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救阿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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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到底有沒有穿越到其他世界呀?”三歲的小女兒偎依在張無忌的懷裏,奶聲奶氣的問道。
“爹爹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就當爹爹給你講個故事吧!”張無忌對可愛的小女兒笑道。
“好的,我肯定不給別人說。”小女兒信誓旦旦的說道。
“說話算話啊!因為爹爹這次可是變成了一個女人。”張無忌笑道。
……
那是大約十五年前,張無忌閑著沒事,修煉了一下九陰真經裏麵的移魂大法。
他是對著鏡子裏麵的自己修煉的。
然後他便昏睡了。
等他再一次醒來,睜眼看見一個濃眉大眼,高鼻闊口的年輕男子抱著自己,正在悲傷的哭泣。
他感覺胸口疼的厲害,似乎受了極重的內傷,這男子悲痛欲絕的喊道:“阿朱!阿朱!”
他略一掙紮,發現自己渾身酸軟無力,心中一驚,又發現這男子正源源不斷的將內力輸送過來。
他心中一沉,自己又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而且自己氣若遊絲,快要死了。
他心念一動,利用體內輸送過來的內力,在經脈中引導內力療傷,然後伸指勉強點住了自己胸口幾處穴道。
他微微一愣,自己胸前雙峰隆起,似乎是個女兒之身,但目前來不及多想,集中所有內力先行護住體內經脈及內髒傷口。
抱住自己的那個青年漢子感覺有些異樣,好像懷中的“阿朱”麵色漸漸有些好轉的跡象,急忙運起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過去。
此時電閃雷鳴,天空響起一聲炸雷,暴雨大作,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
忽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從一旁的橋底水下鑽了出來,對著二人叫道:“羞不羞啊?什麽親姐姐,親姐夫啊,我不跟你去,不用你們照顧我!”
那男子急忙叫道:“阿紫,阿紫,快來瞧瞧你姐姐吧!”
那阿紫嘟起嘴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道:“沒意思,我來看你和我爹爹打架,結果熱鬧沒看成,你卻把我姐姐打死了!”
那男子悲痛欲絕,不再說話,隻是拚命輸送內力。
那阿紫撇了撇嘴巴說道:“不好玩兒,你們兩個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情話,別扯上我,我要走了!”
那男子說道:“你別走,看看你姐姐吧!她就要……”然後再也說不下去,開始哽咽。
阿紫假裝要湊近一看,然後突然笑道:“我不看,我就要走,氣死你!”
說完一步跳開,然後哈哈大笑,笑的都捂著肚子彎了腰,然後跑開了。
這叫蕭峰的男子搖頭不語,卻見懷中的“阿朱”麵色漸漸恢複了正常,他大喜過望,繼續輸送內力,卻見阿朱對他說道:“蕭兄,我身體已經暫時無礙,你不用輸送內力了?”
“蕭兄?”蕭峰喃喃自語,眉頭一皺,隻覺得這阿朱說話突然變得極為生硬客氣。
“也許是重傷後遺症吧!?”他心想道。
卻見阿朱掙紮著從他懷中掙脫,然後盤坐在地上也開始運功調息。
他怔怔的看著阿朱,隻覺得這阿朱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阿朱了。
阿朱可不會運功療傷,阿朱武功低微,不會指導自己引導真氣運行。
他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烏雲,隻見烏雲漸漸散開,竟然雨過天晴了。
一直到東方漸白,他就這樣一直守著阿朱運功療傷。
到了天明,張無忌感覺體內傷口有所改善,但因為受傷極重,所以現在還是不能輕易發力,他用蕭峰輸送的內力在體內療傷,但覺對方內力精純,應該是個高手。
他掙紮著起身,那蕭峰急忙來攙扶他,張無忌心想:“這蕭峰和阿朱應該是情侶,否則這蕭峰不應該如此用心的對待這個阿朱。”
他此時不覺得自己是個女子,所以任由這蕭峰扶著自己,
“這是是什麽地方?”張無忌問道。
“小鏡湖,是你的父親和母親居住的地方。”蕭峰有些意味索然的說道。
“父親和母親?”張無忌皺眉道。
“現在是什麽時間?那個朝代?”張無忌又問道。
“什麽朝代?阿朱,你什麽都忘了嗎?你是燕子塢慕容家的仆從,你是大理段氏的血脈,此地是大宋之地。”蕭峰說道。
“大宋?!”張無忌驚呼一聲,然後在心中苦笑一聲:“來了,又來到宋朝了,我記得宋朝是北宋與南宋,不知現在是那個大宋?
