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激戰中東,狼頭傭兵團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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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山河深吸一口氣,灼熱的空氣灌入肺部,帶著沙漠特有的幹燥與沙塵味。
    他能感受到體內微弱的熱流正在逐漸增強,抑製劑效果正在消退,就像冰封的河流在春日下漸漸解凍。與此同時,皮膚下淡金色的光芒如同活物般流動。
    砰!
    他一腳踹開厚重的防爆門,金屬門框在巨力衝擊下扭曲變形。一個利落的戰術翻滾衝入走廊,手中的ak47噴吐火舌,三發點射擊穿走廊盡頭的武裝分子。
    第一顆子彈掀開了領頭者的天靈蓋,腦漿和骨渣呈扇形噴灑在牆壁上。
    第二發貫穿第二名敵人的喉結,氣管碎裂的“咯咯”聲清晰可聞。
    第三發子彈則精準鑽入最後一名敵人的左眼窩,從後腦穿出時帶出一蓬血霧。
    基地的平麵圖在他腦海中自動展開——這是半年來在貨輪上鍛煉出的特殊能力。槍聲的方位、警報的聲波、甚至通風管道的氣流,都成為他構建三維地圖的數據點。他選擇了一條鮮為人知的備用通道,那是他在被押送時暗中記下的路線。
    拐角處突然衝出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厚重的防彈衣讓他們看起來像人形坦克。
    李山河膝蓋一軟,身體幾乎貼地滑行,子彈擦著他飛揚的發絲射入身後牆壁。在滑行過程中,他右手軍刀脫手飛出,刀身在燈光下劃出一道銀色弧線,精準插入第一名士兵的咽喉——正好從防彈衣與頭盔的縫隙處切入,刀尖刺穿頸動脈時發出“噗”的輕響。
    另一名士兵剛要調轉槍口,李山河已經貼地滾到他腳下。他的雙腿如同鋼鞭般掃出,軍靴重重踢在對方膝蓋側麵。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士兵慘叫著跪倒。
    李山河鯉魚打挺躍起,左手扣住對方下巴,右手按住天靈蓋,一個幹淨利落的擰轉——
    “哢嚓”——頸椎折斷的聲音在走廊裏格外清脆。
    更多的腳步聲從四麵八方湧來,靴子踩在金屬地板上的震動通過地麵傳來。
    李山河撿起士兵的突擊步槍,指腹擦過槍身上刻著的阿拉伯文——“真主至大”
    他繼續向通道盡頭衝刺,能感覺到抑製劑的效果正在快速消退,血管裏的血液越來越燙,仿佛融化的金屬在流淌。皮膚下的金光已經蔓延到手臂,在汗水中閃閃發亮。
    “他在那裏!”一個尖銳的聲音從右側通道傳來。
    “開火!開火!”
    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來,在狹窄的走廊形成死亡彈幕。李山河足尖點地,身體以違反物理定律的方式騰空而起。在空中,他的腰部不可思議地扭轉,三發子彈擦著作戰服飛過,隻在布料上留下焦黑的痕跡。唯一命中他左臂的子彈,竟然被泛著金光的皮膚彈開,隻留下一道淺痕。
    反擊隻在瞬息之間。李山河扣動扳機,三連發點射精準命中三十米外三名敵人的眉心。後坐力在他手中仿佛不存在,槍口幾乎沒有上跳。
    通道盡頭是一扇鏽跡斑斑的金屬門,上麵用紅漆潦草地寫著“出口”字樣。
    李山河飛起一腳,門鎖部位直接凹陷進去,整扇門轟然倒下。刺眼的陽光如洪水般傾瀉而入,他條件反射地眯起眼睛。
    眼前是廣袤無垠的沙漠,金黃沙丘連綿到天際線。三輛軍用吉普停在不遠處,車身上覆蓋著沙漠迷彩網。
    “攔住他!”身後傳來哈基姆歇斯底裏的怒吼,聲音中夾雜著恐懼與憤怒。
    李山河如同獵豹般衝向最近的吉普,拉開車門卻發現鑰匙不在點火開關上。他毫不猶豫地掀開車前蓋,機油和金屬的熱氣撲麵而來。
    他扯斷兩根點火線相互摩擦,火花迸射的瞬間,v8引擎發出野獸般的咆哮,整個車身都為之一震。<子彈擊中他的後背。
    防彈衣的陶瓷插板擋住了致命傷,但衝擊力仍讓他重重撲倒在方向盤上。下巴磕到硬塑材質,嘴裏頓時充滿鐵鏽味。
    後視鏡裏,哈基姆帶著十幾名武裝分子衝出基地,兩名壯漢扛著的rpg火箭筒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你逃不掉的,李山河!”哈基姆的獨眼中閃爍著瘋狂,“長生門要你的命!我要你的魂!”
