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暴怒]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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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亥豬]:“好了,我們快去吧。老大那邊都已經結束了,馬上就回來了。[申猴]發消息跟我說七星小隊隊長也去了[三神會]在安順市的窩點。”
    [巳蛇]:“他去幹什麽?老大都已經帶人炸完了。他去晚了。”
    [亥豬]:“不知道,可能是想趁機抓幾個[三神會]的人回去審問?”
    [辰龍]無奈翻了一個白眼:“笨,那是去報複。”
    [辰龍]頗為心累默默腹誹,‘這是什麽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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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河圖隻感覺自己在墜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陳河圖的意識像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樣,被無情地扔擲進了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精神病院。
    這座醫院宛如一座巨大的牢籠,陰森而壓抑,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希望與光明。
    陳河圖知道,這是[山神]防止被人探索記憶所設下的禁製。[三神會]的任何人被用任何形式探索記憶都會觸發這個禁製。
    這個禁製會直接清空記憶,剝離意識,將意識關在黑暗的牢籠之中。這種黑暗的牢籠還會根據內心最懼怕的東西而進行幻化。
    在意識牢籠之中,當陳河圖的身體重重地砸落在冰冷堅硬的地麵時,一股寒意瞬間從脊梁骨直竄而上。周圍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和難以言喻的腐臭氣息,讓他胃裏一陣翻湧。
    陳河圖艱難地抬起頭,目光所及之處盡是一片慘白。牆壁上斑駁的痕跡猶如一張張扭曲的麵孔,嘲笑著他的不幸遭遇。
    走廊兩側緊閉的房門後不時傳出陣陣怪異的聲響,有淒厲的尖叫、低沉的嗚咽,還有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語。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首恐怖的交響曲,不斷衝擊著他脆弱的神經。    “[山神]你他媽把老子的意識放出去!”<為[三神會]做了那麽多事情,你t居然這麽對老子。”
    “[山神]你這是卸磨殺驢!”<遲早有一天也會像我一樣意識被困在無盡的黑暗裏,永遠被封鎖!永遠都掙脫不了!”<會後悔的!”
    他試圖站起身來,但四肢卻像是被鉛塊灌滿般沉重無力。每一次掙紮都隻會換來更劇烈的疼痛,最終隻能無奈地癱倒在地,任由絕望將自己淹沒。
    [山神]:“別掙紮了,你已經沒用了。棄子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垃圾堆裏。”<不是人!老子為[三神會]幹了那麽多事情,你說棄就棄?”
    [山神]:“說好聽點,你是為[三神會]做了很多事情。說不好聽的,你隻是想借著[三神會]發泄你的個人情緒。我讓你有發泄情緒的地方,你應該謝謝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因為你那個臭脾氣殺了多少[三神會]的人。就算那些人再廢物,那也是小兵,留著也有用。”
    “像你這樣的人,果然還是應該被關在精神病院裏麵,永遠都不放出來。”<放屁,老子才不要進精神病院!”
    [山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搞清楚,你的意識已經永久的被困在這裏受折磨了,而你的身體早就成了精神病被[十二生肖]的人送進了安順市第五精神病院。”
    “你也真是可憐啊,因為‘那件事情’從小被當做異類。想融入他們卻被一次次排擠。”
    “哦~對,你親手殺了你的父親為了給你母親報仇。那時候你很興奮不是嗎?”
    陳河圖:“你閉嘴!”
    [山神]:“怎麽?戳到你痛處了?用不用我幫你回憶回憶?”
    “我把你從精神病院帶出來的,你應該不會忘記吧。在那個肮髒的精神病院。”
    陳河圖的思緒被拉回了小時候,隻有母親愛護他嗬護他。他想起了他母親走之後,那些被歧視和嘲笑的日子。
    那是一次意外,也不單單是一場意外,讓他與他的母親天人永隔的罪魁禍首——他的父親。
    陳河圖永遠也無法忘記那一天,酗酒的父親罵罵咧咧的拉扯著他的母親到村外的河旁。他悄悄跟在後麵,因為小,個子矮,又在夜晚,陳河圖的父親並沒有注意到他。
    “讓你跟老子頂嘴!”陳河圖的父親一邊咒罵著一邊把陳河圖母親的頭壓在水裏。
    她拚命掙紮,他死死按住不放手,她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減小,他依舊按住不放手,她沒了動靜。他滿臉淚花捂住嘴巴跑回了家。他知道他現在什麽也做不了。
    見陳河圖的母親不掙紮了,陳河圖的父親憤憤的推攘,“別裝死!起來臭娘們!”
    “真……真死了?”
    陳河圖父親見被他按在河裏的人真的沒了動靜瞬間被嚇清醒。
    “周圍沒人……”
    “臭娘們你就是自己掉河裏淹死的!”
    陳河圖的父親用力把陳河圖的母親推向河中央。然後狼狽逃跑。
    第二天有人路過河邊發現漂在水上的屍體報了警,聯係到陳河圖的父親,陳河圖的父親假惺惺的哭了幾滴鱷魚的眼淚。這件事情被草草的定義為失足落水。
    陳河圖的父親為陳河圖的母親草草的準備了喪事,期間還不忘記打罵陳河圖,對著陳河圖咒罵:“小兔崽子,真是隨了你那個晦氣的娘!你怎麽不跟著你娘一起去死!”
    在那天以後,陳河圖變了,變得逐漸暴躁,時不時就會動手打人。老師知道陳河圖家裏發生變故,幾次開導無解就找到他父親。跟他的父親講很多次陳河圖動手打人這個事情,每次陳河圖的父親都會答應好好教育陳河圖,每次晚上陳河圖都會挨頓打,長此以往陳河圖也習慣了。
    因為這樣,在學校裏,同學們總是避開他,老師們也對他視而不見。他嚐試過改變自己融入集體,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心裏還會更加煩躁。
    陳河圖感到無比孤獨,但是他無法述說自己心中的痛苦,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很多年。甚至連家人也無法理解他,酗酒的父親常常責備他的古怪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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