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假如崇禎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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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崇禎投胎#】
    【崇禎死後,見到了閻王爺。
    閻王爺很同情崇禎的遭遇,問崇禎,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怎麽做?
    崇禎說:“我已經把我失敗的原因總結得清清楚楚!”
    “我太放縱東林黨那幫狂妄自大的偽君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狠狠地鎮壓不聽我話的讀書人!”
    “我還要建立一支嫡係部隊,這支部隊的頭頭腦腦們都由我一手栽培,隻聽我一個人的!”
    “我大明的財政太過困難,連軍餉都發不起,若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在即位初期就和最有錢的商人們建立密切關係,避免再收不上商稅!必要時,還要跟江浙一帶的流氓幫派合作!”
    “我同時跟蠻夷、流寇開戰,陷入兩線作戰的困境,最後被流寇害死!”
    “如果能再來一次,我一定要集中全力先平流寇,攘外必先安內!不能再拉不下臉跟蠻夷講和!”
    “對了,我悔不該害死魏公公,應該讓他為我所用!”
    “若能再給我機會,我一定要加強廠衛!”
    “東廠的公公和錦衣衛的指揮也要從我親自栽培的門生當中選拔!”
    閻王爺又問:“如果再一次窮途末路,你打算怎麽辦?”
    崇禎說道:“這次我不玩什麽君王死社稷了,一定要堅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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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論區:
    〖我學曆史,不是為了看懂這些爛梗的!〗
    〖有個很熟悉的名字,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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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崇禎年間。
    新軍營的演武場褪去了白日的肅殺,夕陽將校場邊緣的老槐樹染得金黃,休沐日的寧靜裏,還飄著酒香與烤肉的油脂香氣。
    崇禎今日未穿龍袍,隻著一身素色常服,親自提著食盒站在營房前。
    他既是來犒勞日夜操練的新軍,更是想趁著這份鬆弛,多陪陪太子慈烺,還有兩位剛認下不久的義子。
    “陛下,您真的是這麽想的嗎?”
    李定國率先迎上來,少年將軍的眉宇間帶著幾分拘束,問話時指尖還無意識地攥著衣擺。
    他方才聽到天幕裏的話,心中總有些打鼓,忍不住先問了出口。
    崇禎低頭看了看他,又掃過一旁同樣站得筆直的鄭成功,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李定國的肩膀:
    “定國、明儼,朕早說過——若是在朝堂之上,君臣禮節不可廢;可私下,沒那麽多規矩,你們便像慈烺一樣,喚朕一聲父皇就好。”
    李定國的臉瞬間紅了,剛要開口解釋,卻被崇禎搶先道:“朕知道你想說什麽。”
    “你雖與張獻忠斷了義父義子的情分,可在外人眼裏,這份淵源總難徹底扯開。”
    “你怕喚了朕父皇,會讓人把朕與張獻忠相提並論,是嗎?”
    少年將軍訥訥地點頭,崇禎卻擺了擺手,語氣裏帶著幾分坦蕩:“朕倒覺得,這沒什麽要緊的。”
    “若是張獻忠肯答應朕的條件,與朕聯手共禦女真,待到掃平胡虜、天下安定之日,朕與他結為異姓兄弟又何妨?”
    “便是真封他為大西王,讓他做我大明開國以來,第一位活著受封的異姓王,那又如何?”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麽,笑著補充:“哦,不對,該是唯二才對。”
    “當年太宗皇帝在位時,曾封蒙古部落的金忠為忠勇王。”
    “隻是他是異族,張獻忠是漢人,這麽算來,說他是唯一,倒也不算錯。”
    “黔寧王生前何等顯赫,亦是死後才被追封。”
    “陛…… 父皇,兒臣知道了。” 李定國的聲音裏多了幾分哽咽,先前的拘束漸漸消散,隻剩下真切的動容。
    崇禎看著他,眼底滿是溫和:“這就對了。”
    “按年齡算,你是長兄,明儼次之,慈烺最小。”
    “往後你這做大哥的,在做人、為將、練兵、習武上,多教教兩個弟弟,朕也能放心些。”
    朱慈烺在一旁聽著,乖巧地拉了拉李定國的袖子,鄭成功也笑著點頭,營帳前的氣氛頓時暖了許多。
    這時,崇禎才緩緩開口,回答李定國最初的問題:“你問朕,天幕裏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朕的真心?”
    “朕隻能說,後人終究是後人,他們看不透朕當年的難處,也猜不準朕的心思。”
    他給三人各倒了一杯清茶,自己也端起一杯,指尖輕輕摩挲著杯沿:“就說那魏忠賢吧。”
    “朕當年殺他,是因為文人罵他的罪過?是因為他真的該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或許這些原因都有,但最關鍵的一點 —— 他不是朕的人,他是皇兄留下的人。”
    “文人尚且講究一朝天子一朝臣,何況是內侍宦官?”
    “朕殺魏忠賢,固然是想博一個‘除奸佞、安天下’的美名,既能安撫天下百姓的心,也能讓文臣們暫時安分些。”
    “可朕從來不討厭宦官,更沒想過要廢了廠衛的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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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登基第二年,便提拔太監曹化淳為提督江南織造,沒過多久,又讓他提督東廠,後來連錦衣衛的指揮權,也交在了他手裏。”
    “與此同時,高啟潛監寧錦兵餉,張彝憲管戶部、工部,唐文征督京營,王迎朝監行營…… 兩年之後,朕又派內臣王應朝、鄧希紹去監視關、寧的兵糧,還有各邊的撫賞。”
    “你說說,朕這難道不是在用閹黨製衡文臣,難道不是在加強廠衛嗎?”
