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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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此時的潢霆宏卻因花祭的那雙攝人心魄的美眸而發愣!
    尤其是她那蘊含滔天恨意的眸光,望向他的淩厲之色一掃而過,令人心中驚恐,一時心虛。
    當禮園發現自己的丈夫正目不轉睛的望著花祭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甚至是無比怨毒。
    “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走?”禮園拽了拽他的衣袖,神色略帶氣憤與醋意。
    她死死怒瞪著神色從容的花祭,又咬牙切齒的刀了花祭一眼。
    這鄉野丫頭果然是狐媚子轉世,不是啥好東西,與有婦之夫才見一麵,便施展出見不得人的下作手段迷惑爺們兒。
    潢霆宏猛然反應過來,麵對花祭一臉的歉意,而後帶著疑惑與心虛,轉身與禮園要走。
    “朝露夫人,回見。”紫雲馥麵帶官方笑容,向若朝露辭別。
    若朝露隨即反應過來,勉強露出一抹賦有風度的笑容:“雲馥夫人慢走。”
    開玩笑,方才你的女兒如此囂張的辱沒我的女兒,能給你一個假笑就已經很不錯了,也是給足了你麵子,如今還說什麽回見,嗬!今後一麵我都懶得與你見。
    花祭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清澈的眸光閃過一絲精明,嬌弱的聲音在此刻適時的響了起來。
    “夫人,聽聞那位潢少公的原配夫人乃是度家少主子度敏敏!怎的如今卻成了禮家少主子的夫婿了?真是稀奇?”
    若朝露聞言!雖麵上不動聲色,但心裏已經樂開了花,暗誇花祭是個會來事的小機靈鬼兒。
    方才禮園敢當著所有人的麵羞辱她的女兒,那麽她便要借花祭的嘴,辱沒一回禮家的女兒。
    她假意向花祭打嘴道:“軟兒,閉嘴,不可胡說。”
    “哦…!是!女兒也隻是好奇罷了!”
    紫雲馥與禮園聞言!臉色頓時一綠,連同一旁的潢霆宏都頓覺沒臉,甚是心虛。
    一向囂張跋扈的禮園就要衝過去給花祭一個教訓之時,卻被紫雲馥一把攔住。
    此時大庭廣眾之下,還有這麽多人來來往往,況且還是如此莊重的祭祀之地,來往的都是世家大族的貴婦貴女等,他們禮家,不能在這時失態丟了顏麵。
    “少主子,您還不知道呢吧!度家少主子度敏敏香消玉殞了,甚是可憐,如今他身旁的那位禮家少主子,便是潢少公的續弦。”脈脈適時的扯著嗓子道,生怕禮家的人聽不見似的。
    禮園再次被氣的臉紅鼻子粗,就在她將要發作時,山下又忽然湧來成群結隊的世家大族的貴婦貴女們。
    紫雲馥隻能牢牢的拽住欲打人泄憤的禮園。
    “那……!這位度家少主子度敏敏必然是死的蹊蹺了。”花祭適時的附和一句。
    她本與脈脈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卻不想!一心想為若朝露出口惡氣的閭勿嬤嬤,也在這時候適時的開口了。
    “唉~!誰說不是呢!如今度家落魄了,就算知道了其中蹊蹺又如何?唉~!也不知道是誰這麽大膽,敢擄走度家少主子,迫害不成,便狠下殺手,令度家少主子慘死。”
    “閭勿嬤嬤,閉嘴!跟了本夫人這麽多年,怎的跟外麵的長舌婦一般,今後都不許再說了。”若朝露假意訓斥了閭勿嬤嬤一嘴,但眼底卻是一副得意的笑意。
    “是,老奴知錯了!”閭勿嬤嬤故作一副認錯的模樣,但嘴角卻勾起一抹弧度。
    若朝露滿意的露著得意之色,領著花祭等人下了山,坐上了馬車。
    今日之行,雖沒能拿住花祭的把柄將她們母女趕出溫家。
    但至少這丫頭誤打誤撞給她出了一口惡氣,眼下別提心情有多愉悅了。
    正待花祭欲上馬車時,忽然被一個冒失的巫童引起了注意。
    他端著一套茶具從不遠處掠過,行色匆匆。
    “咦!師父,你瞧,那不是方才給您送湯藥的那位巫童嗎?”脈脈指著那巫童離去的背影,好奇道。
    花祭轉眸望去。
    不,不對,他並不是祭祀殿的巫童。
    此人身材魁梧高挑,行走如風,動作麻利,且步履輕盈腳跟不著地,明顯是一位武功極高的練家子。
    “你說,方才給我送湯藥的便是他?”
    脈脈聞言!立時給予了一個肯定的頷首。
    疑惑的望著花祭:“怎麽了師父?有什麽不妥嗎?”
    “此人並非鴻臚神諳的巫童,而是身手矯健的暗衛!”
    “啊……?”脈脈聞言不可置信!
    “跟上去瞧瞧。”
    “啊?可是……。”脈脈遲疑的望向前方即將啟程的馬車。
    花祭恍然,反應過來後,步履款款的走向了馬車車帷外。
    “夫人,方才女兒為父親祈願時,不小心弄丟了平安符,怕違逆了神願,誠心不足,便想著回去尋找,還請夫人準允。”
    良久!馬車內才響起一陣不耐的聲音:“好,你快去快回,今兒本夫人身疲體乏,便先回去了,我將車夫派遣給你,等著你辦完了事再回來不遲,你父親那兒,我自會替你說明!”
    “多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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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記住,早去早回,莫要耽擱,以免途中生變。”
    “是。”
    花祭應答後,退至一旁,目送著一隊人馬疾馳而去,帶起一片塵土飛揚,很快便消失在了眼前。
    “少主子……。”這時的雁鷹也及時歸來,瞧著他嚴謹且凝然的神色,應該是審問出了什麽?
    “全招了?”花祭十分篤定的問道。
    雁鷹點了點頭,規矩的跟在花祭身後回話。
    隻是,他有一點不明白,花祭是怎麽知道那人有問題的?
    “少主子您是怎麽發現那管事的不同尋常?”
    花祭嘴角勾出一抹弧度,一麵追尋著巫童離開的方向而去,一麵說道:“聽聞鴻臚神諳曾有兩位管事的,一位不知何故,在幾月前便已失蹤,生死不知,另一位,則是你方才帶走的那位。”
    “此人能在鴻臚神諳混跡這麽多年,還在上一任管事失蹤不足三日裏,便穩坐了鴻臚神諳總管事一職,可見此人不簡單,如此聰慧且深諳處事之道的人,又如何會捧著如此神聖的祭品經過人員混雜的人群中,這不是故意又是什麽?”
    “想必,此人應是受到了什麽人指使,前來解困。”
    雁鷹與脈脈聞言!深感驚詫。
    “那,指使之人又會是誰?”脈脈好奇一問。
    花祭臉上依舊洋溢著自信而又篤定的溫婉笑容。
    但她卻並沒有直麵回答脈脈的疑問,而是答非所問道:“此人,與那巫童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我倒是想會一會。”
    雁鷹與脈脈二人可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相視一望。
    祭祀殿,後山外,一片小竹林深處,三人悄悄站在一座假石山後。
    原來……!“是他……!”
    當看清那人的容貌之時,花祭猛的一震,一臉的不可置信,甚至是心存疑惑,暗自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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