏，黃誌清早已等候多時。
    他身著筆挺西裝，頭發打理得油光水滑，原本的白頭到老他也已經染黑了，身旁的楊瑞琴不斷張望著門口。
    當柳如煙和踏入餐廳的瞬間，楊瑞琴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柳如煙身著素色及膝長裙，外套長至腳踝，與她設想的火辣打扮大相徑庭。
    黃誌清抬眼望去，原本掛在嘴角的笑意也微微一滯，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悅。
    楊瑞琴迅速調整表情，踩著細高跟快步迎上去，皮笑肉不笑地說：“姐，路上是不是堵車啦，讓黃先生等了好一會兒呢。”
    邊說邊不著痕跡地打量柳如煙，試圖用眼神暗示她這次打扮有多不合時宜。
    柳如煙隻是撇了一眼楊瑞琴並沒有說話，直接走了過去，柳誌豪趕緊上前拉開椅子給柳如煙坐。
    而黃誌清的目光就一直放在柳如煙身上，雖然她沒有按照自己喜歡的穿著而來，但是看她那窈窕的身材，配上那漂亮的臉蛋滿是少婦的氣息讓他目光更加的炙熱。
    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黃誌清這一細微動作，恰好被柳如煙捕捉到，她心中一陣作嘔，麵上卻保持著疏離的淡漠。
    楊瑞琴賠笑著把菜單遞到柳如煙麵前，話裏有話：“如煙，這家餐廳的法式牛排最是正宗，黃先生常來呢。黃先生，您也多給如煙推薦推薦。”
    黃誌清清了清嗓子，故作優雅地說道：“柳小姐今日這身裝扮，倒別有一番韻味。不過，聽聞楊小姐說你對時尚很有研究，我本還期待能看到更驚豔的穿搭。”
    他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摩挲著酒杯邊緣，眼神在柳如煙身上肆意遊走。
    柳如煙的臉色瞬間又難看了起來，這一個老色鬼，她本能的就想離開，這輩子到現在她也沒有這麽委屈過。
    見柳如煙一句話也不說，楊瑞琴趕緊說道：“姐，你看我們黃先生雖說是五十九歲了，但是你看他這樣子看起來就像四十多歲的人一樣。”
    聽楊瑞琴這麽一說，黃誌清高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一笑，嘴巴裏的一排大黃牙立刻哭了出來，看得柳如煙惡心的都想當場吐出來。
    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忍住了。
    又過了一會，服務員上菜了。
    這時候楊瑞琴衝著柳誌豪使了個眼色，隨後兩人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柳如煙自然也明白他們是要讓自己跟黃誌清單獨聊聊。
    柳如煙也不再扭捏，直接說道：“這位黃先生，瑞琴跟你說過我的情況吧，我隻是因為欠錢，但我不願出賣自己。”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黃誌清並沒有惱怒，林蕭早就跟他說過柳如煙的肯定會拒絕的。
    柳如煙頓了半分鍾左右，然後才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黃先生，我們之間年紀差太多，所以我覺得我們並不適合當夫妻，但是我現在缺錢，我想跟您借錢，我會算利息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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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借錢，你以為我是傻，還是笨，第一次見麵就借錢給你，你沒工作，沒收入，怎麽還我錢？”黃誌清說道。
    柳如煙聽黃誌清這麽說，滿臉通紅，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心想，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家裏人也不會想著把自己嫁給這個猥瑣的男人了。
    “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柳如煙說了一句，拿起包起身就要走。
    “沒錢還你可是要坐牢的，幾千萬，金額夠大的，而且你今後做什麽都不方便，想去工作都沒人敢要你。”黃誌清說道。
    柳如煙聽黃誌清這麽說，嚇得又坐了回去，嘴唇都有些顫抖的說道：“那怎麽辦呢？”
    “要不我包養你？一個月給你十萬？”黃誌清說道。
    “你做夢吧。”柳如煙氣得滿臉通紅。
    黃誌清也不生氣，不緊不慢的說道：“跟你開玩笑，不過我有個朋友那好有份工作適合你去做，運氣好一個月賺個百八十萬的沒問題，差點的話隨隨便便幾萬塊也有。”
    柳如煙將信將疑，目光在黃誌清那張滿是算計的臉上停留片刻，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包帶：“什麽工作，違法的事情我可不做？”
    黃誌清不慌不忙地抿了口紅酒，酒杯在指尖緩緩轉動，發出一陣清脆的碰撞聲：“我們是良民，不做違法的事，具體工作是在高端私人俱樂部做招待，做營銷工作，銷售類的，跟你們以前公司差不多，也是服務行業。”他說話間，眼神裏流露出一絲不懷好意，油膩的笑容在臉上愈發明顯。
    柳如煙沒有聽明白他說的一切，不過黃誌清說的不做違法的事和銷售的她倒是可聽進去了。
    她知道一些高端的酒利潤是高的嚇人的。
    於是說道：“那黃總的意思是可以給我介紹嗎？”
    “我可以幫你介紹，不過我有個條件。”黃誌清說道。
    “什麽條件？”柳如煙疑惑道，心想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很簡單，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印象不好，我隻求你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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