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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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家族祖地,透著股古老莊重的味兒。那巨大石門,滿是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靜靜立在那兒,仿佛在默默訴說著家族的興衰過往。
石門外頭,青山連綿環繞,雲霧悠悠地在山間飄蕩,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卻又很快被風聲給淹沒了,更顯得這兒幽靜得很。
姚天勝穿著一襲黑色長袍,衣袂在風中呼呼作響。他眉頭緊緊皺著,一臉凝重地看向莫小攜,沉聲說道:“小攜啊,這次聖界的事兒,恐怕裏頭藏著不少玄機,沒咱們想得那麽簡單。”
莫小攜輕輕點頭,眼裏滿是憂慮:“我也覺著不太對勁,最近江湖上風聲越來越緊,各方勢力都在暗地裏較勁,估計要有大事發生。”兩人的說話聲在這空曠的祖地外聽得真切,可又被呼嘯的風聲一卷,慢慢就消散了。
祖地的密室裏,光線昏暗得很,壓抑的氛圍彌漫其中。牆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地搖曳著,昏黃的光在石壁上投下一片片影影綽綽的影子,給這本來就安靜的地方又添了幾分凝重。
左手劍俠黃清遠坐在一把古樸的椅子上,麵容冷峻,眼神卻透著股堅毅勁兒。他兒子黃明劍身姿挺拔,就站在一旁,手裏緊緊握著無極雙劍,劍身寒光閃閃,隱隱散發著一股肅殺的氣息。
“明劍啊,這次讓你和千林薑一起做事,你可得千萬小心,一點兒差錯都不能出。”黃清遠打破了沉默,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黃明劍微微點頭,目光堅定得很,毫不猶豫地回答:“父親您放心,孩兒肯定會拚盡全力,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隻是,這幾十年前人界爆發的那場瘟疫,真和聖界有關係嗎?”
黃清遠站起身來,慢慢地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好像踩在過去那些痛苦的回憶上。
他眼裏一下子燃起了怒火,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我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那場瘟疫十有八九是聖界為了掠奪人界人口,拿去做變異試驗,好製造變異戰士搞出來的。他們簡直太喪心病狂了,根本就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黃明劍聽了這話,氣得緊緊握住拳頭,關節都因為用力變得泛白,額頭上的青筋也微微鼓了起來:“要是真像您說的這樣,聖界那幫家夥簡直罪大惡極!咱們必須得把這事兒查個清清楚楚,給人界討個公道!”
黃清遠輕輕歎了口氣,眼裏閃過一絲痛苦和決絕:“是啊,當年你母親……她的死,恐怕也和聖界脫不了幹係。我懷疑,逼死你母親的就是聖界的走狗,黃龍門門主——諸葛無極。這家夥心狠手辣不說,還是個機關方麵的絕世天才,行事神神秘秘、捉摸不透,咱們往後做事,可得加倍小心。”
就在這個時候,密室外麵,飛雲派的謝小娟和成天昆正朝著密室走過來。謝小娟穿著一身粉色長裙,身姿輕盈得就像春風裏的柳枝,每走一步,裙角就輕輕擺動。
成天昆跟在她後頭,臉上掛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睛滴溜溜地亂轉,對周圍的一切都好奇得很。
突然,成天昆像是發現了啥好玩的,猛地一拍旁邊姚恒的屁股,大笑著說:“有空一起鑒賞菊花!”姚恒一下子渾身都僵住了,臉上又是驚愕又是尷尬,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下意識地往後跳了一大步,結結巴巴地說:
“你……你這家夥,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成天昆卻不管別人異樣的眼光,捧著肚子哈哈大笑,好像自己幹了件特別有趣的事兒。
很快,謝小娟那像銀鈴一樣清脆好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成天昆,你別再搗亂了。”說著,她已經帶著成天昆走到了密室門口。
黃明劍聽到聲音,趕忙快步迎了出去。看到謝小娟,臉上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謝姑娘,你們可算來了。”謝小娟嘴角往上一揚,也回了個微笑:“黃少俠,好久不見了,一切都還好吧。”
黃明劍把兩人請進密室,給黃清遠介紹說:“父親,這兩位是飛雲派的謝小娟姑娘和成天昆兄弟。”黃清遠抬眼看向謝小娟,就在目光碰到她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猛地一緊,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狠狠攥住了。
他眼裏閃過一絲震驚,趕忙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把他內心的波動給暴露了。
他在心裏暗自琢磨:這姑娘的眉眼怎麽和我那師妹段戀姬這麽像啊,難道她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再看看她和明劍的互動,這神態舉止好像也有幾分相似,難不成他倆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這……這讓我怎麽開口問啊?