還有,我怎麽變成一個女子了?這可有些尷尬。”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不覺有些心神不寧,然後急忙按下心神,暗罵自己怎麽回事,怎麽能偷看女孩子的身體?
蕭峰領著他來到小鏡湖旁的一間屋子裏,讓他在屋子裏休息,然後出去了。
張無忌此刻並不覺得自己是個女子,他急於休養,於是去找了一張床睡下了。
不知道沉沉的睡了多久,張無忌睜開眼睛,隻見床頭放著一個盤子,有些饅頭和稀粥、軟和的菜。
他猜想這應該是蕭峰帶回來的,肚子饑餓,於是取過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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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去方便,卻見一個男子坐在外間椅子上閉目睡覺,正是蕭峰。
聽見他起身,蕭峰睜開眼睛,關切的問道:“你醒了,感覺身體怎麽樣?”
張無忌點頭微笑道:“多謝蕭兄關心,好多了。”
蕭峰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天有眼,你若是死了,我活著也就沒什麽意思了!而且會內疚一輩子!”
張無忌有些感動,但又有些肉麻,這蕭峰看起來對這“阿朱”情真意切,但聽在自己耳中,卻有些說不出的別扭。
找到廁所,他解開衣衫,卻突然臉漲得通紅,他看見女子的身體,不由得有些羞赧,然後閉上了眼睛……
回到屋子,他總覺得有些異樣,洗漱了一下,然後又坐在床上閉目運功。
他又開始修煉起九陽神功,這是他第四次修煉了,其實昨天晚上就開始了,他練的很快,感覺體內已經有了些許內力。
那蕭峰就一直守在外間,偶爾看他一眼,目光中又是愧疚又是愛憐。
張無忌不敢與之對視,閉上眼睛修煉。那蕭峰休息了一會兒,走到外麵,不知道在幹什麽。
過了一會兒,隻聽見蕭峰大叫一聲:“哎呦!不對!這件事情不對!”然後又沒了聲息。
張無忌心中奇怪:“什麽是這件事情不對?這蕭峰看來有什麽心事。”
不過他現在自顧不暇,他還在想著移魂大法的事情,需要想個辦法回去,但需要將傷先養好了。
窗外殘陽如血,屋內漸漸的有些暗了,張無忌忽然聽見外麵傳來了腳步聲,然後又聽見有人悄悄的前去查看,應該是在外麵站了半天的蕭峰。
張無忌聽見外麵傳來一位中年女子的聲音說道:“小心些,這個賤人的武功雖然不高,但她最是詭計多端,可別著了她的道。”
接著又聽見一個年輕女子不以為然的說道:“她孤身一人,怎麽也不會是我們娘兒倆的對手!”
“你是誰?那姓阮的小賤人在哪兒?”外麵又傳來了那中年女子的呼喝聲。
張無忌心想,這對母女原來是來這小鏡湖來找一個姓阮的女子麻煩,難道這小鏡湖的主人就是那個姓阮的女子所住?
那也就是阿朱和阿紫的母親了?算是他現在所在身體的主人的娘了?
他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有些想的多了,自己應該想想如何回到原來的世界去。
隻是現在自己沒有內力,那隻有修煉九陽神功才可以,對自己使用移魂大法便可以了。
好在他不覺得修煉九陽神功是什麽難題,他已經輕車熟路,甚至覺得自己吃飯睡覺的時候都可以修煉。
就在他想事情的時候,外麵忽然又傳來了打鬥聲,好像是那蕭峰與那對母女發生了爭執,然後有兵刃破空之聲,叮叮當當、乒乒乓乓的,接著又傳來了女子的驚呼聲。
“這蕭峰聽著內力深厚,拳掌功夫極是了得啊!”張無忌感慨道。
就在這時,他又聽見一個聲音嬌媚的女人驚呼道:“誰?喬幫主怎麽在這裏?你們兩個人是誰?”
