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龍之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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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沒想過自己的人生轉折會來得如此突然,更沒想到那個普通的周二深夜,會成為改寫人類命運的開端。
    淩晨三點,手機在床頭櫃上瘋狂震動。我眯著眼摸到手機,全息投影自動在視網膜成像——是東北觀測站的紅色警報。畫麵裏,本應黝黑發亮的黑土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色,成片的玉米田像被抽幹了生命力,金黃的秸稈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灰。
    "秘書長,鬆嫩平原的腐殖質含量正在急劇下降,每分鍾流失量相當於過去十年總和!"值班員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翻身下床時,龍形玉佩在胸前突然發燙,這是爺爺臨終前塞給我的傳家寶,此刻竟在睡衣上烙出淺淺的龍鱗紋路。
    直升機降落在觀測站時,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倒吸冷氣。直徑三公裏的圓形區域內,積累了萬年的黑土不翼而飛,裸露的岩層上布滿黏稠的墨綠色液體,在探照燈下泛著金屬光澤。更詭異的是,這些液體正在凝結成魷魚觸須般的突起物,像某種活體生物般緩緩蠕動。
    "這不是普通的環境災害。"我蹲下身,指尖剛要觸碰地麵,玉佩突然迸發出耀眼的金光。那些"觸須"像是被灼傷般急速收縮,在地表留下焦黑的灼痕。腕表上的輻射值瞬間突破臨界點,警報聲還未響起,一道黑影突然從地底竄出。
    那是個穿著銀色連體製服的男人,麵具上的電子眼閃爍著血紅光芒。他右臂化作液態金屬,轉瞬間凝結成三米長的機械觸手朝我劈來。我本能地抬手格擋,玉佩突然融化般滲入皮膚,金色的龍鱗從手腕蔓延至肩頭,徒手接住了劈下的利刃。
    "華夏龍脈果然還在。"男人發出電子合成的笑聲,觸手末端突然裂開,噴射出墨汁般的液體。我側身翻滾,墨汁濺在身後的檢測車上,特種合金竟像巧克力般開始融化。
    這時天空傳來雷鳴,九道流星劃破夜幕。最先墜地的是一架古琴造型的飛行器,艙門開啟的瞬間,清越的琴音讓所有墨汁團塊同時爆裂。穿著漢服改良作戰服的青年信步而出,胸前玉佩與我產生共鳴般嗡嗡作響。
    "囚牛來遲,讓姐姐受驚了。"他指尖在虛空撥弦,無形的音波將殘餘的墨汁震成齏粉,"其他兄弟正在追蹤另外三處黑土地的異常波動,父親說該喚醒九龍青銅樽了。"
    我摸向發燙的胸口,突然明白爺爺說的"二十四歲生辰會有神啟"是什麽意思。但當我們趕到故宮地下密室,本該供奉神器的玉台上,隻留下一張滴著墨汁的字條:
    【潘帕斯草原的星空很美,可惜你們看不到明天的朝陽了——d.c.敬上
    潘帕斯草原的星空確實美得驚心動魄——如果忽略那些懸浮在平流層的巨型魷魚狀飛艇的話。我趴在偽裝成草垛的電磁屏障裏,睚眥正用他的鈦合金犬齒啃著激光切割器:"大姐頭,要我說直接殺進去,我這暴脾氣..."
    "你啃的是我們最後一台切割器。"我拍掉他嘴裏的金屬碎屑,全息地圖上標注著墨汁組織的地下堡壘,"饕餮那邊得手了嗎?"
    耳機裏傳來震耳欲聾的咀嚼聲:"嗝~他們的分子食物合成器真帶勁,我給它加了點龍炎代碼..."話音未落,遠處基地突然噴出彩虹色濃煙,警報係統開始播放《最炫民族風》。
    囚牛憋著笑彈出古琴光屏:"聲波幹擾準備就緒。"我突然按住他手腕,草原深處傳來詭異的震動——不是機械也不是生物,倒像是土地本身在哀鳴。
    當我們衝進中央控製室,映入眼簾的卻是個咕嘟冒泡的青銅鼎。d.c.的投影正在給墨汁組織成員授課:"記住,要像熬老火湯一樣耐心...等等,有客人?"
