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陰陽大師橫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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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丫頭,去了昭華郡主府也不差人回來知會一聲!倒讓你阿父擔心。”若朝露一麵埋怨著數落花祭的不是,一麵領著她前往鬆鶴堂。
    “都是女兒之過,還請夫人責罰。”
    哼!“責罰?責罰這種小事自有你父親親自規訓你,又何須本夫人懲治你。”
    “是呢!朝露夫人說的是。”
    若朝露再沒有理會她,隻是黑著臉,神色陰沉,不多時,便與花祭前後腳到了鬆鶴堂。
    “父親安好。”花祭見到正襟危坐,手握竹簡,認真溫書的溫仁守。
    其實,就在方才,他便已去過府外看了一場大戲,隻是沒敢露麵兒罷了!
    他見杜老夫人如此盛氣淩人,不好出麵,也不能得罪,故而隻得縮著不出,暗中觀察,讓若朝露在外為他擋箭。
    是以!方才在大門外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
    直到這會兒看到花祭,他才一肚子的火,心中不悅。
    若不是看在她即將嫁入國相府,成為國相府的兒媳,加之幾日後又是春日宴,君後點名要見一見他家九姑娘,不然,他非得賞他這個不孝女兩巴掌,好好教訓教訓她。
    “你還知道回來,老夫原以為你已打算長居在郡主府,給昭華郡主為奴為婢了。”溫仁守倒是懂得陰陽,向著花祭便是一頓嗬斥。
    “拖父親的福,女兒倒是平安回來了。”花祭清冷的模樣帶著幾分淩厲。
    這對夫妻,一個狠一個毒,難怪能將凝蒼華與溫軟軟趕出溫家十餘年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
    “哼!如今有了杜老夫人為你撐腰,便不將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裏,躲在郡主府也不同家裏知會一聲!害得你母親派遣了府中所有護衛出府尋你,你可倒好,不但不感激,反而領著杜老夫人來家裏看笑話,你倒底是安的什麽心?”
    溫仁守怒目嗬斥著花祭,神色威嚴陰鷙。
    對於這個女兒,他本身就沒有好感,甚至是嫌棄的,故而也不重視,加之她出府十餘年,沒有養在身邊兒,也就更沒有感情可言了,何況,這丫頭長的一點兒也不像他,更不像凝蒼華,他總感覺自己的頭頂上帶了一頂綠帽子。
    所以,無論何時何地,他隻要看到花祭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心裏都莫名的窩火。
    花祭聽著溫仁守那毫無父女親情的嘲諷話,心中不由得冷笑。
    “是嗎?方才字字那丫頭差人來告知,說母親因擔心女兒的安危,急火攻心病倒了,至今還昏迷不醒,又怎麽會派人四處尋找女兒?再則,她也沒有那個膽子與權利敢差遣溫家的護衛。”
    “若說感激,我還真得恩謝恩謝朝露夫人,若不是朝露夫人大肆宣揚,這整個蜀都又怎知女兒失蹤的謠傳?女兒今日若不是杜老夫人相送,就憑朝露夫人今日的有心之舉,女兒的清白還能保得住嗎?”
    “你,……九丫頭,你胡說什麽呢!”若朝露顯然是心虛了,便急急的嗬斥著花祭。
    “放肆!孽障,你竟敢攀汙你的母親。”溫仁守勃然大怒!指著花祭喝道!
    “父親,女兒是不是攀汙,您仔細想想便知,若是想將罪名挾製在女兒頭上,女兒抵死不認,今日朝露夫人大肆招搖謠傳女兒被惡賊擄走之事,弄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寧,人人都知女兒不知所蹤,不知被擄去了何處?這世間謠言猜忌最是要命,一口唾沫便能將清白姑娘淹死,何況是今日這麽大的事。”
    “幸而昭華郡主與女兒一見如故,十分投機,誠邀女兒前往郡主府做客,不然,女兒今日一人回來,便是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你,……逆女,放肆,放肆……。”溫仁守被氣得不輕,臉紅脖子粗。
    本來溫仁守就因為前些日子溫家護衛打傷百姓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好巧不巧的傳進了望帝的耳朵裏,害得他被望帝的訓斥與責罰,心裏很是窩火,如今又被自己一貫看不上的晚輩教訓的啞口無言,想想都覺得沒臉,心裏窩火。
    而一旁的若朝露聞言!也坐不住了,“騰”的一下“彈”了起來,對著花祭頤指氣使的為自己辯駁道:
    “九丫頭,你休要攀汙本夫人,今日那車夫被嚇得魂飛魄散,硬撐著傷重回來,並秉明親眼所見,在小風嶺見你被那山賊擄去,所以才偷偷跑回來報信兒,讓公爺派人去救你,你可倒好,躲到郡主府享受安逸,竟讓你父親白白擔心了你半日。”
    “哦~?是嗎?那請朝露夫人將那車夫叫來對峙一番,省的你我在此無謂爭執。”花祭眸光帶著一抹睿智的淩厲望著若朝露,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凝冽的讓她心裏發毛。
    咦~!這個眼神……感覺哪裏不對,不,確實不對,她一定不是溫軟軟,溫軟軟根本沒有這樣的魄力與威懾。
    她是假的,一定是假冒的。
    當然,此刻的花祭可以十分確定,那個逃回來的車夫,應該是死了。
    在她進府的那一刻,他便已喪命於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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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鬆鶴堂門外的脈脈便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示意。
    那個車夫,都已經死透了。
    花祭不由暗自冷嗤!
    嗬!死無對證,若朝露,你玩兒的可真精啊!
    不過,也正是因為那車夫死了,若朝露拿不出來。
    “你若想自證清白,攀汙本夫人,大可著人將那車夫喚來,又何必央請本夫人替你傳喚,可見,你是做賊心虛。”
    花祭冷冷一笑,笑得若朝露心裏發毛,甚至懷疑那車夫有沒有死?閭勿嬤嬤有沒有處理幹淨?
    “朝露夫人執掌中饋,府中大小事宜自然由朝露夫人掌管,傳喚下人之事,肯定是要經過朝露夫人你的首肯的,若是朝露夫人不願,想必那車夫早已在朝露夫人你的院子裏殞命了?”
    “九丫頭你,……你胡說什麽?……本夫人看你是瘋了,這還未入夜,便胡言亂語講些如此滲人之語……。”
    “夠了!”溫仁守怒喝一聲!直接將一隻茶盞摔飛在地。
    隻聽“嘭”的一聲!茶盞碎裂,瓷片橫飛,茶水飛濺,險些濕了若朝露的衣裙。
    若朝露被嚇得愣了片刻!卻也顧不得心虛的驚慌之感,趕緊飛奔到溫仁守的身邊兒,拍著他的背,為他順著氣。
    “公爺,公爺您注意著自己的身子骨,莫要與九丫頭置氣,不值當,您莫氣,莫氣了……。”
    花祭不由得冷嗤!真是好大的鍋啊!她這細胳膊細腿的,可背不起。
    良久!溫仁守順了氣,氣呼呼的飲了一杯茶,才冷靜了些許。
    他怒目掃視一圈,向著所有人警告道:“今日之事,府中任何人都不許再提及,也不許有人私下妄議,若有違令者,杖殺。”
    此話一出!堂中所有奴仆乃至護衛紛紛福禮應是,無敢不從。
    唯獨花祭與門口的雁鷹、脈脈二人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的一動不動,高傲的如同雪中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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