張無忌越發感覺混亂,怎麽又來了一個女子,喬幫主又是誰?
他加緊練功,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治好了傷溜出去為妙。
過不多時,他聽得外麵好生熱鬧,什麽“段二”、“狐狸精”、“大惡人”弄的他有些頭暈腦脹,不過他不管這些,體內漸漸已經有些真氣,可以運功療傷了。
不多時,外麵吵鬧聲音漸漸停息,房門“吱呀”打開,一個貌美婦人點著燈進了屋,徑直奔向他,緊緊盯著他然後帶著哭腔說道:“我的好女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張無忌心頭一緊,這個美貌婦人已經抱住了他,他不由得有些臉紅,這婦人約摸三十多歲,眼神靈動狡黠,看著很像他母親殷素素,但讓一個陌生女子抱住他,雖然此刻他是女兒身,思想上卻還是轉不過來這個彎兒。
這美貌婦人抱著他哭了一會兒,然後摸著他的頭說道:“你其實姓段,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女兒,我是你娘阮星竹,你妹妹阿紫之前已經和我們相認,你那時候就知道了是不是?”
“大理鎮南王段正淳?”張無忌有些驚訝,怎麽王爺的女兒流落江湖了?
“剛才喬幫主都告訴我了,他差點兒失手打死你,現在他後悔的很,不過你也太傻了,以後可不能做傻事了!”阮星竹又說道。
張無忌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點頭。他心裏滿是心事,心想自己到了一個新世界,就好像自己做了一個夢一樣。
阮星竹說道:“你妹妹阿紫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去找她回來。”接著便出去了。
張無忌感覺那個叫“阿紫”的姑娘並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雖然是現在這個身體的妹妹,但卻沒有一絲姐妹情,而且出言無狀,宛如頑劣兒童。
過了一會兒,屋內亮起了燈,蕭峰進來了。
“阿朱,你好些了沒有?”蕭峰上前來到他的身旁關切的問道。
張無忌點點頭,他被一個大男人這麽關切,很是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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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峰又說道:“我錯了,犯了一個大錯,那個帶頭大哥的字跡和段王爺的字跡並無一致,看來是有人在有意誤導我!”
張無忌不吭聲,他不知道這蕭峰是什麽意思,帶頭大哥是誰?段王爺是現在這個身體“阿朱”的父親,這個有意誤導蕭峰的人又是誰?
“你被我打了一掌,我已經犯了大錯,這次無論如何我也要把幕後真凶給揪出來,這人實在是太過可惡!”蕭峰咬牙切齒道。
張無忌心想:“你怎麽能打女人呢?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你的紅顏知己,而且你現在才知道你打錯了人,是不是有些糊塗了?”
蕭峰見他不說話,而且呆若木雞,心裏想道:“阿朱被我打了一掌,差點兒死了,現在神誌不清也是有可能的,我需要好好陪她,幕後真凶的事情過段時間再說。”
過了一會兒,阮星竹又進屋來,對張無忌說道:“你妹妹不知道去哪兒了,找不到她的人影!哎,她可真是調皮!”。
看到蕭峰後,她對對蕭峰問道:“喬幫主,那秦紅棉和她女兒走了?”