    李定國與鄭成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恍然。
    鄭成功忍不住開口:“父皇,那天幕裏說您來世攘外必先安內,難道也是後人猜錯了?”
    “何止是猜錯,簡直是可笑。” 崇禎輕輕哼了一聲,語氣裏帶著幾分自嘲。
    “天幕現世前,從朕這個皇帝到最底層的官吏,都在‘攘外必先安內’!”
    “晉商們私通女真,賺著賣國的錢,邊關的武將們,有的養寇自重,有的忙著爭權奪利,朝中的大臣便是他們的掩護。”
    “他們從來沒真的想過,女真會有入關的一天。”
    “便是那女真的首領,若是沒有這天幕告知未來,他們自己也想不到,入關會這麽容易吧?”
    “你們去瞧瞧曆年來的邊疆戰報,女真的襲擾,與草原部落的‘打草穀’並無分別。”
    “所有人都看不起女真,都覺得女真掀不起大風浪。”
    說到這兒,崇禎的語氣突然沉了下來:
    “太祖皇帝雖承認元朝的正統,可自土木堡之變後,大明與草原的關係便再難和諧。”
    “亡天下的概念,也從那時起,再一次被文人提起。”
    “也就是說,宋朝的滅亡,是華夏第一次亡天下。”
    “天幕也言,後世倭寇入侵華夏,又用這個理念為自己行為披了層皮。”
    “所以,大抵是有些人信的。”
    “若讓朕選,朕寧願大明亡國,也絕不願亡天下。”
    “亡國,不過是華夏內部的政權更替。”
    “可亡天下,是異族傾覆華夏,是文明斷絕。”
    “這份千古罵名,朕背不起,也不敢背。”
    崇禎歎了口氣,眼神裏帶著幾分無奈。
    “可偏偏,元朝的舊事,給了天下人不切實際的幻想。”
    “蒙元雖暴虐,卻平等地歧視所有無用之人。”
    “隻要肯交稅,士紳們便能像魏晉時那樣,逍遙自在,當個土皇帝。”
    “所以他們才做著‘女真會像蒙元一樣’的美夢,卻沒想到,女真根本不是來當華夏皇帝的,他們是來當奴隸主的。”
    “朕當然知道,自己有很多缺點,用人不專,任而不信,遇事優柔寡斷。”
    “可朕看了天幕,也總算想明白了一件事: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糾結過去的對錯,而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守住華夏的根基。”
    “朕可以接受大明亡國,但絕不能接受亡天下!”
    “即便最後真的無力回天,朕也隻能死在向異族進攻的路上!”
    “至於李自成……” 崇禎提到這個名字,語氣裏多了幾分複雜,“他也太過廢物,隻當了四十二天皇帝,就亡了天下。”
    “以至於朕在後人眼裏,不僅是亡國之君,還是亡天下之君。”
    “還有後麵的南明,朕連提都不想提。”
    “他們但凡有一點用,都能當個宋高宗,偏安一隅。”
    “可最後呢?不過是讓女真更快地一統天下罷了。”
    說到這兒,崇禎像是想起了什麽好笑的事,忽然轉向鄭成功,眼底帶著幾分狡黠。
    “對了,明儼,李自成那邊,還是不同意朕的條件,一心想著出海?”
    鄭成功忍著笑,躬身回道:“回父皇,正是。”
    “兒臣也說不清,是他那軍師的計策,還是他自己看了天幕,知道自己擔了‘亡天下’的罵名,怕得不到百姓支持,所以才鐵了心要去朝鮮。”
    “說什麽要先統禦朝鮮,再滅女真,最後回來和我大明堂堂正正爭天下。”
    “朝鮮如今可是我大明的順臣,還幫著咱們襲擾女真的後方呢。” 崇禎挑了挑眉,語氣裏帶著幾分玩味。
    “不過朕既然已經承諾了,便不會食言。”
    “讓你父親派船送他們出海吧,隻是希望不要太過於廢物,連朝鮮人都打不過。”
    鄭成功再也忍不住,嘴角揚了起來:“家父已經按父皇的旨意,派了船隊送他們出海。”
    “隻是出海之後,家父夜裏觀天象,說近期海上恐有風暴,船隊說不定會迷失航線,指不定就飄去倭島了呢。”
    崇禎故意皺了皺眉,語氣誇張:“哦?那你家水手的安全,可得多留意些,可別讓風暴傷著了。”
    “父皇放心,” 鄭成功忍著笑回道,“李自成他們一行人,可沒一個會操控海船的。”
    這話一出,營帳內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
    朱慈烺笑得直拍手,崇禎也笑得眯起了眼,而李定國笑得格外開懷。
    方才崇禎那一番推心置腹的話,早已讓他徹底放下了心防。
    他知道,陛下是真的把他和鄭成功當成了親兒子,甚至有些話,連對太子朱慈烺,都未必會這般坦誠。
    夕陽的餘暉灑在幾人身上,將這份君臣、父子間的溫情,拉得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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