    睚眥的等離子刀已經架在操作員脖子上,卻發現那是個仿真度99的廚藝機器人。囚牛突然捂住耳朵:"次聲波!他們在催化黑土地結晶化!"
    整片草原開始泛起金屬光澤,我胸前的龍鱗紋路突然延伸成戰甲。九龍青銅樽的虛影在掌心浮現,鼎身饕餮紋竟與d.c.的袖扣圖案完全一致。在意識被拉入量子領域的瞬間,我聽到他說:"你以為我們在破壞?我們是在準備一場盛大的..."
    慶功宴上,貔貅正把玩著繳獲的墨汁核心。這團量子態液體在琉璃盞裏扭成麻花,突然投影出銀河係星圖:"警告,你們根本不懂什麽是真正的饑餓。"
    "這話該我對你說。"饕餮把最後一塊碳烤小行星塞進嘴裏,"敢動老子的黑土地..."他突然噎住了,貔貅手中的液體變成了金色——和九龍青銅樽的材質一模一樣。
    我盯著最新發現的商代甲骨文全息投影,上麵記載著"龍飲星露,沃土千裏"。氣象衛星突然傳來異常數據:四大黑土地上空同時出現蟲洞效應。
    當我們衝進酸菜魚號生態艦的駕駛艙,隻見被逆轉的墨汁核心正在重組為星際羅盤。囚牛破譯的聲波密碼令所有人毛骨悚然——那是四十萬年前刻在月球背麵的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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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快看!"蒲牢指著劇烈震顫的青銅樽,樽內浮現的星圖正在與蟲洞坐標重疊。在計算機刺耳的警報聲中,我突然嚐到童年爺爺做的打鹵麵味道,這是龍魂傳承者的危險預知。
    通訊屏在此刻亮起,本該被囚禁的d.c.正在某個環形山基地微笑:"歡迎來到真正的餐桌,不過這次..."他的背後掠過遮天蔽日的陰影,那輪廓像極了神話裏的鯤鵬,"你們才是食材。"
    當鯤鵬陰影籠罩整個月球基地時,我聞到了酸菜魚火鍋的味道——這是饕餮在駕駛艙偷偷煮夜宵的信號。貔貅突然把量子羅盤扔進湯鍋:"快看!墨汁核心遇到花椒會顯形!"
    沸騰的紅湯裏浮現出全息星圖,那些被標記為"侵略目標"的星球,分明是《山海經》裏記載的昆侖、蓬萊等神域坐標。d.c.的投影突然抽搐著變成青衫書生模樣,他袖口的饕餮紋正在滲血:"他們騙我說...黑土地是女媧的裹腳布..."
    "是補天石粉塵。"我按著發燙的龍鱗戰甲,記憶裏突然湧出上古畫麵:巨龍在銀河中播種閃著黑曜石光芒的顆粒,每個落點都誕生出璀璨文明。囚牛突然彈奏起《廣陵散》,音波將青銅樽震出裂縫,樽內飄出的竟然是東北黑土的分子結構圖——每一粒腐殖質都包裹著微型蟲洞。
    d.c.的機械觸手突然刺穿自己太陽穴,扯出團發光的魷魚狀生物:"碳基猴子不配擁有星壤!"那生物發出電子尖叫,卻在接觸到火鍋蒸汽時縮成章魚小丸子。睚眥戳著丸子嘀咕:"搞半天是宇宙水產販子?"
    "比那更糟。"嘲風從通風管鑽進來,手裏攥著份用甲骨文寫的星際菜單,"他們在全宇宙收購"星核調味料",地球黑土地其實是..."
    基地突然劇烈搖晃,我們腳下的月壤變成粘稠的醬黑色。九龍青銅樽自動拚接成星際羅盤,指針直指參宿四方向。饕餮吞下最後顆丸子,突然吐出道彩虹橋:"大姐頭!這玩意是我的dna驗證器!"
    穿越蟲洞的瞬間,我確定饕餮偷吃了榴蓮。酸菜魚號的生態艙裏,狻猊正用三昧真火烤著反物質電池:"最新發現,墨汁組織的真實身份是..."