蕭峰點點頭,然後拱手請求道:“她們走了,去找康敏去了。我不姓喬,我姓蕭,也不是丐幫幫主了。段夫人,我失手打傷了阿朱,已經鑄成大錯,希望段夫人允許在下在這裏照顧阿朱一段時間,以彌補在下所犯的過錯。”
阮星竹心想,這蕭峰武功高強,為人仗義,若是能照顧阿朱,那是最好不過的,相當於找了一個大靠山,正準備點頭,忽然看見阿朱對她使了個眼色,好像不想蕭峰照顧她。
她不由得有些詫異,但心想女兒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於是對蕭峰說道:“我們母女十多年沒見了,就讓我這個當娘的好好當一回娘親,我這女兒從小吃夠了苦,就讓我來照顧她吧!蕭大俠有要事在身,還是做正事要緊。”
蕭峰不由得有些沮喪,他看向了“阿朱”,卻見阿朱低著頭,不與他目光相接。
“是了,這裏是她家,她有了她的父母妹妹,便可以盡享天倫之樂,我在這裏卻是個多餘的,她在這裏挺好,有父母疼愛,自然比我這個粗魯漢子更能照顧好她,我還是走了的好!”蕭峰在心裏默默想道。
他卻不知眼前的阿朱其實已經不是阿朱了,張無忌感覺自己難以接受被一個大男人關心照顧,所以不想蕭峰在這裏照顧“阿朱”。
蕭峰看了張無忌一眼,然後拱手行禮,一言不發大踏步出了門。
張無忌鬆了一口氣,總算擺脫了那種尷尬的境地。
阮星竹準備了一些飯菜,張無忌正好餓了,吃了飯又開始運功療傷,阮星竹給他講了一些段王爺的趣事,張無忌這才知道這阿朱和阿紫其實是段王爺的私生女,段王爺隻有一個正妻,而且段王爺風流成性,在外麵有很多女人。
張無忌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四個美麗妻子,心想自己雖然也有四個妻子,卻達不到段王爺這樣的境界,可以遊走於數個女子之間,遊刃有餘,關鍵是看阮星竹的樣子,說起段王爺的時候滿臉都是愛意,竟然非常鍾情於這個風流王爺。
他突然覺得自己娶了四個妻子的事情也不算什麽。
不知道她們四個人現在怎麽樣了,他覺得甚至有些懷念趙敏和任盈盈等人白了他一眼或者故意板著臉跟他說話。
就這樣過了幾天,張無忌感覺自己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這次他九陽神功練的比之前更快,體內已經有了些內力根基,療傷恢複的也很快。
這一日有個中年書生模樣的男子過來,對阮星竹說道段王爺有要事,好像是去找姑蘇慕容家的公子去了,暫時來不了小鏡湖了。
張無忌發現阮星竹一聽段王爺來不了了,滿臉惆悵悲傷,看樣子都要哭出來了。
這中年書生剛走,阮星竹便對他說道:“你在家好好待著,等你妹妹回來,我去找你們的爹爹去了!”
張無忌一時愕然,心想這阮星竹怎麽如此在意段王爺,連自己的兩個女兒都不顧了?雖然他都已經可以自行活動了,但畢竟都是重傷初愈,當娘的就不管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見阮星竹一副急切的樣子,他淡淡的說道:“你想去便去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阮星竹拿出一些銀子放在桌子上說道:“你就在小鏡湖住著,不要亂跑,我找到你們的爹爹就回來了!”
說完,她便簡單收拾了一下去追那個中年書生了。
張無忌搖了搖頭,繼續開始練功,他準備養好了傷便離開這個地方,遠離這些是非爭端,他覺得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那蕭峰在追查仇敵,秦紅棉和阮星竹追段王爺,段王爺在找什麽慕容公子,好像每個人都在苦苦追求而不得。
他忽然想起來這個蕭峰說自己不姓喬,而且已經不是丐幫幫主了,難道這個蕭峰以前是丐幫幫主?那豈不是他的的老前輩?
不過按這麽說,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老前輩,甚至是他太師父張三豐的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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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最迫切的是想擺脫這個女兒身,每次看到這個身體的某些部位都讓他麵紅耳赤,讓他感覺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
阮星竹走了之後,張無忌也樂的悠閑自在,他在這小鏡湖轉了轉,發現這裏風光旖旎,生活用具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些藥材什麽的。
他做了一個釣竿,去湖邊釣魚,釣了魚之後便去廚房做了吃,這裏有菜園子,蔬菜長得甚是茂盛,他烤了魚,摘了些青菜燉了吃。
正烤著魚,突然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竄了過來,對張無忌笑道:“這烤魚看著很好吃!”
張無忌驚訝道:“阿紫?你怎麽回來了?”