    李山河猛踩油門,輪胎卷起漫天沙塵。
    吉普車如離弦之箭般躥出,儀表盤指針瞬間飆到120公裏小時。
    第一枚火箭彈在車後十米處爆炸,衝擊波讓車身劇烈搖晃,後窗玻璃“嘩啦”一聲全部震碎。
    第二枚火箭彈呼嘯而至,李山河急打方向盤,車身幾乎側立起來。
    火箭彈擦著車門飛過,在前方沙丘上炸出一個直徑五米的巨坑,灼熱的氣浪裹挾著沙粒拍打在臉上。
    當吉普車衝上沙丘最高處時,李山河看到了令人絕望的景象——前方是連綿不絕的沙海,沒有任何綠洲或城鎮的跡象。油表指針已經滑落到紅色區域,半箱油在這種地形下最多支撐五十公裏。
    後視鏡裏,三輛武裝吉普如同饑餓的鬣狗緊追不舍。車頂架設的重機槍開始噴吐火舌,子彈在沙地上犁出一道道死亡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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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山河咬緊牙關,下唇被牙齒刺破,鮮血順著下巴滴落。他突然猛打方向盤,吉普車一個漂移調頭,朝著一處峽穀方向疾馳。那是他唯一的機會——
    峽穀中錯綜複雜的地形或許能甩掉追兵。
    就在這時,天空傳來渦輪引擎的轟鳴。一架黑色軍用直升機如同禿鷲般低空掠過,旋翼卷起的沙暴讓追擊的吉普車不得不減速。
    直升機艙門猛地拉開,一條戰術繩索甩下,一個戴著狼頭麵罩的男人單手抓著繩索滑降,另一隻手端著一挺改裝過的pk機槍。
    “狼頭傭兵團!”他的聲音透過麵罩傳出,低沉而沙啞,“不想死的就滾開!”
    機槍噴吐火舌,彈鏈在空中劃出一道赤紅的軌跡。追擊李山河的領頭吉普瞬間被打成篩子,油箱爆裂,火焰衝天而起。
    李山河猛踩刹車,吉普車在沙地上甩出一道弧線。他抬頭望去,直升機側麵噴塗著猙獰的狼頭標誌——獠牙森白,雙眼猩紅。
    “上來!”狼頭麵罩的男人衝他吼道,同時單手換彈,動作行雲流水。
    李山河沒有猶豫,翻身跳下吉普,幾個箭步衝向直升機垂下的繩索。身後,長生門的追兵仍在逼近,子彈呼嘯著擦過他的耳際。
    “掩護!”直升機上又探出一名狙擊手,戴著同樣的狼頭麵罩,手中的巴雷特狙擊槍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砰!
    一名扛著rpg的武裝分子頭顱炸開,無頭屍體踉蹌幾步,栽倒在沙地上。
    李山河抓住繩索,肌肉繃緊,迅速攀爬。就在他即將抵達艙門時,一顆流彈擊中他的肩膀,鮮血瞬間浸透作戰服。他悶哼一聲,咬牙發力,猛地翻進機艙。
    “關門!拉高!”駕駛員大吼。
    直升機迅速爬升,追兵在下方變成渺小的黑點,最終被甩在漫天黃沙之中。
    機艙內,李山河靠在艙壁上,大口喘息。鮮血順著指尖滴落,但他的眼神依舊銳利。
    狼頭麵罩的男人摘下麵罩,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左眼處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他丟給李山河一條止血帶,咧嘴一笑:“身手不錯,小子。”
    “為什麽救我?”李山河接過止血帶,熟練地綁在傷口上,聲音沙啞。
    “看那群雜種不順眼。”男人聳聳肩,“狼頭傭兵團辦事,向來隨心所欲。”
    李山河掃視機艙內的幾人——狙擊手沉默地擦拭著槍管,駕駛員專注地操控直升機,還有一個戴著戰術目鏡的女人正冷冷地盯著他,手指輕輕敲擊著大腿上的軍刀。
    “你們去哪?”李山河問。
    “北非,有個活兒要幹。”男人從戰術背包裏掏出一瓶烈酒,灌了一口,隨後遞給李山河,“喝點?”
    李山河接過酒瓶,仰頭灌下一大口,灼燒感從喉嚨蔓延至胃部,讓他短暫地忘記了疼痛。
    “我叫維克托。”男人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其他人,“狙擊手叫‘幽靈’,駕駛員‘鐵翼’,她是‘毒蛇’。”
    李山河點頭,將酒瓶遞回去:“李山河。”
    “我們大概知道你是誰。”毒蛇突然開口,聲音冰冷,“被華夏長生門追殺的人,沒幾個簡單的。”
    李山河眯起眼睛:“所以你們認識我?”
    “不認識。”維克托咧嘴一笑,“但你現在認識了。”
    直升機在沙漠上空疾馳,夕陽將雲層染成血色。
    李山河沉默片刻,忽然開口:“我跟你們走。”
    “哦?”維克托挑眉,“理由?”
    “我需要活命。”李山河直視他的眼睛,“而你們……看起來夠強。”
    機艙內短暫地安靜了一瞬。
    “哈!”維克托突然大笑,拍了拍李山河的肩膀,“行啊,小子,夠直接。”
    他轉頭看向其他人:“怎麽說?”
    幽靈依舊沉默,隻是微微點頭。鐵翼聳聳肩:“多個人多把槍。”
    毒蛇盯著李山河看了幾秒,最終冷冷道:“別拖後腿。”
    維克托伸出手:“歡迎加入狼頭傭兵團,菜鳥。”
    李山河握住他的手,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別後悔就行。”
    直升機衝破雲層,朝著未知的目的地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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