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和兩位專家再次來到a君的汽車集團，準備就新一輪的投資合作洽談。
    "三位這邊請。"隨著秘書指引，娟子與兩位專家再次踏入a君汽車集團總部。推門走進會客廳時，三人不約而同挑了挑眉——等候在落地窗前的竟是a君本人親自擔任集團全權代表！娟子指尖輕輕叩了叩真皮沙發扶手，看著對方從容起身相迎。
    "集團誠意都擺在這份文件裏了。"a君將燙金封麵的企劃書推過茶幾，腕表折射的光斑掠過娟子眼簾。她翻開扉頁掃過核心條款，忽然輕笑出聲："連股權置換方案都備齊了，看來a先生對國市場是勢在必得啊。"
    "全球車企誰不盯著這塊肥肉？"a君十指交疊擱在膝頭，意大利手工皮鞋尖有節奏地輕點地毯，"與其和本土企業分羹，不如我們單刀直入。"他鏡片後的目光在娟子臉上逡巡，"當然，這要看貴司的評估報告..."
    "今天就能出初稿。"娟子合上文件時，紙張發出清脆的"啪"聲。起身整理文件時，她狀似無意地撚起張鎏金名片："對了，您叱吒汽車圈這些年，能不能幫忙物色些..."尾音懸在恰到好處的位置。
    a君前傾的身體瞬間繃直："具體方向？"
    "投資方到底是外行。"娟子將名片沿著茶幾推過去，指甲在磨砂玻璃上刮出細微響動，"總得找幾個懂行的自己人。"她指尖點在獵頭公司ogo上頓了頓，"就當...給合作加個雙保險？"
    a君兩指夾起名片對著燈光端詳，忽然笑出眼角細紋："朱莉安獵頭？他們ceo上周剛約我打過高爾夫。"
    這一切看似順帶一提，實則是斐迪視為重要的環節。
    落地窗外暮色漸沉時，投影幕上正滾動著國發來的最新文件。娟子用激光筆圈住t市條目，紅點在那串驚人的16億數字上畫著螺旋："濱海t市直接帶資入場，胥總他們正連夜重擬股權分配方案。"
    a君手中咖啡杯在骨瓷托盤上磕出脆響："政府摻和進來，往後管理怕是要扯皮。"
    "可稅賦優惠能省下這個數。"娟子豎起三根手指在虛空中晃了晃，指甲油在頂燈下泛著珠光，"更別說政府采購的訂單池..."
    "我要的是能漂洋過海的戰船，不是拴著鐵鏈的渡輪。"a君突然傾身按住旋轉的投影遙控器，畫麵定格在"政府優先采購"條款上，"市場戰略要是被公文捆住手腳——"
    "胥總和奇總現在更吃政府合作這套。"娟子指尖在平板側邊無意識摩挲，鋼化膜映出她繃緊的下頜線，"他們堅持新合資方必須保留否決權。"
    鑲鑽袖扣隨著a君猛然攤手的動作閃過寒光："否決權可以給，但經營權必須握在我們手裏！"
    "章程寫得明白——"娟子調出三方協議彈窗，"職業經理人得全票通過才算數。"她突然放軟聲調，"您這些年帶出的門生..."
    a君卻抓起外套往椅背一甩："先過了董事會這關再說吧，那幫老頭子可不像我這麽好說話。"真皮座椅隨著他起身動作吱呀作響，"下周例會上見分曉。"
    在接下來的時間，娟子和兩家簽署意向書的集團都放緩了節奏，就一些細節進行探討，這段緩衝也是斐迪需要的！
    斐迪需要為a君點一把火。同樣a君也通過自己的國內的人脈網絡在評估這次做局的成功幾率！
    很快波波怡通過菲兒傳來消息。
    "叮"！視頻窗口裏的菲兒咬著珍珠吸管，氣泡水在玻璃杯裏滋滋作響：“哥，國內有人在調查t市的招商投資計劃，還有胥總的公司的年度報表、投資計劃書，哥，還有重要一點，他們谘詢能否洗白身份，若不是我們的會所目的單一否則很難將這幾個會員要求聯係一起”
    斐迪轉著鋼筆脫口而出："正常流程接下來，我會和胥總溝通投資計劃書的事情..."筆尖在空中劃了個弧線，"至於洗白身份你和洛奇說，他會去做。"
    "哈？"菲兒的吸管"啪"地戳進檸檬片，"那二愣子啥時候會漂白了？哥你不許教他歪門邪道！"    鍵盤敲擊聲突然密集起來。斐迪盯著突然彈出的章華檔案，左手飛快按滅窗口，光標在"李玟"二字上懸停半秒，重重敲擊按鍵："把最近收集的資料，打包發我加密郵箱。"
    斐迪最想得到的關鍵一環也傳來消息，他不相信有完美無瑕的生命，和a君同謀的高高在上的法官更不可能無懈可擊。
    章華傳來消息：“師父，查到了，老法官看上去生活簡樸，卻和家裏兩名傭人保持長年的不正當關係，更重要是法官夫人也參與其中，其偷拍的視頻簡直不堪入目。”
    斐迪打開電腦筆記本看了一眼章華傳來的幾個鏡頭理解了章華的表述。
    視頻縮略圖在屏幕上跳動畫麵裏白發老者正戴著項圈在地毯上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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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那老東西裝得跟聖人似的。"章華沙啞的嗓音混著鍵盤敲擊聲傳來,"家裏兩個保姆輪流當女王,他老婆還幫著遞皮鞭!"