“怎麽?這裏又不單是你的家,我也有份的,我想回來便回來,你可管不住我!”阿紫搶白道。
張無忌默不作聲,這個阿紫好討厭,如果她不是這個身體的妹妹,他都想揍她一頓,管教一下。
不過現在他重傷初愈,身體還很差,可不能和這個小妖女撕破臉。
他拿起烤魚,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阿紫氣道:“姐姐!你怎的不跟我說話?還隻顧著自己吃獨食?!算了這個家沒一個好人,爹爹是個風流鬼,娘是個癡心婦,姐姐也是個呆頭呆腦的,沒一個正常的!”
說完,她劈手來奪張無忌手中吃了一半的烤魚,手法很快,看來頗有武學根基。
張無忌此刻身子還有些弱,而且有意隱藏武功,於是不加躲避,被阿紫劈手奪過烤魚,阿紫大笑著將烤魚扔到了湖裏麵,然後笑著說道:“你不給我吃,你也別想吃!”
張無忌無奈,隻好回屋去找些吃的填飽肚子。
阿紫氣呼呼的說道:“沒意思,姐姐是個病鬼,也是個啞巴,我走了,去找我們那那癡心娘去了!”
張無忌聞言奇道:“娘去哪兒了?你怎麽知道?”
阿紫沒好氣的說道:“娘的輕功又沒有我好,我怎麽不知道她去了哪兒?她去了信陽城,去找那風流爹爹去了!”
張無忌又問道:“信陽城?他們在信陽幹什麽?”
阿紫扮了個鬼臉說道:“聽說爹爹有個相好的也在信陽,估計爹爹正和那個女人鬼混呢!娘肯定去找那個女人興師問罪去了!”
張無忌搖搖頭,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這個世界怎麽盡是一些癡男怨女?
他對阿紫說道:“別管那些了,娘讓我們等她,我們在這裏等她就是了。”
阿紫眼珠子一轉,然後說道:“你在這兒慢慢等吧,我去看看去,這一次肯定有熱鬧可看,說不定娘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會打起來,我可要幫我那癡心娘一起打她!”
張無忌急忙對阿紫說道:“你要去打架嗎?可千萬不要胡鬧!”
阿紫說道:“有人要搶咱們的風流爹,咱們的娘親要去捉奸,我不去幫忙怎麽行?阿朱姐姐,你還是不是娘親的女兒?”
張無忌心想:“我本來就不是這個阮星竹的女兒。”
阿紫接著說道:“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們兩個人偷偷的到了信陽,然後突然出現在爹娘麵前,替娘親把那不要臉的女人給打一頓好不好?不然把她的臉刮花了怎麽樣?
爹爹這麽喜歡她,她肯定是個大美人。哼,咱們把那些給娘親搶爹爹的女人都給殺了怎麽樣?”
張無忌急忙說道:“萬萬不可,怎麽能胡亂殺人?”
阿紫身形一閃,突然欺身張無忌身前,一把拉住張無忌的手,然後說道:“走吧!我的阿朱好姐姐!我們一起去,你是娘親的好女兒,又差點兒死了,犯了錯爹娘也不會責罰你。
我就不一樣了,爹爹那些個下人們現在看我不順眼,哼哼,一個仆人罷了,沒想到氣性那麽大,不過是漁網套住了身子,竟然自殺了!大傻子一個!
而且爹爹竟然訓斥了我,他也是個偏心眼兒!”
說完,她拉起張無忌出了門,張無忌此時重傷初愈,不能與她動武,隻好任由她拽著走。
阿紫拽著他出了小鏡湖,到了路上,看見有人騎著馬經過,阿紫突然竄出來,將這人揪下馬來,搶了這人的馬匹,拉起張無忌上馬,然後拍馬而去了。
張無忌聽到被搶奪馬匹這個人的咒罵,心中大不是滋味,不由得對阿紫行事風格心生厭惡,不過他現在無法阻止,也隻能任由她胡來。
阿紫卻嘟嘟囔囔道:“要不是本小姐趕時間,保準讓你小命不保,竟然敢罵本小姐!本小姐搶你的馬,那是你的福分!”