黃清遠臉上盡量保持著平靜,可額頭上還是微微冒出了冷汗。他強裝鎮定,輕輕點了點頭示意,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有點發緊:“二位請坐。”
謝小娟一下子就察覺到了黃清遠的不對勁,秀眉微微一皺,關切地輕聲問道:“黃前輩,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黃清遠趕緊擺擺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兒,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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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明劍疑惑地看看父親,又瞅瞅謝小娟,隻覺得這氣氛莫名其妙地有點微妙。他開口打破了沉默:“謝姑娘,這次請你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們商量。就是關於人界當年那場瘟疫……”
大家圍坐在桌子旁,黃明劍把之前和黃清遠聊的內容詳細地說了一遍。謝小娟聽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柳眉緊緊皺在一起:“要是真像你們說的這樣,聖界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讓人憤慨了。我們飛雲派肯定會全力幫忙,一起把真相查出來。”
成天昆也收起了平時那副嘻嘻哈哈的樣子,一臉認真,用力地點點頭:“沒錯,這種壞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
黃清遠看著大家,心裏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他心裏清楚,這個秘密早晚得說出來,可又擔心會給黃明劍和謝小娟帶來太大的衝擊,讓他們承受不住。他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單獨和他們好好說一說。
這時候,密室外麵,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烏雲像墨汁一樣迅速聚集在一起,隱隱有沉悶的雷聲從天邊傳過來,一場暴風雨眼看著就要來了。而他們即將麵對的,說不定是一場比這自然界的暴風雨還要猛烈、還要殘酷的風暴。
黃清遠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漸漸陰沉的天空,在心裏默默祈禱:希望孩子們能扛得住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也盼著咱們能早點把聖界的陰謀給揭開,還人界一片安寧太平。
黃明劍看著父親的背影,心裏頭滿是疑惑。他不明白父親為啥突然變得這麽沉默寡言,總感覺父親好像藏著什麽不好說出口的秘密。他轉過頭看向謝小娟,發現她也正一臉困惑地盯著黃清遠。
“父親,您是不是還有什麽事兒瞞著我們啊?”黃明劍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黃清遠慢慢地轉過身,看著兒子,嘴唇動了動,卻一下子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一個姚氏家族守衛滿臉慌張,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不好了,黃前輩,外麵突然來了一群神秘人,看樣子來者不善啊!”
大家一聽,臉色“唰”地一下就變了。黃清遠瞬間鎮定下來,果斷地下令:“大家別慌,跟我出去看看。”說完,帶頭大步走出了密室。
眾人來到祖地外麵,隻見一群黑衣人整整齊齊地站在不遠處。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身材高大魁梧,臉上戴著個黑色麵具,渾身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打寒顫。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擅闖姚氏家族祖地?”黃清遠大聲地質問,聲音就像洪鍾一樣,在空氣中嗡嗡作響。
黑衣人發出一陣陰森詭異的笑聲:“黃清遠,沒想到你還沒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完,一揮手,身後的黑衣人就像潮水一樣洶湧地衝了過來。
黃清遠他們迅速拔出武器,擺好了迎戰的架勢。黃明劍揮舞著長劍,第一個朝著最前麵的黑衣人衝了過去,劍風呼呼作響,寒光閃閃,每一劍都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勁兒。
謝小娟和成天昆也不甘示弱,各自使出自己的拿手絕技,和黑衣人殺在了一起。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碰撞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震得人耳朵生疼。
黃清遠緊緊盯著為首的黑衣人,心裏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人說不定和聖界關係密切,甚至和他一直在追查的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手裏的劍都氣得微微顫抖,那是憤怒到了極點。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從這個黑衣人口裏問出真相。
戰鬥越來越激烈,雨“嘩嘩”地下個不停,打在大家身上,卻怎麽也澆不滅他們心裏頭熊熊燃燒的怒火。
黃清遠他們雖然拚了命地抵抗,但黑衣人實在太多了,他們漸漸有點招架不住,身上也出現了好幾處傷口。
就在情況十分危急的時候,一道身影像閃電一樣從遠處飛速趕來。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千林薑。他手裏握著一把利劍,劍身光芒四射。“黃明劍,我來幫你!”莫小攜 大喊一聲,飛身加入了戰鬥。
莫小攜 的到來,一下子讓局勢發生了逆轉。四個人配合得十分默契,逐漸占據了上風。為首的黑衣人一看形勢不妙,轉身就想跑。黃清遠哪能這麽輕易就放過他,施展念力化氣移動方式,像鬼魅一樣迅速追了上去。
“想跑?沒那麽容易!”黃清遠大吼一聲,手裏的劍就像蛟龍出海一樣,直直地刺向黑衣人。黑衣人急忙轉身抵擋,兩人在空中你來我往,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最後,黃清遠找到了破綻,一劍刺中了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慘叫一聲,麵具也跟著掉了下來。黃清遠定睛一看,心裏“咯噔”一下,這人竟然是黃龍門的一個堂主。
“說,你們為什麽要襲擊我們?是不是聖界指使的?”黃清遠一把揪住黑衣人的衣領,憤怒地問道,眼睛裏好像要噴出火來。黑衣人臉色慘白得像紙一樣,卻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黃明劍他們也圍了過來,眼裏滿是憤怒和期待,都盼著能從黑衣人口中得到聖界陰謀的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突然閃過一道刺眼的光芒。大家抬頭一看,隻見一個巨大的身影慢慢地落了下來。
那身影越來越近,大家看清了,原來是一個巨大的機關獸,造型特別詭異,渾身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不好,是諸葛無極的機關獸!”黃清遠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他心裏清楚,諸葛無極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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