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妙如攜女遊城河,翠羽巧斷府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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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一天,馮妙如帶著女兒盛施柔,杏紅以及丫鬟翠羽一同出遊盛宏城。這座城因蠶桑河蜿蜒穿城而過,別具一番靈動韻味,兩岸綠柳依依,河中船隻往來,好不熱鬧。
三人穿梭在繁華街市,街邊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兒引得她們駐足觀看。正看得入神,突然,街角衝出幾個凶神惡煞的劫匪,手持利刃,叫嚷著索要財物。翠羽嚇得花容失色,而杏紅反應極快,她一把將身旁的小柔兒緊緊護在身後,自己則擋在前麵,眼神中雖有驚恐,卻透著一股堅定。
馮妙如卻不慌不忙,眼神瞬間銳利如鷹,身姿矯健,如敏捷的獵豹般疾衝向劫匪。她拳腳並用,招式淩厲,出拳虎虎生風,踢腿剛勁有力,不過幾招,劫匪們就紛紛哀嚎著倒下,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待危險解除,杏紅拍著胸口,驚魂未定地感歎道:“夫人,瞧您剛剛那颯爽英姿,快如閃電、猛若蛟龍,瞬間就把劫匪打得落花流水!怪不得平日裏太子對您百般依從,就憑這身手,和夫人同行,什麽都再也不怕了”。
翠羽也回過神來,眼中滿是小星星,雙手合十不住誇讚:“夫人,您方才那模樣簡直就是巾幗英雄下凡!婢子從未見過如此神勇之人,那些劫匪在您麵前就如同土雞瓦狗。平日裏隻知曉夫人溫柔和善,沒想到動起手來這般威風凜凜,莫說是劫匪,想必就算是武林高手來了,也得在夫人手底下吃上幾個苦頭。有夫人護著,往後咱們在這盛宏城遊玩,再無半分懼怕,婢子能侍奉夫人左右,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馮妙如微笑著安撫兩人受驚的情緒,三人帶著柔兒繼續漫步城中,隻是這一回,翠羽和杏紅望向馮妙如的眼神裏,更多了幾分深深的敬畏與依賴。
平息了劫匪風波,馮妙如帶著女兒盛施柔,還有杏紅和翠羽來到蠶桑河畔。此時正值暖春,河兩岸繁花似錦,桃花嫣紅、杏花潔白,如雲似霞,微風拂過,花瓣如雪般紛紛揚揚飄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麵,隨著水流悠悠飄蕩。
一艘精美畫舫泊在岸邊,馮妙如牽著柔兒的小手,三人與杏紅、翠羽一同登船,緩緩劃入河中。船槳輕搖,劃開碧綠的水麵,泛起層層漣漪,攪碎了水中藍天白雲的倒影。
柔兒興奮得小臉通紅,趴在船舷邊,眼睛睜得大大的,小手伸出去觸碰清涼的河水,濺起串串晶瑩水珠,她歡快地叫道:“阿母,您瞧這水,冰冰涼涼的,可好玩啦!”馮妙如坐在一旁,麵帶微笑,目光滿是寵溺,輕輕摸了摸柔兒的頭:“柔兒喜歡,咱們日後便多出來逛逛。”
翠羽也在一旁看著柔兒,眼中滿是喜愛,跟著附和:“是啊,小姐說得對,今兒這遊船可真是來對了。”杏紅則在另一邊幫著船夫整理船篷,點頭笑道:“這般美景,多虧夫人帶咱們出來,小姐也能玩個痛快。”
行至河心,遠處一群白鵝引吭高歌,曲項向天,紅掌撥清波,悠悠遊來。柔兒激動得直拍手,站起身來,喊道:“阿母,快看那些大白鵝,它們遊得好有趣!”
翠羽趕忙扶住柔兒,笑著打趣:“小姐,可別摔著咯,您瞧那些鵝,多神氣。”杏紅也探過頭來,輕聲逗著柔兒:“小姐,您小聲些,別驚擾了它們,不然趕去了對岸,咱們可就少了這番樂子。”
馮妙如看著主仆幾人的互動,不禁莞爾。可就在這時,船身忽然一晃,似是撞到了什麽,三人皆是一驚,忙穩住身形,向河中探看,不知這平靜水麵下又藏著怎樣的小插曲……
眾人忙向河中探看,隻見船槳纏上了一大團水草,怪不得船身搖晃。船夫趕忙俯身,費力地拉扯著水草,試圖解開纏繞。馮妙如見狀,也挽起衣袖,加入幫忙的行列,她手法嫻熟,三兩下就協助船夫清理幹淨。
船身重新平穩,繼續向前滑行。此時,岸邊傳來悠揚的笛聲,曲調婉轉,如泣如訴,為這春日河景添了一抹別樣的韻味。柔兒聽得入迷,小腦袋隨著節奏輕輕晃動,眼中滿是陶醉。
行至下遊,河岸邊有一片開闊草地,不少孩童在放風箏,五彩斑斕的風箏在空中你追我趕,爭奇鬥豔。柔兒看得心癢癢,扯著馮妙如的衣角撒嬌:“阿母,我也想放風箏。”馮妙如笑著點頭,讓杏紅去買了一隻漂亮的蝴蝶風箏。
柔兒高舉風箏奔跑在草地上,翠羽在一旁細心指導,不一會兒,風箏就乘風而起,在空中翩翩起舞。柔兒歡快地尖叫,笑聲在草地上回蕩。馮妙如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著女兒開心的模樣,心中滿是欣慰。
不知不覺,日頭西斜,天邊被染成絢麗的晚霞。馮妙如知道該返程了,雖意猶未盡,但看著柔兒玩累後滿足的小臉,便帶著眾人踏上歸途。一路上,柔兒嘰嘰喳喳地分享著今日的快樂,馮妙如微笑傾聽,主仆幾人伴著暮色,緩緩走向太子府,心中滿是這一日出遊的美好回憶。
回到太子府,馮妙如帶著柔兒回房歇息,杏紅與翠羽則忙著規整物件。剛一進府,便聽見前院傳來吵鬧聲。翠羽心覺不妙,匆忙趕去,隻見錦兒漲紅了臉,正與幾個看管後花園的小廝爭得麵紅耳赤。
翠羽趕忙喝止,問起事由。原來是錦兒路過花園時,不小心撞翻了小廝們新搬來的花盆,本是無心之失,可那幾個小廝見錦兒是個丫鬟,便惡語相向,想讓她賠。錦兒氣不過,這才吵了起來。
翠羽眉頭一皺,她在府中向來管事公道,當下便斥責小廝們:“即便是錦兒有錯在先,你們怎能這般出口傷人?同為下人,當相互體諒,何況在這府中,凡事都得講個規矩。”說罷,命他們向錦兒道歉。小廝們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違抗,嘟囔著道了歉。
錦兒心中委屈,眼眶泛紅,向翠羽道謝。翠羽輕聲安撫:“莫哭了,往後行事多留意些,莫要再與人起爭執。”處理完此事,翠羽轉身回房,想著今日出遊的歡愉與這府中的瑣碎,暗歎這日子總歸是有甜有苦,隻盼往後能多些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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