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反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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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領,“除非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不信,那就試試看咯。”
“你媽的。”他推開我。
“等著看吧,你就這麽睜著眼睛看著,看看下一個倒下的,到底是誰。”我拍了拍他的臉,嗤笑一聲。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連同我的眼鏡一起拍飛。眼鏡腿斷了,在地上蹦躂了兩下,就徹底躺在地上。
“其實哪有什麽怕不怕的,再狠再厲害的,到最後,都像這眼鏡腿一樣,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下,就徹底死了。動都動不了。”貝婪笑著說,“疼嗎?疼才能長記性,你記著,我不是貝妄,我可不會輕易給別人好臉色。”
這兄弟倆,還真是……我吐了一口血水,還真是和我第一眼見到的不一樣。看起來冷漠的貝妄,沒想到卻是最溫柔的,那個總是笑眯眯的貝婪,倒是心狠手辣。
“記著你的這句話,貝婪。”我說,左臉還是火辣辣地疼。
“接下來幾天多說風涼話吧,說不定這樣你的臉就有所緩解。”貝婪說完,笑著上了樓梯。
操,被威脅了。
我撿起眼鏡,找到琥珀,推開門,發現他正躺在床上,濕毛巾蓋著臉。
我一把拿過,貼在臉上,“弄完了?”
他緩緩睜開眼,“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很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怎麽說。”
他看了一眼我手裏的眼鏡,“斷了?”
“嗯。”
“給我吧。”他拿過眼鏡,和斷掉的眼鏡腿開始用法力修複。
“寄生他們的這種東西,是一種詭異,但是我不知道具體的信息,甚至我都掌握不了,它的力量,遠在我之上。”
“你才三級,在你之上,不是很正常嗎?”
“詭異四級就已經算很高的了,三級也隻是少數,這種等級的,最起碼在二級左右,很可能更高。”
我愣了下,“他們會有生命危險嗎?”
“不確定,現在一切都是不確定的,我隻有等林念那邊的消息。”琥珀說著,“上官顥都出來了,林念還沒出來嗎?不應該啊。”
我預感不妙,“地窖怎麽下去。”
琥珀立馬站了起來,把修好的眼鏡遞給我,“後麵草坪上有個地窖門。”他隱隱也知道了什麽,帶著我跑了下去。
“進去之後記得先把蠟燭點上,無論發生什麽,切記不要回頭!”琥珀一邊說,一邊連踩兩個台階往下走。
我和他來到旅館後麵的草坪,果然有個地窖門,拉開之後,是深不見底的樓梯。
我們踩著樓梯下去,琥珀在牆壁上摸到了燭台,他掏出火柴,點燃了蠟燭,勉強照亮了前方的路。
當我們踩到最後一層台階的時候,底下的燈全亮了。
一股臭味越來越向我們逼近。
“什麽味道。”琥珀捂住鼻子,手不停地扇著。
“屍體的腐爛味。”我說,我太熟悉這種味道了。
“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殺過人。”
“我也殺過人啊。”
“沒來到這之前,你殺過嗎?”
琥珀愣了愣,我繼續說:“你知道把人的手臂藏進長方形花盆裏,多久能被花當成養料吸收嗎?你猜屍體的腐爛味會不會被花香蓋過去?”我笑了笑。
“你殺了誰。”
我笑了笑,沒回答這個問題,“走吧,往前找找看。”我好像踩到了什麽東西,挪開腳一看,是一節白骨,似乎是腿骨。
前麵好像站著個人。
琥珀舉起燭台,但還是看不清。
看身形,怎麽那麽像……貝妄呢?
“貝妄?”我試著叫了一聲。
他怔怔地轉過身,好像一個木偶人一樣,扭動著關節,發出詭異的響聲。
“別靠近!他已經被寄生了!”琥珀攔住我,舉起蠟燭,“別過來!”
然後,他小聲說:“這東西怕火,我在實驗室試過。”
貝妄哢哢轉動著頭顱,笑的滲人,牙齒都在口腔裏上下顫動,雙眼發紅,抬腿朝我們走來。
突然,他的腿像斷了一樣跪在地上。
“他被操縱了。”琥珀說。
還沒等我們有所準備,貝妄就像瘋了一樣朝我們衝來,一巴掌拍飛琥珀手裏的燭台,蠟燭融化在他的手心,他卻絲毫不感到痛,猩紅著雙眼嘶吼著撲過來。
我一腳踹開他,卻發現他像塊木頭那樣,我撕開他的衣服,發現他的腹部已經變成了一塊木頭,包括他的大臂。
和木偶沒什麽區別。
“你……”我話還沒說出口 ,就被貝妄一拳打在腹部,咳出了鮮血。
我被打的翻了幾個滾,後背撞在一個櫃子上,不知道撞倒什麽東西,似乎是一個罐子,直接砸在我頭上。
是一壇骨灰。
我嗆了好幾口,被琥珀一把拉了出來,“快吐出來,什麽都吃啊你。”
“滾啊,是我想吃的嗎?”被罐子砸一下,現在頭都是暈的。
“趕緊走,趁他現在暫時還沒意識。”琥珀邊推我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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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林念怎麽辦?”
“都什麽時候了還管她啊!趕緊走吧!”
“不行!”我甩了甩頭,摘下眼鏡交給琥珀,“你先走。”
“你瘋了?”他拿著眼鏡,“你摘掉你怎麽辦?別告訴我你就這麽進去,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不知道沒有這個你會死嗎?”
“我知道。但是比起死,現在林念的安危更重要。”
“你媽的江舟。”琥珀罵了一句,“你去找林念,貝妄交給我,到時候我房間集合,要是找不到我……那就……別管我了!”
一瞬間,我倒是有點動容,這傻子……還真把我當自己人了。
“閉嘴,我們幾個,少一個都不行!”我說完,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我跑到冰室門口,這裏被上了鎖,我拍著門,喊:“林念,林念,你在裏麵嗎?”
我有預感,她就在裏麵。和她在一起這麽多年,這點直覺我是不會錯的。
“林念!林念!”
我感到身後有什麽東西走了過去,拔出匕首回頭,卻發現空無一人,隻有一陣陰風吹過。
“林念!林念!林念!”我使勁拍著門,比雪姨當年拍門還要重,到後來,都變成了砸門。
還是有效果的,差不多砸了五分多鍾的門,我聽見裏麵似乎有聲音回應著我,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有腳步聲慢慢向門口靠近,然後一拳又一拳地捶著門,“江舟!”
是林念!
“我沒有鑰匙!林念!你再堅持一下!”
“鑰匙在……”她的聲音越來越弱了,顧不上那麽多了,我本想用匕首挑開鎖,可試了一下,發現不行,隻好放棄這個想法。
我準備用瞳術破門了。
“鑰匙在門邊的縫隙裏!”她這句話似乎是喊破嗓子喊出來的。
我看了一眼門邊的縫隙,果然有一把鑰匙,我扣著縫隙,總算把鑰匙拿了下來,開了鎖,林念倒在我的臂彎裏,呼吸微薄,身體凍的發硬。
“沒事了,林念,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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