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剛破曉，市場門口就已被晨光照亮，小虎站在那兒，百無聊賴地看著周圍漸漸熱鬧起來。他看著一輛輛拉菜的貨車進入市場，心裏估算著時間，喃喃自語：“這時候了，阿強他們咋還沒來呢。” 就這樣在門口等了約摸盞茶時間，隻見阿強帶著一群人有說有笑地走來。
    “虎哥，對不住啊，來晚了！”阿強老遠就扯著嗓子喊道。
    小虎笑著擺擺手，“沒事兒，人齊了就好。”他仔細看了一下，一共來了二十五人。
    眾人迅速圍在小虎身邊，七嘴八舌地說道：“虎哥，說吧，讓我們幹什麽活？”
    “是啊虎哥，我們都等不及了，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們吧，都快急死了。”
    小虎看著大家，一臉嚴肅地說道：“大家想不想掙錢？”
    “那肯定想啊！虎哥，誰不想多掙點錢，讓家裏人過得好點。”一個叫阿明的小夥子搶著回答。
    小虎接著說：“想掙錢的，從今天起，你們每個人都要嚴格保密，對我們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絕不能透露半點風聲出去。這可是咱們一起發財的好機會，要是消息泄露了，可就全泡湯了，大家都聽明白了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關係到咱們每個人的錢袋子。”
    “誰不想著掙錢啊？虎哥，你就別擔心了，我們嘴都嚴著呢。你要我們幹什麽，就直說吧，這裏的人可都是信得過的好兄弟。我們肯定不會壞了規矩。”黑熊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好，大家跟我走吧。”說著，小虎帶領大家向著批發市場院內走去。來到批發市場院內，正好十三個菜販子也都到齊了，他們正眼巴巴地等著小虎。見小虎帶著眾人到來，一下子都圍了上來。
    保定口音的老板心急如焚，操著一口濃重的鄉音說道：“小虎兄弟，這人你打算咋安排啊？趕緊安排好了，我們馬上開工了。這時間可不等人呐，這菜要是賣晚了，可就不新鮮了，到時候可就虧大了。你可得快點，我們都著急呢。”
    “別急別急，老板，肯定誤不了您的事兒。”小虎一邊安撫著，一邊有條不紊地安排起來，“黑熊還有你和這個老板走，你們兩個和那個老板走，還有你們兩個和這位老伯去那邊……” 不一會兒，人員全部安排完畢，大家按照各個老板的要求，迅速地忙碌起來。隨著取菜的商販越來越多，批發市場也越來越擁擠，叫喊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七點左右，十三輛菜車就幾乎批發完畢，十三個老板陸陸續續開始收尾。不多時，一個老板熱情地將小虎喊到一處他們臨時休息的房間，十三位老板都在裏麵。
    小虎看著十三位老板，笑著問道：“各位大哥，感覺今天這活兒幹得咋樣啊？還滿意不？大家要是有啥意見，盡管提。”
    那個上了年紀的老伯，臉上笑開了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樂嗬嗬地對小虎說道：“小夥子，不錯，不錯呀！我在這批發市場，還是頭一回碰上這麽利落的事兒。以前那些人買菜，挑挑揀揀不說，還把菜翻得亂七八糟，丟秤、丟菜是常有的事兒。你瞧瞧，今天不僅菜沒少，連分量幾乎都沒少多少。就這一車菜，可比過去多賺了五百不止呢！”說著，老伯伸出五根手指在小虎眼前晃了晃，那眼神裏的喜悅怎麽都藏不住。
    “是啊，小兄弟，我也一樣。”一位帶著濃重保定口音的老板，笑得前仰後合，爽朗的笑聲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他大踏步走過來，伸出寬厚的手掌重重地拍著小虎的肩膀，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原來賣一車菜，最少也得損失個三四百塊。那些菜被挑得七零八落，品相不好就隻能賤賣。這回可倒好，非但沒損失，還多賺了四百多。哈哈！多虧了你帶來的這些好幫手，幹活又快又仔細。”
    小虎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真誠的微笑，回複道：“那就好，既然這樣，我們就可以長期合作了吧？大家相互配合，以後肯定能越來越好。”
    “那肯定得長期合作啊！”一位中年婦女連忙從旁邊湊過來，眼神裏滿是期待，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錢袋打開，“明天我還要今天這兩人，那小姑娘算賬可真是一把好手。算錢又快又準，一點差錯都沒有。今天的錢你點點，二百。”說著，她就把錢遞到了小虎麵前。
    小虎伸手接過錢，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說道：“如果大家沒有意見，以後就按今天分配的人定死不變了。要是有誰有事沒來，我再臨時安排。這樣大家都熟悉流程，幹活也更有效率，大家覺得怎麽樣？”
    “行，我們沒有意見！”眾人紛紛點頭，黑臉漢子還補充道：“小虎這安排太合理了，以後肯定越來越順。”
    人群裏有人喊道：“是啊，這樣挺好，省得每次都重新磨合。”
    另一個聲音附和道：“就是，今天幹得太順了。以後就這麽幹！”
    一位大爺也笑著說：“小夥子安排得周到，就這麽定了。”
    眾人交頭接耳，討論了幾句，都認可了小虎的提議。最後大家又叮囑了幾句，才陸陸續續地離開，嘴裏還念叨著：“我們也得趕緊返回去了，這樣明天還是能一早趕過來。不像以前，有時候兩天才能來一趟，這下好了，我們天天都能來一趟。走走，趕緊返程。”
    一眾老板陸續離開後，小虎把大家招呼到一起，關切地問道：“今天大家感覺怎麽樣？累不累？”
    阿明也笑著搭話：“累是累了點，累點沒啥，關鍵是幹得順心。”
    小劉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腰，苦笑著說：“好家夥，累倒是還行，就是這腰有點酸。看來我還得多鍛煉鍛煉。今天這活兒強度也不小，不過心裏痛快。”
    小虎打趣道：“拿到錢你腰就不酸了，好了，每人三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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