    "宇宙美食評論家協會。"我盯著弦窗外扭曲的太空,無數被吸幹能量的星球像風幹火腿掛在暗物質網上,"他們四十萬年前給地球打過分。"說著點開剛破譯的月球石刻,全息屏顯示出血紅大字:【此星土壤鮮度評級:ssr,建議十萬年後收割】
    囚牛突然撥響變徵之音:"注意!我們在降維!"整艘飛船突然變成水墨畫,d.c.的臉在宣紙般的空間裏浮現:"驚喜嗎?真正的黑土地是四維生物在三維的投影..."他背後的鯤鵬張開巨口,露出的牙齒竟是各種農具。
    "就是現在!"我把九龍樽拍進操控台,飛船瞬間具象化成巨型犁頭。當我們在鯤鵬胃裏犁出五克拉星鑽時,睚眥突然指著閃爍的儀表盤:"黑土地流失數據是假的!地球在主動分泌星壤!"
    戰鬥在椒鹽味的光爆中結束。返航前的最後時刻,我在鯤鵬骨架裏發現半塊龍紋玉佩——和爺爺給我的完全契合。突然接收到的量子傳訊裏,本該死去的爺爺正站在參宿四的稻田裏揮手,他背後矗立著寫滿甲骨文的曲速引擎。
    "小瑞,記得把醃酸菜的陶缸帶上..."通訊隨著超新星爆發戛然而止。我看著手中自動生長的玉佩,突然明白二十四歲生日那天的黑土地危機,不過是宇宙級成年禮的預熱。
    酸菜魚號貨艙裏,被封印的墨汁核心突然哼起東北搖籃曲。負屭用尾巴蘸著墨汁寫下新發現:所有黑土地深處,都有塊刻著"龍宮快遞,簽收人:女媧"的青銅碑。
    龍九子檔案附帶外號與登場名場麵)
    1. 囚牛電音牛魔王)
    神賦:量子音波操控,能通過任何震動介質傳遞能量
    性格:文藝暖男,戰鬥時會突然朗誦《離騷》
    登場:在烏克蘭糧倉用拖拉機電音轟飛魷魚無人機,結果把切爾諾貝利石棺震成廣場舞音響
    外號來源:因用核電站冷卻塔當吉他,被嘲風戲稱"核爆重金屬主唱"
    2. 睚眥暴走小龍蝦)
    神賦:等離子螳螂刃,越生氣戰鬥力越強
    性格:易燃易爆炸,但怕蜘蛛
    登場:為搶最後一包辣條砍爆自動售貨機,結果觸發超市防空警報
    秘密武器:憤怒值滿格時頭頂會彈出火鍋紅湯進度條
    3. 嘲風無人機狂魔)
    神賦:可分裂式納米無人機群
    性格:恐高卻愛爬樓,隨身攜帶速效救心丸
    名場麵:在迪拜塔頂放無人機嚇到腿軟,被保潔阿姨用拖把救下
    經典台詞:"我的無人機比蝗蟲可怕!至少蝗蟲不會拍你發際線!"