張無忌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這阿紫比自己第一次遇見的任盈盈不講理多了,任盈盈那時候雖然有些心狠手辣,但絕非無理取鬧之徒,這個阿紫可是肆意妄為,有些不分青紅皂白了。
阿紫卻渾然不覺,快馬加鞭的趕向信陽城,中午時分路過一家飯館,阿紫又帶著張無忌吃了一頓霸王餐,然後揚長而去。
店裏的掌櫃的和店小二,都被阿紫威脅的不敢說話,更不敢要錢,張無忌直感覺自己麵上無光,跟了這麽一個真正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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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時分,他們到了信陽城,張無忌禁不住問道:“那個女人是誰?家住何處?”
阿紫冷笑著說道:“我記得娘說那女的是個千嬌百媚的狐狸精,已經嫁人了,哼哼,這個騷狐狸,都嫁人了還勾引男人,咱那個風流爹爹也不爭氣,居然還會受不了這狐狸精的誘惑!”
“那她姓甚名誰?家住哪裏?我們怎麽找到她家啊?”張無忌不由得問道。
阿紫說道:“娘也沒說她的名字,我們就在信陽城中找,肯定能找到她家的。”
張無忌在心中苦笑,這阿紫看著驕蠻古怪,卻沒什麽腦子,比不上趙敏和任盈盈。
他們兩個人就像兩個無頭蒼蠅一樣在信陽城中亂逛,一直到天色漸晚,依舊沒有什麽收獲,二人都有些餓了,便去找地方吃飯。
吃了飯,阿紫照例就要不給錢就走,被張無忌阻止了,他從口袋中拿出銀子結了賬,這都是阮星竹給的,在第一次吃過霸王餐之後,他在路上摸了摸口袋,發現其實身上是有錢的。
二人吃了飯,又去大街上尋找,就在一無所獲之時,他們忽然看見黑暗中好像有人在施展輕功趕路,急忙跟了上去。
隻是這人輕功實在太高,他們沒有追上,隻能順著這個人的方向去追,漸漸來到一條街上,不知道剛才那人去了哪兒,正四處張望之時,阿紫忽然指著一處宅院喊道:“娘在那兒呢!”
張無忌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隻見一處宅院的東北側伏著一個人,看身形好像便是阮星竹,東南側伏著兩個人,依稀是兩個女子身形。
阿紫悄悄上前,來到阮星竹身旁,然後她突然拍了一下阮星竹的肩膀,嚇了阮星竹一跳,差點兒驚叫起來,被阿紫捂住了嘴。
東南側那兩個人看到阮星竹這邊情況有異,都一起來看,阮星竹對二人打了個手勢,示意阿紫是自己人。
張無忌沒有跟著阿紫上前,而是躡手躡腳的來到一棵樹後麵,卻見一個人也隱藏在這棵樹後麵,看身形卻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
“阿朱!你怎麽來了?”這男子忽然又驚又喜的低聲問道。
張無忌一愣,這人竟然是蕭峰,他怎麽也來到這裏了?
張無忌壓低聲音說道:“蕭兄,切莫說話。”
他心中卻在一陣叫苦,心想自己不想遇見這個蕭峰,結果卻偏偏遇見了。
蕭峰聞言一愣,心想阿朱變得古怪至極,一口一個“蕭兄”叫著自己,好像把自己當兄弟一樣。
他本來準備上前去觀察一下屋內的情景,現在卻被突然而來的阿朱打亂了陣腳,就在這時,他聽見“哢嚓”一聲,好像是伏在屋角偷聽到某人情緒激動的忘了隱匿身形,鬧出來了一些動靜。
“什麽人?”屋內傳來一個女子的嬌喝之聲。
“呸!不要臉的賤人,你老公剛死了你就來勾引別人男人!”一個女人突然大聲叫罵道。
張無忌一看,卻是剛剛伏在屋子東南側的兩人中的一個人,他聽過這個女人的聲音,好像阮星竹叫她什麽“修羅刀”秦紅綿的。
屋門打開,透過燈光,可以看到一個國字臉,神態威猛,濃眉大眼,肅然有王者之相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身後還有一個身穿縞素,身材苗條的嬌媚女子。
“綿妹,你來了?”這中年男人對著昏暗中的秦紅棉柔聲說道。
“誰是你的綿妹?你跟這個姓康的女子剛才海誓山盟的樣子,好生讓人覺得惡心!”秦紅棉突然又是惱怒又是淒然欲絕的說道。
這中年男人微微一笑,對秦紅棉說道:“綿妹,好久不見,你還是跟上次一樣‘沉魚落雁之容,醜老太婆之貌’!”
