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牧鵝姑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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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是怎麽了?”陳歌從房間裏走出來,故作驚訝地問道,“江哥,你朋友嗎?看著不像啊,跟你差距也太大了吧。”
    “江舟,你從哪勾搭上一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啊?”
    “那也比你這樣趴在地上強啊,涼不涼啊?”
    歐洺捶了地板一拳,陳歌沒忍住又開始嘲諷:“疼嗎?看你這樣的,也別逞強了,招笑的很。”
    他氣不打一處來,可也沒辦法,隻能憤憤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朝樓梯那邊走,剛踩下一個樓梯,陳歌就從後麵踹了他一腳,他直接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爽嗎?”陳歌沒了嬉皮笑臉,“嗯?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他雙手插兜往下走,一直走到歐洺麵前,抬腳勾起他的下巴,“你這條賤狗啊,就是欠打。”
    “滾。”陳歌說。
    歐洺離開後,陳歌對我說:“他跟你有過節?”
    “算是吧。”
    “打過架?”
    “也算是。”
    “那就是單方麵欺負你。”
    “嗯。”
    “為什麽不打回去?”
    “十三四歲的年紀懂什麽啊,別人打我不就隻能受著嗎。”我笑笑。
    “胡澤成……是誰?”他念著那個名字問我。
    “和他是一夥的。”
    “歐洺,是嗎?”
    “嗯。”
    “哪個洺?”
    “三點水,名字的名。”
    “也是真夠諷刺的。”
    “別想那麽多了,你今晚為我出頭,隻怕他後麵要針對你了。”
    “你猜我怕不怕?”陳歌笑著說。
    我打量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扣子扣錯了,於是幫他解開重新扣,一邊扣,一邊說:“我猜你不怕。”
    “那我要是怕怎麽辦,你保護我嗎?”
    “嗯。”我抬眼,“我保護你。”
    快要到淩晨了,我和陳歌躺在床上還是睡不著,他問起胡澤成的事情來,我不知道該怎麽說。
    “你覺得是我做的嗎?”
    “我不了解你的過去,可是在我看來,你不像會是做那種事的人。”
    那你可就錯了啊。
    我這個人,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我笑了兩聲,顯得格外地蒼白無力。
    “難道說,真的是你做的?”他翻了個身,麵對著我。
    我有點回避他的目光,幹脆閉上了眼。
    “嗯……這件事,過去太久了,我不記得了。”
    “那就是你做的了。”
    “我也隻是順水推舟而已。”我回想著那件事,好像說是我做的,也無可厚非。畢竟從一開始,我的目的,不就是要他死嗎?
    “也可以說是我做的。”我說,“我被他盯上,還有一個原因。青春期嘛,或多或少都有喜歡的人,他喜歡的女生和我談了,他打我,也是正常。”
    “你初戀?”
    “嗯。”
    “長什麽樣啊?有林念好看嗎?你是喜歡她多一點還是喜歡林念多一點?”
    “我喜歡你多一點好不好?”
    “我說真的。”
    “那我說的是假的。”
    聽到這話,他還有點失落。
    “我對初戀的印象基本上都沒有了,就連我為什麽和她談我都不知道了,好像是因為喜歡吧,懵懵懂懂的年紀,也不懂戀愛是什麽,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在一起了。我記得就談了一個星期,我被胡澤成找麻煩,她嫌我事多就跟我分了。”
    陳歌聽完之後笑起來,“那看來,還是一段痛苦的感情經曆啊。”
    “還好吧,跟我提分手的時候我也沒多大感觸,痛苦的還是我被打。”連我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隻不過是苦笑。
    “那個卡車司機,是歐洺找的,原本是想讓他碾死我,可是沒想到胡澤成去馬路對麵了。是我做的,因為我聽到歐洺說要壓死一個穿校服的。當天,胡澤成打我的時候,我就脫下校服蒙住他的頭,他覺得晦氣,抓著我的校服就往馬路對麵走,這樣一來,司機就以為對象是他了。”
    “因為當時我和歐洺都沒有穿校服,而那條路上,除了司機,就隻有我們三個人。”
    “當時歐洺想攔住他,但是快要喊出來的時候卻停下了,胡澤成和他家也算是競爭關係,他死了,自然對他有好處。於是我們倆心照不宣地默認了這件事的發生,直到他的眼珠子滾到我腳邊,歐洺才開始害怕。”
    “那後來呢?”陳歌問。
    “後來?”我努力地回憶著,“後來歐洺就轉學了,胡澤成的事情被壓了下來,連帶著我被校園霸淩這件事一起,全部被校長隱瞞了下來,再後來,我就參加中考畢業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他死了也是活該啊。”
    “的確活該,甚至是死的不夠慘。”
    外麵好像有東西在敲窗戶。
    陳歌立刻警覺起來,下床打開燈,窗戶上映出一張人臉,我們倆都大叫一聲,我打開窗戶,發現那人是……貝婪?
    “你怎麽在這?”
    “我說你們倆大半夜不睡覺在那裏鬼笑鬼叫什麽呢。”他還倒打一耙。
    “別管他。”陳歌作勢就要關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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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貝婪立馬求饒。
    我們把他拉了上來,盤問之下才知道,他和貝妄吵架走散了,不知道怎麽的就到這來了。秉著不偷白不偷的原則,就跑來這裏了。
    “合著碰到我們倆,還妨礙你偷了?”
    “什麽叫偷啊,我說江舟,你說話能講點良心嗎?我偷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生存嗎?”
    “哦,那你可太慘啦。”
    我們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從左到右依次是我、陳歌、貝婪。
    “往那邊去點。”貝婪擠著陳歌。
    “你要死嗎貝婪,滾。”黑暗中,陳歌拍了被子一下。
    “啊,你打哪兒呢!”
    看來,是打到他關鍵部位了。
    “道歉,快點!”
    “不道,咋滴?”
    “你給我等著。”
    兩個人鬧個沒完,我索性把燈打開讓他們倆鬧個夠。
    “來,打,下去打,房間要是不夠你們伸展著,那就出去打,可勁打,活下來的人進來睡覺,可以了吧。”
    “睡覺,睡覺,嘿嘿。”貝婪笑著爬上床,“我可不跟他一般見識。”
    “哇塞說的好像誰願意搭理你似的。”
    “滾遠點。”貝婪說。
    “還滾的人是你,我一直都是睡在這的。”
    “臥槽陳歌你往那邊去點會死嗎,你睜開眼看看我都被你擠到哪去了,我一個翻身就要和地麵接吻了!”
    “不好意思啊,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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