    4. 蒲牢k歌之王)
    神賦:次聲波大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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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格:話癆麥霸,能把作戰會議開成單口相聲
    社死瞬間:試圖用聲波武器震碎隕石,結果讓整個北美響起《最炫民族風》
    標誌裝備:鑲滿七彩ed的話筒形激光炮
    5. 狻猊佛係程序員)
    神賦:三昧真火防火牆
    性格:代碼苦行僧,認為996是養生
    高光時刻:在五角大樓用甲骨文寫病毒,氣得ai係統自動播放《大悲咒》
    特殊技能:打坐時能黑進任何電子設備,包括智能馬桶
    6. 霸下負重宅男)
    神賦:反重力龜甲盾
    性格:社恐卻愛網購,盾牌裏藏滿零食
    爆笑操作:用盾牌擋核彈時彈出拚多多砍價鏈接
    秘密基地:盾牌內藏著手辦展示櫃,供著初代奧特曼
    7. 狴犴法學杠精)
    神賦:言靈法典,說出的法律條文會實體化
    性格:行走的《刑法》,口頭禪是"你涉嫌違反星際公約第…"
    經典戰役:用《野生動物保護法》給機械魷魚戴電子腳銬
    必殺技:念出《食品安全法》讓敵人自動跳進檢疫箱
    8. 負屭甲骨文極客)
    神賦:全息拓印,能讀取任何載體的信息
    性格:考古宅,會說十種死語言包括恐龍叫聲
    社牛現場:在盧浮宮給《蒙娜麗莎》補全二維碼,掃出來是周朝菜譜
    特殊道具:能把《易經》轉化成二進製代碼的青銅u盤
    9. 螭吻黑洞胃吃貨)
    神賦:空間折疊胃,能吞下航空母艦
    性格:呆萌飯桶,曾把導彈當烤腸啃
    名場麵:誤吞量子對撞機導致打嗝噴出彩虹粒子
    致命弱點:聞到螺螄粉味道會觸發無差別吸入模式
    當酸菜魚號降落在黑龍江五常稻田時,睚眥正用螳螂刃削著凍梨:"大姐頭,這次俺要把他們揍成鐵板魷魚!"突然天空降下黑色黏液雨,方圓十裏的稻穗瞬間變成藍紫色。
    "是基因汙染孢子!"負屭掏出青銅u盤插進土地,全息屏彈出滿文警告。狻猊突然原地打坐,三昧真火從鼻孔噴出:"有人用轉基因大豆寫病毒!"
    十架魷魚飛行器從雲層鑽出,艙門打開竟是自動販賣機。蒲牢抄起喇叭喊話:"根據《自動售貨機管理條例》..."話沒說完就被狴犴捂住嘴:"他們沒營業執照!直接查封!"
    戰鬥在霸下舉起盾牌瞬間爆發。螭吻一口吞下三台販賣機,結果開始播放"椰樹牌"廣告。嘲風的無人機群剛起飛,就被黏液粘成糖葫蘆。正當囚牛準備彈奏殲星曲時,稻田裏突然鑽出五百架農機甲——全是狻猊用老年手機遠程操控的。
    "讓開!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狴犴翻開《農產品質量安全法》,金色文字在空中結成大網。魷魚飛行器突然死機,喇叭裏傳出電子哀嚎:"警告!檢測到148項違法記錄!"
    勝利的歡呼聲被刺耳警報打斷,黑土地竟開始自主移動!負屭的u盤冒出青煙:"土地在...在給自己寫保護程序?"突然,我胸前的玉佩射出道星光,雲層裂開處垂下條青銅台階,台階盡頭傳來剁菜板的聲音。
    我們踏上台階的瞬間,酸菜魚號變成了自動炒菜機。睚眥的螳螂刃成了鍋鏟,囚牛的古琴長出電磁爐線圈。螭吻吸著哈喇子問:"這是要鐵鍋燉自己?"
    台階盡頭是懸浮在星雲中的農家院,戴草帽的老頭正剁著隕石餡餃子。當他轉身的刹那,九子齊聲驚呼——那張臉和故宮畫像裏的黃帝一模一樣!
    "來嚐嚐星際豬肉燉粉條。"老人掀開量子鍋蓋,香氣凝成銀河係星圖,"黑土地不是資源,是活著的宇宙胃。"
    狴犴突然拍案而起:"根據《跨星係食品安全條例》,請出示食材溯源…"話沒說完就被餃子堵住嘴。黃帝笑眯眯指向窗外:無數星球在黑土地裏像種子般發芽,而地球的根係正紮進某個巨型生物的血管。
    玉佩突然飛向灶台,變成青銅樽的鑰匙。當樽內星圖與鍋氣融合時,我們看到了恐怖真相——所謂四大黑土地,竟是宇宙農業神係的試驗田收割倒計時!
    "快走!"黃帝突然把鍋扣在我們頭上。回到飛船時,導航屏顯示已過去五十年。更詭異的是,狻猊的代碼本裏夾著張2048年的超市小票,而睚眥的螳螂刃上刻著"贈愛徒小瑞"的甲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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