張無忌心想這中年男人必定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了,隻是段正淳為何要對秦紅棉說“沉魚落雁之容,醜老太婆之貌”?
他這樣說秦紅棉,豈不是火上澆油?他怎麽這麽不會說話?
那秦紅棉聞言卻“噗嗤”一笑,然後對段正淳輕聲罵道:“老不正經的,虧你還記得我們上次說的話呀?我問你,你剛才為何說要和這姓康的賤人成親?”
張無忌看的極是驚訝,怎麽這秦紅棉態度轉變這麽快?這段正淳果然是個有本事的男人,三言兩語就化解了秦紅棉的嗔怒。
後麵那一身縞素的女子對段正淳冷冷的說道:“段郎,看來你剛才的甜言蜜語也都是假的,山盟海誓亦是哄我的托辭,你身邊有這麽多紅顏知己,我又算什麽呢?”
段正淳柔聲對這女子說道:“小康,我剛才絕無虛言,你待此件事情了了,我在大理等你,或者我派人將你接去大理,王妃你做不了,側王妃也是可以的。”
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段郎,你真要納這個姓康的寡婦做側王妃?”
“這賤女人騷哄哄的,倒像個青樓賣唱的,爹啊,你要是娶了她,保準你會變成大王八!”一個少女的聲音跟著附和道。
“阿星?你怎麽也來了?”這段正淳看著剛才出聲的兩人,愕然問道。他接著看了一眼剛才說他會變成王八的那個少女,然後說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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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自然是阿紫了,聽得段正淳訓斥,不由得有些惱怒,嘟囔著說道:“我不認你這個爹了,就知道凶我!”
阮星竹聞言急忙過來拉住阿紫,段正淳麵色一沉,正準備再對阿紫訓斥一番,忽然聽見腳步聲傳來,轉頭四顧,隻見數十名乞丐正從不遠處快步趕了過來。
為首的一個老乞丐身背九個袋子,對那姓康的女子行禮道:“馬夫人,可曾受到驚嚇?”
這馬夫人頷首淒然說道:“這姓段的剛才意圖非禮我,我……我不想活了!”
這老乞丐聞言又驚又怒,對段正淳喝問道:“閣下是何人?為何要對良家婦人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段正淳正準備解釋,忽然一個九袋乞丐也從不遠處出現,對剛才這老乞丐說道:“呂長老,這個人便是大理國鎮南王段正淳,他生性風流,最是會勾引良家婦女,一定是垂涎馬夫人的美色,所以才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段王爺,你雖然貴為王爺,但那是在大理,在我中原武林,你這樣的淫賊可不能肆意妄為!”
那呂長老聞言一驚,然後對這乞丐問道:“白長老,這人當真是大理鎮南王?”
段正淳解釋道:“沒錯,我……”他忽然心頭一驚,自己剛才突然渾身酸軟,好似沒了一絲內力,不由得驚的滿頭大汗,一旁的阮星竹和秦紅棉見狀,急忙過來扶住他。
“段郎,怎麽了?”阮星竹和秦紅棉齊聲問道,二人話說出口,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尷尬。
段正淳看向馬夫人,柔聲說道:“小康,你就忍心對段郎這樣嗎?你可要對大家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剛才的酒壺裏麵下了毒?”
馬夫人嬌媚的說道:“我是下了‘七香迷魂散’,那也是段王爺你逼我的,你要‘霸王硬上弓’,我隻好委屈求全,先穩住你,你武功高強,而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為了自保,隻好使了一些手段。
大家來看看,這段王爺剛才還和我共處一室,將我壓在了床上,意圖非禮我。”
她說話的時候,故意將淩亂的頭發和衣衫不整的樣子展示給丐幫弟子看,丐幫眾人看到她漲鼓的酥胸,纖細的腰肢,雪白的肌膚,不由得有些臉紅了。
那白長老立刻喝令道:“丐幫弟子聽令,這姓段的欺辱丐幫遺孀,實在是大不敬,而且行事卑賤淫邪,大家把他給擒住了,給馬副幫主和馬夫人出了這口氣!”
