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序曲,選擇和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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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沉沉地籠罩著日本,這一天在激烈的交鋒後即將落下帷幕。
    四季在成功完成對 ancer 的退場作戰後,便安排黑騎士護送肯尼斯和索拉離開日本。
    此時已是晚上十點,雖然沒有直飛英國的航班,但肯尼斯表示,隻要能離開日本,他自有辦法平安回到故土。
    十一點半,四季回到間桐老宅。
    老宅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昏黃的燈光在陰森的廊道裏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他坐在堆滿魔術典籍的書房中,開始複盤今晚的戰果。
    這一夜收獲頗豐,最重要的是獲得了大量魔力源,這能讓他恢複一部分實力,在接下來殘酷的聖杯戰爭中更具底氣。
    除此之外,他手中還多了一把朱紅長槍 ——“破魔的紅薔薇”。
    這原本是 ancer 的主武器,在 ancer 退場時,四季憑借魔眼的力量將其截留,使其未隨 ancer 一同消散。
    這把寶具被 ancer 的魔力激發後,能力超越了自身等級,即便現在它仍是 b 級對人寶具,但其實際威力遠非 b 級所能概括,說是對魔力、對魔術寶具也不為過。
    或許,完整的英靈迪爾姆德,其魔槍本就具備這般強大能力。
    四季拿起長槍,在手中顛了顛,眉頭微微皺起,“有點沉,估計有十幾公斤重,比魔劍重好多,這是為什麽?”
    他尋思黑騎士的魔劍,重量不過一公斤多,不到兩公斤,盡管是把不小的騎士劍,但重量很輕,四季單手便能輕鬆揮動。
    可這把長槍的重量,著實出乎他的意料。
    若不是自身魔力充盈,身體能力得到一定增幅,想要靈活使用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長槍的體積用料確實比魔劍多,但重量超出魔劍太多,這顯然不太正常。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四季回頭,見黑騎士從虛空中緩緩實體化,出現在書房中,他笑了笑,問道:“蘭斯洛特先生,你回來了,怎麽樣,肯尼斯他們安全離境了麽?”    “最近的機場啊,關西國際機場?”    “行吧。”
    四季心中回想地圖,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 saber 解放那牛逼版本的聖劍 “咖喱棒” 時,光束激流就是從關西國際機場上方掃過。
    想到這兒,他不禁咂了咂嘴,“希望那邊沒出什麽意外,要不然,嘖嘖……”    聖杯規則?有這玩意麽?
    四季沉思片刻,覺得黑騎士所言不無道理。
    英靈寶具本是英靈的一部分,從者消失時,寶具必然會隨之消散回歸。
    可誰能想到,他竟能依靠能力截留屬於英靈的寶具,使其未隨英靈回歸。
    如此一來,英靈便不再完整,聖杯出於本能,自然會試圖讓英靈之魂完整,從而拉扯英靈的這部分寶具。
    這就與四季形成了對抗,大聖杯的力量無人能敵,但小聖杯與四季的魔眼較量時,未能成功拉動寶具,如今便陷入了僵持。
    在這兩者的拉扯下,寶具自然變得沉重起來。
    四季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想要靈活使用這把長槍,必然涉及小聖杯的問題。
    不過,他得到這把寶具,隻是為了對付某個特定的從者。待將對方解決後,這寶具對他而言便沒有用處了。
    “算了,還是趕緊休息吧,忙了一晚上,得養精蓄銳,明天再讓另一個家夥退場,這場聖杯戰爭也就快到尾聲了。”
    四季伸了個懶腰,略顯疲憊地說道。
    黑騎士點點頭,緩緩退下。今天與 ancer 的戰鬥,他消耗了不少魔力,但有 aster 的魔力維持,恢複起來並不困難。    四季這邊準備休息,而衛宮切嗣那邊,卻因愛麗和 saber 的緣故,難以入眠。
    在冬木市的教會裏,言峰綺禮獨自一人站在布道壇下,看著躺在那裏的父親,心中五味雜陳。
    今夜,不知出於何種原因,言峰綺禮並未按照父親的要求,去幫助老師時辰,而是獨自觀看了英靈討伐巨型海魔的戰鬥。
    他親眼目睹了 archer 肆無忌憚地揮灑寶具,兩架價格不菲的戰機瞬間化作火球。
    archer 那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高傲姿態,完全就是一副暴君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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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實的吉爾伽美什,就是這樣的人麽……”
    他不理解,為何看到這般景象,自己竟會不由自主地翹起嘴角;也不理解,看到身亡的父親,內心沒有悲傷,反而生出一種 “既然要死,為什麽動手的人不是我” 的荒唐想法。
    難道自己已經壞掉了?
    是不是從一開始,自己就從未感受過活著的真正意義?
    “你似乎在迷茫啊,綺禮。”
    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在寂靜的教會裏響起。
    言峰綺禮抬頭,隻見身著便裝的金發紅眼 archer 端著一杯紅酒,緩緩走來。
    教會內彩色玻璃透進的微弱月光,灑在 archer 身上,更添幾分神秘與威嚴。
    “archer,吉爾伽美什。”
    言峰綺禮對他的出現並不感到奇怪,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單獨見麵了。背著老師,他們曾私下談過幾次話。
    archer 走到言峰綺禮身邊,低頭看著死去多時的老神父,臉上雖沒有明顯表情,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對命運的嘲弄。
    “越是想要控製什麽,就越是控製不了,你覺得呢,綺禮?”
    “你想說什麽,archer?” 言峰綺禮眉頭微皺。
    “嗬,綺禮,裝糊塗也要有個限度。”
    archer 越過老神父,走到教會中央的布道壇前,輕輕一笑,坐了上去。
    他晃著酒杯,將其朝著明亮的燈光舉起,燈光透過紅酒,折射在兩人臉上,仿佛將他們的臉染成了鮮血之色。
    “綺禮,你對聖杯的渴望,依舊存在,不是麽?”
    “我…… 對聖杯?渴望?”
    言峰綺禮滿臉疑惑,自己的從者 assassin 已被擊敗,按理來說,自己已失去 aster 資格,退出了聖杯戰爭。
    為何 archer 會說自己對聖杯仍有渴望?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這種想法。
    “是啊,綺禮對聖杯的渴望與追求,一點也不輸於那個小醜。你依舊想戰鬥下去,不是麽?”
    “戰鬥下去……”
    言峰綺禮陷入沉思。沒錯,他還未能理解衛宮切嗣的行為與目的,也不明白為何切嗣身邊的女人會為了他犧牲生命。
    而在自己妻子自殺那天,他同樣不理解自己,為何會產生想要親手結束對方生命的荒唐念頭。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無法理解。
    archer 似乎看穿了言峰綺禮內心的掙紮,晃動著酒杯,光影在兩人臉上變幻,如同跳動的火焰。
    他用帶著蠱惑的語氣說道:“別再壓抑自己的本性了,綺禮,之前不是說過麽,越是想要控製,就越是控製不住。總會有那麽一天,本性會爆發,為什麽不是今天呢?”
    “壓抑的本性……”
    言峰綺禮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有壓抑本性嗎?
    從小到大的經曆、戰鬥以及人生中的種種選擇,似乎都在暗示他一直在壓抑自己。
    “釋放自己的本性吧,綺禮。”
    archer 右手微微用力,手中的黃金酒杯瞬間出現裂痕,隨後破碎,紅酒如同鮮血般濺射在兩人臉上。
    言峰綺禮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角的紅酒,不知為何,他竟從中品出了人性本惡的味道。
    “……”
    這一夜,注定要發生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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