    視頻進度條滑到某處突然定格,斐迪眯眼看著法官匍匐舔舐高跟鞋的鏡頭,喉結滾動著咽下冷笑。
    斐迪把咖啡杯推遠半尺,“把開胃菜先端給正主嚐嚐。"他忽然用鋼筆尖戳了戳屏幕裏扭曲的人影,"記得打碼要那種欲露不露的。”
    "明白!”章華發來段視頻剪輯預覽,突然壓低聲音,"要不要把他夫人收禮的賬本..."
    "留著當主菜。"斐迪突然扯鬆領帶結,光標在"家庭和睦"的判決書照片上來回劃圈,"先讓他驚悚一段時間，再約談時也不會太抵觸"
    斐迪指尖剛觸到掛斷鍵又猛地戳亮屏幕，視頻裏洛飛正把轉椅晃得吱呀作響："迪少爺，我這轉接器都焐熱乎了！這就等你指示呢"鑲滿鉚釘的皮靴哐地架到辦公桌上，震得煙灰缸裏半截雪茄滾落。
    "專利生意還順手？"斐迪順手翻開桌上《知識產權法》，書頁間夾著的報關單嘩啦作響。
    洛飛突然抓起打火機在指間翻飛，火苗在鏡頭前忽明忽暗："少爺，你要是早點指點一下，我何苦幹什麽走私呢！原來這天底下真有國家庇佑的搶錢行為，太嚇人了，萬八千收上來一倒手竟能賣幾十萬，他們更狠，還得讓人家年年付錢……媽的！還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能指使這幫警察上門幫我收錢，以前我躲還來不及呢"
    洛飛突然壓低嗓音湊近鏡頭，"就是……那倆活菩薩……"
    "說。"斐迪鋼筆尖重重戳進實木桌麵。
    "能不能把洛奇和菲姐調去別處？"洛飛突然踹了腳保險櫃，震得牆上的虎頭標本直晃悠，"哎！可我這也太憋屈了，怎麽說我也是一群馬仔的老大，我有尊嚴啊！"
    斐迪用鋼筆尾端有節奏地敲擊法典燙金封麵："那你就好好的快點學會，這樣機會並不是很多，不能我把他倆調走了影響公司進展，什麽人都沒有家人好啊！"突然把書合出悶響，"現在聽好——"
    洛飛摸出鍍金鋼筆正襟危坐，筆帽上的鑽石在鏡頭裏直反光。
    "第一，開三百個散戶賬戶全倉吃進代碼。"斐迪抽出瑞士銀行u盾插進讀卡器，"錢今晚就到——"
    "用我的！"洛飛突然拍著大腿蹦起來，鱷魚皮帶扣撞在桌角當啷響，"就您那外匯額度能有多少……"
    "第二，"斐迪把轉賬成功的界麵推到鏡頭前，"把a君偷稅材料塞給fbi郵箱。"他忽然提高了音量，"第三，備艘快艇在3號碼頭待命，接到通知就勒索a君，必要時直接綁了他家人弄上公海，"
    洛飛喉結劇烈滾動，汗珠順著骷髏耳釘往下淌："綁了姓a的人？"
    "等他家遊艇開出領海就動手。這些事要做的幹淨，絕不能查到你身上，至少挺住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前絕不能露出馬腳"斐迪敲擊著桌麵，"另外，錢到賬直接進入股市。"
    鍵盤敲擊聲突然在死寂中炸響。洛飛盯著瘋狂跳動的賬戶餘額，看著境外資金像漲潮般淹沒整個屏幕："買滿了！"他沙啞的嗓音混著劈裏啪啦的敲鍵聲，"明早開盤前三百賬戶都能建完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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