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被殘疾大佬嬌養大後(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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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真不好意思,一玩上頭就忘了時間!”馮正撓了撓頭,帶著幾分歉意說道,“我們現在就送你回家,要是你家長批評你,我們替你挨著!”
“不用啦,師兄!”蘇幼夏指了指馬路對麵,“我家裏人來接我了!”
眾人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也看見了那輛深黑色的轎車,漆黑的車窗緊閉著。
大家紛紛腦補著小師妹的家長嚴厲而可怕的形象,莫名地覺著車內正透出一股恐怖的壓迫感。
空氣沉默了一瞬。
隻有林染知道裏麵坐著誰,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對蘇幼夏說道:“你快去吧!”
“那……師兄師姐,明天見!”蘇幼夏朝著大家揮揮手,轉身跑向那台車。
眾人依依不舍地目送她離開。
蘇幼夏很快來到車旁,按照慣例,她打算繞到另一邊上車,畢竟季舟則一向坐在左後座。
就在這時,左側的車門突然打開。
夜風灌入車廂,昏暗的車內,一雙幽深的眼眸正晦暗不明地看著她。
蘇幼夏張了張嘴,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一股力道拽了進去,一屁股跌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車門大敞著,她就這麽眾目睽睽地……
救命!
蘇幼夏不用回頭,也不敢回頭,她完全能想象到師兄師姐們此刻目瞪口呆的表情!
事實上,他們真的在夜風中徹底淩亂了。
有人小聲嘀咕:“那是小師妹的……哥哥嗎,好帥啊……不是,小師妹為什麽會被他拉到腿上,是她男朋友嗎?”
“原來這麽嚴厲地管束小師妹的,是她男朋友啊!”
不少師兄們的少男心支離破碎。
尤其聽見女同門們說:“看這氣場,絕對不一般……”
“不說別的,至少外在條件絕對配得上我們小師妹!”
這下,以馮正為首的師兄們紛紛低頭打量自己,發現連競爭的資格都沒有,更自慚形穢了。
而在人群的角落裏,江時更是失魂落魄。
回寢的路上,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蘇幼夏坐在男人大腿上的一幕,在他腦中循環播放了不知多少遍。
直到他機械地掏出鑰匙,準備擰開宿舍門時,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撒嬌的女聲。
“江時,你怎麽才回來!我蹲在這裏老半天了,腿都蹲麻了,你扶一下我嘛!”
江時猛地回神,低頭看向腳邊的人。
是蘇茉,她正蹲在宿舍門口,仰頭看著自己,露出可憐兮兮的柔弱表情。
他卻沒有伸手扶她,隻是皺了皺眉,語氣冷淡道:“不是讓你別來我宿舍嗎,影響不好。”
蘇茉又一次熱臉貼他的屁股,心裏憋著惱火。
但麵上仍維持著乖巧的笑容,強行按下白眼道:“我這不是太想你了嗎!我又不做別的,就想看看你最近累不累。”
江時盯著她。
明明是兩張相似的臉,可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妹妹,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心裏突然生出一股煩躁,原本想直接趕她走,但話到嘴邊,卻又想到什麽,改口道:“進來吧。”
說完,他便擰開了門。
蘇茉臉上浮出一絲竊喜。
她沒想到今天這麽順利,本來還做好了死纏爛打的準備,江時竟主動讓她進屋了!
她得意地勾起唇角,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她今天可是穿著‘戰袍’來的,不怕拿不下江時!
就在她解著大衣腰帶的時候,卻聽見江時說道:“你的妹妹……我之前聽你提起過,好像從小就寄養在別人家?”
蘇茉手指頓住,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暗色,頓生警惕。
但她很快恢複自然,語氣輕鬆地笑道:“是啊,她從小就被我爸送去季家,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所以性格有點奇怪,不太像正常人。”
“你怎麽突然問起她來了,你見到她了?”她試探道。
聞言,江時目光微冷,不悅道:“季家對她不好?”
“也不能說不好吧……”蘇茉想到自己上輩子的經曆,仍感到發怵,“但和季舟則那樣的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精神壓力總是特別大的。”
“季舟則。”江時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又想到了車上的那個男人。
他當然聽過季舟則的傳聞。
那個在商界呼風喚雨的大佬,冷漠陰沉,手段狠厲。
江時並不覺得蘇幼夏會喜歡那樣滿身銅臭味的男人,更何況他還是個雙腿殘廢的廢人,這種人往往不僅身體殘缺,性格更是。
他不由得想到一種可能。
蘇幼夏是不是……被強迫的?
江時回想著她提到家人時那怯怯的欲言又止的表情,想到她就連參加迎新聚會都要征得季舟則的同意,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強製愛!
蘇幼夏一定是被季舟則強製愛了!
想到這裏,江時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蘇茉被他嚇了一跳:“你幹什麽,一驚一乍的?”