那呂長老正準備說些什麽,他心想這段正淳高低是個王爺,丐幫雖然不懼權勢,但是不是要小心謹慎行事,別鬧出什麽大亂子。
而且他們今日並不是來擒拿段正淳的,而是要趕在他們的前任幫主喬峰的前頭,保護好馬夫人,聽說那喬峰要來加害馬夫人呢!
就在這時,丐幫弟子已經一擁而上,準備將段正淳給一舉擒拿了。
段正淳此刻內力全失,而且渾身沒有一絲力氣,連舉個手都要用盡全力,根本無法與這麽多丐幫弟子爭鬥。
阮星竹和秦紅棉雖然有些武藝,但根本不是丐幫長老的對手,至於她們的女兒阿紫和木婉清,更是比她們還要弱一些。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自樹後麵閃現出來,對眾丐幫弟子喝道:“住手!”
這一聲喝令聲若奔雷,丐幫弟子人人都是心中一震:“喬峰來了!”,然後都停下了腳步。
段正淳等人心中都是一喜,心想有此人在此,當可保他們幾人無憂了!
隻見一個高大魁梧的青年男子走到眾人麵前,正是蕭峰。
那白長老與馬夫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是一驚,白長老鎮定下來,對蕭峰說道:“喬峰,你已經不是丐幫幫主了,就不要插手我們丐幫事務了!”
蕭峰對這白長老說道:“白長老,我今日前來,並不是要插手丐幫事務,而是為了一件事情而來。”
他看向馬夫人,然後問道:“馬夫人,在下有一事相問。”
那馬夫人媚眼如絲,看著蕭峰輕笑道:“喬峰,你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吧,我知道你肯定有許多話想要問我。”
蕭峰森然問道:“你為何要欺騙阿朱,說帶頭大哥便是段王爺?”
馬夫人嘻嘻笑道:“你說那小丫頭?她可是個小機靈鬼,她先騙了我,假扮白長老來套我的話,我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
那小丫頭易容術高明得很,段王爺安然無恙,我猜肯定是她假扮成了段王爺,替段王爺躲過一劫,那小丫頭呢?是不是被你一掌給打死了?”
蕭峰聽得怒火中燒,原來這都是馬夫人設下的圈套,害自己差點兒打死阿朱,幸虧阿朱不知怎的突然活了過來,不然自己真的萬死莫辭。
馬夫人饒有興趣的看著蕭峰,想欣賞一下蕭峰此刻的表情,卻見蕭峰雖然憤怒,但並沒有她想象中那般憤怒到癲狂的地步。
這讓她感覺有些奇怪,甚至有點兒失落。
段正淳對馬夫人說道:“小康,你為何要害我的女兒?”
馬夫人對段正淳柔聲笑道:“段郎,你剛才沒聽我說嗎?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要親手把他毀掉,那小丫頭是你的女兒?可惜了,你運氣不錯,生了個好女兒,但你肯定不是一個好爹!”
隻聽得阿紫說道:“騷女人倒說了一句人話!”
那白長老對蕭峰說道:“喬峰,你一個契丹人,就不要插手我們中原武林之事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已經在丐幫竊取了我中原武功和諸多機密,殺害了我多位中原武林人士,你可知你罪孽深重?”
蕭峰慨然說道:“我是契丹人,但我並沒有在遼國長大,也沒有做出有害於中原武林之事,至於殺害多位中原武林人士之事,亦非蕭某所為,各位都是我昔日丐幫兄弟,我蕭某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大家若是信不過蕭某,大可對蕭某出手!”
丐幫弟子皆默然不語,那白長老對呂長老說道:“呂長老,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那呂長老看了一眼眾位丐幫弟子,眾弟子麵露難色,心想蕭峰武功高強,他們一起上可是凶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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