江時卻很激動,她決不能讓蘇幼夏再陷入這水深火熱的狼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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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計劃是在博士畢業前當個平凡的普通人,但現在,為了將蘇幼夏解救出來,他不得提前恢複江家繼承人的身份!
車上。
即便車子已經平穩啟動,季舟則依舊沒有把人從腿上放下來,反而合起了擋板。
封閉而逼仄的空間內,蘇幼夏急出了一身汗,扭著身子劇烈掙紮,用力拍打男人的雙肩,試圖從他懷裏溜出去。
“都怪你,第一天就被他們看到這麽勁爆的畫麵,明天沒臉進實驗室了!”
季舟則任由她扭動,沒有一點鬆手的意思,語氣平靜道:“被看到不好嗎?”
“當然不好!”蘇幼夏不滿地瞪他,“我和你又不是什麽男女朋友的關係!”
她一針見血的。
季舟則眼眸完全晦暗了下去,他收緊雙臂,將她牢牢困在懷中,禁錮得更深、更緊,不給她一絲逃脫的餘地。
“被看到正好。”他直接忽略了不想聽到的話,冷漠道,“省得那些癩蛤.蟆總是覬覦你,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蘇幼夏對男人的雙標感到無語。
她偏偏往他心窩裏戳:“你說他們覬覦我,那你呢?你又是什麽?”
季舟則沒有回答,黑瞳仿佛藏著無底的暗河。
狹窄的空間內,他的沉默讓氣氛變得更加壓抑。
蘇幼夏知道他又在逃避,撇了撇嘴,幹脆道:“季舟則,我不想和你玩遊戲了。”
她的聲音也很平靜,不是在賭氣。
然而在男人聽來,她說的不是中止遊戲,而是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
季舟則聞著她身上馥鬱的幽香,一如既往地令他深深著迷。
可今天的香氣,夾雜著很多讓他厭惡的、嫉妒的味道,那些陌生的,外人的氣息,令他胸腔裏怒火翻騰。
交到新朋友的第一天,就想拋棄他了嗎?
不該放她出去的,不該縱容她跑出自己的掌控。外麵太危險了,而他,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根本無法追上她。
他應該把她關起來,關在那個他精心打造的小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她的世界裏隻可以有他!
瘋狂的念頭在腦海中叫囂,季舟則呼吸加重,蘇幼夏感覺到他正在顫抖。
她剛想說話,男人先一步開口,低沉的嗓音透出發瘋般的情緒。
“你不和我……那你要找誰?”他盯著她,眼底像是淬了暗色的風暴,他的聲音也在發顫,“是打算和你新認識的朋友們玩遊戲嗎?”
蘇幼夏被他抱得越來越緊,快要無法呼吸,但還是掙紮著說道:“不用你管,無論我和誰玩都與你無……”
“他們有我會嗎?”季舟則卻說,“他們知道怎麽讓你快樂,讓你舒服嗎?他們也配看到你的樣子嗎?”
“不,季舟則!”蘇幼夏簡直要尖叫了,因為他不僅嘴上這樣說,手也從她的裙擺裏探了進去。
蘇幼夏拍打的手,很快變成了攥住他的襯衫領口,臉頰沁出粉汗。
她一開口,聲音就變了調,但還是倔強地說道:“明明是你說的,隻要我厭倦了這個遊戲,我可以隨時叫停!之後我要幹什麽,都與你無關!”
“不能和我無關。”季舟則壓抑的情緒在瞳孔深處翻騰,熱氣噴灑在掌心,手背青筋騰起。
他確實說過沒錯,可真的到了這一刻,他卻死死不願放手:“你的所有一切,隻能和我有關。”
蘇幼夏被他這股強勢而直白的占有欲逼得心跳加快,但還是不甘示弱道:“季舟則,你太霸道了!”
季舟則不說話,隻用行動回答她。
蘇幼夏知道自己再不做什麽,又要被他帶進去了。
她呼吸急促,心跳亂如擂鼓,眼看著男人眼底的情緒越發晦暗,她猛地低頭,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
她下了狠勁,疼得她眼眶一熱,淚水不受控製地浮了上來。
果然,季舟則臉色頓時一沉,他皺緊眉頭,目光透著心疼,眼底深處的陰霾也瞬間散了幾分。
他想要伸手拉開她的手臂,可又怕刺激她,反倒讓她咬得更深,傷得更重。
“聽話,張嘴。”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無奈和勸哄。
蘇幼夏卻哼哼唧唧地就是不鬆口,眼淚汪汪地與他對峙,
季舟則手指微微收緊,指尖的顫栗讓蘇幼夏也跟著發顫,但最終還是他敗下陣來:“夏夏,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
他目光幽邃,終於妥協般地低聲道:“你先鬆開嘴巴,我什麽都聽你的,好嗎?”
他的語氣難得柔和,甚至帶了點小心翼翼,隻因她是他唯一的軟肋。
蘇幼夏得到他的再三保證,這才張開嘴巴。
季舟則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仔細查看,手上哪裏有什麽傷口,甚至連個清晰的牙印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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